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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萼侧身避开,伸腿拌向云若水的左腿。云若水被拌了个正着,眼见就人摔倒,上官萼及时握住她的腰:“明日给朕把腰上的肉去了,今晚朕吃肥肉!”
他将云若水打横抱起,往龙榻上一扔。
云若水摔得头晕眼花,还想挣扎起身,上官萼来一个饿狼扑羊,堪堪压住她的四肢。
“皇妹,朕有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研究你究竟哪些地方需要减肉!”他轻喘,长指堪堪握上云若水的胸房,“这里不错,手感很好,可以不减。”
云若水圆脸飞上红霞,轻啐:“色胚!”
“你的身子还是很喜欢朕的触碰……”上官萼说话间,手中多了一柄匕首。
云若水一头雾水,怒视上官萼问道:“你想做什么?!”“朕以为解皇妹的衣裳费力,从今儿个起,朕便用这种方式脱你的衣裳。”他话音刚落,匕首便划开云若水的衣物,露出她半裸的身子。
上官萼深眸一沉,吻上云若水微裸的胸前玉肌。
云若水身体变得僵硬,太久未经人事,她有点害怕。
上官萼灼烫的呼吸令她身心俱紧张,一动不敢动。
“皇妹,放松,朕会很温柔的,不会伤了你……”上官萼的薄唇自她的胸口,吮过她的玉颈,再亲吻上她的红唇。
他轻轻含吮,仿佛她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朕会一点一点地把皇妹吃了……”上官萼满足的叹息哺入她的双唇,他们唇舌-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呼吸同时乱了。
上官萼的唇顿在云若水嫣红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回。
云若水秀眉微微拧起,不喜欢这种亲密感。她宁愿这个男人粗鲁一点,两人在一起时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动物,那样更令她自在。
上官萼扶正云若水的圆脸,仔仔细细地打量,又在她粉嫩的玉颊亲了两回,最后,他的吻落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
云若水的心跳顿了一秒,才回复平常的活蹦乱跳。她除了不自在,更有不安。
这样的是不对的,她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这样的浅吻就乱了方寸?
她以前一直认为,她和上官萼之间的搏奕不分伯仲,他不认真,她也不必认真,玩玩就好。可现在……
“皇妹,朕想要你的心,你可答应?”上官萼的手搁在云若水的心脏位置。
云若水脸色微褚,直勾勾地回视上官萼,红唇轻启:“我答应有啥用,我的心它不答应。我的心要你废除三宫六院,娶我为妻,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女人。我知道这很难,所以我从来都不想强求皇兄。”
她说皇兄,是要上官萼知道,她和他之间还有身份的阻碍。
上官萼俯视云若水良久,无力地趴在云若水身上:“你这个女人真知道给朕出难题。”
“所以才说难。皇兄想要我的心,我就说,皇兄如果三个月不碰我,能忍耐,我的心或许会考虑试试。”云若水美眸半眯,粉嫩的圆脸扬出一抹灿笑。
“朕已经半年没碰皇妹,还要朕再忍三个月?也罢,朕暂时不要皇妹的心,先要了皇妹的身体再说。”上官萼说着去除云若水的衣物,待露出她全部的身体,他深眸危险地半眯。
“胸还不错,刚好让朕一握,不像以前的小肉包,就是身上的肉多了一些……”他一边啃咬,一边发表自己的意见。
最后将云若水的身体彻彻底底挑剔了一遍,这才满足地沉入她温暖的密地。
“皇妹是喜欢朕温柔一点还是狂野一点?”上官萼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探,像是心不在焉。
他眸中的狂乱出卖了他的热烈,微湿的颊畔汗水滴落在云若水赤果的胸前。
还好,他身下的女人也不好过,看她春=情荡漾的样子,就知道也被他的慢动作逼到了崩溃的境地。
云若水银牙紧咬,当然不会先认输。
这个臭男人想在榻上控制她的身体,做梦!
“我还是喜欢温柔一点儿的皇兄,慢慢来,就这个速度,我最喜欢了……”她说着不忘对上官萼咧齿一笑。
上官萼看着她微露的小半截粉舌,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算了,先让这个女人得意一回,他忍了大半年,没理由美食到了唇边还慢慢来的道理。
他狂炽地咬上她的唇-舌,野蛮地进攻,引来两人狂乱的呼吸……
半个时辰后,上官萼继续慢动作,“皇妹是喜欢慢点儿还是快点儿?”
云若水知道自己的意见没什么作用,什么温柔相待,这个男人一到榻上根本就是一头野-兽。
他若是懂温柔,这世上就没有野蛮人了。
“随便你,我睡了。”云若水索性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的漫不经心令上官萼不满。
也罢,她睡她的,他玩他的,夜还很长,他可以用完所有进攻方式,看这个女人是不是能睡得安稳。
一夜下来,云若水被上官萼折腾了整整一宿。
上官萼也累得够呛,他以为,这都是为了讨好这个该死的贪睡女人……
为她杀戮
“皇上别再看了,再不上朝众大臣就要来景阳宫来寻人了。舒唛鎷灞癹”上官萼起身后,一直坐在龙榻前看酣睡的女子,愁眉不展的样子令素素不忍打断他的思绪。
上官萼在云若水憔悴的脸上亲了两回,良久他才启唇:“皇妹是朕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若她不是皇妹就好了……”
素素一怔,看向榻上的云若水。
如果云若水不是上官萼的妹妹,上官萼是要将云若水纳入他的后宫么?上官萼是不是这个意思?
“可公主就是公主,这是不能变改的事实。”素素冷静地开口泯。
上官萼说的喜欢,恐怕不只是喜欢罢,否则一个平素睿智果敢的帝王又怎会为了逮一个女人坐在京城门口批阅奏章?
上官萼起身,深深再看一眼云若水,方启唇道:“素素,命人彻查皇妹的生辰八字,当年管淇在柳州发生的变故,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务必彻查清楚。朕总觉得,朕跟她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从来不会断言什么,但他和云若水之间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兄妹亲情,是以他不相信这个女人是他的妹妹馇。
只要不是他的妹妹,一切的问题都可以简单化。
三天后,皇宫一隅。
“听说没了,景阳宫最近出了一则奇闻。”几个宫女围在一起聊宫廷的奇闻轶事。
“什么奇闻?”一个宫女接话,不解地问道。
“据说来了一个乡下妇人,每晚侍寝,皇上宠得不得了。”宫女说这话时,明显压低了声音,就怕有人听到。
抽气声响起,另一宫女回神,小声问道:“怎么可能?皇上很挑的,已有大半年只召真妃侍寝。”
“所以说皇上最近变得很怪。要不就是诏最丑的真妃侍寝,而今更是把魔爪伸向乡下妇人,这件事怎么看都都诡异。”宫女说完,突感身后有动静。
她心一凛,倏地回眸,却见云似水就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想是方才把她们的对话听了去。
众宫女急忙端正姿态,朝缓缓步近的云似水行礼:“奴婢参见公主!”
“你们所言可属实?”云似水淡声问道,美眸瞅着众宫女。
众宫女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看向放出这个消息的宫女。
宫女知道自己躲不过,便上前回道:“奴婢是听景阳宫当值的宫女说的,至于是否有其事,奴婢亦不知晓。”
云似水微微颔首,淡扫一眼身后的琴雯。
琴雯会意,忙不迭地往景阳宫而去,打听这消息是否属实。
两刻钟后,琴雯回到了似水阁,对等候在厅中的云似水道:“回禀公主,确有其事。听说一个乡下妇人,长得有点福态,近几日每晚都在侍寝,皇上宠得不得了,淫-声浪语传遍整座景阳宫……”
琴雯的声音倏地打住,皆因云似水扭曲的狰狞表情。
只要有女人能接近上官萼,云似水都很在意。在云似水的心理,上官萼是她的男人,她不容易其他女人有机会染指上官萼。
谁若是能接近上官萼,谁便是云似水的仇家。
接下来,遭殃的怕会是那个新得宠的乡下人了吧?
上官萼这个皇帝倒也奇怪,以前自己喜欢自己的亲妹妹也就罢了,毕竟云若水的绝色确实有让男人失去理智的本钱。
可一个乡下妇人,怎么就让一个堂堂英明神武的皇帝如此失态?
“再去打听那个女人的情况,我要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路。”云似水冷然启唇,粉拳紧握,极力隐忍自己的脾气。
琴雯不敢看云似水杀机腾腾的美眸,应了一声是,便退出了似水阁,继续打听关于景阳宫那边的具体消息。
反观云若水,每天晚上不够睡,因为每天晚上上官萼都会用尽各种方法压榨她的身体。
那个臭男人的旺盛体力让她吃不消。有时甚至他一下朝,还要把她带回龙榻继续翻滚。
不过是三天时间,她觉得自己努力了半年的增肥效果就被这个男人消耗怠尽。
这日她确定上官萼去上朝,便索性躲到她认为的最隐蔽角落休息--养心苑的屏风后面。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要躲那个臭男人,好好休息。
她自然不知自己这一躲差点引发一场杀戮,兀自和周公欢快地下棋。
上官萼下朝后的第一时间便寻找他的小皇妹玩。
自从云若水回宫后,他觉得人生充满希望,觉得日子很有盼头,就连上朝的时候想起云若水被他欺侮得连连求饶时的情景还会发笑。
差点让大臣们以为他得了失心疯,害他出丑。
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并未见云若水的身影。上官萼端坐在龙椅,脸色阴沉,利眼扫向所有当值的宫女太监,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素素的脸上,怒声喝道:“素素,朕是怎么交待你的?!!”
素素从未见上官萼这般失态的样子,她嗫嚅道:“奴,奴婢被公主指使端早餐,回来后就不见了……”
她话未说完,上官萼便一掌狠狠击在檀木桌上,他眸色阴冷,沉声道:“来人,押下素素,重责五十杖!”
素素闻言抬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萼。
她跟随上官萼多年,从来不曾试过被上官萼责罚,就算做了再多错事,上官萼也只是斥责她几句。
而今不过是寻了两刻钟不见云若水而已,又不是就这样不见了……
“怎么,你觉得自己没错?”上官萼冷眼看着素素,声音有如发自冰窖!
素素摇头:“奴婢有错,甘愿受罚。”
侍卫们很快押着素素离开,上官萼长指轻敲桌面,冷冽的双眼有如毒蛇吐杏,一一扫视在场众人。
所有人屏息以待,不知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就在大家情绪快要崩溃的时候,上官萼终于大发慈悲地了开了尊口:“把人给朕找出来!每隔一刻钟,本宫杀一人,若找不到人,朕把你们所有人都杀了!”
他此言一出,所有人一哄一而散,分别在景阳宫的各处寻找云若水的踪影。
一刻钟后,上官萼持剑刺死一个跑得最慢的宫女。
鲜血冲刺着大家的感观神经,所有人都知道,帝意难测,天意亦难测,指不定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
李德庆见情况不对,悄然退出景阳宫,去延禧宫找太后来助阵。
太后赶到的时候,上官萼已刺死第二个宫人。
太后见状蹙眉,命人把两具尸首抬出景阳宫,去至上官萼跟前道:“皇帝,你是堂堂帝王,怎可滥开杀戒!”
上官萼邪肆地抬眸直视太后,冷声回道:“母后既说儿臣是皇帝,那儿臣处死几个无用的废物有何不可?”
“她们何错之有?不过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