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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宪名臣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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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戟这个惹祸精,比阿繁厉害多了,才有那么一点味道,就搅得水都沸腾了。

叹了一口气,蕴月也把手搭在豆子的肩上,低声道:“他们追到什么人了么?”

“不清楚,想是没有。因为看着陆续来人,若是追到了只怕也不会停在那里。后来就看见文家娘们了,她兄弟还出来说了两句话。再后来就看见阿繁,觉得阿繁也不像有事的样子,便又继续盯着那些人。再有,就是那些人渐渐散了,我见没什么动静,才来找你们。”

蕴月点点头,心道文采之未必知道她哥哥的事情,只是,她也没必要对阿繁说实话:“豆子,兵部的朋友你也多留心些,你家的小侯爷要来了……京城里兵部只怕要和他有些交道。”

豆子惊讶:“小存戟?”

蕴月哈哈笑开:“小存戟,你还认得他?”

豆子笑开,倒是憨得很:“怎么不认得,哥哥的儿子,我在西北的时候还同他骑过马,那臭小子,同小爷不一样,人和脾气都一样臭,跟茅坑的石头差不离!”

蕴月闻言哈哈大笑,话说,谁到了豆子嘴里都不成样子。笑够了神秘兮兮的压着声音说:“豆子!你来晚啦,早一步,没准就能认出你的小存戟~~~~~”

“嘎?”豆子闻言,手一拍:“怪道今天乱过六国大封相,原来是那小子来了!我就说,臭小子去哪哪不太平!哼!得!不用操心他,他得了我老爹亲自带着,自小伐毛洗髓,厉害着呢。”

蕴月点点头:“约摸是他,哎呀,十有j□j了吧,我没敢认。”,忽的想起来又问:“上回让你在禁军里面打探消息,有些下文没有?”

“哦!差点忘了。老陈他们其实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后来七拐八弯的找到一个以前说是跟过王爷的老兵油子,他说王爷领的兵先帝时候就是在岐山里头练的,后来一股脑全拉到西北了。原本西夏的大凉城打下来之后,你老爹将大不部分人马全部调到西夏,一直屯在那里。留下的,在嘉峪关,凤元头几年时候调来调去的,全散了。如今京城里禁军很少的一部分,大约得有三五千人是这样的人,余下的全是这二十来年招募的。眼下禁军分了派,乱七八糟的,听闻最厉害的是洛阳帮,禁军头子很护着,差事,钱粮都是一等一的。可怜老陈他们这帮子,差事最重,钱是最末等。”

蕴月一面听一面点头,最后嘱咐:“老陈哪里要是过不去就找小爷要钱,别让他们饿着了。你也会写字记事,往后让老陈记着他和他手下的钱粮收入,连哪天派的什么差事都一笔不拉记下来,小爷或者小存戟哪天没准就用上了。只是豆子,这些事情你小心些,让老陈一个人知道就行,别叫嚷着全世界都知道。”

豆子一一听着,最后说:“行啦,小哥有分寸。哦,小爷,上回说到老头子的腿,这个倒是打听出来了。他在刑部大牢里呆过,一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好像那时候刑部有个官挺厉害的,专吃硬骨头,叫柴郁林。听人说老头受了不少苦头,那会提审他,简直是往死里折腾,想必腿就是那会断的。这事有些蹊跷,老头犯了什么事?值得这样。”

“现在的大理寺少卿柴郁林?”蕴月一惊,不禁低声道:“是个有名的酷吏。”,心里奇怪,柴郁林既然专吃硬骨头,那老头身上有什么秘密让他闻着味道来啃?嘶~也难怪老头提都不愿意提,只怕连他自己都不愿去想。

说话间回到刚才看龙舟赛的彩棚,早晨的满眼热闹,眼下一地鸡毛,连豆子都惊叹:“京城今日热闹了个底朝天啊!”

蕴月没说话,他眼尖,不远处,他的小轿候着,只怕有些时候了,老爹想必也该找他喝喝茶,打打哑谜了。蕴月挥挥手:“豆子,你把阿繁找着了再回家吧,小爷先走了,老爹和老头只怕等急了。”

没等豆子答应,蕴月就闪人了。回到蕴月园,也懒得听阿姆唠叨他弄了一身草屑,换过衣裳就去见老爹。

赵怡萧子轩却早已经摆好了午饭等他:“一早就出去,皇帝只怕都吃第二顿了,你比皇帝还忙活!”

蕴月也不客气,顾不上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伏案大嚼,一面吃一面汇报:“皇帝下旨了,老爹想必知道?黑色的龙舟,老爹,您不会看不出来吧。文重光想必也知道是李存戟,当时就急了,他儿子跑出去找人盯梢,偏被豆子黄雀在后。哎,也说不上谁是黄雀,谁知道呢,总之今天那个乱!”

赵怡和萧子轩对了对眼神,然后萧子轩问:“小月你还有不明白的么?”

蕴月略停了停,支了脑袋想,然后继续吃:“也没什么,小爷约摸估计着李存戟来了,礼部却只有一个郎中,想必忙得不可开交,皇帝没准看我不顺眼,丢我去哪里干干苦力活。”

赵怡闻言罕有在蕴月跟前就露了微笑,连萧子轩都微微点头:“小子!你上道了。”

蕴月用力咽了一口,随口问道:“爹,二十年都过去了,你原来手下的那些人,就包括李存戟吧,会造反么?”

赵怡微微笑,没有说话。萧子轩一瘸一拐坐到蕴月身边:“你爹爹自凤元五年后日子好过些,你师父我留了性命到今天,全是朝廷看着西北的面子。八千里云和月,二十年风和雨,这两样西北都占齐了,又因为西北的面子越发大了,皇帝想不怀疑,只怕都不行。你问的这话,也是皇帝想问的,正正也是你爹爹没法子回答的。所以你要帮着李存戟回答。小月,论辈分,李青云是你的舅舅辈,李存戟还是你的兄弟呢。”

蕴月含含糊糊,心里加了句:挂名的,手上却不忘挥着筷子:“这些都知道了,老头你不用说。”

“哦!还有,袁天良是个什么来历?小爷看他书没多念两本,军功也没怎么听过的,怎么就是能跟黄澄叫板?他同文重光、古老儿这些人是一伙的?”

赵怡皱了眉,沉吟一番,轻着声说:“爹爹自西北归来,算是一蹶不振,一直无从得知许多消息,因此凤元三年到五年的党争,却是不大清楚。不仅我,就是今日位高如枢密院副使吴启光,也是只得断章残句。”

“哎,凤元二年,吴启光就被太皇太后从嘉峪关调回了,接替他的是袁天良,到了凤元五年,袁天良又被突然调回京城,吴启光将军的儿子,吴应良接手嘉峪关防务。”萧子轩低着头,一字一句:“这么些年,我也无从得知中间细节,但凤元党争后袁天良算得上平步青云,估计着他同废帝被废有些瓜葛。”

废帝被废?这一茬往时倒没怎么留心过。不过看看今日谁当皇帝也该知道,曲谅想必有些门道,没准就是同这袁天良有关。蕴月吃饱了,拿了漱口水,慢慢漱着,心里又是一阵翻腾,渐渐有些数。难怪,袁天良今天其实是要跟着曲二公子呢,他们生了嫌隙?有意思!

赵怡看蕴月一时阴一时晴,知道他自己也在想事情,便打发他回房歇息。

蕴月今日又是被打,又是挨饿,脑子里一大锅沸腾的粥,确实也累得够呛,也赶紧回房沐浴休息。

但不知道是因为被打了,还是因为被饿坏了,一顿饭下去,开始不觉得,一收拾干净趟下来就开始作怪,肚子隐隐的作痛,正辗转反侧不得安宁的时候,却突然又听见房门“咯吱”一声响……

☆、平安喜乐

正辗转反侧不得安宁的时候,蕴月却突然又听见房门“咯吱”一声响。

蕴月以为是阿姆来了,抱着肚子爬起来,刚想掀开帐子,却有人比他先。定睛看去,却是阿繁……

阿繁竖着指头,示意蕴月不要说话,暗夜里只有一双眼睛盈盈光亮。蕴月兀得觉得浑身发热,却说不出话,只撇了撇嘴瘫回床上,闭了眼睛不看阿繁,却还是满眼阿繁的淘气模样。

静默间蕴月感觉竟然爬上了他的床……蕴月心漏了一拍:这臭丫头,不知道是不懂事还是太大胆。不一会阿繁温暖的气息在身旁浮动,江蕴月越发觉得心跳如擂鼓,却隐隐有种渴望,正口干舌燥,突然觉得脸庞一阵温热,紧接着耳朵一暖,江蕴月禁不住一阵战栗,脑子却迷迷糊糊了起来,隐约间听见阿繁说:

“小贼……你不愿意告诉王爷对不对?阿繁来看看你。”

蕴月愕然,却浑身僵硬,只得睁开眼睛:“臭丫头……你……还不下去!真不……”,转过头去话到一半却说不下去,只见阿繁手里拿着根艾条,跪在他身侧,床边凳子上放了烛台……江蕴月表错情,脸红着,却是哑然。

阿繁嘟了嘴,下一刻微笑:“你不想让王爷知道,可是我知道,你今日没有好好吃饭,又被打了几下,这会肯定会不舒服。小贼乖乖的,不想让人知道就别发声音,阿繁弄好了就悄悄地走。”

肚子一阵一阵的闷痛传来,蕴月也无话可说。阿繁于是伸手过去,却是掀开了蕴月的中衣,蕴月觉得肚子一凉,还未来得及吃惊,阿繁竟然又去解他的裤子。

蕴月只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被丢进了沸水的虾子,忽的弹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裤子,连同阿繁的手一起,倒把阿繁扯得往前一扑。阿繁一身低叫,倒在蕴月身上,拼命扑腾想起来。倒把蕴月弄了个乾坤颠倒,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末了咬牙,只蹦出两个字:“阿繁!”

阿繁常年山中生活,身边只有一个老迈的嫲嫲照顾,规矩极少,男女之事于医书中读得,却并不认识透彻。后来四方游走,也只是朦朦胧胧通些人事。眼下蕴月一声低喝,不同往日,她兀得惊醒,一把把蕴月推到,赶紧爬开。心想自己一番好心,倒闹了笑话,忍不住红了脸,却有十分的委屈:“小贼!做什么乱动,让你躺好就躺好,阿繁哪里会害你!”

蕴月一下子被推倒,又听闻阿繁这样说话,不禁泄气,话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阿繁看见蕴月老实了,又爬过来,想了一下,还是伏在蕴月耳边打了招呼:“小贼别动,我在你肚脐和脐下一寸施艾灸,帮你温经通络,便不痛了,也睡得好些。”说着还是掀了蕴月的上衣,又解了裤子。

阿繁有分寸,动作是极轻柔的。但蕴月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阿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偏阿繁温香软玉,短短的一刻,确如酷刑加诸蕴月身上,浑身战栗如历炼炉之火,蕴月硬是咬着牙,扛着。

不一会蕴月觉得小腹一阵温暖,渐渐炽热,艾叶的香气弥漫了帐子内,静谧间充满了踏实。蕴月不敢胡思乱想,才渐渐放松了下来,这才感觉小腹上的温暖来回移动着,刚才让人辗转反侧的不适消退了去,他深叹了一口气,不自觉伸手捂住自己的上腹。

阿繁看得清楚,蕴月的上腹,有一道长达三寸的疤痕,跨过大半个身子。她抿抿嘴,没有说话。

灸了一刻钟,阿繁把艾条浸了茶水熄灭,想帮蕴月拉好衣裳,但蕴月捂在上腹的手一直动也没动。阿繁忽然觉得难过,想起自己在山里,怎么闹腾,阿爹阿娘哥哥并不生气,后来嫲嫲照顾,也算是无微不至。自己若是有什么伤啊痛的,总不至于要瞒着。不自觉,阿繁坐在了蕴月身边,拉起了蕴月捂在疤痕上的手,放在蕴月的肚脐上,轻声道:“小……小……阿繁离家的时候,阿娘告诉我身世,叮嘱我不要难过,她说,这世上总有人疼爱你,若没有,就要自己疼爱自己。你……若是每日在肚子上摩挲,以后就不会总犯肚子痛。”

话到这里蕴月也没有搭话,只闭着眼睛。阿繁撇撇嘴,以为蕴月睡着了,便帮他盖好被子:“阿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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