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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在室外的莲子见云若水洗了半个时辰还未出来,便进入室内一看究竟。
入目便是云若水水嫩的肌肤被搓得通红,云若水还在用力搓洗身子,莲子怔了一上回,上前握住云若水的皓腕,柔声道:“公主莫伤了自己,可以了。”
“莲子,我是不是很脏……”云若水像是抓到了浮木,抱紧莲子的纤腰,心里难受得紧悛。
“才不是。是太子殿下不对,分明不能给公主想要的东西,偏偏还要来招惹公主,这件事不是公主的错。”莲子扶正云若水的小脸,一字一顿地道。
云若水怔了一回,轻点莲子长着雀班的小巧鼻头,破啼为笑:“你说话就是让我安心。宫中再没有能牵制他的人,以后他要做什么,更是为所欲为。”
说及此,她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加。
从此就要成为一个男人的禁-脔,在任何他想要她身体的时候,她都必需无条件躺在他身下。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情景,她就无法再乐观。
莲子擦拭云若水的动作一顿,她眸色一沉,摇头道:“公主忍忍,等到适合的机会一到,相信公主能找到机会离开皇宫。”
“你还真相信我的能耐。”云若水无奈地苦笑。
她一年前隐藏了自己懂点武术的事实,以为自己留了一手。以为以后遇到上官萼,她也有掰倒他的机会,走出他的掌控。
她没想到的是,她留一手,上官萼却留了两手,那个男人阴险狡诈,比她狡诈太多。
“公主莫看轻自己,任何时候公主都很能耐。除了权势,公主不比太子殿下差。”莲子说着,手脚麻利地为云若水穿载整齐。
云若水闻言微怔。
权势。
多么让人心动的两个字眼。那么从今往后,她是不是也要向权势靠拢,收拢朝廷官员的心?
可她只是半路出家的公主,民间公主,虽然曾得上官岘的疼爱,但也只是在后宫能招人喜欢。
从古至今没有女人参政,她也不可能打入朝廷内部,收服朝廷官员为她卖命。
这一晚,云若水辗转良久,未能入眠。
次日,上官萼第一次上朝主政。他下朝后,关于对他的赞誉之词遍布朝廷至后宫,都说他有帝王之相,让人信服。
正在用午膳的云若水很不痛快,只因问月轩的宫女都在议论纷纷,提起上官萼赞不绝口。
忍了好一会儿,云若水倏地放下碗筷,正在议论的众人这才发现他们的主子满脸不快。
众人面面相觑,同时噤声,恭送云若水离开膳间。
莲子和笙儿紧随其后,莲子郁闷地嘀咕:“真不知有什么好称道的,小桃她们也真是的,声音就不会小的么?”
“可是太子殿下确实很本事,长得又迷人,听说最近很可能会登基。而且啊,还有不少王公贵族已往太子殿送美人了……”笙儿还在叨叨不休,莲子心一凛,忙上前捂住她的小嘴。
云若水脚步一顿,便头也不回地进入寝室,自己生闷气。
登基登基,她要想办法,让那个该死的男人登不了基!
云若水在室内来回踱步,最后决定前往景阳宫探望上官岘。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治愈上官岘,让上官萼没有上位的机会!
她不能自由出入皇宫,可以请上官浪或者是上官落帮忙出宫寻找民间神医,替上官岘看诊。
上官浪是上官萼的心头刺,他的行动大概也受到限制,那么,上官落是唯一可以帮忙的人。
云若水一路上都在想问题,待她发现自己去至景阳宫时,才彻底回神。
“本公主想进殿看望父皇。”云若水才走到殿外便被拦截。
有侍卫使眼色,入内请示,不多久,素素自殿内出来,让侍卫放行,云若水这才得以顺利入殿看望。
“父皇,儿臣来看您了,父皇一定要快快好起来,”云若水握紧上官岘的大掌,美眸泛起泪雾:“儿臣才进宫,父皇怎么能抛下儿臣一个人,让儿臣孤身一人在皇宫,有,有不少人都在欺侮儿臣,儿臣还等着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
上官岘一听云若水这话,着急地想挣扎而起,只可惜,力不从心。再加上说不出话,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若水。
云若水见上官岘着急,素素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她不敢把话说得太白,唯有柔声道:“父皇慢慢养身子。不如这样吧,父皇就让儿臣在这里照顾父皇。听说父皇中毒是在一年前,儿臣才进宫,不可能是下毒的凶手。儿臣既没有嫌疑,可不可以以后就住在景阳宫,照顾父皇的生活起居?”
云若水突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最起码,她能避开上官萼的掌控。毕竟上官岘有意识,不过是不能言语罢了。
素素在一旁听了心惊,没想到云若水说来就来,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父皇若放心儿臣,就对儿臣眨眼,表示许可,好吗?”云若水说着把素素拖到龙榻前,好让她也看到上官岘的面部表情。
只见上官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素素和云若水都看得真切,二姝一惊一喜,却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素素,你看,父皇答应了,父皇放心我在这里服侍。”云若水高兴得要死,扬声道:“莲子,你去问月轩帮我拿几件换洗的衣裳过来,以后我就住在景阳宫。笙儿,你去准备一张椅榻,我就住在父皇的寝宫,寸步不离,一直到父皇体内的余毒说数清除!”
二姝闻言,齐齐应是,迅速退去。
上官岘闻言掀出一点笑容,云若水知道,那是欣慰和放心的笑容。
或许上官岘也在怀疑对他下毒的人可能是上官萼,也许他也想早点好起来,重新掌政,处理上官萼这个胚子。
素素见事情不对,急匆匆出了景阳宫,前往太子殿向上官萼禀告这个消息。上官萼正在批阅奏折,忙得焦头烂额,甚至连午膳也没时间吃。
听得这个消息,他丢下手中的奏折,无力地倚靠在倚背之上,冷声道:“这像是皇妹的作派,一日都不得安生。”
云若水会反击早在他的意料当中,他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直接搬进了景阳宫,以为这样就不需要伺候他?
愿望很美好,事实很残酷,他很快就会让云若水知道事实有多残酷。
“爷,现在怎么办?奴婢怕公主坏爷的大事。公主有这个能耐,若是公主是福星,皇上的病好了,公主再在皇上跟前挑拨是非,爷好不容易得来的主政拳又将拱手相让。”素素着急地问道。
她以为上官萼的反应应该更大一些,却不料只是这么一句话。
“这个简单,父皇的病并非一朝一夕能好起来,要说话也非那么容易。本宫只要赶在父皇的病完全好起来之前登上皇位,这件事便万无一失!”上官萼思量片刻,扬声道:“赵虎!”
“卑职在!”赵虎应声入内。
“三日后,你找齐皇宫的各大官员,那些官员的名册在此,让他们联名荐本宫登基!”上官萼说着,掏出一本名册,递给赵虎,一字一顿地道:“这事关系重大,务必办好!”
“是,卑职保证完成任务!”赵虎再应声而去。
这之后,上官萼又足足忙了两个时辰方把所有奏折处理妥当。他甚至没来得及用膳,便前往景阳宫“看望”云若水。
云若水自从进入景阳宫后,便一直在养心苑待着,寸步不离。
每当她一说到各大皇子时,素素便会出现给她警告。
她不以为然,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上官岘跟前说上官萼的坏话,最好是让上官岘下旨,废了上官萼这个太子,如此她便有机会保全自己。
云若水坐在龙榻前想象美好的前景,直到有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才惊醒她的思绪。
“皇妹,父皇好些了没有?”上官萼慵懒的声音响在她头顶,
云若水的身体顿时有点僵硬,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很想推开上官萼不规矩的手,可是,又怕惊醒上官岘,毕竟上官岘才睡着。
“刚刚睡着,皇兄别吵醒父皇。”云若水若无其事地回道,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位置,想避开上官萼的碰触。
上官萼却变本加厉,另一只手直接罩上她的胸前,就在熟睡的上官岘跟前调戏她。
她惊得差点弹跳而起,脸色惨白,不顾一切地推开上官萼,怒目而视。
上官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此后直接推开她,在龙榻前坐下,专注地打量上官岘的脸:“以后有皇妹照顾父皇,本宫很放心,皇妹一定要尽全心全力照顾父皇。至于谁对父皇下毒,本宫迟早会查出事实的真相,为父皇报仇!”
云若水只道上官萼在作戏,她冷眼看着上官萼的背影,以眼神镭射他,将他挫骨扬灰。
上官萼坐了好一会儿,素素上前提醒:“爷还未用午膳,还是回去用膳吧,这个时候,太子爷当保重身体。”
上官萼颔首,起身微笑:“你这丫头不提醒,本宫都忘了自己还未用膳。这个时辰,怕也是用晚膳的时候了。素素,命宫女传膳,本宫就在东暖阁用膳。皇妹既然在此,一起用膳好了。”
“我不……”
“看皇妹瘦得不成人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宫在虐待皇妹。素素,命御膳房准备一些补品为皇妹补身子,去吧。”云若水才开口,上官萼便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云若水心里郁闷得很,她怕跟上官萼单独在一起,尤其是上官萼以这种吃人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她便知道情况很不妙。
结果,无论云若水愿不愿意,都被带到了清幽的东暖阁。
东暖阁离养心苑有一段距离,云若水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素素……”当最后一个素素也离开的时候,云若水追上去。
素素的背影匆匆消失,门突然被关上,云若水背脊发凉,感觉自己身后的衣裳像是被上官萼的眼神剥-光了一般。
上官萼自她身后圈住她的腰,咬上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啃噬,哑声道:“本宫好饿,这回皇妹是不是还想用后进式……”
云若水想奋力挣扎,却被上官萼紧紧压在门楣上,她的长裙更被上官萼大力撕碎,她甚至还来不及发出抗议,上官萼便蛮横地刺进她的身体……
凌辱:废太子
云若水和上官萼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舒唛鎷灞癹
云若水不敢置信自己竟会沉沦于这样的快-感,她忙捂住小嘴,只听上官萼在她耳畔性-感地低喃:“皇妹的身体喜欢本宫,这样的身子骨,生来就该被男人狠狠蹂-躏……”
“这不过是本能,上官萼,你得意什么?换作是其他男人,我也一样兴奋!”云若水冷言反讥,她淡然回眸,投给上官萼冰冷的一眼。
上官萼冲刺的动作一顿,他冷笑,将云若水狠狠推倒在地:“这辈子你休想再有其他男人!”
他加快动作,在云若水的身体肆虐悛。
云若水别开视线,再无动情的感觉,只要不看上官萼的脸,她就能想象在她身上放肆的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看着本宫!”上官萼用力扣紧云若水的雪腭,冲她一声怒吼。
云若水依言看向上官萼,投给他讥诮的一眼,便闭上双眼慎。
云若水的挑衅令上官萼火冒三丈,他掐紧她纤细的玉颈,冷声道:“本宫会要到你向本宫求饶为止!”
他话音刚落,便有如出闸的野-兽,重重地在她身体冲刺……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上官萼才发也一声低吼,放开早已精疲力尽的云若水。
云若水光洁的身子处处都是上官萼粗鲁行-房时留下的暧昧痕迹,有如破败的瓷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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