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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乱-伦之事扰乱朝纲,祸国殃民,本官绝不姑息!无论如何,本官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云若水那个妖孽!”杨肃义正言辞地回道。
张源还想说什么,李侍中拉住他,对他摇头,示意别再废话。
于公于私,杨萧都不可能轻易放过云若水溽。
云若水扰乱宫帏是不争的事实,她和上官萼乃亲兄妹亦是不争的事实,这种连亲兄长都不放过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这厢一众大臣说起云若水,无不摇头叹息,都说她水性扬花。
那厢云若水喷嚏连连,坐在榻上休息:“我敢笃定,肯定是那些老顽固在说我的坏话……”
胸口传来疼痛,云若水诅咒一声又道:“为什么享受的人是皇兄,遭罪的却是我,又不是我勾-引他!”
想想就让人郁闷。
“依朕看,方才皇妹也很享受,这会儿皇妹怎么就不认账了?”上官萼步进室内,俯视云若水苍白的小脸。
这个女人倒是聪慧,居然这么快想到一出苦肉计。
他轻掀开她的衣襟,只见她雪白如玉的胸口有一处小小的伤口,当下他愕然。
“朕以为皇妹用剑刺伤了自己!”上官萼一时间哭笑不得,害他还为这个女人心疼了一回。
这个女人倒好,就算遭罪也是这种小小的罪,真懂得为自己盘算。
云若水闻言蹙眉,她拍开上官萼的手:“有发簪为啥要用剑,那得多痛?如果我疼晕了,要怎么出去帮皇兄圆谎?发簪刺中自己也很疼的好不好?”
看上官萼的样子,好像是嫌她伤得不够重,这个男人太坏了。
“素素,去拿最好的金创药过来,不能让皇妹这么美的身子留下疤痕。”上官萼看向杵在一旁的素素。
素素领命而去,寝房便只剩下云若水和上官萼。
“皇妹疼不疼?”上官萼坐在榻前,柔声问道。
云若水侧了侧身体,离上官萼较远一点,这才做出夸张的表情:“好疼,疼得要死!”
“朕看你像是装的!”上官萼突然抓住云若水软绵绵的小手,搁在自己某个疼痛的部位,柔声道:“朕觉得,朕更疼一些,不如皇妹先抚慰一下朕的疼痛。皇妹做得好,有赏!”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云若水柔美细致的秀颜,她粉嫩娇艳的红唇,他邪肆的视线再下移,定格在她微敞的胸口,就只是看一眼而已,他就有了冲动。
云若水在触碰到某个突然弹跳的东西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缩了手。
她小脸泛红,低咒一声:“死色胚!”
她就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不要脸、更容易发情的雄性生物。不论何时何地,总是处在发情的状态,害她方才还因为这个男人死在太后那个老巫婆的手上。
“那是因为皇妹,朕才有点无法克制。皇妹,怎么样,先解了朕的疼痛再说吧,好不好?”上官萼的魔掌不规矩地袭上云若水的纤腰。
云若水面有难色,轻叹一声:“我就知道皇兄跟世间所有莽夫一样,只顾自己享受,我都快疼死了,皇兄还想着占我便宜。好吧,我知道自己命苦,如果皇兄坚持,我也只能忍着疼痛伺候皇兄了。”
她一脸悲苦,作势强忍着疼痛,小手摸上上官萼不太齐整的衣袍。
上官萼瞅着她纠结成苦瓜状的小脸半晌,握住她的手道:“罢了,皇妹养伤要紧,待伤好了再伺候朕,届时可不准再逃出朕的身下!”
这个女人一向会装,虽知道她这回也是在作戏,但还是怕触动她的伤口。虽然只是发簪,却也流了不少血,伤口必定是不轻。
云若水瞅一眼上官萼,而后倚靠在他的肩膀问道:“这一回我虽然用小小手段击退了太后和杨大人,但这两只豺狼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皇兄,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她摸上上官萼的衣袍领口,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胸膛。
上官萼身体微一震,忙抓住小女人不安份的小手。
这个死女人,见他放过她还在玩火,是被他带坏了。
以前那个纯情的云若水去了哪里?越来越像是小妖精。
“就算有,也不能用。母后有再多不是,她也是朕的亲娘!”上官萼淡声回道。
就好比上一回云若水在皇宫遭遇绑匪,此案他一直未彻查,就是怕知道这件事跟太后有直接关系。
“皇兄可真善良呢。上一回是什么人对父皇下毒的?千万别告诉我,不是皇兄。看来吧,皇兄的亲妹妹抵不过皇上的亲娘啊。”云若水连讽带刺,推开上官萼。
表面上什么都让着她,其实薄情寡义得很,现在才来装孝子,是不是太矫情?
她才想下榻,上官萼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她的皓腕,冷然启唇:“说起这事,朕还没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云若水不解地反问。
“你莫忘了,上一回你联合老二想把朕拉下太子之位,朕一直记在心间!”上官萼冷然启唇。
谁背叛他,他不会忘记!
云若水闻言失笑:“是这事啊。你要报仇,不如在我身上刺两刀好了。”
这么小器的人,世间少有,都那么久远的事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父皇第一次中毒,朕并不知情,这件事朕一直想查清楚,原本是查到了侍奉父皇御有的奉茶宫女有嫌疑,后来那名奉茶宫女突然消失无踪。至于第二次,朕承认,是朕所为。这件事,得多谢皇妹你。若非皇妹,朕怎会走上这条路?!”上官萼冷然启唇。
云若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上官萼当日如果不走到那一步,上官岘很显然会罢了他的太子之位。他为自保,必定会走到这一步。
上官萼如此热衷于权势名利,自然不会把自己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让。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分明是你热衷皇位,对父皇下毒手,却把罪责推到我身上。皇兄,你也太那个了!”云若水不怕死地反驳。
人人惧他这个皇帝,她可不怕。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主,不能左右上官岘的思想。是上官岘对上官萼起了疑心,想要撤了上官萼的太子之位,与她何干?
“你还敢狡辩?”上官萼一个箭步冲到云若水跟前,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什么狡辩。我说的是事实,当初是父皇对你起了疑心,想要撤你太子之位。而最终你选择向权势中心靠拢,这是你和父皇的选择,而今却把罪责推到我身上,上官萼,你就这点能耐?!”云若水的音量不断加大,朝上官萼喷了满嘴的唾沫星子。
上官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涨红俏脸的女人,摇头叹息:“你怎么就这么脏?朕说一句,你吼了一堆,你要记得,朕是皇帝,朕说你有错,你就是有错,狡辩无用!”
他说完,用力在云若水的俏脸上掐了一把。
云若水用力拍开他的手,“不准你碰我!”
“你又错了。朕是皇帝,官比你大,朕要碰你摸你吃你那都是朕有理,你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上官萼淡声回道。
云若水紧绷着俏脸走到一旁,懒得再跟此男废话。
皇帝就了不起吗?她如果命好,也可以做女皇帝,自大狂妄的自恋狂。
接下来,上官萼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一直到素素拿了药回来。
“皇上做什么惹恼公主了?”素素一看气氛不对,压低声音问道。
“就这个死女人的臭脾气,说她一句她顶朕十句,朕能做什么?”上官萼更是气闷。
原是打算玩玩这个女人打发时间就算了,也不知怎的,情势越来越不对。这个女人脾气大,性子乖戾,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色差点骑到他头上。
若可以,直接不跟她玩了!
上官萼越想越纠结,索性甩袖而去。
“公主做什么激怒皇上了?”素素看得目瞪口呆,不解地问云若水。
云若水没搭话,素素见状,不便再多问,她正想为云若水上药,上官萼突然折回,一手夺过她手中的药瓶:“这药不能浪费在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
语完,上官萼一阵风似地走远。
素素怔在原地,哭笑不得。
这时上官萼的声音自室外传来:“素素,你别忘了自己是朕的宫女!”
素素一听这话,当下不敢再作停留,便急匆匆地跟出了寝房。
云若水乐得自在,她正要躺下休息,抱着自己做的娃娃枕休息一会儿,素素突然又回来,迅速冲到她跟前,对她咧齿一笑:“公主,朕命奴婢回来拿点东西。”
云若水冷眼瞅着素素,素素唯有硬着头皮指着娃娃枕:“皇上说,这是皇上做的东西,要带走!”
“开玩什么国际玩笑?”云若水第一时间抱紧她的香枕。
这分明是她做的东西,上官萼这个无耻之徒居然连这样的东西都抢?
素素干笑:“皇上还说了,皇上是皇帝,官最大,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何况是要回皇上自己的东西?”
她索性上前,想要抢过娃娃枕。
云若水当然不愿意退让,她死死地抱紧娃娃枕,就想保护贞洁一样保护它。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娃娃枕打成了一团,场面有点可笑。
上官萼等得不耐烦,也知道素素没什么本事,他便索性入内。
看到室内的场景,他微微一怔,当下也不多想,旋即便抢过娃娃枕。
“上官萼,你无耻!”云若水朝上官萼怒吼。
“好说,朕就喜欢做无耻之徒,何况你这个女人也就喜欢无耻之徒的身体。”上官萼淡笑回道。
突然之间,他一点也不生气。
要对付这个女人的办法多得是,他何必跟自己生气?
“有病才会喜欢你,你的什么身体!”云若水冷笑,不屑的眼神打量上官萼全身上下:“世界上的男人比你好看的多了去,哪一个都比你更像正常人!”
作了那个淫,妇!
上官萼俊颜微微抽搐。舒唛鎷灞癹死女人,该死!
他轻扬手中的娃娃枕,淡笑回道:“你想要回它,就给朕到景阳宫来求朕,要有诚意!”
语罢,上官萼风情万种地走离云若水的视线。
云若水在他的身后踹了一脚空气,而后讥诮地自语:“要我求你,可以,求你去死!”
不过就是一个娃娃枕,再做一个不就得了洎?
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简单得很。
事实证明,云若水低估了上官萼的小器程度。
她让莲子去找些棉花和布匹过来,莲子很快垂头丧气地回来,说是针工局和内织染局的尚宫都接到上官萼亲自下达的命令,不准给若水居任何有关这方用的物什屦。
云若水听了有点泄气,这算是什么事儿?不过是一个娃娃枕而已,上官萼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么?
没有就没有,大不了她睡回以前的枕头。
可惜的是,无论她怎么睡,都无法安然入眠。
枕过娃娃枕后,喜欢它软绵绵的安稳感,她不喜欢再枕硬梆梆的玉枕。
“公主睡不着么?”莲子见云若水起身,忙不迭地上前问道。
“是啊,睡不着,枕头太硬了,你去找些棉被过来,我要枕棉被!”云若水对莲子道。
莲子瞪大美眸,嗫嚅道:“公主,现在是大热天呢。”
云若水闻言挫败:“现在不是没办法么?”
她也不愿意大热天地枕棉被,一看到棉被便全身发热,更莫说枕在上面睡了。
也不知怎的,今晚感觉非常非常热。
“是,公主!”莲子无奈,领命而去。
云若水热得不行,朝躲在外在的笙儿道:“笙儿,搞什么,怎么会这么热?”
前两日好好的,非常凉爽,怎会突然间变得这么热?
笙儿进屋,垂眸启禀:“回公主的话,皇上命人把搁放在寝房门口的冰扇给撤了!”
“冰扇?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