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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一愣,老脸涨得通红,他朝云若水尖声道:“你个水性扬花的东西……”
这回,他话才出口,云若水便一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张公公的脸迅速红肿,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若水,“打狗还需看主人,你,你这个野种--”
云若水又一掌狠狠打在张公公的脸上,扇在同一个位置:“本公主还就打你这只贱狗!阉人,本公主再不济还是主子,你一个阉人敢对本公主破口大骂,就是在间接指责我父皇慧眼不识人。你敢指责我父皇,就是自寻死路!”
张公公一愣,眸中闪过一点畏惧。诚如云若水所言,后宫等级严明,云若水再不济,依然是当今圣上圣旨所封的出云公主,他以下犯上,就是对主子不敬,对当今圣上不敬。
“这样吧,你自掌五十掌,本公主便大发慈悲原谅你一回!”云若水笑意厣厣地看着张公公,心情由阴转晴。
张公公犹豫了一回,终还是举手自赏耳光。
“用力点!”云若水瞧得真切,冷眼瞅着张公公。
张公公无奈加大了扇自己的力道,对云若水恨得牙痒痒。他平素没受过等污辱,后宫的主子忌惮惠妃,哪个看到他不是礼让三分?
偏生云若水吃了豹子胆,不只敢对惠妃不敬,还敢对惠妃的人下手,简直活腻了。
当张公公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回到采霞阁时,不免被惠妃狠狠训斥了一顿。
“云若水敢跟本宫对着干,本宫会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惠妃眸中闪过一点戾色。
当全世界与她为敌
“云若水敢跟本宫对着干,本宫会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惠妃眸中闪过一点戾色。舒孽訫钺
云若水当众训斥张公公,等于落她面子,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
“娘娘,素素姑娘来了。”惠妃的贴身宫女云儿匆匆步进大厅,身后还跟着素素。
“素素来了,来,快请坐。”惠妃见到素素,美眸一亮。
素素一向在后宫吃得开,即便是她这个皇帝的妃嫔,看到素素也不免礼让三分,这全是碍于上官萼的面子悭。
“娘娘客气。太子爷听闻出云公主与张公公起了冲突,特命奴婢送来化瘀膏。”素素说着递上膏药。
云儿接过膏药,素素与惠妃又寒喧了几句,这才起身告辞。
素素脚步一顿,作恍悟状:“对了,奴婢这记心。太子爷说,后宫这个大家庭应以和为贵,出云公主年纪尚幼,若有得罪惠妃娘娘之处,还望娘娘多担待,莫跟一个大孩子一般见识。室”
“还是太子明白事理,本宫知道该怎么做。”惠妃神色未变,便命云儿送素素出了采霞阁。
待素素走远,张公公不解地道:“太子爷上回不是说云若水不识抬举么,这回怎的又帮她说话?!”
“太子一向莫测,他说不能动云若水,就是不能动,你给本宫好生待着!”惠妃冷眼扫向张公公。
张公公忙噤声,侍立于一旁。
云若水在张公公身上讨了一点利息,发泄了郁结在胸口的怨气。
可是在看到杵在她室内的女人时,她差点没掉头就走。
这算是什么事儿,不就是跟上官萼了一点桃花绯闻吗?至于一个个上前寻她晦气,而且眼前这个还是她的亲姐姐。
云若水还没来得及闪,云似水便似一阵风似地冲到她跟前,拽着她的手臂大声问道:“若水,你和皇兄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不过就是一些谣言罢了。”云若水用力挣脱云似水的控制,神色淡然。
“你和皇兄之间一早有暧昧,而今他疏我亲你,你还不趁机对他做一些做过份的事?”云似水不信云若水的说辞,冲到她跟前,音量不断加大。
云若水看着眼前这张有点扭曲的美丽容颜,眼前却闪过张公公那张嘴脸。
云似水从不主动找她,而今一找她,竟是为了质问这件事。
“你心中既然有了答案,何必再来追问我?”云若水神色不变,冷漠中透着淡淡的疏离。
云似水用力扣紧云若水的脖子,朝她低吼:“我一早便说过,皇兄不是你能够喜欢的男人。”
“是啊,我不能喜欢,你便能喜欢了么?你莫忘了,皇兄一早便对你说清楚。就算昨晚我与他确实发生了什么,你也没有立场来指责我。而今我还能唤你一声姐姐,并不代表我有义务承受你的责难。若没什么事,请!”云若水语罢,用力挥开云似水的手。
她受够了这些人的无理取闹,她能忍受上官萼,那是没办法的事。但她没有足够的忍受这些人对她指手划脚,阉人不可以,她这个所谓的姐姐更不可以!
云似水面容狰狞,好半晌,她才深吸一口气:“云若水,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今日所做的事。皇兄是我的男人,永远都是,你这只面目可憎的可怜虫算什么--”
云若水一掌掐上云似水的玉颈,眉清目冷:“你大可以再多说一句试试!”
云似水被云若水眸中凌厉的杀气吓得噤了声,她挥开云若水的手,便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去。
云若水看着云似水的背影走远,无力地摊坐在杌凳上。
这些人若再来逼她,她把所有人都作了,一了百了!
“公主还好吧?”莲子怯生生走到云若水跟前,没敢大声说话。
云若水抬头看她一眼,眸色复杂。
莲子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不觉退后一步,垂眸问道:“公主,是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事?”
云若水掀唇一笑:“你能做错什么事?傻人有傻福呗,傻里傻气的。”
莲子用力摇头:“奴婢知道,一定是奴婢做错了什么事让公主不开心。”
云若水挥了挥手:“行了,退下,让我自个儿清静一会儿。”
只可惜,她没能清静多长时间,有人冲进室内,看到她的一瞬,揪起她的衣襟大声质问:“丑八怪,你竟然敢勾-引老大?!”
“我就勾-引,你能怎么着?五皇兄,你莫忘了,是你昨儿个自己说再不进我若水居,今日你不请自来,岂不是自掌嘴巴?”云若水好整以暇地反问。
经云若水提醒,上官落才想起这件事。
他脸色微变,而后怒视云若水:“我问你,你真的爬上了老大的榻,把他给办实了?”
“喝醉了,不记得了。不过吧,即便昨晚上没办事,总有一日我会把这件事给正式办妥。皇兄的身体,是我的!”云若水好整以暇地淡声回道。
“你个丑八怪,不要脸!!”上官落指着云若水圆润的鼻头,直接破口大骂。
云若水掀唇一笑:“五皇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一向水性扬花,你莫不是希望我把你办实,所以才对我吼?”
“你,你你你不要脸!”上官落气得不知说什么话,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云若水更厚脸皮的女人。
“谢谢五皇兄的赞誉。莲子,本公主心情不好,以后闲人与狗不得入内,送客!”云若水说着看向莲子。莲子硬着头皮去到上官落跟前,恭敬地道:“五爷,请。”
上官落恼羞成怒,冲着云若水的背影大喊:“你这个死女人,丑八怪,不要脸的恶毒妇人……”
“五爷,请!”莲子见上官落越骂越难听,忍不住打断上官落的骂词儿。
上官落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他轻哼一声,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待确定上官落这只瘟神也走了,云若水才去至院中练拳,挥汗如雨。
当天晚上,她正睡得香甜,突然感觉床榻一沉,她倏地睁眼,待看清压着她的男人,她微微蹙眉:“皇兄半夜不睡,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本宫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彻夜谈心。有一件事本宫怎么也想不明白,需要皇妹给本宫解惑。”来人,正是仪态万千的上官萼。他衣衫半解,露出精壮的胸膛,墨发绑了一半,凭添妖娆性-感,狭长的凤眼眸光滟潋,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云若水觉得自己坐着没气势,索性起身披上外衣,走至院中方止步。
“听父皇的意思,是在为你寻亲家?”上官萼跟在她身后,也到了院中,直奔主题。
“我已成年,到了嫁人的年龄,若有人不嫌弃我貌丑,嫁人是的一定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父皇一样在为姐姐挑选佳婿,皇兄怎么不去找姐姐问个清楚?”云若水走前几步,看到门口有人掌了宫灯。
若被人看到若水居前多了太子殿的人,她明儿个又要被上官岘请去教训一顿。
是了,既如此,明儿个的绯闻由她自己来制造,她很喜欢被上官岘训斥,最好是在上官岘盛怒的情况下,她被赶出皇宫,永不得回京。
“有些事,本宫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本宫劝你少造孽,最起码,本宫还没腻烦你。要本宫放手,除非有一日腻烦,你便可以走出本宫的掌控,届时你嫁阿狗阿猫,本宫没有任何意见,但现在,还不行!”上官萼的声音借由晚风吹进云若水耳中。
她了然点头,回首笑道:“皇兄的话,我听进去了。时辰不早,皇兄还是早点回去吧,莫为我这样的小人物伤神。”
这半夜三更的不让人睡觉,真不人-道。
上官萼去至她身畔,揽上她的脖子,垂眸俯视她的脸好一会儿才启唇道:“走吧,一起睡。”
“不是,我是说你回去睡,我在这里睡,你回你的太子殿……”云若水话未说完,便被上官萼半搂半推地往寝房而去,他柔声问道:“今晚可有沐浴?本宫不喜欢脏女人。”
绝地反击,将他一军
“唉呀,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件大事。舒孽訫钺我现在就去洗!”云若水说着想挣脱上官萼的怀抱。
上官萼冷笑,瞬间再把她捞回自己的怀中:“不过换作对象是你,本宫可以忍耐一回。本宫实在不愿想象你沐浴时的可怕情景,一堆肥肉……”
“那我脱给你看,想象能想出啥?肯定不如看实景来得壮观。”云若水说着想来脱自己的衣裳。
上官萼用力拽紧她的手,摇头启唇:“别,本宫还是喜欢想象,这样有距离美,朦胧美。”
就这样,没有云若水说“不”的机会,她被上官萼带上了床榻悭。
两人什么也没做,当然,云若水是想做点什么,偏生上官萼使用蛮力,不给她做什么的机会,只把她当成抱枕,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宿。
次日天未亮,上官萼便趁着夜色离去。
云若水见上官萼走远,她也跟着起身收。
她知道周遭有人监视她若水居的一举一动,便走至偏僻的角落,翻墙而去。身子太笨重,差点摔倒在地。待处理好一切,云若水才从原地翻墙而回,继续补眠。
一大清早又听得莲子大声喳呼:“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宫中又有绯闻传出,太子爷昨夜在此留宿,皇上要诏公主前往景阳宫面圣!”
云若水慢条丝理地起身,再以慢动作洗漱,莲子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忙上前服侍,叨叨不休地道:“太子爷也真是的,分明就是他自个儿对公主有非份之想,却又故意败坏公主的名声,皇上这回肯定气得不轻……”
云若水没有作声,她总不可能告诉莲子,昨晚的绯闻是她自个儿创造出来的吧?
待云若水去至景阳宫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上官岘早已板着一张黑脸候着她,上官萼也在其中,给她看似无害却带着警告的一眼。
“儿臣参见父皇。”云若水不急不缓地朝上官岘行礼。
“昨晚的事是否属实?!”上官岘朝云若水大声喝问。
云若水不解地看向上官岘,装傻问道:“父皇说什么呢?儿臣怎么听不明白?”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