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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多吃点儿,最近瘦了。”上官萼粗声粗气地说完,再粗鲁地往云若水碗里扔了几筷子菜。
云若水秀眉纠结,第一次知道菜是用来扔,而不是用来挟。
早知如此,她昨晚就不让上官萼做女红,虽然她解脱了一晚,不必侍什么寝,但要哄好这个臭脾气的男人非常不容易。
“我少吃点就行了。皇兄说过,最近我比较福态,应该少吃点儿……”云若水正想挟回去,上官萼一个利眼瞪向她,她便乖乖地缩了手,边吃边言不由衷地道:“皇兄不愧是皇帝,就连挟的菜也比一般人好吃。”
这都叫什么事儿?她不想吃却逼迫她吃。
早膳的过程之于云若水而言是折磨。好不容易皇帝大老爷吃饱喝足,她才一溜烟地躲回寝房,打算继续做她的娃娃枕。
不多久,皇帝大人也跟着进来了。
“皇兄不是要批阅奏折么?”云若水苦着小脸问道。
上官萼能不能让她稍微缓口气儿?一天到晚都在她跟前晃悠,再好看也会腻味。如果他的美色对她再无吸引力,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
她话音刚落,素素便命人把奏折搬进了寝房。
云若水见状,赔笑道:“这里让给皇兄--”
“给朕坐下!”上官萼上前拽着云若水,朝她一声喝斥。
云若水乖乖地坐回龙榻,继续埋头做苦工。
算了,别跟这个臭男人一般计较,那样会很苦。
就这样,云若水做她的娃娃枕,上官萼在一旁批阅奏折。待到上官萼得空了,云若水必需要接受皇帝大人的X***扰。
亲自伺候两个皇兄
随着时间流逝,上官萼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云若水的笑容越来越少。舒唛鎷灞癹
这样的日子整整过了三天,云若水才终于把娃娃枕做好。
“这就是咱们的定情信物?”上官萼接过娃娃枕,笑意厣厣地问道。
云若水心情不好,一把抢过:“这东西没皇兄什么事儿,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朕说是,它就是,朕也出过苦力。”上官萼再抢过娃娃枕,做得确实不错,而且可爱,跟他跟前的女人一样可爱洇。
“皇兄,我打算今天搬回去了。”云若水拽回娃娃枕,抱在自己怀中。
上官萼一时不明白云若水所说的回去指什么。
云若水补充:“我回若水居。这里毕竟是皇帝的寝宫,我住在这里让人说闲话!惹”
“谁敢多嘴,朕砍了他的脑袋!”上官萼冷然启唇,满眼肃杀。
“你是皇帝,当然这么说。反正我不住这里了,要搬回若水居住。”云若水忍了许久,这回是打定主意要搬回去住。
“你敢搬,朕砍了你的双腿!”上官萼拽回云若水,冷笑启唇。
“哪,你砍吧。你砍了,我也要爬回去住!”云若水有自己的坚持,不想轻易改变初衷。
上官萼冷瞅云若水,云若水坦然回视,丝毫不惧上官萼。
最后,云若水在上官萼的瞪视下,抱着自己的娃娃枕离开了景阳宫。
“素素,她为什么要搬走?朕待她不够好么?!”上官萼不解地蹙眉问道。
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和耐心对云若水好,可那个女人不领情。
“公主觉得自己是皇上养的宠物,没自由。自从公主回宫后,公主从来不曾离开景阳宫,公主当然不会高兴。”素素轻声回道。
“其他女人都喜欢被朕宠着,她为什么不喜欢?”上官萼仍是不解,不懂女人是不是都像云若水那么难懂。
“之于皇上而言这或许是宠爱,之于公主来说却是禁锢,因为皇上不是被困在景阳宫的公主。”素素小心翼翼地瞟一眼上官萼,怕皇帝不高兴。
上官萼还是不能理解云若水的想法。
后宫女人都想得到他的专宠,他把专宠给了云若水,那个女人不是应该感恩戴德么?
有这样的机会,她就应该对他好一点,而不是一天到晚跟他唱对台戏。
或许云若水是笃定自己除了她,再不会喜欢其他女人?
这一天,上官萼忍着没去找云若水。
或许他是应该变得正常些,别一天到晚腻着那个女人。难怪云若水不把他放在眼中,他自己都嫌自己碍眼。
就这样,两天时间下来,上官萼还是没忍住。
莲子和笙儿没能拦住上官萼,她们焦虑地跟在上官萼身后,直到上官萼看到里面多出来的男人,他脸色很不好看。
他这两日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在担心云若水吃不饱穿不暖,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跟其他男人在若水居卿卿我我。
“皇妹很忙啊!”上官萼出言讽刺,冷眼扫视红光满面的云若水和笑意厣厣的上官浪。
云若水没了他,日子过得非常不错。
还趁机找了其他男人陪她过日子,此女水性扬花,应该诛杀。
“皇兄不是也很忙么?听闻昨个儿召了几个美人侍寝呢。”云若水的视线没有离开棋盘,淡声回道。
上官萼见状,上前坐在摆放棋盘的檀木桌,笑意厣厣地回道:“朕还嫌不够,今儿个晚上想再多找几个美人侍寝,皇妹可有上佳的人选?”
云若水脸色微变,一掌拍在木桌上,大声吼道:“刚才那局我要赢了!!”
她跟上官浪对奕了不下十盘棋,好不容易才有一盘形势不错的棋局,上官萼一来,居然就搅黄了,无耻,可恨!
“老二的棋艺一向不错,你再怎样也不可能是老二的对手,还是认命吧。老二在此正好,朕有事跟你相商。”上官萼忽略爆怒当中的女人,转而看向上官浪。
他认命地发现一个事实。
无论他有多少女人,一次召多少女人侍寝,云若水这个女人都不可能吃醋嫉妒。
这个女人的脑袋构造基本上有问题,女人喜欢吃醋的特质都没有,还算是女人么?!
“什么事?”上官浪淡声问道。
他以为,上官萼看到他在若水居,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是这样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成亲了?你喜欢哪家的闺女,尽管跟朕说。当然,如果是朕后宫的女人,也无不可。”上官萼说着,眸光一闪,看向上官浪。
上官浪怔了一回,方摇头道:“臣弟可不敢觑觎皇兄的后宫,至于臣弟的婚事,臣弟自有主张,不劳皇兄费心。”
“是这样的,真儿一直忘不了你,朕每回诏她侍寝,她都以你为由,拒绝侍寝。朕知道你与她情投意合,若是你愿意,朕愿意成其美事。”上官萼笑着又道。
上官浪闻言错愕。
上官萼这么说,是在跟他解释真儿跟上官萼没有任何关系么?
他第一时间看向云若水,云若水的注意力还集中在棋盘之上,显然对他们兄弟的对话不感兴趣。
“这……始终不大好,真儿嫁给了皇兄,就是皇兄的女人,臣弟怎敢有非份之想?”上官浪幽然启唇,深眸蒙上一层灰。
真儿,真儿……
自真儿进宫以来,他们同在后宫,却从未见得一面。
上官萼见上官浪失神的模样,朝素素打了个眼色。
素素不明所以,上官萼便索性压低声音道:“去,把真儿带过来,速度要快!”
素素这才明白上官萼的意思,忙不迭地领命而去。
上官萼是想去除上官浪这个棘手的情敌。若是把上官浪和真儿凑成堆,就没人是他上官萼的对手。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绝!
“皇妹,去沏一壶好茶,我跟老二下一盘,让你看看什么都是高手对诀!”上官萼一把拧开云若水,自己坐在上官浪对面,开始摆弄棋子。
云若水直接踹上官萼一脚,这才不甘不愿地让出位置。
“公主为什么泡两壶茶?”莲子不解地看云若水忙碌。
就连泡壶的样子都这么好看优雅,难怪迷得当今皇帝团团转。
云若水抿唇一笑,也不作答。她径自往其中一壶加了一点头皮屑,又加了一点泥灰,看得莲子傻了眼。
这回莲子不用云若水解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这壶水成这般,会不会喝死几个人?!
“走吧,我去亲自伺候两个皇兄!”云若水倒好两杯茶水,去到厅中,分别在上官浪和上官萼跟前放了一杯茶。
上官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点头称赞:“皇妹泡的茶就是好喝。”
上官萼正要喝茶,一听得这话甚是不悦,一个冷眼扫向云若水。
只见云若水一个人在偷乐,不知在高兴什么。
就连她身边的宫人也笑得有点诡异……
这个死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上官萼不解地看一眼云若水,抿了一口茶水。
茶水的口感甚是怪异,他不确定地再喝一口,发现还是很怪,甚至有沙粒……
上官萼利眼扫向云若水,只见那个死女人和莲子有说有笑,她笑眯美眸的样子要多可疑就有多可疑。
死女人,竟敢在他的茶水中加料?!
“皇妹,过来!”上官萼倏地放下茶杯,朝云若水大声喝道。
云若水不过去,坐在一旁吃点心,一边没诚意地回道:“皇兄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得到。”
上官萼气得火冒三丈,他见过的女人无数,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这么顽劣难驯的死女人。
他到底是皇帝,这个女人怎么就一点也不忌讳?!
她是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是吧?!
“你在茶水中加了什么?!”上官萼气得失了风度,一阵风似地冲到云若水跟前大声喝问。
云若水作势想了想,满脸无辜地回道:“什么也没加。不过呢,水不知怎的有点泥尘,我怕皇兄等得着急,便直接用那热水泡了茶。皇兄,放心吧,吃不死人的。我们家乡有一句老话是这么说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照你这说法,你倒是还有理了?”上官萼揪起云若水的衣领,逼她与自己平视。
他的视线定格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曲线悠美的玉颈,一股火气自他的下腹向上蹿……
云若水看出上官萼情绪的变化,脸色微变,忙大声道:“二皇兄,皇兄要打我,救命!!”
她这一嗓子唤回上官萼的神智,他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上官浪在若水居。
若非云若水及时提醒,他几乎忘了周遭还有一个外人。
上官萼回复常态,他轻拍云若水的嫩颊,冷声道:“有机会,朕一定要治你!”
云若水不屑地反瞪回去。上官萼这胚子什么时候不治她才奇怪了。色-情狂,刚刚差点没当着上官落的面强她,还好她懂得自救。
上官萼松开对云若水的箝制,冷然启唇:“你再敢在朕的茶水中加东西,朕把你若水居的宫人都作了!”威胁完,上官萼便风情万种地回到棋盘前继续下棋。
云若水这回不敢再玩。毕竟人家是皇帝老爷,说出口的话就是圣旨,不能无视。
她乖乖地奉上好茶,这才站在一旁看两个高手对奕。
棋盘间厮杀得惨烈,看得她津津有味,最后她索性搬了一张杌凳坐在一旁观战,不时插话。
“二皇兄,打死他!”
“皇兄,你这步棋又走错,你要玩完了……”
“二皇兄下棋时最帅气……”
上官萼闻言看眉飞色舞的女人一眼,淡声问上官浪:“老二,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人很吵?”
上官浪忍着笑意扫一眼云若水,心有同感:“确实有点吵。”
“二皇兄太不识好歹了,我帮你说话你还嫌我吵。”云若水不高兴地回道。
如果对象不是上官浪,她才不会说这么多的废话。
目前为止,也只有上官浪敢跟上官萼这只色胚对着干。
“证明你吵得太过分。”上官萼举目间,便见一个薄纱蒙面的白衣女子款款行将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