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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成礼闻言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头看向钱府的大门处道,“派人告诉那个女人,再弄不出什么对本王有利的东西来,本王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是,小的这就去办!”梁建元一听这话,立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躬身站在一旁,静等着墨成礼离开后,他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挥挥手,命跟着的手下全都散了,他这才偷偷跑到钱府的偏僻的后门处,躲在墙外面装猫叫,猫叫三声,果然有人偷偷地将后门打开,将梁建元放了进来。
梁建元一进来便不顾一切的将那人抱住,急色的吻上那人,待二人吻得气息不匀的时候才有些不情愿的松开。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今晚本来老爷说要过来的,却只是过来坐了坐便走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在这里等你。”那人扭着水蛇般的腰,在梁建元的怀中不停的磨蹭着,似乎很喜欢这样与他在一起。
梁建元被她磨得实在受不了了,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便一把将她拉到不远处的假山后,寻了个僻静地,便急色的将她的衣裳拉扯开,不停的啃咬起来。
那女子被似乎很是受用,不停的咯咯的笑着,伸长了白嫩的藕臂紧紧环住他的身子,对于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还很好心的不停的帮他拉开自己的衣裳,以供他更方便的进攻。
待二人云雨稍歇后,梁建元搂着已然软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叹了口气道,“王爷有命,让你找些对他有利的东西出来,不然的话,他的手段你是清楚的,所以,这段时间,你还是赶紧的弄些东西出来,不然咱们以后恐怕是再无相会的机会了。”
“这个还不容易,其实你今日不来,我也要寻个机会去找你,有件事确实可以让王爷有利可图,你听我说……”那女子娇媚一笑,而后便附耳过去,将声音越压越低,待她说完,便得意的笑看着梁建元。
梁建元不敢置信的打量了她一番,而后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道,“真有你的,你什么时候将这事办了,我便让王爷做好准备。”
“这再准备也得需要一些时间,你还是想着怎么帮我圆场吧!”那女子想了想,将最坏的可能也做好了打算,现如今就看这结果会如何了。
“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记得,就算这事成了,也要给我留点好处,再怎么说咱们也好了这么久了。”梁建元说着,又再度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不一会儿二人便再度疯狂起来。
钱无双独自一人向着后院走来,却因为头一直晕着,而走到了偏僻的假山前,她有些头痛的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假山,摇头苦笑,“我怎么来这里了,这头真是晕得有些过了。”
正准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却突然听到假山后传来一阵引人遐想的呻吟声,她立时一惊,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的人,绝不会是父亲等人,那么,这种声音又会是什么人?
她不动声色的慢慢走近假山处,那呻吟声果然越发响亮了起来,待她来到一处可以透过空隙往里面看的地方后,便彻底停了下来,只见另一边的尽头正有二人纵情缠绵,竟然不顾会有人经过的危险还脱得光光的,二人的身子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再加上那粗喘与呻吟,任谁听了看了都会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钱无双见状,眸光立时冷了下来,方才还有些晕的脑袋现如今立时清明了,竟然有人在私下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真是拿她这个家主的话当耳旁风!
这男子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而那女子的声音她却是熟悉的,原来是她,还以为她会是最老实本分的一个,现如今看来,父亲身边的女人只有娘亲一个是真心对待父亲的,其余的人都是有目的靠近父亲的,而现如今这个,更是不得了。
竟然敢在私底下偷人,幸好父亲这几年都不曾去她们的房中留宿,不然的话,真不知道父亲会怎么想,哎!
钱无双这边在心里想着该怎么处理此事,那边已经云收雨歇,男子似急急地穿起衣裳就要离开,女子却有些不舍的抱着痴缠,直到二人开始小声说话。
“这次的事情办成了,钱家所有一切都会是我们的,所以你再忍耐一段时日,到时我定会娶你过门,现在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万一碰上钱家人可不得了了!”男子说完,似乎用力的推开女子,而后便一路小跑着离开。
待男子离开后,女子便愤愤的边穿衣边骂道,“呸,色鬼,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本小姐会让你占了便宜,哼,早晚有一日让你死在我身上。”
骂完后,那女子也转身离去,钱无双自假山中走出,深深看了眼那二人离开的方向,一个是直奔后门而去,另一个则是去了妾室们所住的院子。
钱无双看了看这两个方向,原本打算回自己房间的想法临时改变,她转身便去了爷爷那里,与爷爷商谈了大半夜,将二爷爷也拖出来,一同商量了许久,这才放二位爷爷去休息,而她则又去寻管家交待了些事情,当所有的事情全部吩咐完的时候,已经临近四更了,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哎!
她在心里微微叹息了声,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房,刚躺下便恍恍惚惚想起,有人说明日要亲自过来,过来干什么来着,她想不起来了,现如今困意袭来,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扰她睡觉。
当她迷迷糊糊刚睡着的时候,便看到有人影在眼前晃动,有人还着急的轻唤着什么,而后便是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了。
待她彻底清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刚一坐起,便吓了一跳,她的床边竟然坐了个人,而且看身形还是个男子,可是,她明明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男子!
因为有帐幔垂下,所以看不清外面的人到底是谁,但是以她对身边人熟悉的程度来说,这身形对父亲来说太过瘦弱,对爷爷来说太过挺拔,对二爷爷来说又太高了些,哪个都不是,而管家和逸清叔也不会坐在自己的床边,那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正当她狐疑着打量帐幔外的人时,那人却动了,只见他缓缓起身,看动作像是转了下身,将背对着自己,他这个样子,难不成他能看到自己的样子。
钱无双反应过来,立时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上,没什么不妥,不就是平日里在闺房中所穿的小衣,并且自己身上还盖着薄被,虽然薄被滑到了腰间,但也没有什么春光大泄,他,在躲什么?
“还不快穿衣,都日上三竿了,今日是不想上课了么?”站在床外的夜溟见她一直坐着不动,顿时有些尴尬的握拳轻咳道。
他一大早过来,却听到丫环说大小姐昨夜四更才睡,于是他也没打扰她,打算去找钱老太爷下棋打发时间,却没想到,连老爷子也是四更才睡,这样一来,他倒是无所事事了,但是却被早起的钱老爷请了去,与钱老爷品茶说了些铺子的事情,这一聊便快到晌午,正准备起身告辞,却听到丫环跑来说大小姐醒了,于是他便来到这里等她,却没想到,钱老太爷也醒来,还特意前来与他聊了会儿,并不小心将他推进了钱无双的闺房,并命人将房门从外面关了起来,于是,他只能坐在她床边,等着她醒来。
“知道了,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叫我起床。”钱无双闻言,松了口气,原来是夜溟,她还以为是谁呢!
懒懒地打了个哈哈,她便掀被准备下床,她的衣裳都在外面的屏风上,丫环们不在,她只能自己起身去穿衣裳。
而站在帐幔外的夜溟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他看到她竟然就这样要出来,立时轻咳阻止道,“你要做什么?”
钱无双理所当然的伸手掀起帐幔,十分鄙视的白了他一眼,自然的走下床来,来到屏风前,伸手将衣裳拿下来,转头很是无语的看着他道,“当然是穿衣裳了,你以为是做什么?”
看到她这个样子,夜溟顿时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倒流了一般,此时的她仅仅只着单薄的小衣,那白嫩如玉瓷娃娃一般的手臂清晰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因为她伸手拿衣裳的动作而使得小衣上扬,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身,再往下,看着那单薄得几乎透明的小裤,夜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转过身去,长长地吐气,待听到她走到屏风后换衣裳的声音时,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方才他差点便感觉自己有股什么热热的东西要冲鼻而出了。
钱无双换好衣裳后,走出屏风,来到夜溟身后,轻轻拍了下他的背道,“你还没告诉我,谁让你进来的?”
“你爷爷。”夜溟敛起尴尬,恢复冷着脸的模样看着她道,她爷爷当真是这世上最奇怪的人,哪有爷爷这么急着让孙女嫁出去的,甚至都不惜要破坏她名节。
让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进来女子的闺房总归不好,不过看到钱无双这样若无其事的穿着小衣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还不自知的模样,他突然感叹,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身为女子的她根本就没有半点这种男女大防,而他又怎么可能会想到一个仅仅十一岁的女子有什么曼妙身姿的,方才那感觉肯定是他没休息好才会如此的。
昨晚慕承风找自己去了酒楼,与自己边喝酒边大谈现如今的时局,竟然是想劝自己为太子殿下所用,说什么天下大势所向,说什么太子殿下是唯一的正主之类的,就好像太子殿下已经登基为帝了一般。
后来他实在听得无聊,便寻了个借口打发了慕承风,谁知道慕承风竟然像是着了魔一般,打着酒嗝告诉自己,以后还会来找自己喝酒。
想到慕承风那个样子,夜溟就觉得好笑,自己只不过想要将夜家发扬光大,让夜华能够继承夜家,从来没想过什么家国大事,更没想过要去辅佐未来皇帝,现如今的皇上还不曾让他做什么事,这未来的皇帝就想着利用他夜家的一切来上位了么?
当真是可笑至极,不过慕承风这人也真是执着,竟然一头扎进太子的登基大事中,再也不想回头了。
“胡说,爷爷才不会……”钱无双下意识的便要反驳,突然想起爷爷曾将自己介绍给他的时候,立时便觉得被什么噎住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若真是爷爷所为,她还真的不怀疑,爷爷现如今似乎比爹娘更加着急。
无奈扶额,她是不是非得要找个男人嫁了,这一家子人才会放下心来,但是,她才十一岁啊,十一岁啊!
哎!长长地叹了口气,钱无双当真为自己开始悲哀,若自己是男子多好,男子就可以很晚才娶妻,但是也不行,若是遇上奶奶那样的娘亲,说不定自己也会像爹爹一样,被迫娶一些不喜欢的女子,然后,为钱家生些子嗣!
哎,看来她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当真想娶她,便来吧,只是这一切全由她作主,今年的钱家大宴便来个特别一点的,哼!
眼珠一转,一条妙计上心头,对于如何扩展钱家的生意,以及帮助钱家处理危机这些方面她是一向最积极的,所以这条妙计既然可以既让钱家得利,又让自己暂时摆脱一些麻烦的好计,那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算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要教也得先吃了饭吧。”想好了妙计,钱无双随意的摆摆手,来到外间坐下,朗声唤道,“蕊儿,将午饭送进来吧。”
既然爷爷将夜溟送了进来,那么去爹娘那里用饭的事情是别想了,爷爷既然出了这样一个主意,那接下来便是阻止自己和夜溟出去,最好是困住他们一整日,这样爷爷肯定会乐不可支的。
想到爷爷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