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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秋菊姐姐,不准连名带姓的叫。你如果不听话,娘不要你了。”云若水懒得看小家伙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她不能心软。这个死小孩最会做的事就是装可怜,她上当了太多次,以后都不能再上当。
“秋菊,带他下去吧,我跟你家主子有话说。”云若水不看小家伙,径自对秋菊道。
秋菊的小脸被小家伙掐了十几回,她忍着疼痛,在小家伙的叫闹声中跑了老远。
待到无人,云若水才回头看向僵着脸的某个男人:“说吧,出了什么事,干嘛突然发疯?”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委屈。我跟了你三年,就只混到一个名分,云若水,你觉得自己对得起我吗?”花弄潮幽怨地看着云若水,控-诉她十恶不赦的罪行。
“原来你厌倦这个名分了,好吧,不如我们--”云若水话未说完,再被花弄潮捂住了她的小嘴。
“你这个女人越来越讨人厌,说好了不准说那两个字,为什么还要说?”花弄潮火大地朝云若水吼。
云若水用力掰开花弄潮的手,气喘嘘嘘地道:“我是为你好。你为了我,整天不出王府大门半步,这始终不是办法。宝贝越大,越容易让人看出他出自哪个人的手笔,我还是尽早离去为妙。”
三年前,花弄潮把她弄晕,辗转带到了西域的周王府,她才知道花弄潮就是传说中的病恹子周王。
她没办法想象花弄潮这样的采花贼竟就是她被指婚的某个病殃子王爷。难怪他会不计她名声也要娶她,也难怪当初她在另一个王爷的脸上看到了和花弄潮如出一撤的笑容。
这件事一想通,她很快便接受花弄潮就是周王的事实,也就安安心心地做他的王妃。
一直到小宝贝出世,在看到那小家伙的脸后,云若水突然感觉很不妙。
待小家伙渐渐长大,那和上官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更是让她觉得晴天霹雳。这要是让某些见过上官萼的人看到,肯定能猜到小家伙长得像谁。
从这往后,就更没人提起周王府。除了花弄潮的几个心腹,基本上没人知道花弄潮已经娶了王妃,而这个王妃还生了个孩子。
她和小宝贝是不能见光的存在,如果周王娶了王妃一事传扬出去,定会引起上官萼那边的注意,他们的行踪也将很快曝露。
想想这三年,小宝贝连周王府的大门都没有出去过,她就感觉很心酸,她可怜的宝贝……
“尽早离去?”花弄潮的声音惊醒云若水飘远的思绪。
云若水看向花弄潮,不解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难不成花弄潮答应要送他们母子离开?若是这般,再好不过。
“我在想,咱们一天到晚待在王府,你一定很闷,宝贝也觉无趣,不如这样吧,我们离开王府一段时间,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过个一年半载再回来。云姑娘,你以为如何?”花弄潮目光灼灼地道。
“奇怪了,你以前总说王府外不安全,怎么今天转性了?”云若水美眸半眯,觉得花弄潮今天很反常。
莫不是这人有什么事瞒着她?!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想想,你跟我也挺委屈的。你喜欢自由,我又不让你出府。不如我们趁早离开,就今晚吧!”花弄潮说风就是雨,打算去准备准备。
云若水还来不及插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弄潮走离自己的视线。
不多久,宝贝被秋菊送了回来。。
小宝贝很“乖”……
可怜的秋菊鼻青脸肿,看人家的小脸蛋儿,便知被宝贝伤的不轻。舒唛鎷灞癹
“秋菊,不好意思,我家宝贝怎么也说不听,我下回一定好好教育他一番。”云若水对秋菊赔笑。
秋菊摇头,满脸笑意:“王妃言重了,小主子好可爱,奴婢好喜欢!”
“我才不要你喜欢!”宝贝不甘心,还想踹秋菊,被云若水眼明手快地拉住。
“死东西,你是不是想造反了,连娘的话都不听了?!”云若水朝小家伙一声咆哮湎。
小男娃委屈地看一眼云若水,垂眸站在云若水跟前,轻撇小嘴道:“宝贝就知道娘不疼我,因为我长得像我爹,娘不喜欢爹,连带就不喜欢我……”
“你这个孩子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云若水闻言哭笑不得。
“莲子姐姐说的。”小男娃作势抹眼泪,不着痕迹地抱上了云若水的大腿淋。
他娘就吃这一套,用苦肉计准没错。
“娘,宝贝腿酸,要抱抱。”小男娃泪眼汪汪,朝云若水伸出自己的小胖手。
云若水见小家伙要哭了,一时间忘了正在训斥他,便抱他在怀中:“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你再欺负其他人。下次再犯,我动用家法。”
“宝贝很乖的,娘,香香……”小男娃在云若水的脸上亲了一口,眸中再无泪光。
云若水被小家伙亲了一回,所有的怒气飞散无踪。
她抱紧小家伙,也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两口。两母子上演母子情深,秋菊在一旁看了失笑。
面对这么可爱漂亮的孩子,谁也不忍心责难他罢?
“公主,小皇子沉,奴婢来抱。”莲子忙完,看到小男娃的一瞬就想上前抱走。
她确实不希望看云若水辛苦,但更想抱的是小家伙,实在太可爱,是女人都会被勾起泛滥的母爱。
小男娃挥开莲子的手,奶声奶气地抗-议:“不要,我只要娘,不要莲子姐姐。”
“就让我抱他吧,他喜欢跟我玩。”云若水抱着孩子掂量了一回,蹙眉道:“宝贝,你又沉了,以后别吃这么多,再沉下去,娘抱不动了。”
怕就怕这个孩子变成小胖猪,成为以前她的身子骨架,那样的话就难看了。
“不吃会饿饿,娘又不让我吃奶奶。”小男娃此言一出,所有人闷声而笑。
“都几岁的人了,还要吃奶,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宝贝,我是为你好,戒了奶才能做男子汉大丈夫。你不是说要快快长大保护娘亲么?”云若水轻抚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满眼温柔。
“那也是,我要做大人,保护娘!”小男娃趁机钻进了云若水怀中,觉得自己有这么好看的娘好幸福。
莲子在一旁看了手痒难捺,好想抱一抱可爱的小家伙,偏偏她才靠近,孩子便发现她居心不良,命她不准再靠近半步。
有了小家伙,满院子都是欢声笑语,时间过得很快。
当天晚上,才用了晚膳,花弄潮便冲进来,一手抱起小男娃,一手牵起云若水的小手往停放马车的大道而去。
“喂,你玩真的啊?!”云若水见状,轻眨美眸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说笑么?”花弄潮轻点云若水小巧的鼻尖,柔声道。
“可为什么这么着急?天都黑了,这时候城门都关了吧?”云若水不解地问道。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花弄潮为什么说风就是雨。这三年来他们过着平实普通的日子,虽然连王府大门都出不了,但一样很开心,尤其是宝贝出世后,她觉得这辈子差不多圆满了。
“娘,花哥哥要去做坏事。”宝贝在一旁插话。
花弄潮看向怀中粉雕玉琢的小男娃,再一次感叹,这个小家伙如果是自己的亲骨肉那该多好?
这眉,这眼,生得多好看?
“分明是爹爹,为什么总叫哥哥?”花弄潮眉宇纠结在了一起,他是真的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自记事起便叫他哥哥。
“我爹爹另有其人,我娘不喜欢我爹爹,气我爹爹,一气之下就嫁给了花哥哥。”宝贝说着看向云若水,笑眯眯地问道:“娘,是么?”
云若水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花弄潮毕竟不是孩子的亲爹,至于孩子怎会有这样的一套说法,又另当别论。
“宝贝,花哥哥现在就是你爹。”云若水避开小家伙的问题,答非所问。
宝贝看向花弄潮,不解地又问道:“既然是爹爹,为什么不和娘睡在一起?”
云若水再次语塞,她服了这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看吧,都是你生的好宝贝,问题一箩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当务之急咱们尽快出城,去游山玩水!”花弄潮绝对不再纠结。
这件事慢慢再说,今晚他一定要离开西域都城。
“娘,哥哥是赶着去做坏事。”宝贝又道,觉得自己猜的一定没错。
莲子说过,晚上出没,一般是做见不得人的事。
“就爱瞎说。”云若水接过小男孩。
花弄潮的情绪好像有点紧张,不似以前那般爱说爱笑。
他们才走到马车前,正要上马车,此时却有家仆急匆匆前来,大声道:“王爷,不好了,大王驾到,王爷赶紧前往接驾!!”
“就说本王病死了!”花弄潮脸色一黑,恨不能一掌拍飞这个不识趣的家仆。
为什么拓跋齐选在这个时候来王府,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王爷?”家仆一听这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可是西域大王,若是这么说,岂不是欺君之罪?!
刚进马车的云若水闻言掀开轿帘道:“花哥哥,接驾要紧。大王选择这个时候大驾光临,一定有原因,我们明日再离开都城也不迟。”
她说着怀抱宝贝下了马车,宝贝紧紧圈住她的脖子,经过花弄潮身边的时候,小家伙落井下石地道:“花哥哥做不成坏事了。”
“死小子,给我闭嘴!”花弄潮对小家伙一声怒喝。
宝贝丝毫不惧,朝花弄潮扮了个鬼脸,这才被云若水抱着往他们居住的别苑而去。
花弄潮见一时半会儿跑不了,他怔了一回,才打乱自己的墨发,令其半遮脸,再脱下身上的红色长袍,身着白色单衣,在家伙的搀扶下前往大门接驾。他去至王府大门时,果见拓跋齐刚到门口。
他做戏做足全套,颤颤微微地上前迎驾:“儿,儿臣参见父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这身子骨怎么越来越差?养了这许多年,看了这么多的名医,怎的就不见好转?”拓跋齐上前搀扶起花弄潮,不觉轻叹。
对于这个儿子,他一向喜欢。
这么多年,他找了许多名医为其看诊,可惜一直不见效。
“儿臣罪该万死,不该让父王忧心。父王此次深夜造访,所为何事?”花弄潮说着,再轻咳一声,表示自己病得确实很重。
不如直接告诉他父王,他要连夜出城,去寻访名医好了……
“姗儿近两日便会回都城。不只是他,龙盛朝皇帝上官萼也来了。孤怕上官萼问起三年前出云公主失踪一事,你又是赐婚的当事人,届时只恐你也要出席坐陪。孤特意提醒你,谨言慎行,莫惹来祸端……”
“儿臣的身子骨不好,若是坐陪,途中出什么岔子,儿臣只恐会令我朝脸面无光。父王,您看?”花弄潮打断拓跋齐的话,并不想什么坐陪。
他本来还想尽快离开都城,而今看来,一时走不了。
只有等上官萼进了西域皇宫,他不会跟上官萼打照面,他才出城,这样更稳当。
若是在路上不小心遇到上官萼,只要一看到云若水母子,上官萼还不直接把他的妻儿都拐走?
“孤尽量不让你进宫。是了,孤听说你府里藏了女人,是不是确有其事?对方还是青楼女子,是不是确有其事?”拓跋齐话锋突然陡转,杀花弄潮一个措手不及。
花弄潮怔了一回,方回道:“父王怎么听信了小道馋言?就儿臣这身子骨,哪还有闲情逸致去青楼寻欢作乐?”
“朕也以为如此。你就算有心,也无力,不可能做出什么事。孤一直忙于政务,很少来看你,今晚孤在王府住一晚,我们父子发好谈心。”拓跋齐说着走在前面。
花弄潮无奈之下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