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其实在意的是这个,并不是在意自己即将要嫁的人是谁,当然,若是那个人是墨成礼,她肯定会直接跑去跟爷爷大闹,就算爷爷赏她板子,她也会闹到爷爷收回成命为止,而夜溟便不需要如此。
她想到这里,微微有些怔住了,为什么夜溟便不需要如此,难道他,很特殊么?
“就算你自找的,以后也不准你这样受伤!”夜溟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她所在意的与他所在意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这便好。
“你也太霸道了,我想不想受伤你也要管!”钱无双闻言,无语的撇嘴,这人当真是王爷当太久,整天就会发号施令!
“就凭我是你师父,你的假我准了,但是你一定要保证,不准再受伤,若是你再受伤我便……”夜溟有些生气,脱口而出的话却在还没说完的时候便顿住了,他便要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这段时间这里会出些事情,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再来了,待我处理完,自会去寻你上课,只希望你别再让我抄经就好了。”钱无双叹了口气,没有去深想他的话,只觉得今日心烦意乱,什么事都不想去想。
“待你身子好了,你想学什么,我便教你什么!”夜溟淡淡开口,眸光灼灼的看着她。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说话不算数的!”一听到这个保证,钱无双立时精神起来,看来她这一受伤还是有效果的,至少某人不会再为难她,而是会选择教她武功了。
“君子一言……”夜溟听她的声音变得欢快,不由得唇角微弯,看来她还是喜欢和自己在一起的。
钱无双立时兴奋接上,“驷马难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好生休息,若是恢复的慢了,就不教你了,”夜溟说着,手腕微动,一个精巧的小瓷瓶便自帐幔外飞进来,直直落在钱无双的手上,他转过身去,身后帐幔因为他的动作而上下翻飞,他的声音淡淡飘进来,“这是上好的金创药,配以你现如今的药一同使用,会好得快些。”
说完,他便大步走了出去,其间并没回头,只因为方才他将瓷瓶送进去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趴着的钱无双露出的一截藕臂,顿时有些脸红心跳,忙转身离去以遮掩自己的尴尬。
而只顾着把玩瓷瓶的钱无双并没发现这一点,反而这招隔空传物甚是感兴趣,心想着若是自己也能学会这一招,那该有多好。
待她回过神来,室内早已空空,夜溟已经离开,她突然有些失落,方才虽然嘴上想让他离开,其实还是有些想让他在这里陪着自己的,但是她既然要成长,就不能依赖任何人,所以,她将瓷瓶放在面前,紧盯着瓷瓶小声道,“钱无双,你可以的!”
待夜溟离开后,四姨太的人又跑来闹了几回,蕊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原是父亲并没有答应将四姨太抬为平妻,而对于那个儿子也只说等到生下来之后再说。
但是他却一直留在四姨太那里,任由四姨太对着他撒娇耍赖,他都一笑了之,并不去看望娘亲。
听到这些消息,又看看自从清晨刘妈妈过来一次之后,便再没有人前来,她便知娘亲肯定开始生闷气了,哎,他们夫妻之间看来这一次真的闹得挺大。
平时再恩爱的人,一遇到事情,也会决裂,更何况,他们之间本来就有着心结,一个虽然不怪父亲纳了这么多妾室,却仍旧介意父亲对妾室的宠爱;另一个虽然嘴上不说想要个儿子,但仍旧在内心深处是渴望的,哪个男子不想要个儿子,毕竟男子传宗接代这种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没有儿子毕竟有些遗憾。
只是这些事情不被人摆在明面上,二人也就相安无事,但是现如今父亲与娘亲大吵一架,而四姨太又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怀了儿子的事实,父亲与娘亲之间的缝隙便被越拉越大,若是四姨太真的生下儿子,恐怕娘亲与父亲之间当真难以回转了。
一整日,便是整个钱府被四姨太闹得是鸡飞狗跳,但是四姨太还是聪明的,她只敢跑去钱李氏与钱无双这里闹,并不敢跑去老太爷那里闹,要知道,现如今的钱府还是老太爷当家作主,虽然钱无双继承了家主之位,但是老太爷在族中的长老地位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
被四姨太闹了这么一整日,钱无双没什么胃口,但为了伤口早日复原,还是勉强吃了些,而她听说娘亲一直在痛哭,却是一整日滴米未进,现如今她就算去劝,也只会让娘亲觉得更加难过,哎!
这一关,对于娘亲来说,是相当难熬,就是不知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若是父亲一心只想要儿子,而不在乎夫妻情分,那娘亲便是哭到晕倒,父亲也是不会去看一眼的。
蕊儿她们都在叹息,真是想不到,平日里恩爱如斯的老爷与夫人,吵起架来也会如此的决绝。
这一日过去,第二日依旧如此,只是这一次闹得更凶了,四姨太一直扬言,说老爷昨晚在她那里休息,她马上就是平妻,这整个府里的人都要听她的才行之类之类的话,一直传进钱无双的耳朵里。
听着这些话,钱无双的唇角却渐渐扬起,她的伤经过两日的休养,已经好多了,只是还不能走路太快,不然还是会扯痛伤口,她将那瓷瓶给李大夫看过,将李大夫震惊不已,说是这药乃是皇宫大内御用的金创药,皇宫外面几乎难得一见,这种药比他所开的伤药会好很多,还一直追问钱无双哪里弄来的这种药。
看来大夫对于这种药物都很是着迷,钱无双无奈的答应,只要她的伤好后还有多余的药,便送给李大夫去研究药的成分,但现如今是没办法给他。
这件事让李大夫很是欣慰,并多为钱无双开了几付调理身子的补药,而后悄悄告诉钱无双,四姨太的喜脉有些蹊跷。
听到这个消息,钱无双点点头道,“李大夫,若是让你能够推测出她有孕的时间,这个可有把握?”
李大夫想了想道,“这个自然是可以的,自古便有一套方法,可以大概算出有孕的日子,如此一来,才可推算出生产的日子,大小姐可是想知道四姨太何时有孕的?”
“是的,因为父亲不可能去想这种事,而据我所知,最近一次父亲去四姨太那里过夜,也是在两个月前的一次醉酒时,不知李大夫所能推算出的有孕的时间是何时?”钱无双一听到这个,便有些紧张起来。
虽然当时她确实听到那奸夫与四姨太说了计划,但是若那孩子真是父亲所有,她还是不能将那孩子也杀了的,毕竟是钱家的血脉,但是若那孩子也不是钱家的,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两个月,这个有些不对,”李大夫闻言,又仔细算了算道,“我曾算过,四姨太的身孕应该是在一个月前才有的,而且还有些脉像不稳,似喜脉非喜脉的感觉。”
“此话怎讲?”钱无双一听这话,便知这有孕十有八成是假的,若是父亲两个月前过去一次,那她有孕最少已经两个月,可是李大夫却说这胎只有一个月,还有些不稳,那便可以肯定不是父亲所有!
“一般妇人有孕,喜脉定会异常明显,而像四姨太这样,时而明显,明而不明显的喜脉甚少见到,据我所知,有一种药吃下后可以让女子显示为喜脉,但其实并没有真的有孕,而这种药吃下后,还会有一种症状,便是对于那种事的需求会更……咳咳,这种事不该对大小姐说的。”说到这里,李大夫立时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不再说下去。
但他所说的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钱无双起初不明白,但一想到那夜听到的声音,便知道李大夫说的是什么事,她虽心里明白,但面上仍淡淡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对这种事是不该明白的。
她之所以明白,是因为上一世出嫁前,被硬逼着学习出嫁女子怎么侍奉夫君,看过一些春宫画,所以,这一世才会明白那些事情。
“如何能断定,她这喜脉是吃药所致?”现如今只要确定这四姨太的喜脉是假的,而后将那奸夫抓到,她便可以一网打尽,至于他们幕后的人,以后再慢慢找他算帐。
“老夫还需要回去查查医书,这种药都是很早以前的了,因为这种药太伤身,所以一般的人都不会吃这种药的,老夫要确定这种药并不难,只是一定要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才行,毕竟也是一条人命!”李大夫叹了口气,对于这种大户人家争宠的事情他也是明白的,所以虽然有这种怀疑,但也不敢轻易断言。
钱无双点点头道,“您大可以回去好好查证,一旦有了把握,便来告知于我,到时便需要李大夫的配合了。”
“李某先行告辞。”李大夫正色点点头,而后便转身离去。
待他离开后,璇玑便派人前来见钱无双,钱无双闻言,知道定是璇玑寻到了什么,于是便命那人进来。
一名身穿玄色紧身衣的家丁走了进来,在外间跪下,恭敬地道,“小的见过家主,璇玑命小的前来告诉家主,一切皆已准备好,只欠东风,问家主,若是东风到,接下来该如何?”
“告诉她,东风到,便直接带过来见我,切勿惊动任何人!”钱无双闻言,唇角微扬,终于要将四姨太的事情解决掉了,哼,妄想夫人之位,还想要整个钱家,亏她想得如此美,却只是太过急了一些。
家丁闻方,眼前一亮,双手抱拳行礼后,立时退下。
蕊儿与涵儿都有些兴奋的看向钱无双,她们都隐隐觉得,今晚定会有一场好戏。
钱无双将二人唤至跟前,小声吩咐了一阵后,便转身回了内室去休息,今晚,她将要打一场漂亮的仗,所以现如今要好好休息,以免晚上会没了精神。
夜色渐渐降临,整个钱家都静得可怕,平日里打更的巡逻时都会惊起一片蛙叫,现如今却像是刻意放缓了步子,而且各个都懒洋洋的,打更的声音小的像蚊蝇一般。
钱家的后院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那身影不时的停下左顾右看,直到发现没有人跟踪,这才继续向前而去,而当那身影来到后门附近时,墙外竟然响起了猫叫声,那身影立时高兴起来,来到后门前,熟门熟路的将后门打开,放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刚进来,便急色的将那女子抱住,呼吸急促的道,“怎么现在才来,当真是想死我了!”
“你个讨厌鬼,若不是这两日老爷一直缠着我,我怎么会没时间过来!”那女子娇喘一声,也不管这里会不会被人发现,竟然就急急地开始拉扯着自己的衣裳来。
那模样看上去竟比那男子还急,她不多时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而后猛地将那男子按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便去扯他的腰带。
男子见状笑道,“你这么急做什么,今晚有的是时间,一定好好喂饱你,来,宝贝,先亲一个。”
“我等不及了,这两日虽然老爷都会来,但是从不碰我,说是要让我安胎,安个什么胎,快急死我了!”那女子似真的急得不行,竟然直接不管不顾的将那男子的衣裳拉开,而后直奔主题。
男子见状也不再阻拦,见周围静静的,心想也许是因为这女子快成夫人了,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人巡逻,便也放大胆子紧紧抱住女子。
二人正忘情呻吟之时,周围突然如同白昼一般,同时亮起十数支火把,将附近全部照亮,而躺在地上,衣裳不整,正在办事的二人也被照得清清楚楚。
钱老太爷与钱二老太爷率先走出,见状,二人均冷哼一声,寒着脸站在一旁,紧接着便是钱无双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