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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出去……”云若水筋疲力尽,费力地捶打上官萼的胸口。不明白上官萼的精力为什么这么旺盛,折腾了她一整晚还不够,这会儿又再来,这男人的身体是铁打的么?
上官萼扣住云若水不规矩的玉手,不容置疑地道:“皇妹,乖,听话,我会轻一点,再一次就好……”
伴随着他的粗喘声,云若水再一次被吃得渣都不剩,只能欲哭无泪地由着上官萼在她的身体留下他专属的印记。
两刻钟后,上官萼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香汗淋漓的云若水,他心满意足地看向身畔的女人,见她一副被蹂-躏过的小可怜模样,顿时笑开了脸。
“皇妹,能下地走路么?”上官萼见云若水挣扎而起,有些吃力,打趣问道,长指却是不规矩地摸上她纤白的裸背。
云若水忍不住回眸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匆匆下榻。
这回她早有准备,忍住全身的酸痛,站稳之后才来穿衣,只是双手使不上力,有点力不从心。
上官萼也跟着下了龙榻,原是想让云若水替他更衣,这会儿看到云若水的艰难模样,当下自告奋勇地道:“好吧,看你侍寝有功的份上,朕亲自来为你更衣。”
他轻刮她的小巧圆润的鼻头,眉眼温柔,声音宠溺有加:“这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份,由皇帝亲自伺候你更衣。”
云若水累极,由着上官萼在她身上吃光了豆腐,最悲剧的是,被他摸光了之后,上官萼也没能为她穿好一件衣裳。
最后上官萼下了一个结论:
女人的衣裳易脱难穿,这不是他一个大男人该做的活。
最后,是云若水自己穿好的,因为上官萼不准素素插手帮忙。
云若水正要进入轿中,她脚步一顿,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提醒素素道:“我还没吃药!”
素素一愣,这才忘了这件很重要的事。
她忙不迭地端来汤药,云若水接过,一饮而尽,便钻进了宫轿之中。
素素悄眼看向笑容散尽的上官萼,发现新皇在生气,虽然他不动声色,可是看他复杂的眸色就知道,他确实很生气。
为什么呢?
云若水自觉是好事,上官萼为什么要生气?
云若水和上官萼是亲兄妹,绝对不能有子嗣,不然世界就要乱套了!
素素护送云若水回到若水居,再迅速回到景阳宫伺候上官萼。只见他仍维持原来的表情,看起来纠结的样子。
素素见时辰不早,忙不迭地帮他洗漱更衣。
“素素,她是不是不想要朕的孩子?”上官萼怔傻了良久,方打破沉默。
“公主有皇上一样的顾虑,这不是想不想要的问题,而是不能要。”素素淡声回道。
上官萼若有所思地点头:“是啊,不能要。”
既然不能要,他何必再纠结这个问题?云若水自觉是好事,他便少了一桩烦恼。
自这日开始,上官萼一连十夜都召云若水“侍寝”。
在外人眼中看来,每晚都有一顶神秘软轿被抬进景阳宫,众人在猜测,神秘宫轿的主人便是上官萼的另一个神秘妃嫔。
只是,没人知道那个神秘妃嫔的来历,她的出身,她的封号,当然也包括她的长相。
后宫没人知道那个神秘女人其实就是出云公主云若水。
另一厢,云若水每天晚上都是疲于应对上官萼的热情索取。
上官萼精力旺盛得吓人,每晚都能想出花样在榻上折腾她。她发出的抗议无效,总能被上官萼驳回。
白天的补眠也是效果甚微,也正因为如此,她迅速削瘦,整日精神不济。
这一日,云若水身上来了癸水,她差点没求神拜佛,庆幸终于可以摆脱上官萼几日。她身心俱放松,便窝在榻上睡得昏昏沉沉,直到莲子进入室内,将她强制性地拉醒:“公主,霁云公主和清妃娘娘来了,赶紧起身!”
“我好困,让我睡一下。”云若水嘟哝一声,仍然睁不开双眼。
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睡一觉,云似水和杨清儿又来凑什么热闹?还让不让人活了?“可是她们已经等候在厅中了。”莲子说着,找了外衣替云若水穿上。
云若水无奈地由着莲子帮她打点妥当,这才委靡不振地出了寝室。
“你们找我什么事?长话短说,我要睡觉。”云若水在首座坐下,边打哈欠,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
云似水和杨清儿的视线都胶着在云若水惨白瘦削的小脸,她们心里都有同样的一个疑问,云若水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疲惫?
美人心计,借刀杀人
云似水仔细打量云若水瘦削的小脸,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看起来很疲惫,是没睡好么?”
“这不废话吗?当然是没睡好才犯困。舒唛鎷灞癹”云若水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这两个女人啥时不来,偏偏选在她要休息的时候过来探听消息,她们还不如直接问她每晚上龙榻的女人是不是她好了。
“若水,是这样的,我和清妃都很好奇,这几晚侍寝的妃嫔是哪一个,皇兄一向喜欢你这个妹妹,你可有什么内幕消息?”云似水索性点正题,不忘仔细观察云若水的表情。
云若水再打一个哈欠,她摇头道:“不如你们打听到再来告诉我吧。我不行了,你们自便,我去睡了。菌”
她说着起身往寝室而去,云似水想跟上问个究竟,莲子忙拦着云似水的去路:“公主,请!我家公主需要休息,公主有什么疑问,下回再来问个清楚究竟吧。”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婢,竟敢挡住本公主的去路?!”云似水声色俱厉,冷眼看着莲子。
“奴婢确实只是小小的宫人,但我家主子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公主休息。要知道,这可是若水居,不是公主的似水阁!”莲子不卑不亢地回道,坦然直视云似水探。
云似水被莲子倨傲的眼神看得火冒三丈,认为这个宫女也在挑战她的权威。
她扬起手掌,狠狠扇向莲子的脸。
有人及时出现,用力扣紧她的手臂,淡然启唇:“跑到我的若水居撒野,云似水,你就只有欺侮无辜宫女的这点能耐么?”
来人,正是去而复返的云若水。
云似水的脸色不好看,却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云若水的一句话戳中了她的痛处。
她此前怀疑云若水就是接连十夜侍寝的女人,看到云若水的疲态之后,她再一次确定自己的猜测。
即便她不看好云若水和上官萼之间有将来,便在知道云若水轻易能上上官萼的龙榻之后,她还是恼恨这个女人,自然而然的,看到她的宫女,亦是痛恨非常,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
云若水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她手腕一沉,便将云似水狠狠甩在地上。
云似水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她强忍着怒火,银牙紧咬,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
那名宫女投给云若水仇恨的一眼,云若水眼尖地看到,朝她招手:“过来!”
宫女没想到会被云若水逮了个正着,她心下忐忑,有点不安,毕竟自己曾在云若水手上吃过亏。
“琴雯,还要本公主三摧四请么?”云若水冷眼瞟向眼熟的宫女。
难怪她总觉得云似水身边的宫女似曾相识,原来就是曾在乐工局待过的女乐宫琴雯。
琴雯不敢再担搁,垂眸去至云若水跟前恭敬地请安:“奴婢参见公主!”
云若水粗鲁地掐上她的雪腭,冷笑道:“你既然自称奴婢,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方才你竟敢横本公主,可知本公主随时可要你的小命?!”
她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琴雯疼得直蹙眉,她还在估量云若水是不是真这么张狂时,云若水突然一掌掐上她的玉颈。
云若水的力道不断加大,琴雯呼吸渐渐困难,眼前一片昏黑。
求生的本能令琴雯不断拍打云若水的手背,云似水看到一脸肃杀的云若水时,早已吓得忘了作何反应。
一直冷眼旁观的杨清儿回神,她去至云若水跟前,淡然启唇:“公主,后宫不听话的奴婢多了去,要是每个宫婢不听话都要杀了,这后宫就会乱了套。公主大人大量,何必跟一个小小的贱婢较真?”
云若水就在等杨清儿开口。
事实证明,杨清儿很沉得住气,在琴雯快要断气儿的时候才吱声。
她松开对琴雯的箝制,琴雯咳嗽不止,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
杨清儿的贴身宫女芯儿忙搀扶住琴雯,默默地立于一旁。
云若水轻拍手掌,掀唇一笑:“后宫中人各安天命,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谁敢动我的人,我一定要那人不得好死!”
她无害的美眸看向云似水主仆,视线最终定格在杨清儿脸上。
杨清儿手心不觉渗出汗意,竟有一种被云若水看穿她全部心思的错觉。
方才云若水看着像是在对云似水主仆施压,她却以为,云若水是做给她看。
云若水这是警告她,有些人招惹不得,尤其是她云若水。
“笙儿,送客!”云若水看向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笙儿,给笙儿一次锻炼的机会。
许是知道自己有云若水撑腰,笙儿这回也没给云若水丢脸,她挺直腰板去至云似水和杨清儿跟前,有样学样:“公主,娘娘,请!”
云似水和杨清儿都没再逗留,在两个宫女的陪同下,离开了若水居。
待到远离若水居,云似水才冷笑启唇:“清妃,你怎么看?”
“本宫没什么看法。”杨清儿淡声回道,打算装傻。
“事到如今,清妃就不必再装了。有人打听到消息,云若水每晚不见踪影,她一定是去了景阳宫侍寝,勾-引皇兄!”云似水紧盯杨清儿不放,不相信这个女人能无动于衷。
“若没亲眼见到,便不能作实,本宫相信皇上有分寸。似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水那丫头不好惹,你最好别去惹她。”杨清儿神色未变,淡声回道。
“我是为你好。你想想,现在后宫你独大,皇兄那人的喜好一向奇怪。他若是迷上了一件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我是为了咱们龙盛王朝的江山社稷着想,皇兄的帝位可不能让若水毁于一旦。”云似水苦口婆心地道明自己的“苦心”。
杨清儿掀出一朵淡淡的笑花:“你若不说清楚,本宫还以为你是喜欢皇上,才处处与出云公主作对,毕竟你们同出云家,即便不是亲姐妹,进宫前亦有姐妹之情。”
云似水神色如常,掀唇苦笑:“我确实喜欢皇兄,可是从来没想过有一日能和皇兄长厢厮守。我不能容许有人对皇兄的皇位造成威胁,若水一向有野心,一旦有机会迷惑皇兄,她一定会不择手段令皇兄对她死心踏地!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一定要阻止悲剧发生。我言尽于此,告辞!”
云似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举步离去。待到走离杨清儿的视线,琴雯小声问道:“公主,清妃会相信公主的话么?”
“那只狐狸精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我却一眼看出,她爱皇兄爱得要死。表面上看起来越不在乎,她心里就一定越着急。我今日特意邀她一起去看云若水,就是让她亲眼看到云若水现在有多受皇兄宠爱。”
云似水说及此,美眸闪过深浓的恨意。
她本来还持怀疑态度,可是在看到云若水一副被人蹂躏过的凄惨模样时,她便知道,传言都是真的。
她想不到的是,上官萼竟对云若水的身体迷恋至此。
云似水自认为还算了解上官萼。
上官萼表面上看来喜欢狩艳,处处留情,但也不过是满足征服女人的快-感。
基本上,上官萼是一个很自律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沉迷于美色。
他登基一个月,除了刚开始几日诏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