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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水这才反应过来,扣住上官浪的手腕,粉唇轻启:“看得出来,二皇兄跟大皇兄有一点过节。无论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很快我便会出宫,二爷若对大皇兄不满,大可冲他而去。”
她说完,便放开上官浪,率着莲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皇妹信不信命?本王突然相信,皇妹就是本王命定中的女人--”还未走远的云若水听得上官浪这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身后还有上官浪张狂的笑声,好似在笑她的狼狈。
她握紧双拳,加快了脚步,很快走离御花园,一边低咒自己:“邪门,一出门居然碰到瘟神!这个皇宫跟我犯冲,我还是早点嫁出去吧,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莲子还在频频回首,看往上官浪的方向,嗫嚅道:“二爷变了好多,以前的他不是这样。他曾是全天下最好的翩翩君子,曾经还有坊间还有传言说,嫁人当嫁上官浪。”
“人是会变的,知道么,傻丫头。”云若水不以为然。
她不知道关于上官浪的事迹,进宫这么长时间,也从未有人提起过上官浪。而今她离京在即,突然就碰到一个这么邪门的人物。
尤其是当她听到上官浪说她是他命定中的女人时,她竟起了一身鸡皮,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厢云若水回到若水居避难,大呼晦气。
那厢她和上官浪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太子殿。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上官萼闻言抿紧薄唇,低咒一声,而后很快便回复了常态。
素素这才放下心来,上官萼还未被冲昏头脑,越恼越冷静,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老二这么快便回宫,出乎本宫的想象。”上官萼淡然启唇,眸色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
“奴婢以为,二爷善者不来,爷要小心应对。奴婢还听说了,由于二爷在京城没有落脚处,暂时住在皇宫,已得到皇上的首肯。”素素说着,为上官萼沏了一壶茶。
上官浪早非当年那个随情随性的二爷,他回宫第一日便调-戏自己的皇妹,这件事早已在皇宫传开,定会被上官岘找去“谈心”。
“他声名狼籍,没有半点负担,自然无所畏惧。”上官萼轻抿一口香茗,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轻喃:“女人果然是负累,尤其是云姓女人……”
被绑
流言传出,上官浪很快被上官岘传诏,他板着脸还未来得及训斥,上官浪便笑着抢了话头:“父皇新收的义女很好玩,表情丰富,也有点可爱,儿臣喜欢看她被吓坏的惨样。舒孽訫钺”
“她是你皇妹!”上官岘瞪向上官浪。悌
谀
上官浪不以为然地点头:“儿臣知道,不过就是捉弄她一下罢了,儿臣觉着她有趣。很快她便会出宫,不趁机多捉弄她两回,以后便无机会了。”
上官岘见上官浪吊儿郎当的模样,摇头叹息:“你何时才能定下性来,这些年可有遇到中意的女子?若没有,父皇为你指一门亲事……”
悌
“儿臣还没玩够,不想这么快被女人拴住。父皇放心吧,儿臣在等一个有缘人,缘分到了,自然就会娶妃纳妾,而今这样,挺好的。”上官浪淡然启唇,打断了上官岘的话。
上官岘眸色复杂地看着上官浪半晌,相对竟无言,最近竟不忍再苛责,示意上官浪退下。
上官浪才出景阳宫,等在殿外的上官落便急步走向他,怒道:“你竟敢轻薄丑丫头?!”
上官浪的视线定格在上官落脸上半晌,方启唇笑道:“五年不见,老五,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一句么?”
“我在跟你说正事。”上官落讨厌看到上官浪吊儿郎当的表情,急步追上他道:“丑女人一向水性扬花,你若还有点理性,就不该跟她离得太近。”谀
“我倒觉着她挺有趣。老五,我这么多年才回京,陪我去喝两杯。”上官浪似笑非笑地看一眼上官落。
云若水当真有本事,貌丑体胖,竟能让简单的上官落也为她着急。那个女人,真真不简单,有点儿意思。
上官落当下被转移了注意力,欣然应允,被上官浪带到了流云阁。
“好多年不曾来这里了。想当年,二哥,三哥,还有老大,我们经常在这里喝酒到天亮,不醉不归。”上官落径自回想当年的往事,却没发现上官浪脸上闪过的异样神情。
想当年,他们兄弟间的感情特别好,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上官浪不会被放逐五年,如今的太子也可能是上官浪。
“你还忘不了真儿么?”上官落看向上官浪,小心翼翼地点到正题。
就只怕这五年,上官浪的放-浪都只是表相,毕竟上官浪曾经那样深爱过一个女人,她就是真儿。
只可惜红颜薄命,真儿去了,上官萼和上官浪之间的兄弟感情也出现间隙,而今上官浪回宫,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上官浪轻声呓语,双眼蒙上一层灰雾,那是上官落看不明白的情绪。
他不曾爱过,自然无法了解当心爱之人香消玉殒时的感受。
“忘了就好,来,我陪二哥喝一盅。”上官落警觉自己说到了不该说的禁忌,忙转移话题。
上官浪点头,命宫女蒙儿拿来几埕酒,便和上官落对饮起来,一边说着他这些年在关外遇到的一些趣事。
上官落的酒量不怎样,没喝几盅便有了醉意,上官浪这才命蒙儿送上官浪出流云阁。上官落离开前还不忘唠叨云若水的事,要上官浪千万千万别去招惹云若水。
上官浪看着上官落的背影笑了。这可如何是好?越是不想让他碰的人,他偏就想碰碰。
当晚,云若水睡到一半突然间惊醒,只因有一人突然到了她榻前,以赤果果的眼神看着她,她不可能睡得像死猪,自然在瞬间便已清醒。
“二皇兄半夜三更不睡,跑到若水居有何贵干?”云若水起身套上外衣,转眸问道。
“特意来看看皇妹,今儿白天没看清楚皇妹的脸。”上官浪轻掸衣袖,要笑不笑地看着云若水。
云若水坦然回视:“这会儿看清楚了,皇兄请回。”
“自从五年前开始,太子感兴趣的东西,本王都想得到。只是苦于无机会,毕竟一个在京城,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关外。而今回来,发现太子的口味特别,竟喜欢上皇妹这样的丑女。皇妹若出了皇宫,皇宫将变得清静,太子会很寂寞,一切便不好玩了。”上官浪淡然启唇,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令云若水听得真切。
云若水怔了一回,蹙眉回眸:“你想做什么?”
莫非是想破坏她的婚事?这样她便无法顺利出宫?!
不带这样玩人的,她好不容易才看到希望的曙光,平白无故杀出一个上官浪,想断她财路,门儿都没有!
“不是本王想做什么,而是看太子想做什么。本王和太子五年前是好兄弟,五年后的今日,依然是好兄弟。太子若不想皇妹出宫,本王或许会想办法帮忙。”上官浪经过云若水的身畔:“有朋自远方来,皇妹到院中陪本王下盘棋可好?”
云若水想了想,还是随上官浪去到院中,在她平时休憩的木桌旁坐下。
她摆好棋子儿,与上官浪对奕。不过一刻钟,她便被上官浪杀得片甲不留,完败。
接下来,他们又下了好几盘棋,上官浪见云若水频频打哈欠,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云若水,出了若水居
。
云若水转身就想回屋躺下,却见莲子张大小嘴看着她的背影,样子傻气又好笑。
云若水若无其事地回寝室,莲子忙跟在她身后,着急地道:“公主怎么又跟二爷勾搭上了?”
“嗯,多一个朋友也好。二皇兄人还不错,比太子好。”云若水边打哈欠边回道。
她以为,只要有能力跟上官萼对抗的人,她都认为不错。
上官浪的突然回宫,让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很不妙。指望借由嫁人出宫,还不如靠自己,得想个两全齐美的法子。
从日开始,云若水和上官浪便走得很近,经常有宫人看到上官浪在若水居出入,也有不少宫人看到云若水在流云居出入。
结果,又有不少流言蜚语传出,这些流言自然又传进了上官岘的耳中。
上官岘派人来传诏云若水,云若水急急忙忙地正想出若水居,莲子追上她道:“公主,等等。”
云若水静等莲子到自己跟前,只见小宫女一脸严肃地替她整理好衣着,并老气横秋地道:“公主是去见皇上,衣着虽说不一定要华丽,但一定要整洁,这样才能让皇上对公主留下好印象。”
“我又不是去相亲,要什么好印象,我这是去见父皇好不好?”云若水失笑轻捏莲子小巧的鼻头。
莲子拍开云若水的手,又唠叨了一会儿才放人。
“公主早点回来,不然奴婢会担心,知道么?”莲子冲着云若水的背影大声道。
云若水脚步一顿,朝莲子回眸一笑:“知道啦,唠叨。”
她这才边走边笑,去至景阳宫。
不无意外,上官浪也被上官岘诏到了景阳宫。
上官岘直奔主题,问关于后宫流言之事。上官浪和云若水相视一笑,只说一见如故,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兄长,只是兄妹感情。
他们言之凿凿的模样,这才打消了上官岘的疑虑。
二人出了景阳宫,云若水便又在流云居坐了一回,她在回若水居的路上,突然被人袭击,对方捂着她的嘴,将她五花大绑,粗鲁地丢到正在北殿画画的上官萼跟前。
“皇妹,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上官萼继续未完的画作,不曾看一眼地上的云若水。
云若水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唔唔声,怒瞪上官萼。
上官萼又花了一刻钟完成手上的画像,而后递到云若水跟前,笑意厣厣地问道:“皇妹,本宫画得像么?”
云若水的视线定格在画作中的女人脸,依然是她,只是画像少了一份随意,多了一份生气。
画像中的女人远比她本人来得好看。
上官萼的视线也定格在画像,半晌他才慢条丝理地撕了画像,引燃之后,画像就在云若水跟前烧成灰烬。
“皇妹喜欢老二多过喜欢本宫,是么?”上官萼掐上云若水的下巴,沉声问道。
火烧若水居
云若水无法言语,只能摇头。舒孽訫钺她和上官浪相处自在,最起码,上官浪不会趁机占她的便宜,很尊重她。她不想再跟上官萼有牵扯,既如此,她跟上官浪走得有何不可?
“不说话,便是默认。”上官萼眸色如常,云若水却感觉他身上散发的戾意和杀气。
“皇妹总是不长记性,本宫想了想,觉得是本宫对皇妹太仁慈,是以皇妹总想不通透其中的道理。皇妹很快便会收到本宫赠予你的礼物,你一定终身难忘。”语罢,上官萼露出诡异的笑容。
云若水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急得不行,被五花大绑的她蹭到上官萼的足畔,用力摇头。
上官萼避开她的碰触,挪开脚步,笑道:“本宫知道,莲子是你在皇宫唯一在意的人。既如此,本宫拿她出手再好不过。这会儿,莲子应该被押到阉人的房里了吧?!悻”
云若水心一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偏生无法说话,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焦虑。
上官萼见状,上前取下她嘴里的布团,云若水得以开口,朝上官萼怒道:“你对我有不满,冲我来,别拿无辜的人开刀!”
“不如,你求本宫,或许本宫会改变主意。”上官萼在首座坐下,高高在上地俯视被五花大绑的云若水,笑意不减疤。
“皇兄,我求你了,莲子是无辜的。我跟二皇兄就是喝了几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