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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萼看着云若水粉嫩的脸颊半晌,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周遭的抽气声唤回了上官萼飘远的思绪,他端正颜色,轻咳一声,抱着云若水上了马车惬。
“不是吧,就这样把云若水给带走了?”于殊不满地启唇。
他们才知道云若水是女人,还没来得及跟她发展男女之情,云若水却被上官萼带走,这怎么可以?
御非陌眸色复杂地看着马车方向:“若不然你想怎样?依我看,最伤的是弄潮。至今也未见他出现,想必是不舍得这个女人吧?妆”
“这般未必不好。云若水是当朝公主,上官萼是当朝太子,弄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采花贼,拿什么跟人家太子爷抢女人?早点断了弄潮的念想,这是好事。”于殊若有所思地回道。
他们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马车内的云若水听得真切。
她本是诈睡的,就是不想面对这样的分离情景。这会儿听到于殊和御非陌的对话,她这才深思花弄潮可能对她产生感情的这个问题。
会么?以前她是作为男人身份跟花弄潮相处。花弄潮一向被她奴役成习惯,他偶有怨言,但一转身,那个男人还是一样甘心被她使唤……
“公主,公主,奴婢以后可以跟公主在一起了!”正在云若水胡思乱想的当会儿,笙儿的声音陡然响起。
云若水不确定地睁开双眼,只见笙儿的小脸在马车前晃了一圈,而后便被人带走。
很快有人掀帘而入,正是上官萼。他朝她咧齿一笑:“终于不再诈睡了?实话告诉你,本宫带笙儿进宫,就是以她牵制你,让你时刻记得本宫手上有对付你的筹码,以后不准再跑,知道么?”
上官萼说着轻拍她的小脸,蹭在云若水身畔坐下。
云若水脸色不大好看,她挪开一点位置,上官萼却又挤向她,不规矩的手袭上她的纤腰:“皇妹如今太瘦,本宫摸起来没手感,以后你记得吃胖一点。”
云若水不屑地扬眉,还手感呢,谁要这个色胚摸她?
她小心地挪开一点位置,掀帘看向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杂志社,还有站在杂志社前的职员。
这是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而今凭白无故拱手丢弃,多可惜?
“一个女人家能成什么事?女人的功用无非有两种,一是暖被窝,二是延续香火,皇妹则更可怜,只有暖被窝的功用。”上官萼凑近云若水的小脸,不忘刺激她一番。
“这点不劳皇兄你费心。改天本姑娘去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找回女人该有的另一种功用。”云若水淡声回道,自然听出了上官萼话中的深意。
上官萼是说,她只配给他暖被窝,而不配生下他的子嗣。无耻的男人,自大狂妄,他想要她生,她也不生!
“皇妹也请放心,你绝对没机会怀上其他男人的骨肉。”上官萼不喜欢这个可能性,冷眼看着云若水道。
云若水在另一边坐下,掀唇一笑:“世事难料啊。指不定你哪天做不成这个太子,指不定你明天就死了,再指不定,你到死的时候还是孤家寡人。”
上官萼闻言不怒反笑:“皇妹什么时候能柔软一些?”
“也许到你死的时候吧。”云若水这回直接出了马车,坐在马车头看风景。
不多久,上官萼拽她回马车,继续对她冷言讽刺。
云若水在这方面一点也不比上官萼差,她字字犀利,总能气得上官萼说不出话。
上官萼的大队人马才出洛城城门,上官浪便带着自己的人现身,唇畔勾出玩味的笑容。
想不到连云便是云若水,那个精致如瓷的小公子竟就是当年名噪一时的丑公主。云若水回宫,一切将变得很有趣。
皇宫会回复往日的热闹。
若不能从上官萼手中夺走太子之位,就从他手中抢走云若水,这件事一定也会很有趣。
暖阳照在上官浪冷情且妖娆的脸,凭添了一抹诡异气息……
那厢上官萼和云若水一路斗嘴,时间倒也过得飞快,到了晚上,云若水睡意来袭,上官萼这才百无聊赖地看着云若水的睡颜发呆。
这真的是他见过的最能睡的女人。除了吃便是睡,而且还能瘦,奇了怪。
正在上官萼看着云若水的睡相发呆时,马车外突然响起异样的声响。
上官萼心微微一动,掀帘看去。
只见灰朦的夜色中,站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只露出一又冰冷如水的双眼,在夜色中泛着幽冷的光芒。
“来者何人?缘何挡本宫的去路?!”上官萼一眼便看出黑衣人有来历,他身上散发的杀气若有似无,让人不可小觑。
黑衣人不说话,只是提剑冲了上来。藏于暗处的暗卫旋即现身,他们齐齐拦截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无所畏惧,挽出凌厉的剑势,饶是训练有素的暗卫也非他对手。他们未能在黑衣人手下走过十招,便被黑衣人打倒在地。
沉睡当中的云若水听得动静清醒,探头看去,只见黑衣男人在众暗卫中游刃有余,打得好看,而且很实用,饶是暗卫武功高强,也非黑衣人的对手。
刚开始云若水思绪混沌,有点不在状态,好半晌才缓过神,无声低喃:“无情公子?”
看这个人的身形,以及他深不可测的武功,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无情公子吧?
她曾见过这个男人两回,但每一回都是看到其背影,这样近距离地看他,还是头一回。
“他就是无情公子?”上官萼拽紧云若水的玉颈,冷声问道。
“我估摸着是。有可能他来劫富救贫,看出你是凯子,欲对你下毒手。”云若水朝上官萼眯眼一笑。上官萼手上的力道加紧,眸色冰冷,死死地扣住云若水的脖子:“说,你什么时候招惹上他?是不是在做他的新闻时已跟他有染?!”
闻言,云若水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儿:“我估计是了。想必是那回他看上我的才情,今儿个特意来劫我--”
云若水话音刚落,黑衣人纵身一跃便到了他们跟前,他冰冷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云若水。
云若水坦然回视,朝他露出友好的笑容:“你一定就是无情公子了。你是我的偶象,现在我有难,以前我还免费帮你做宣传,于情于理你是不是该……”
“真吵!”云若水话未说完,黑衣人便打断了她的话。
她苦下小脸,长着嘴巴不就是说话的么?
“本宫也觉得她很吵!”上官萼不着痕迹地将云若水推进马车,笑意厣厣地再挡住黑衣人看云若水的视线。
他淡然启唇:“你功夫不错,是个英雄,愿不愿意为本宫所用,替本宫效力?”
黑衣人冷然回视,突然指向在马车内探头探脑想看热闹的云若水,淡声启唇:“这个女人,我要了!”
黑衣人态度狂妄又嚣张,云若水看得心花怒放,笑道:“好啊,我这就跟你走,做你的女人,不只帮你暖被窝,还帮你生孩子!”
反正上官萼说她只配暖被窝,她就要那个臭男人知道,想要她生孩子的男人多了去!黑衣人想不到云若水这么直接,他一时有些错愕,不知作何反应。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想伸手拉过云若水,谁知身后突然有异动,他猝然回眸,看向周遭。
只见密密麻麻都是黑衣蒙面人,想也知道,都是上官萼的暗卫。
乍一眼看过去,起码有上千人。
上官萼在云若水说要跟黑衣人生孩子便已气得七窍生烟。眼前的黑衣人即便是传说中的无情公子,他也不想收为己用,因为他不该勾搭水性扬花的云若水。
他大掌一扬,冷声道:“来人,拿下刺客,杀无赦!”
黑衣人冷眉轻扬,一掌突然攻向上官萼。
上官萼飞身而起,将云若水横抱在腰间,瞬间便已飞离三丈之远。
黑衣人心一凛,不料上官萼居然这么会藏,轻功竟这般好。
莫说黑衣人未曾料到,就连云若水也被上官萼突然露的这手绝妙轻功吓傻了眼:“喂,你怎么会轻功?!”
“本宫会的东西多了去,床-上功夫更不错,一定有机会让后妹你见识见识!”上官萼被云若水的傻样取悦。
他轻佻地在云若水的嫩颊上摸了一把,云若水忙不迭地拍开他的色手,只可惜,她的身体始终都和上官萼紧密贴合在一起。
如果这回不是被上官萼识穿她的身份,她便不知这个臭男人居然藏了这么一手。
无耻的男人,当然分明有机会可以反抗她用强,为何偏偏还让她对他下毒手?敢情这个死胚子很享受被她强睡的过程?
云若水越想越呕,恨不能时光倒流,拉住云若水别做傻事。亏大了亏大了,居然又被上官萼那胚子占了便宜。
云若水这厢在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上官萼则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儿,完全将她懊恼的表情收入眼底。
“皇妹是不是还想强本宫一回?告诉你吧,以后你要强多少回本宫都不反抗,绝对让你尝够本宫的美妙滋味儿。”上官萼回想起当日的壮观情景,薄唇弯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实在是怀念那一晚,毕生难忘,就不知这个女人瘦下来之后,再被她强会是什么感觉。
“看什么看,不准你看!”云若水发现上官萼色眯眯的小眼神盯着自己的胸前,涨红了小脸,又羞又怒。
“你的身体不就是让本宫看的么?待会儿到马车上,本宫要好好研究一下皇妹的身体,看看适合什么样的姿势--”上官萼话音刚落,云若水发痒的拳头便一掌击中他的右颊,打了个正着。
上官萼疼得直抽气,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若水:“你怎么凭白无故又打人?!”这个死女人自再见第一回便不断使用暴力兼武力,都是跟那些江湖草莽学来的坏习惯。
“拳头发痒,有人欠扁。”云若水挣扎着走出上官萼的怀抱,回头看向无情公子的方向,摇头叹息:“有些人就是阴险,而且怕死,若是没这么多帮手,自己和无情公子单挑,一定不是无情公子的对手。”
她说的有些人,自然是指上官萼。
“本宫有权有势,这叫物尽其用。”上官萼不以为然,撮唇一声长啸,便有一匹通体白亮的骏马飞奔而至。
欺凌:进宫做宫女
云若水看到白马美眸一亮,傻子也看得出这匹马乃千里驹,是好东西。舒唛鎷灞癹
她情不自禁地摸上白马的毛发,白马很拽地朝她喷出一口浊气,神气的样子跟上官萼那胚子一样的德行。
她想也没想,便大力一掌扇在马背上,怒道:“打你这个畜牲,看你还怎么嚣张,改天把姑奶奶惹毛了,我阉了你!!”
她说着,冷眼瞟向上官萼的下腹,她最想阉的男人是上官萼。
上官萼差点没以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他将云若水提在马背上,冷声道:“你可别打我宝贝的主意,它能给你带来性福生活。惬”
云若水被晃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在上官萼怀中挤出一个位置,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上官萼灼烫的大掌紧紧圈住她的纤腰,在她耳畔邪魅低喃:“能跟本宫同乘一骑,你这个女人真不知打哪里修来的福气。皇妹,此刻有没有感觉非常非常的幸福?”
云若水轻哼,一肘狠狠击中上官萼的腹部迈。
上官萼并不恼怒,反而朗声大笑,狠狠在云若水脸上亲了一口:“打是亲骂是爱,原来皇妹爱惨了本宫!!”
云若水毫不犹豫地再出两肘,狠狠击中上官萼同一个位置。
上官萼有点变态,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像疯子,花枝乱颤的样子惹人生厌。最后他更是下了一个结论:
云若水爱死了上官萼,才会打得这么用力。
一路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