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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水闻言,这回直接一刀捅进上官萼的腹部……
上官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腹部,而后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得意的女人,而后发出一声咆哮:“云若水,你活腻了!!”
“我就是活腻了,怎么样?你砍我的头啊!我知道了,你一定不舍得砍我的头,因为你迷恋我的身体。”云若水煞有介事地点头,鄙夷地看着上官萼。
上官萼怒极攻心,大声喝道:“素素,把这个女人关进大牢,朕要折磨死她!!”
素素在一旁早看傻了眼,没想到云若水竟这么大胆,敢对上官萼下刀子。说云若水活腻了,还真没有半点夸张。
“皇上,确定么?”素素小声问道。
真不是她愿意多嘴,上官萼这么迷恋云若水……的身体,隔个两天不见就开始想念。
这若是真关起来了,总不至于要上大牢那个啥吧?你再敢多说半个字,朕先关你进大牢!!”上官萼冷眼看向素素。
“奴婢谨遵皇上旨意!”素素不再废话。
反正她已尽了宫人该尽的责任,上官萼不听她说话,那不是她的问题。
素素一声令下,便有人押着云若水离开了若水居。
莲子和笙儿早在此前便吓得傻了眼,此时才回神,莲子忙向胸口还插着匕首的上官萼求情:“求求皇上,饶公主一回,公主是无心的……”
“就她那样还是无心的?!莲子,你说这话不怕被雷劈死?!”上官萼气得脸红脖子粗,拧起莲子一声咆哮。
莲子缩了缩脑袋,她以为,上官萼说得对,刚才云若水分明就是冲着上官萼的胸口而去,很明显是有意要刺杀上官萼。
至于她家主子的心思,大概是故意的吧。
此前是上官萼说起他的后宫女人,而后云若水像是吃醋,再然后,云若水就开始发疯。
她家主子知道上官萼不可能取她的小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激怒上官萼,如果幸运,直接打入冷宫。
这回虽不是冷宫,也是大牢,可以避开上官萼。
她家主子的那点心思,有心人都知道,指不定上官萼消了火,很快也会知道。
上官萼顶着胸口的匕首,这才想起自己受了重伤。
那个死女人下手的力道一点也不轻,居然敢刺杀他,该死,该死!!
“皇上还是先止血吧?若是让人看到,还以为皇上遇刺。”莲子小声提醒。
“朕知道,不需要你提醒!莲子,你跟那个死女人一个德行,看到你就想揍你!!”上官萼吼完,拉拢衣襟,这才缓步出了若水居。
每走一步都疼,可知那个女人下手有多重。
最该死的是,他居然如那个死女人所愿把她送进了大牢……
才一走到若水居外,凉爽的晚风拂过脸颊,他便想通这个道理。
云若水根本就是故意刺他,逼他把她送进大牢。
敢跟他玩心计?!看他不把那个女人玩死?!
待素素回到景阳宫,却见上官萼胸口还插着云若水“赏”给他的那枚匕首。
“皇上是不是该先把匕首拔了?”素素嗫嚅道,不明白上官萼脸色铁青,到底在想什么。
上官萼这才回神:“不想拔。”
素素脸上冒出黑线:“为什么?”
总不至于是云若水给的一匕首,所以上官萼不舍得拔吧?至于这样么?
“朕想让那个女人拔出匕首,让她看看她下手有多狠!”上官萼说完,突然出手,拔出自己胸口的匕首。
匕首拔出的一瞬,他血流如涌柱,瞬间他的白色单衣染成了红色。
上官萼微微蹙眉,素素见状嗫嚅道:“公主这回下手确实太重了一些。”
有时候她不得不佩服云若水,竟然敢对当今皇帝下这样的重手。这若是控制不好,很可能就要了上官萼的性命。
云若水到底喜不喜欢上官萼?若不喜欢,又怎会在意上官萼后宫的女人?若是在意,又怎会舍得下这样的重手?
素素想了一通,实在想不明白。
上官萼下了命令,不准她找御医,更不准任何人知道他受刺一事。
这会儿素素觉得,上官萼是史上最可怜的皇帝,竟遇得一个像云若水这样奇怪的女人。
上官萼受了重伤,加上素素处理伤口的本事很一般,即便抹了一些创伤药,上官萼还是疼得彻夜难眠。
他在寻思大牢里的女人一定睡得很香很甜,肯定也记不起她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大牢。
云若水在去到那个地方后,好吃好住,因为素素有特别交待,不能让她遭罪,更不能让她不高兴,是以狱卒差点没把她当佛供。
确定她没有其它需求的时候,狱卒这才退出大牢,让云若水安心休息。
云若水身心舒畅,到在舒服的床榻便有了睡意。坐牢如果坐得像她这么舒服,她宁愿天天坐牢,又不必面对上官萼的那张脸,多好?
她脸上浮现一抹满足的笑容,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云若水再醒,便发现大牢不只她一个人,有一个大老爷端坐在太师椅上,冷眼斜视她,看他那样子,便知他来了有了一段时间。
“见到朕还不行礼请安?!”斜睨云若水半晌,上官萼不悦地开了尊口。
云若水假装看不到听不到,兀自倒回榻上,继续睡觉。
这样的美人计,苦肉计……
上官萼原本隐隐作痛的伤口这会儿疼得厉害,他拍案而起,大声喝道:“素素,把那个女人提到朕跟前!!”
素素连连应是,不忘劝道:“皇上,保重龙体。舒唛鎷灞癹”
上官萼越疼,指不定云若水便越高兴,上官萼这又何苦?
上官萼怒瞪云若水的方向,这才勉强压下自己的滔天-怒火。他确实要保重龙体,若是死了,这个女人肯定高兴得另投其他男人怀抱。
敢捅他刀子的人,这个死女人是前无古人的第一个浒。
“去,把她提到朕的跟前。”上官萼深吸一口气,缓下胸口的疼痛,端正颜色道。
素素领命,很命两个宫女把榻上安睡的云若水提到上官萼跟前。
云若水却是吊儿郎当地抖动双脚,美目左移右瞟,就是不看上官萼崂。
“依朕看,后宫想治你死的人不是一两个,若没了朕的庇护,皇妹以为自己能睡得这么安稳?”上官萼冷言启唇,他的视线定格在云若水不停抖动的右足。
死女人在哪里学来的这等不良习惯,根本就是一个市井流氓才会有的动作。
当他疼了一整晚,下朝后来到大牢看到云若水安睡的模样时,他一口气差点没能提上来。
他过得不好,其他人也休想过得好,尤其是这个女人。
云若水不答话,上官萼对素素道:“去,给朕拿一条鞭子过来!”
云若水闻言秀眉微蹙,素素怔了一回,才走了开去。很快她再回来,手上多了一条长鞭,递到上官萼跟前。
上官萼接过,毫不留情地一鞭挥向云若水不停抖动的右腿。
云若水疼得直抽气,怒视上官萼,根本忘了耍泼一事。
“别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云若水投给上官萼鄙夷的一眼,再继续抖腿……
上官萼又一鞭甩过来,她这回有所准备,迅速跳开,避开上官萼暴力的一鞭。
上官萼起身,又一鞭挥向她的腿,云若水则迅速跑离老远。
上官萼哪肯罢休,拖着病体追着云若水满大牢跑。最后不只未能鞭鞑到云若水,反而牵动了伤口,再次血流不止,染红了他的明黄色龙袍。
素素见状心疼得不得了,忙道:“公主,皇上好歹伤得很重,您就让一回皇上,行不行?”
云若水是她见过的最铁石心肠的女人,上官萼分明伤得如此重,云若水还不愿多让一下这个病人。
“他要打我,难道我要站在原地让他打么?我没反抽回去算对得起他了。”云若水不屑地回道。
“可公主要记得,皇上的伤分明就是公主……”
“素素,给朕住嘴!”上官萼收回长鞭,冷眼看向云若水,一字一顿地道:“你很快会知道,得罪朕是什么下场!把这个顽劣的女人押入水牢,饿她三天三夜,任何人不得探视!”
“皇上,别……”素素才开口,便被上官萼的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噤声。
皇帝尊口一开,这回云若水要遭罪了。
“你有什么本事,就会折磨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上官萼,我鄙视你!”云若水朝上官萼大吼道。
想到自己要进可怕的水牢,她突然不想再倔了。
这个男人后宫有多少女人是他的事,她何必跟他较真?大不了以后她再跑出皇宫就是了,为什么要在这个鬼地方活受罪?!
想到这里,云若水索性抱着她的娃娃枕放声大哭:“我听说水牢有水蛇,肯定会把人的皮肤咬了,到时中了毒,我这身子要怎么见人?”
素素在一旁听了,忙附和道:“就是啊,不只有水蛇,还有很多虫子,到时把美美的公主咬得体无完肤可怎生是好?公主的玉肌一向娇嫩如花,若是残破不堪,那得多丑?”
云若水在一旁听了,埋头哭得更大声:“我不就是捅你一刀吗?你这样折磨我,还是不是男人的作为?大不了,我让你捅回一刀便是了……”
“别,公主,这可使不得,皇上疼公主都来不及,怎舍得伤了公主?”素素忙又接话。
她悄眼睨向脸色渐渐缓和的上官萼,眼尖地看到她家主爷眸中闪过的一点柔情。
“你不刺,那我自己刺自己好了。反正我告诉你,我是死也不进那个鬼地方!”云若水说着往墙头撞去。
有人挡在她跟前,好巧不巧的是,她撞在那个人的受伤部位。
那人疼得一声闷哼,想是被她撞得不轻,龙袍上的血渍更是漫延开来,染成一朵腥红的血色玫瑰。
云若水小脸梨花带雨,见状哽声问道:“喂,疼不疼啊?”
“你来被朕捅一刀,再被朕大力冲撞,看你疼不疼?”上官萼额畔渗出汗意,疼得要死,这个女人还问这种白痴废话。
“那应该挺疼的。你要不要捅回我一刀解气?我告诉你啊,我是绝不进水牢那样的鬼地方。”云若水趁机讲条件。
开玩笑,她才不做各种虐剧中的悲惨女主角,虽说不可能过是尽善尽美的米虫生活,但好歹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完完整整的,不能缺胳膊断腿做残废。
水牢那种地方哪是人待的?泡个三天,双腿如果就这样废了,那她找谁哭去?
“朕是皇帝,一言既出,便是圣旨。”上官萼蹙眉回道。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皇帝,否则这个女人不会白痴得以为他说话是在说笑。
她说不去便不去,那他皇帝的面子往哪搁?
“那你再下一道圣旨,说是改变主意不就成了?皇兄,行不行?”云若水轻提上官萼的衣袖,露出一朵骄弱的微笑。
这回连美人计都用上了,总不至于上官萼还想治她吧?
“你以为皇帝的圣旨随随便便就能下?!”上官萼火大地朝云若水吼道。
他是恼恨自己竟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说动了。想想她若是在水牢那种地方泡三日,到时身子不能见人,他看到就倒胃口……
“那你要怎么样才收回圣旨?”云若水嗫嚅道,暗忖这个男人的脾气真坏。
做什么朝她吼,以为自己是皇帝了不起吗?
“先帮朕处理伤口!”上官萼疼得直蹙眉,利眼瞪云若水。
云若水忙应是,先处理这个男人的伤口,等他开心了,应该也不难骗。
素素忙拿来药,命所有人离开大牢,这才守在大牢外,听候差遣。
“嘶……”上官萼疼得真抽气,看着笨手笨脚的女人怒吼:“云若水,你这个死女人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