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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娘亲,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我不能选择我的出生,但是我为了你们的计划,也受了十多年的苦,更是离开我的爱人,到头来将他送到别的女人的怀中,难道这样的牺牲还不够么,这样还不够还你们的生养之恩么?为什么还要我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这样做,我跟他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凤陌夕抬起头,有些愤恨的瞧着碧若水,哀戚痛苦的哭诉!
“你闭嘴,陌兮,若是这话被你父主听到,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你要知道,你父主并不缺女儿!”碧若水说完这话,眼中闪过一阵嫉恨与痛苦,随即便掩饰下去!
“是啊,父主不缺女儿,也同样不缺女人,娘亲,你看看,多少年了,父亲每日必须享用三个处女,而你又多少年没有跟父主欢爱了,这样难道就是娘亲想要的生活么?”凤陌夕毫不犹豫戳穿碧若水的伪装!
“啪!”的一声,碧若水恼恨的甩了凤陌夕一个耳光,怒其不争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父主,你知道那些女人是干什么用的么?那是药引,你竟然拿那些个女人跟娘亲比,你父主这辈子唯一爱着的人便是娘亲,否则,他怎么会将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我们母女俩?”碧若水像是在说服凤陌夕,也像是在让自己安心!
凤陌夕像是被碧若水一巴掌打蒙了,低着头没有说话,碧若水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心疼的将凤陌夕搂入怀中道:“是娘亲太激动了,可是你要知道,娘亲是不会害你的,更何况谁说你跟夜寒逸再也没有机会了?相信娘,娘亲早就给你安排好了,这辈子,下下辈子,夜寒逸都只能是你的!”
凤陌夕诧异的抬起头,望着碧若水,期待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碧若水将凤陌夕眼角的泪水拭去,道:“傻瓜,当年潼临关战役,你为了父主的计划,佯装诈死,我又怎会不给你布置好?毕竟你要离开十多年啊,十多年不出现,即便一个人将你记得再深,时间一长也会淡忘的,所以娘亲便在夜寒逸的身上下了一种情蛊,这种蛊你身上也有,这辈子只有你们二人才能相亲相爱,享受肌肤至亲,否则,若是夜寒逸再对其他的女人动心,他的心便会如同受到万蛇蚀心一般的痛楚,而他因为这种痛,便会对那个女人产生疏离!”
凤陌夕睁大眼睛,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娘亲瞒着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娘亲,这有没有办法去掉情蛊啊,要是他的身体出了状况怎么办?还有如果像您说的这么厉害,他为何还会那般宠爱凤陌璃?”
“放心吧,只要夜寒逸不动情,情蛊是不会对他产生伤害的,至于凤陌璃,你可还记得夜寒逸身边的花笑天,他确实有两把刷子,这些年将夜寒逸调养的倒是很好,也将情蛊克制的七七八八,但是只要夜寒逸还继续跟凤陌璃纠缠下去,到了同房那一步,那么,情蛊便会分散,也就是说,只要他跟其他女子同房,那同房的二人定然会同归于尽消散于这世界!若是他跟别的女人同房,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此刻碧若水忘记了自己的丈夫不就是日日与不同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么?
听碧若水说完,凤陌夕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她不由的想到,若是夜寒逸一个把持不住,与凤陌璃……
不行,她不能让他死,他只能是自己的,她必须阻止他,哪怕是将他绑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是甘愿的!
凤陌夕抬起头,坚定的望着碧若水道:“娘亲,我今晚便启程前往长安城外围的驻扎兵营!”
凤陌夕望着面前比上次见着还要瘦了一些的夜寒逸,瞧着他望着自己满是警惕的眼神,心下哀戚,暗自叹息,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都放在心里的人么?可是为何他即便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也从来没有办法责怪他一分,从小到大一直如此,从来没有改变过,不管他做什么,心中是否有自己!
“这些日子,我都想起来了!”凤陌夕陈述道!
“我知道迟早会好起来的!”夜寒逸依旧是那么生硬的语气!
“王爷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跟陌兮说的么?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会防备我了?你就不能相信我么?若是我跟爹爹他们是一起的,又怎会在如今这种形势中离开长安城来找你,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么?”凤陌夕语气中带着哀怨却又带着深深的倔强以及自尊,凤陌夕的模样,凤陌夕的性子,如之前一样倔强,高傲!
夜寒逸看着她,这个相识了二十多年的女子,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在他青涩的日子里,身边的女子除了她便是千篇一律的宫女,他曾经很熟悉她,知道她的性子,知道她的喜好,知道她的坚持,知道她的爱恋,就如同她知道自己的一切一压根,他很早之前也在想,自己这辈子的心已经被那个月夜之下的那一方红影给勾去了,再也回不来了,而残留在人世间的是他的躯体,这具躯体若是必须遵循古训,责任娶一个女子的话,那么或许他身边的凤陌夕是一个好的人选,可是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却因为他死了,在他的心中愧疚,责任掩盖了一切,这样混乱的感情,如同一条麻绳,紧紧的缠绕在他的周身,直到遇到凤陌璃,那个自己不管是身,心,灵魂的救赎!
他本是凉薄的,无情的,所以,在面对凤陌夕回归的时候,在知道她失记忆的时候,他心中是升起过一股子轻松与释然,她忘了他,然后再去追随其他的爱恋,这样很好,当然在他心中,即便她仍旧记得自己,他也不会也不能给她回应,给她交待!
“你不应该再过来的!”夜寒逸望着凤陌夕的面容,他知道,现在自己对她已经不再是如遇到凤陌璃之前的那种混乱的感情了!
“不应该么?我风尘仆仆的赶来,等到的便是你这句话?呵,我是不是很可笑?”凤陌夕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恨,她恨,她怎能不恨?这个男人,原本应该是她的,可是如今,他们之间却比陌生人还不如了?
“仇千行一直没有回来,他一直在你身边吧,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有你的!”夜寒逸的眸子如幽潭,深不见底,声音中带着一丝低沉的沙哑!
“呵,如今,你这是要将我推给别人么?你不要我,所以你要将我送给别人?”
夜寒逸保持沉默,并没有说话!
“王爷怎么不说话了?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从小到大都是你,呵,我等了你整整十年,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么?”
凤陌夕的声音并不高,却句句清晰,如同一根尖细的针,想要刺透夜寒逸的心,可是她却注定要失望了,或者说她从来都不了解这个她爱了几十年的男人,夜寒逸,怎会被那一句句深情的控诉所侵蚀?
“算了,你既然已经来了,便留下来吧,已经给你安排了营帐,你先下去吧,本王想静一静!”夜寒逸如今并没有心思跟凤陌夕说些当年的情深意重,儿女情长,转身对外面伺候着的侍卫道:“来人,将凤小姐送到营帐!”
“王爷,凤陌璃当真对你那么重要么?重要到可以让你忘记以前的一切?”凤陌夕一直不愿意问出口,但是如今见他的态度,原本还以为他对她或许还有一丝情谊的凤陌夕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夜寒逸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与凤陌璃的感情要拿在别人面来来诉说,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凤陌夕,凤陌璃会不喜欢,而他自己也不喜欢!
夜寒逸挥挥手,示意侍卫将凤陌夕带下去!
凤陌璃脱尽衣衫,整个人滑落到浴桶内,军营中的环境并不怎么好,原本每日必须沐浴的凤陌璃也改成了三日一次,外面有人守着,凤陌璃倒也惬意,水气朦胧笼罩着她,紧致白皙如玉的脸庞较之这段时间日日崩着的脸,有了些微放松,狭长的睫毛笼罩着眼底,投出扇子一般的阴影!
凤陌璃微微闭上眼睛,想到了这段时间沉沁在悲伤之中,仿若不要命一般调兵遣将的夜寒逸,叹了口气,一些事情,自己可以在他身边给他支持,给他安慰,但是有些事情,例如亲人突然不明不白拭去的悲伤与仇恨,却是无法转嫁的!
身后传来衣衫细碎的响声,凤陌璃懒懒的问道:“不是说不用进来伺候的么?”身后不语,凤陌璃有些想要,自己身边本来并没有侍女伺候,现在身边的这两个还是夜寒逸专门从暗卫营中挑选过来的,不过,相处的时间还有些短,用着着实有些不顺手!罢了,如今是非常时候,将就着吧,等这茬事儿过后,再好好教教她们规矩,凤陌璃说道:“将衣服拿过来吧,将床铺整理好!”
有些累了,早些睡吧,听说凤陌夕来了,至于她过来的目地么,凤陌璃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却不能对凤陌夕的敌意表现的太过明显,免得让那个男人怀疑,再说凤陌夕想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她怕是没那个机会的,所以凤陌璃也没打算将凤陌夕给赶走,至于夜寒逸,她对他还是有信心的,所以,对于那个让她觉得恶心的凤陌夕,凤陌璃就没打算去见她!
衣服半天没拿过来,反倒是一只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凤陌璃心中微微一动,他怎么这时候来了?
夜寒逸深深的凝视着凤陌璃,半响之后拥着凤陌璃裸露的身子,叹息道:“丫头,你警觉性变低了,我不放心!”
“我这不是知道是你么?难道你要我对你也产生防备?再说了,你都见你老情人去了,我都放心,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凤陌璃挣脱夜寒逸的怀中,用内力一吸,将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吸入手中,裹住裸露的曼妙侗体,趴在床上对夜寒逸道!
夜寒逸听了凤陌璃的话,有些不悦的问道:“我如今倒是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心中有没有我,像别人,碰到这种情况,哪个不是醋意满天飞的,你倒好,还有心思说大话!”
凤陌璃见夜寒逸一脸的不郁,面上有些讪讪,心里一动,便站起来贴在夜寒逸的怀中:“我这不是相信你么?谁说我不吃醋了?我要吃起醋来,你可承受不了的!”
“口气倒是蛮大的!”夜寒逸拥着凤陌璃,脸上现出了自夜寒溟的噩耗发出来之后的第一抹笑意!
“你……好些了么?”凤陌璃的心中有些酸楚的紧,夜寒逸跟夜寒溟兄弟俩自小便没有母后,而他们的父皇属于他们的时间更是少只有少,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向来便很好,如今……
凤陌璃摇摇头,他心中的伤怕是比自己当年听到凤弑天死去的消息还要痛苦吧,可是这个男人却偏偏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让凤陌璃不由的很是担心,心疼!
“傻瓜,我是你男人,又怎会让自己轻易有事?”夜寒逸贪婪的吸取着凤陌璃身上的香味,凤陌璃没有熏香的习惯,但是她的身上却天生拥有一股子清新仿若处子一般的神秘幽香!
凤陌璃听了夜寒逸的话,扬起头看着他,刚洗完澡的头发有些微湿,樱唇半启,脸色潮红,如此模样便是石头见了,也都会心动不已,夜寒逸的目光有些迷离,喃喃的说道:“璃儿,我想吻你!”凤陌璃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夜寒逸便夹带着满腔的热情席卷而来,凤陌璃手环抱着他的腰身,热烈的回应着他!
许久之后,凤陌璃是被夜寒逸额头上突然冒出的汗珠所惊醒到的,凤陌璃赶紧推开夜寒逸的身子,夜寒逸那一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便出现在凤陌璃的面前!
凤陌璃不由的大惊失色:“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