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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无耻小人,我无话可说!”云若水不假辞色,上前几步,避上官萼如毒蝎。
上官萼危险地微眯深眸,冷眼看着云若水的背影,薄唇微微一掀:“你若不想有些人死得不明不白,态度给本宫好一点!”
云若水深深吸气,才按压住自己的火气。
她回首,嫣然一笑:“我的若水居不欢迎你,请!”
她知道上官萼权大势大,不需要此人特地跑这一趟来告诉她。
“你的若水居?你确定么?只要本宫愿意,若水居明儿个便可易主。若是本宫愿意,本宫明儿个便可让你的丫头调到其它地方。好皇妹,你太高估自己,小看本宫,本宫的手段,你还远远没见识到。”上官萼似笑非笑地掀唇,眉眼弯成一线,斜睨云若水微变的脸色。
云若水深吸一口气,她应该大声回他一句,别来恐吓她,可她怕自己输不起。
上官萼确实有权有势,他一句话,就能让莲子死无葬身之地。
“你到底想怎么样?”云若水压低声音吼道,握紧了双拳。
“本宫想怎么样,取决于你的态度。现在,本宫不想看到老五在若水居碍眼!”上官萼靠近云若水一步,道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当他进入若水居后看到上官落的一瞬,从未觉得他这位性子简单讨喜的兄弟像今日这般碍眼,碍眼到想一脚踹他老远。
云若水没有多想,便冲到上官落跟前道:“五皇兄,你请吧!”
上官落一脸莫明,指着自己的挺鼻:“我?”
“是啊,让你走,以后你别来若水居,我烦看到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云若水冷然启唇,一脸不耐烦。
“我不男不女?你这只丑八怪居然说本王不男不女?你才是丑八怪,没人要的死怪物--”上官落还在叨叨不休,云若水已动手推他。
上官落这辈子就没被人这般嫌弃过,他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云若水道:“死怪物,本王自己会走,你以后求本王来若水居,本王也不来!”
他说着扬长而气,走到门口狠狠踹了一回门,这才头也不回地跑远。
云若水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顺利赶走了上官落,接下来只要面对上官萼。
这一回,她不能再硬碰硬,最起码,不能再激怒上官萼。小不忍则乱大谋,届时待她带着莲子这只拖油瓶嫁了人,山高皇帝远,还怕这姓上官的不成?
“皇妹,你进来,本宫有话要与你说。”上官萼满意地笑了,看向云若水,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意。
云若水跟在上官萼身后,见他去她的寝房,她杵在门口不愿再前行。
上官萼却把她的寝房当成他的家,在看到浴桶时,他回眸看她一眼:“大白天的沐浴,莫不是知道老五性子单纯,想勾-引他?就凭你这身段,还想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云若水冷笑三声,算是作答。
恐怕也只有上官萼这种臭男人才会认为世上所有女人洗澡都是为了勾-引男人吧?不只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过来,本宫不说第二回!”上官萼不耐烦地沉声道。
看到这个女人一脸倔气地杵在门口,他便没来由地生气。云若水不甘不愿地进入寝房,冷声道:“有什么事说吧,我洗耳恭听。”
“今晚过太子殿,本宫想和你彻夜谈心。”上官萼一伸手,便将云若水带进了自己的怀中,深深闻嗅她发梢上的皂香。
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还不错,他喜欢。
他又在她脸上摸了两把,满意粉嫩的触感:“晚上洗浴干净再来,你此刻又脏又臭,让人无法忍受。”
说完这句话,他才踱步去至门口:“对了,莲子本宫暂时借走。”
云若水僵在原地,她快速冲过上官萼身畔,拽紧莲子的手:“莲子要服侍我的生活起居,不借!”
上官萼似笑非笑地瞅着云若水,云若水的心提在了嗓子眼,良久才听上官萼道:“皇妹,送本宫回太子殿。”
云若水怕这只是调虎离山间,没有作声:“要不莲子随本宫走,要不你送本宫,两条路,你自己选。”
云若水抿紧双唇,不甘不愿地跟在上官萼身后出了若水居。
上官萼一路上没有刁难她,只是让她送到太子殿外,她便顺利回到了若水居。还好,莲子依然好端端的在若水居。
到了晚上,云若水被人抬到了浴池清洗干净后,便再被抬到了太子殿。
太子殿前没有侍卫,只有几个眼熟的宫女,云若水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跟人偷-情,这种滋味儿,真不好受。
其实她何必为了一个像莲子这样的宫女置自己这般尴尬的境地?
可她知道,上官萼绝不是在说笑,他若要调走莲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云若水在书房看到正在画画的上官萼。
“皇妹,过来。”上官萼一抬眼,便见杵在门口的云若水。
他眸中闪过一点笑意,“你这样拒绝本宫,本宫便越想得到,你没听过,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么?是从何时开始的呢?自从皇妹再醒,就总喜欢跟本宫唱反调。”
做玩宠:J情被揭发
云若水走至上官萼身畔,看向上官萼手中的画像,不想看到竟是自己的脸。舒孽訫钺
上官萼的画功了得,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想不到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在上官萼的笔下竟也有动人之处。
“皇兄何必跟我过不去?后宫女人多了去,她们肯定比我更好玩。”云若水良久才启唇。
上官萼轻声而笑,笑声在寂静的夜中动听如歌:“可本宫就觉得你更好玩,做玩宠不错。得空的时候玩一回,打发后宫的无聊时间刚刚好。再说了,皇妹不愿意做本宫的女人,这样本宫就更想拔了你身上的刺儿。”
“皇兄果然够变态。”云若水直言不讳,美眸若水悭。
上官萼瞅着眼前这双美丽的双眼,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睛竟能让他呼吸加促。
他抽出一份名单,递到云若水跟前:“这是给莲子对食的太监人选。这个已经五十,这个腿脚不利索,听闻这个,有虐待宫女的癖好。皇妹,你说哪一个配莲子更好?”
上官萼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云若水的粗腰:“皇妹的身子板真的让本宫喜欢不起来。式”
“你到底想怎样,直接给我一个痛快!”云若水扔下所谓的名单,不想再打哑谜。
“还没想好,今晚陪-睡再说。”上官萼说着,便牵着云若水的手往寝房而去。
云若水没有挣扎反抗,去到寝房后直接跳上了榻,合衣而眠。
上官萼跟着上了榻,抱上她的身体,枕在她的肩膀:“皇妹的这具身体当抱枕刚刚好。皇妹,你真的不愿做本宫的女人么?莲子即将对食,你不选,那就本宫帮你作选择了。那喜欢虐待宫女的太监还不错,听闻每一个进他寝房的对食都熬不过三晚……”
云若水笑了笑:“也是啊,莲子若被玩死了,皇兄就少了一颗对付我的棋子。就按照皇兄说的做,人总有一死,相信莲子愿意为我这个主子效劳!”
上官萼一愣,不解地看着神色平静的云若水:“皇妹此言当真?”
“皇兄尽管试试。”云若水坦然回视。
上官萼作思考状,而后双眼一亮:“皇妹倒是提醒了本宫。本宫想到另一个更好的法子,莲子对食后,本宫命令太监不能一次玩死莲子。不如一日切莲子身上一块肉,给皇妹炖补汤如何?”
云若水闻言秀眉微蹙,想象那样的景况,而后更蹙紧了眉头。
她窝进上官萼的怀中,笑道:“容我再想想,许能帮皇兄想到更好的主意也不一定。”
上官萼抱紧云若水的身体,甚是满意她的回答:“皇妹分明有血有肉,却又故作无情,何苦呢?本宫心疼这样的皇妹。”
云若水没有作声,紧紧偎在上官萼的怀中。或许,她已没时间等上官岘为她指婚了。
这晚,上官萼叨叨不休了很长时间,像个话痨,待到天明时分,上官萼才抱紧云若水睡去。
云若水却一宿未眠,眼睁睁地看着宫灯,直到日出东方。
上官萼起身早朝后,云若水便也起了身,她看一眼未熄的烛火,上前吹灭,这才匆匆回到若水居。
莲子等候她一整晚,见她回来便一瘸一拐地迎上前:“公主,这样不行啊,若是让人知道公主在太子殿留宿一宿,公主的颜面往哪儿搁?”
云若水没有作声,径自回到了屋内。
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寝房内响起莲子的脚步声:“公主,不好了,关于公主在太子殿留宿的消息传出去了,皇上要诏见公主。”
云若水起身洗漱,而后问道:“传言怎么说的?”
“都说公主因为太喜欢太子爷,不知廉耻地爬上太子爷的榻,还想把太子爷办实了,想太子爷对公主负责。反正说得很难听,公主要有思想准备。”莲子连声回道。
云若水听到这则消息一点也不意外,这像是上官萼会出的牌。反正他就是无聊了,想找个人来打发时间,而她刚好就是那个被他玩弄的对象。
两刻钟后,云若水去至景阳宫,上官岘端坐在龙座,神情严肃,上官萼也在场,神情严肃。
云若水才去到大殿,上官岘便一掌狠狠击在檀木桌上,怒声喝道:“荒唐!若水,外面的流言是否属实?!”
云若水跪倒在大殿,垂眸回道:“儿臣喜欢皇兄,昨晚借酒意做了出格的事,是儿臣不孝,丢了皇室的颜面,儿臣让父皇失望了。”
“父皇,若水还只是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还请父皇网开一面,饶恕皇妹这一回。”上官萼适时插话,演好人。
“都十五了,还是孩子!你们是兄妹,即便若水是朕收的义女,你们是兄妹的事实也不会改变!若水,你做出这种伤风败德之事,朕要如何给你许人家?”上官岘这话令上官萼眸光一闪。
他扫向跪在殿中的云若水,对上官岘恭敬地道:“这件事不能全怪皇妹,是儿臣没有及时给皇妹讲清楚其中厉害关系。不如父皇告诉儿臣帮皇妹许了京城哪户人家,儿臣亲自去说情,父皇以为如何?”
“荒谬!这件事乃丑闻,要是传扬出去,皇室的颜面要往哪里搁?若水的亲事暂且搁置,朕自有定夺!若水,朕警告你,你若再敢对太子有非份之想,朕将逐你出皇宫,永不准再回京,退下!”上官岘沉声喝道。
“是,父皇!”云若水起身,便垂眸走出了景阳宫。
逐出皇宫?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既然如此,她不如索性把上官萼这胚子办实了!
只是奇怪,上官萼把他们的丑事抖了开来,莫不是早知上官岘在暗中为她招婿一事?
一路上,有不少人对云若水指指点点,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屑。
更有一个眼熟的太监迎面走来,眸色不善。
这个太监她认得,乃惠妃门下的爪牙,好像是什么张公公,听说深得惠妃喜爱,在后宫横行一时。
张公公很快到了她跟前,指着她的鼻子尖声道:“云若水,你也不瞅瞅你那德行,竟敢对太子爷抱有非份之想。我呸,还不知你是从哪里来的野种,竟敢打太子爷的主意!”
云若水正在想心事,没心思跟这样的阉人浪费时间。
她错开一步,想借道而行,张公公却又拦着她的去路,继续口沫横飞,专拣难听的话说。
云若水忍了半刻钟,看向张公公扭曲的脸道:“莫非你这个阉人也想上我太子哥哥的榻,是以才如此激动?”
张公公一愣,老脸涨得通红,他朝云若水尖声道:“你个水性扬花的东西……”
这回,他话才出口,云若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