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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紧张死了,差点没被吓得尿裤子。
不过经此一役,她对自己有了一点信心悻。
花弄潮居然没看出她就是云若水,这证明她减肥很成功,没人会想到她就是以前的云若水。如果一不小心在街上遇到故人,也就不必害怕有人会被认出。
云若水找回底气,回复生气,她一把拍开花弄潮的手,没好气地道:“是我,呆子!”
花弄潮闻声像是被人掴了一掌,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若水,指着她的脸道:“你,你你是那个丑小子?!叭”
云若水不喜欢被人指着自己的脸,径自下了榻,并裹紧自己的衣袍,再穿上自己的内增高鞋,回眸一笑:“是啊,这几个月在减肥,终于成功了,祝贺我吧。”
这几个月的地狱式减肥差点没要她的半条老命,半个月前才总算成功。她还想休息一段时间,养养差点垮掉的身体,顺便再偷偷懒,谁知花弄潮没有半点耐性,居然迫不及待地来逮她。
花弄潮直勾勾地看着云若水,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真的是连云那个又丑又胖的小子?”
无论如何,他也没办法将眼前这个翩翩佳公子跟以前的丑小子联系在一起,毕竟连他的五官也变得完全不同。
云若水闻言,美眸一转,去至花弄潮跟前,踮起脚尖搭上他的肩膀,哥们儿好的模样:“花大哥,往事不堪回首,咱们再不说以前。你知道,我也要面子,就算在外人跟前,也别提起我的伤心事好不好?我要向着新生活前进,还要找一个漂亮点儿的媳妇。若是人家知道我以前又胖又丑,像你嫌弃我那般,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娶不到小媳妇儿了?”
“说得也在理。”花弄潮还在打量云若水,怎么也不愿相信此男就是以前那个丑得掉渣的男人。
“花大哥,你立誓吧,这样我才能相信你。”云若水好整以暇地道。
采花贼不可信,尤其是眼前这个舌灿莲花、只知道采花的采花贼更不可信,要得到他的保证才行。
“对了,立毒誓。”云若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例如这样:‘如若花弄潮道出连云以前丑胖的事,将一辈子采不到花,一辈子没有女人喜欢!’”
“这个诅咒未免太恶毒!对于采花贼而言,不能采到花是很丢脸的事!”花弄潮嗫嚅道。
最后在云若水的威逼利诱之下,花弄潮终于还是拿自己的终身性福下了毒咒。
两天后。
云若水正坐在后院的书桌前奋笔疾书,花弄潮不务正业,跑到她跟前找她聊天。无耻的是,不时摸摸她的脸,搭搭她的肩,多手多脚得惹她嫌。
云若水忍了好一回,半刻钟后发飙,抓住花弄潮的手臂,皮笑肉不笑地道:“花大哥,如今我已出山,你可以出去采花了。”
花弄潮微微一怔,经这个男人的提醒,他才想起自己确实可以出去采花。
不过,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好玩,他不想走了。反正采花多年,也累了。尤其是连云利用完他就想一脚踢开他,这种男人最要不得!
花弄潮忍不住又摸上云若水滑嫩的小脸,揽上她没多少肉的肩膀,摇头道:“我是杂志社的掌柜,没我不行。连云,你现在太瘦,得养胖一点,这样抱着才舒服。”
云若水闻言错愕,恼羞成怒地推开花弄潮:“我告诉你,我是男人,对男人没兴趣!”
花弄潮的视线定格在云若水红粉绯绯的小脸,只觉此男的美眸太过水亮,肌肤太过白-晢嫩滑,他愤怒的俏模样更是让他不知所措,突然有点小紧张。
云若水受不了花弄潮痴呆的目光,她抹了一把脸,不知要怎么跟这个男人说话。
近几天花弄潮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异,她觉得一定是哪里不大妙。
“花大哥,你没事吧?”云若水思量片刻,伸手在花弄潮跟前晃了一圈。
花弄潮抓住她白玉般的小手,紧紧握住,眸色复杂地看着她的小手半晌,方幽然启唇:“连云,你真的太娘了!”
语罢,他心事重重地出了云若水的寝房。
一向没有心事的他,突然间有点不痛快,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为什么呢?
花弄潮一走,云若水第一时间冲到菱花镜前看自己的脸。
她觉得挺英气的,为什么花弄潮说她娘?
她很快走到门口,大声道:“笙儿,过来!”
笙儿很快到了云若水跟前,笑得讨喜:“公子有什么吩咐?”
云若水拉住笙儿的小手,笙儿瞬间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云若水见状哭笑不得,感情她的这个小丫头是被她的男色迷惑了?
“笙儿,你仔细看我,长得像女人么?”云若水扶正笙儿的小脸,端正颜色问道。
自出京城后,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她也第一时间改了声线。这个不是难事,毕竟在现代她便学过变声。服侍她生活起居的笙儿也不知道她的真正性别,是因为笙儿性子单纯,心里藏不住事。若知道她是女人,很容易就露馅儿。
笙儿眼冒金星地看着云若水颠倒众生的脸,摇头道:“公子生得好生俊俏,比花公子还好看呢,怎么会像女人?”
云若水不确定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看到她眸中的倾慕之情,她有点不相信这个丫头的措词。
不行,为了以防万一,她还要改装一下自己,让自己变得英气一点。
两天后,云若水把自己的眉毛画粗了一些,双眼描绘得细长一些,再换一种发型,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那么尖俏,主要是脖子。如今天气还有点寒意,衣裳包住了脖子,但若是天气炎热,很容易发现她没有喉结。还好她从来没打过耳洞,这个不需要担心。
云若水命笙儿去找来花弄潮。很快有脚步声到了门口,明显是花弄潮的脚步声。到了门口,那人并没了动静。
云若水上前开了房门,对杵在门口的花孔雀道:“干嘛不进来?花大哥,快点,我有要事问你。”
花弄潮不愿动弹,云若水便上前拉他,结果才碰到人家的手,便被花弄潮用力拍开:“臭小子,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别跟我走太近!”
云若水轻挑眉峰,淡声回道:“我也有相同的见解。来,先进屋里,有要事问你呢。”
“不进去。我怕你无法抗拒我的美色,突然扑倒我,把我吃干抹净,那到时我怎么办?我只喜欢女人!”花弄潮不正眼瞧云若水,更离房门口远了一些。
云若水哭笑不得,花弄潮未免想得太远吧?虽然她在怒极之下可能会做出一些失控的事,例如对上官萼做了那等事,可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一次,绝不会再有下一回。
有时候在梦中醒来,她都在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清白交到上官萼手中,有时越想越恼,半夜醒来后再睡不着。
“你认识的奇人异士不少吧?我特别想知道,你会不会易容术?我想下一期做一个这样的专题,就是关于易容术的奇妙。或者是男人可以变女人,女人可以有喉结的那些奇事。”云若水说着沏了一杯茶,放到杵在门口的花弄潮手中。
花弄潮冷瞅一眼眼前所谓的男人,越看越觉得他碍眼。一个男人,做什么长成这副德行?看了就心烦。此男这等模样,还不如以前又胖又丑的好。
暗自腹诽云若水一番,花弄潮才不耐烦地启唇:“我是行家,你问我准没错。我自己还研制了可以制造喉结的药……”
“真的?”云若水惊喜地瞪大美眸,盈盈秋瞳乍放光彩。
吃剩的,给她留一件
“你这么高兴做什么?!”花弄潮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他的眸色太过晶灿,笑厣太过明媚夺目,总之就是--让他心烦。舒孽訫钺
“我当然高兴。我们若出这样的专题,这期杂志一定大骂。过年这段时间杂志销量一般,我们要来一个热卖的小高-潮。”云若水笑意厣厣地道,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想不到当初随手抓来一个采花贼,却如此能耐,竟是这方面的高手,她的运气还不错。
云若水又花了半个月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地骗来了花弄潮的独门秘方,吃下后她经历了非人的折磨,疼得她在榻上打滚。
该死的花弄潮,怎么没告诉她吃这什么破药会疼得撕心裂肺?千万莫有什么后遗症,否则她要杀了花弄潮那胚子悻。
云若水整整疼了一整晚,次日终于看到了成效。
她挣扎着下榻,去到菱花镜看镜中的自己,果见喉咙微微突起,像那么回事。
这时有人动作粗鲁的踹门而入,云若水没好气地翻白眼捌。
还好她有先之明,从来不脱衣睡。有花弄潮这么随性的男人在此,她必需打起十二分精神。
花弄潮冲到云若水跟前,看到她憔悴的小脸时,旋即冲到她跟前,焦虑地问道:“臭小子,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憔悴?”
最要紧的是,不过是一夜时间,好像又瘦了一圈,本来就不大的脸又变得尖俏了一些,让他心疼……
花弄潮看着云若水的脸半晌,突然用力推开她。
云若水被推得莫明其妙,差点直接摔倒在地。她还未及发飙,花弄潮抢先一步发难:“一定又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你这小子给我老实点,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我作了你!”
云若水身体虚,懒得理会花弄潮,有气无力地爬回榻上:“我身子不舒服,杂志社的事交给你处理,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上房门。”
“什么态度--”花弄潮向云若水嚷了一嗓子,可以一看到眼前男人的小可怜模样,顿时忘了自己在生气,乖乖地便出了房门。
花弄潮站在二楼发呆,不明白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每回看到姓连的臭小子,他就忍不住心烦意乱。也许是他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太长,是时候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有了打算,花弄潮这才风度翩翩地出了后院,在经过笙儿身边的时候,他故意发挥了一下自己的男性美色。
谁知那丫头不正眼瞧他,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从笙儿看到连云那个娘娘腔后,心里眼里就只有那姓连的胚子。
连云长得没他好看,笙儿没眼光没见识!
狠狠鄙视一番笙儿,花弄潮这才回到所谓的办公室,继续做他的万人迷杂志社掌柜。
是夜。
不知是不是因为了吃了花弄潮的破药,云若水心里焦噪难安,横竖睡不着,她便索性下榻,放缓脚步到了庭院。
谁知她才出来,便见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她心一凛,沉声喝道:“谁?!”
对方没回应,云若水很确定方才自己看到的黑影是一个人。
她追上前,走到转角处,而后了然,轻敲花弄潮的房门道:“花大哥,你房里是不是藏了女人?说实话吧,刚才那人是不是你,你刚才是不是去采花了?对方是哪家的闺女,是不是绝世佳人?”
房间内无声无息,云若水不甘心,她跑到窗前,拉开窗门一看,只见没有半个鬼影,原来室内没人。
正在她疑惑地当会儿,突感身后有异样,就是一种很迫人的气势。
她突然回眸,看向感觉不对的方向。
只见远远站着一个男人,那人身着黑衣黑裤,只露出一双冷情的眼,就这么透过黑沉的夜,隔着空间遥望她。
“你是什么人?!”良久,云若水才艰难启唇。
她才动弹,黑衣男人便迅速隐去无踪,速度之快,让人乍舌。
云若水这才相信,原来江湖中确实有高手,刚才那个黑衣人便是高手中的高手。
云若水怔了好一回,两刻钟后后,墙头传来异动,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手中抱着一个妖娆的美人飞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