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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不是这样的!我来帮你!”
“可是……席格……大人不是叫你去打兔子吗?”
华特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兔子。他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
华特接过柴刀,先找了几棵矮树,围着树冠把较低的小树枝砍下来,很快就聚了一小堆。他又爬上树去,骑着树冠,又砍了些小树枝下来,转眼就砍够了数。他溜下树来,在一颗嫩树上剥下一条树皮来,把柴捆好,递给目瞪口呆的黛静:“看样子你以前一直是个千金小姐。”
黛静接过柴火,脸红了红:“我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我们哪里不烧柴火,都烧液化气的……”
“什么?”华特显然没听过这个单词。
“没……没什么,是另外一种植物……不用砍的……”黛静连忙支吾过去,省得再引起慌乱——女巫的待遇她早就受够了。
华特望了望营地:“我们得回去了。”
黛静连忙跟着他走。
“哎呀——”华特朝她挥了挥手:“我们要分开回去,如果席格大人怀疑这柴是我帮你砍的,你又要有麻烦了。”
“对啊!”黛静这才想起来,忙向他道谢:“非……非常感谢!瞧我这榆木脑袋……”
“好啦,再见!”华特朝她一挥手,一溜烟朝营地跑去。
“再……再见……”黛静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热乎乎的。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唯一帮助她的人。
黛静背着柴火回到营地,席格虽然怀疑,但没有深究。黛静很高兴,看到不远处华特正偷偷看着她,便笑着向他吐了吐舌头。华特便挤了挤眼作为回应。
今天晚上倒没有什么野兽吼叫,黛静却依旧睡不着——当然睡不着了,按照现代人的起居习惯,她现在还在看电视呢,怎么能和天一黑就睡觉的古代欧洲人比呢?
她出了帐篷,走到快要熄灭的篝火旁边,添了一根柴火。冷不防华特冒了出来:“睡不着吗?”
“哦……是的。”
“一块去森林里走走?”华特指了指雾气沉沉的森林。
“这个……”黛静缩了缩脖子。她有点害怕。
“没事!”华特从篝火里捡了根燃着的枯柴:“野兽都怕火的?”
黛静看着他满不在乎的神情,便放松了警惕,觉得到森林里走走也不错,便答应了。
“跟我来吧。”华特向她伸出手来,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一点都没有考虑这样会在某些时刻引发误会。她就是这样粗神经,才会与身边那么多的男生擦肩而过——别人都向她百般示意了,她却浑然不觉,只要有点知趣的男生都会溜走的。
华特的手温温的,让她的心里安定了许多。华特一边用火把照亮黑暗的角落,一边说:“其实去除了恐惧之后,你会发现森林是非常美的。”
黛静微笑着点头。她已经感受到了。风在轻轻地吹着,树叶轻柔地跳舞,花朵在青草的掩映下悄悄地晃动着鲜灵灵的花瓣,小动物和鸟儿轻声地活动着,不时地发出一两声轻叫。一切都在黑夜的面纱下井然有续地进行着,就像一首悠扬动听的歌。
华特在离营地不远的一株大树后停了下来,用手里的火把点燃了一堆火,拉着黛静坐了下来。跟她说他的家乡,他的家人,说着笑着,引得黛静也发出几声会心的笑。冷不丁地,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是吉普塞人吗?”
黛静原本不错的情绪一下下降到冰点,低声答道:“我不是吉普塞人。”
“那你应该和吉普塞人……很熟吧?你长得这么像他们(在西方人眼里,吉普塞人和中国人没有多大区别),也许同住在一个区域?你连塔罗牌都会,一定和他们很熟!”
黛静苦笑了一下,没有答话。现在跟他解释是越解释越乱。
华特却以为她默认了:“我喜欢吉普塞人。他们和你一样,都很漂亮。”
“我漂亮吗?”黛静本来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但到了这个世界后却遭到很大打击,自尊心几乎丧失殆尽。全因为某人根本不把她当女人看。
“你当然漂亮了。”华特朝他转过头来,眼睛闪闪发光:“你长得非常景致。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称起来很有美感。皮肤也很好,离你这么近都看不到毛孔。”
“是吗?”黛静羞涩地笑了,丝毫没有嗅到危险已经临近。
“我结交过一个吉普塞女人。她很热情。对她的男人很好。她很能让人愉快啊。听说吉普塞的女人都会一种媚术。你也会吗?”黛静就算是呆子,此时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暧昧,连忙起身:“我走了。”
“别这么无情嘛。”华特一把扯住她,眼睛在篝火的映照下闪着野兽般的光芒,刚才的温和善良已经不见踪影:“像我展示一下好了。我们也这么熟了。你不会在乎是吧,你们都不会在乎的。”
黛静死命地甩着手腕:“我要走了!你放手!”没想到反被他一把拉到怀里。他捏住黛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贪婪地盯着她精致的面孔,看起来像要把黛静吞下去:“难不成还要我教你吗?”
黛静已经吓呆了,直直地盯着他。
他露出很邪气的笑容:“算了。我就教你好了。”说罢一把把黛静推倒在地。
黛静本能地想叫,却被他一把捂住嘴巴。黛静拼命地向从他的臂弯里逃出来,却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第十五章 强吻
正文 第十五章 强吻 篝火像个被抽打的小孩一样扭动着,把黛静和华特的影子拖出老长。他们在草地上纠缠着,角力着。黛静明显处于下风,怎么用力都推不开华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躯。华特反而有了“她也有了兴致”的错觉,因此更加兴奋。他亲吻着——不,应该是吮吸噬咬着黛静的脖颈,用手揉按着她,用身体挤压着她,他的呼吸很烫,一下一下地喷到黛静的脸上,和他身体透过衣服传来的炽热一并宣告着他的欲望有多么强烈。
黛静竭尽全力地挣扎着,脑中一片混乱。虽然很不合时宜,她此时竟有种身处梦中的感觉。的确,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她的内心深处都不愿意承认这是真的,希望它是一场梦,而现在,又是什么呢?噩梦中的噩梦?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希望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华特好象从她的身体上弹开——不,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被人拉开了。拉开他的人正是席格。
“你这混蛋!”席格狠狠打了华特一耳光:“这可正在行军之中!神圣的行军!”一肘把华特打倒在地:“你这是在亵渎王子的荣誉!”
华特被打倒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带着几颗牙齿。被打得真惨。黛静都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席格朝黛静转过脸来,黛静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你!去王子哪里!把塔罗牌带上!王子要占卜!”
黛静连忙整理衣冠,朝营帐跑去。一边跑一边庆幸:多亏这暴躁男在关键时候有了兴致,否则本小姐的清白可就要不明不白地丧失在这鬼地方了。
黛静跑回营帐,从行囊里翻出塔罗牌,再战战兢兢走进王子的营帐的时候,发现王子已经等了她一段时间,颇有些不耐烦了。他穿着睡衣——当然了,他是从睡梦中醒来——也许作了个噩梦——忽然想要占卜的。睡衣很宽松——当然了,不宽松怎么让人睡得舒适。虽然把他的身躯遮得很严实,但就是“显身材”。因为虚实不分,反而让人遐想。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黛静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竟有些悸动。
“你怎么了?”黛静脸上这么小的表情变动竟然也被王子发现了。
“没……没什么。”黛静低下头去,手忙脚乱地打开塔罗牌,脸却无法抑制地红了。
“听说你刚才被非礼了?”也许是她脸上的红晕让王子有了调侃的兴趣。他高挑着眉毛,用揶揄的口气开了口。
黛静皱起眉头,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屈辱地点了点。
“华特吗?”王子显然想慢慢地调侃她。
“是……”黛静的表情更加屈辱。
“这笨蛋!”王子轻蔑地一笑。黛静却露出了愤怒的神情。因为她怀疑王子的意思是“华特真是笨蛋,连这种货色也要非礼。”
黛静从来都不会摆一张扑克脸,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她这份怒气立即被王子捕捉到了。王子露出微愠的神情,眉毛高高挑起:“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叫你叫的不是时候?你是在装模作样乐在其中吗?我还以为你是不情愿的呢。”
“不是!”黛静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的确不情愿!我很恨他,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可是……他说我很漂亮!没有说我不像女人……”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而且很愚蠢。黛静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心底这么隐秘的事情说了出来。这种愚蠢的举动很快让她付出了代价。
王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骇笑着。忽然间他的笑容中漫起浓重的邪气:“你就这么渴望‘被当作女人’吗?”
黛静意识到了危险,丢下塔罗牌想要逃跑,但已经迟了。王子一把把她拎了起来,一只手像铁箍一样箍住她的腰间,另一只手像抓小野兽一样捏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把头仰起来,毫不留情地把嘴唇按到了她那因为恐惧血色已经减退的娇小双唇上。
黛静打了个冷战,他的舌头已经野蛮地侵入了她的口腔。本来华特怕她喊叫一直死死捂住她的嘴,她还庆幸自己的初吻保住了——她没有谈过恋爱,到现在初吻还保留着。越是这样就越要死守。没想到刚过了几十分钟就又在劫难逃。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但对黛静来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王子把舌头从她的嘴里拔出来,嘴唇也移开了。黛静刚想要喘口气,忽然身体腾空飞起,掉在床上。接着一股巨大的重量迎面压来,她本能地想推,可两只手都被按住了。王子的手就像一对铁钳一样,一落进它的掌握就别像再挣脱开来。
“呜——”黛静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等死的小兽一样的呜咽声。这和被华特压倒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华特虽然很重,但给她的感觉是随时可以掀开。但王子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座山——她此时就像被压在一座山下。王子本身并没有这么重,这种重量是心理上的。一阵抵触感从她的心底直泛上来,迅速扩散到她的全身,引发全身的肌肉一齐痉挛。她没有呼救,因为呼救无用——现在谁也不能救她。一滴眼泪随着痉挛的扩散从她的眼角流下来。她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典型的愚蠢女人的反应。
王子看着她的眼泪流下来,流到他的枕头上,忽然轻蔑地冷笑一声,迅速地离开了她:“起来,给我占卜!”
黛静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不敢相信是真的。正在暗暗庆幸,忽然一股巨大的愤怒冲上了她的心田:他这是什么意思!?侮辱我吗?是不是说我不配被你碰?莫名其妙地,她竟然似乎比遭到强暴更愤怒。
“快点!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洗牌!”黛静连忙压抑愤怒,低下头洗麻将一样洗着塔罗牌。忽然瞥见王子正用蔑视和嘲弄的目光看着缓缓摊开的塔罗牌,一不小心——心头愤怒嘛,竟然质问起他来:“你不相信塔罗牌吗?”
第十六章 召幸?
正文 第十六章 召幸? “相信。但不以为然。”王子用更加不屑的目光看着塔罗牌。
“这有些矛盾啊。既然没有敬畏的心,那干吗要占卜呢?”黛静瞪大了眼睛。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又忘了身份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