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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吗?”
“好象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只有和王子的首席随从席格话多一点。”
玛雅听完眼线的汇报之后,感到非常沮丧。没想到黛静的生活如此清汤寡水,生活越清淡就越不容易突破。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真是个奇怪的贱人。”扶着额头想了一会儿,勉强打起精神,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挑了几件自己戴够的首饰,用一个布袋装了,把眼线叫过来,在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加重了语气说:“如果她愿意,就叫她一定要照我的话作,不可以有一点差错。”“咿…………咿………讨厌!”黛静眯着眼睛,一手捏着一根线,一手捏着一根绣花针,凑到眼前,颤巍巍地穿着针。左穿穿不过去,右穿穿不过去,最后急出了一头汗也没把线穿进针孔。为什么看别人穿针这么容易,而一到自己穿针的时候手就笨得像猪脚一样啊!?
那天看了罗娜因高超的刺绣手艺而颇受吹捧,黛静的心里很不是味儿,竟也有了学一学刺绣的想法。古代欧洲关于妇女的手艺没有书,只是口口相传,黛静还没有想起该找谁学,只是先把针线找来,想自己先热身一下,没想到一开始就做了个乱七八糟。
第八十一章 毒妇
第八十一章 毒妇 “啦…………啦………啦…………”黛静哼着歌儿晃进了负责给她准备衣服的宫女的工作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似地看着她绣花。哦……古代欧洲的针法和中国的针法不同,类似于“织”……
本来裁缝宫女因为工作繁忙,对于晃到她身边却不和她答话的人是从不理睬的,但不知为什么她今天似乎对黛静特别在意,主动放下针来,几乎是掀动僵硬的嘴角笑了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哦,倒也没什么事……”黛静随口说道,忽然想到找她教自己刺绣也不错,连忙改口:“唔……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教我刺绣……”
裁缝宫女的神情竟出现了短时间的呆滞。那是过度紧张时引发的走神。
黛静以为她不想干,连忙说:“我不会白耽误你时间的,你要什么?腰带?还是首饰?我可以买来送给你,或者直接给你钱……”
“啊,不用,不用,”裁缝宫女连忙满脸堆笑,热情地有些夸张:“我们在一块工作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
黛静虽然对她的过度热情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便满脸赔笑:“谢谢!非常感谢!那我们约个时间……”
裁缝宫女忙用手盖住手里的布匹上没有绣完的花样,遮掩着把它推到一角,:“没事!现在我就有空!其实我在干私活,已经厌烦了,正相休息休息,换个花样,哈哈……”
裁缝宫女立即把工作台让出来。教黛静穿好针,简单地传授了指法之后就叫她开始绣,嘴里说她在一旁看着黛静绣。。。眼睛却在一直瞟着黛静的表情,暗暗整理情绪。尽量作到放松自然,等到适当的时机后,开了口:“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黛静的手指一震,停留了数秒才继续绣:“没有。”
“那就好啊。”裁缝宫女一面装作一副愁肠百结地样子,一面却从眼角死死地偷瞄着黛静。就像一个守火候的厨师在看着即将沸腾的汤锅:“没有喜欢地男人那是福啊。“什么?”黛静果然惊讶地抬起头来:“不是说没有喜欢的男人是女人最大……呃,很大地不幸吗?”
“那是没恋爱过的女人没见识的话!她们不知道啊,爱上一个对你好的人还好,如果爱上一个不对你好的人,那可是天下最大地痛苦。”
黛静对此颇有同感,不由自主地仰起头盯着她看。她暗暗庆幸黛静上勾了,继续看着别处,长吁短叹:“怪谁呢?只能怪我自己!他当初对我也不是多好,甚至还有些凶。是我被他的面容和风度迷住了,一厢情愿地爱上他的。爱上他之后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在他身边,生怕得罪了他。简直像条狗一样,即使像条狗我也很开心啊。可是。他遇到那个贱人之后,就毫不犹豫地把我扔在一边了!”
虽然她的“经历”和黛静的经历有很大差别。但黛静还觉得自己和她的经历有很多共同点…………女人都是喜欢臆想,再将臆想掺进现实,不知不觉之中已是聚精会神地在听了。如果她知道裁缝宫女的这段“经历”是为她量身打造,专门说给她听的,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裁缝宫女见她的火候越来越佳,便卯足了劲地诉说自己地“哀愤”,等到黛静脸色昏红,拳头握紧,若有所思,火候齐全的时候,激动万分似地说:“可是我不能就这样被欺负,即使不忍心对心爱的人报复,我也不会饶过那个可恶地女人!”说完,颓然坐倒在黛静对面,低着头抽气…………演技真棒。一开始的时候她有些紧张,表演得很不顺利,但后来越来越进入状态黛静已经完全对她地遭遇感同身受,甚至已经隐隐有种一体化地感觉,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小心翼翼,却无限神往地问:“请问……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报复她呢?”
裁缝宫女注视着地面,恨恨地说:“我什么都做不到……但我可以毁掉她地脸!”
黛静吓了一跳:“冲动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啊!”
裁缝宫女却置若罔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用家乡的毒草制成的药水,把这个给那个贱女人喝下去,她就会长一脸的疙瘩,到今年秋天都不会退!”说完之后“哈哈”地干笑几声,凄然一笑:“很愚蠢吧?小儿科的做法,我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
黛静没想到只是这种东西,哭笑不得,倒也松了口气:“不愚蠢,稍微发泄一下也是好的,如果把怒气都憋在心里的话,会憋出毛病的……”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某人脸上长满疙瘩的样子,感到非常的兴奋,像被魔鬼引入歧途一样开了口:“不过……用这个恶作剧还是很不错的呢,你……可以借我一点吗?”
“当然!我们来共同惩罚坏人!”裁缝宫女装出心领神会的样子,又露出了僵硬的笑容…………还是不专业啊,一到高潮就紧张。她飞快地找来一个瓶子,给黛静倒得满满的。等到黛静小心翼翼地把瓶子装进口袋的时候才放下心来。她的任务终于完成了。报酬高达一千枚金币的任务。昨天有位很有头脸的宫女给她送来几枚珍贵的黄金首饰,教她如此演戏,叫她一定要把这瓶药水交给黛静。任务完成后她就会付给她一千枚金币,并把她安全护送回家乡。这个宫女身后一定有大人物的,她知道。但她没有询问,甚至没有说破。对宫里工作的人来说,这是常识。
瓶子里装着的,其实是入口即死的毒药…………这个连裁缝宫女也不知道。当雷诺提起要拉拢黛静的时候,玛雅忽然想到黛静和她有着一样的仇恨。于是就想到利用黛静来毒死罗娜,即使王子追查下来死的人也是黛静。而她玛雅小姐则可以踏着新旧情敌的尸体走上爱情的康庄大道。之所以要把毒药说成只是让人长疙瘩的药水,是害怕黛静不敢用,或是恐惧过度,半途自首就全玩完了。
玛雅小姐的狠毒和智谋也算是登峰造极了。可惜她没有远见。不知道在王宫里下毒是会引起一连串连锁反应的。她丝毫没有预见到,她这个“小阴谋”,在不久的将来,不折不扣地引发了一场政治风暴。而且,她也万万没有料到,黛静想要恶作剧的对象,不是罗娜,而是王子。因为罗娜还没有具备情敌的条件,她的怒气的重心……!!!
全在王子身上。
第八十二章 风暴来临
第八十二章 风暴来临 一天的疲惫已经把太阳的脸膛子逼成了昏红色。黛静站在卧室窗前看着太阳呼出的晚霞,手却一直插在口袋里。装着药水的瓶子已经被她握得温呼呼,汗津津的了。
如果对喜欢的人生起气来,女人的理智总是会间接失踪的。今天的黛静就是例子。当她从裁缝宫女的工作间出来,在花园里走了一阵之后,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找裁缝宫女要的药水。可是那药水瓶一言不发地杵在那里,不停地提醒她:就是你把我要来的!你这个促狭的家伙!
黛静懊恼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自己真是不要命了。虽然让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上长满大红疙瘩很解恨,但如果被查出来……自己的脑袋恐怕就会像气球一样飞上天空。虽然知道利害,但看到药水瓶的时候,她脑袋里总是晕呼呼的。那恶作剧的欲望,就像一块年糕,粘在心头上,怎么也取不掉。
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非要给他些颜色瞧瞧不可!有个声音在她的心里一直叫着,扰乱着她的心神。有时对女人来说,谁的气都可以忍,就心爱的人的气不能忍。不过,即使“不忍”了,也只能作个恶作剧吧。
塔下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王子回来了。他今天去城外打猎,到现在才回来。真是个热爱暴力的家伙啊。黛静把背靠在窗台上,假装不看他,目光却止不住地往马背上飘。傍晚的阳光照在他光滑但轮廓分明的脸上,微有些模糊,就像现代的摄影处理一样,给他加上了一种若有所思的深度地美。黛静的心头一颤。。[奇+書*网QISuu。cOm]。忽然觉得让这样的脸上长满疙瘩实在是太罪过了,这彻底把让他长一脸疙瘩地冲动彻底从心头扯下来。
夜晚,月光如水。黛静照例到花园里散步。走到池塘边的时候。她掏出药水瓶想把它扔到池塘里。深秋地水是沉静的,鱼似乎在里面睡着了。黛静忽然不忍心破坏池塘这静谧的面庞。把药水瓶随便扔到草丛里就走了。
一片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雨来了。一个和情人幽会被雨水打湿的宫女急匆匆地穿过花园,一脚踩在了药瓶上。药瓶“喀嚓”一声碎了,听起来只像是雨水砸出石窝上发出的声响。药水从瓶里溢了出来,混着雨水,流进了池塘里。“啊!!!!”第天早晨。一声尖叫从花园中暴了出来。接着一阵恐慌如瘟疫般传遍了整个王宫,瞬间便辐射到了宫外。不到半天,京城里所有地贵人们,都面孔发青地谈论着一件事:王宫里的池塘里被人下了毒,里面的鱼,全部被毒死了!
亚格耐斯王子立即宣布,有“叛乱分子”阴谋对国王下毒,即日起王宫戒严,实行军管。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在王宫里发现有毒,都是针对国王的。在池塘里下毒虽然显得很荒谬,但却越发让人惶恐。因为下毒的人手段异常。让人无法猜度他的动机!
宫内宫外一时人人自危,并不是因为他们与此事有关。而是因为凡是以“为了国王的安全”的名义进行的搜查。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地。他们可能糊里糊涂地被牵扯进去掉了脑袋,接着就被尘封在文件里被人忘却。而且这样的搜查也是某些人铲除异己的好时候。许多掌握实权地大贵族尤其如此。树大招风。他们有明地里暗地里无数的敌人。而亚格耐斯显然不是个好调查者。在战场上拼杀惯了地人,也许不会把草菅人命当回事儿,更何况他自己就有异己要铲除。
拥护国王地老臣们也慌了神。他们不是为自己而担心,而是为了国王。因为亚格耐斯对王宫进行军管,把自己的亲卫军全部调入皇宫,简直就像兵变地前奏。因此他们怀疑这个池塘有毒的事件可能就是亚格耐斯自己搞出来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军队进宫。因为仅仅毒死国王是无法取得皇位的,还必须能死死地控制国家的权力中枢的。
为了这个,老宰相杜莫特拼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