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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了望前方的道路,却发现热浪滚滚,灰尘飘飞。这天也热的太快了!可,即使这么热的天,这么闷热的空气堵在他的胸口间,鼻息间。但,他的那一颗心,依然冰冷,冷的他想发抖。
就这样放手了吗?放开她,让她再也不属于自己!明明说答应她了,可是心口为什么还要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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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清雨要搬家,将会有几天不能上网。目前不知道是几天,等搬好家弄好网络后,我再更新啊。不好意思,抱歉啊!
【原因】你是傻瓜(一)
难道是刚刚她的心口疼传染给自己了吗?但这是不是太疼了呢?疼到他快要承受不了!他的心啊,还从来没有这样疼过呢?
原来,心疼竟是这样的疼!
疼到,如果能够晕过去就好了!
不知不觉在外面走了一天才失魂落魄的走进王府,没有去自己的屋子,他反到是去了伊舞的小院。见到屋子里还亮着灯光,想着可能是伊舞带来的陪嫁丫鬟还在等伊舞回来。可,她却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他信步走了进去,却突然听到尖利的漫骂声传了出来。
“你这死丫头,嘴巴这么硬,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你敢打!”他急步走了进去,看向屋里那个平日里娇弱,现在却满脸恶毒的女人。更切实的说,她一直都是恶毒的!
“我……王爷你……你怎么回来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趁司空伊舞莫名的不在府里的事情惩罚一下她的丫鬟而已,怎么就遇上爷回来了呢?林曼柔害怕的急忙后退,说话开始结巴起来。
“你在干什么?”冷眸一扫,伊舞的随嫁丫鬟全身伤痕累累,无力的趴在地上,头发零乱。
自刚刚他进来到现在,这丫鬟虽已被林曼柔弄的伤痕累累,但却没哼一声,也没乱说什么。想来,这小丫鬟到也是对伊舞忠心得很。等明日便把她送去师傅那里,伤好了便能够照顾伊舞。
被他的语气吓到,加上自己做的坏事又被逮住,林曼柔忙跪了下去,连声求饶:“王爷恕罪,臣妾罚这小丫头是有原因的。”怕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王妃已经有十日未在王府了吧!不止这十日,她曾去找人调查过,司空伊舞的院子因少有人来,她便常常不在府里,偷溜出府去。明明已是嫁做人妇,却还这般不知轻重,悄悄出门,谁知道有没有给王爷戴了绿帽,惹了祸事。
“原因?”还能有什么原因,他并不想知道,只想把这些人全部赶走,他只想坐下来休息一会。
“是,”以为敖律要同听那所谓的原因,林曼柔挥手让身后的一众丫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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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你是傻瓜(二)
地上那个已经晕眩过去的自然是不敢去管,便扑跪到敖律脚边:“王爷怕是还不知道,王妃她已经有十日没有回王府了。如若不是这样,现在又怎会是她这随嫁的丫鬟一个人待在这里。以往臣妾就听说,王妃经常悄悄出府,怕是去会情郎,给您戴……啊!”
“住口!”一掌甩在林曼柔脸上,敖律眼里的怒气更加的黑沉。“伊舞岂是你能随便污蔑的,你这般污蔑她,可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你有资格说这些?记住你自己的本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要再让我提醒!”望着她惊恐的眼神,一个手刀把她敲晕提着她的衣领往地上扔去,他才向屋外的夜色唤了声:“子墨,把王妃的随嫁丫鬟送去师傅那里。”
黑影一晃,一个黑衣人便进了屋子抱起地上已经晕眩过去的秋岑跪在敖律的脚边“主上,以前王妃悄悄出府,总是会有一个男子暗地里跟踪,查过后,确实是林夫人安排的人。”
“知道了,带她去师傅那里!记住,我这里并没有什么夫人!”夫人呵!他想要的夫人,却是爱着别人的!
“记下了,子墨告退。”黑衣男子抱起秋岑几个起落,便离开了院子。
眼见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还躺在屋子里。纵使心口再疼,无奈心伤药医不了,他只好招了几个丫鬟奴仆进来把林曼柔带出去,然后又让她们把伊舞的屋子打理干净才把人全都赶出去,自己则是躺在伊舞的□□,愣愣发呆。
是从何时起,他竟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仿佛那整日作些酸诗的白脸书生,为这儿女情长痛彻心菲。
可,不管多痛苦,自己还是放不下她,终究是放不下,也放不了!
第一次见她,便是因为迫不得已跟随着敖琮微服私访才见到的她。
那时还是初春,天空放晴,久久未出宫的皇帝敖琮要微服私访去探访民情,也顺便赏春。以往这些事情敖琮都不会叫上他,不知这次怎会把他叫上。他去了,心里明白敖琮只是做戏给太皇太后老人家看看而已。
【美人】你是傻瓜(三)
兄弟情深?哼!是的,演一场兄弟情深而已,他演了这么多年,怎么不清楚!
一行人除去敖琮与他的两名贴身侍卫再加上敖律,便还有十名隐在人群当中的禁卫军保护他们。想来,敖琮还是怕不小心遇上些麻烦事情。
敖律自戴了张容貌平常的人皮面具跟着一路行走,因现在是出来赏春,便来到了流颜国都的流颜河岸上。初春,自然风景迷人,所谓的风景却是不能只算风景在内,两岸的云云美人自然也算是风景,至少在敖琮的眼中便是。
可能是宫里的妃子整日争宠让他厌烦,今日出宫赏春遇上个美人也能让敖琮失魂跟随。
敖律没在意这些个女子,只一味跟着敖琮走上了一艘供人游河赏春的船。
却见敖琮上了船后,一直呆愣在站着,不再继续向前行走。这下子,他不在意都不行了。待跟着敖琮的视线望去,才发现原来是个正在抚琴的女子。
船上也有许多女子,只是却比不上这身穿白衣粉裙的女子美。
只远远望去,盈盈端坐,素手轻抚,阵阵妙曲进得耳中,竟似难觅的仙音那般清脆醒神,再看那恬静的容颜,便也觉得恍如是天上的仙子落下了凡尘。
这女子,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敖琮竟定在这里不走了。敖律转回思绪,心里冷笑,敖琮这般容易陷进儿女情长,怎可以还当得上皇帝!
于是便不再管其他,找个地方坐下喝茶,待看敖琮怎样去追求那名女子。
如他所想,自敖琮那天出宫赏春遇上那名女子后,确实被那女子迷的不能自己,仿佛压在心底的最爱那般重要。每每有空,便拨了时间去见那女子。当然,这就是敖律所要的效果。
眼下一看,他们已经相识好几日了,虽然没被外人发觉,敖律却是能够感觉到那女子对敖琮的重要。而这当口,太皇太后又在催自己成婚,心里的计谋已经成型,敖律满口答应成婚,只是妻子却要自己来选。
当圣旨下了后,他知道她投湖自杀抵抗过,就因为她爱的是敖琮,而不是面貌丑陋的敖律。
【可爱】你是傻瓜(四)
可,最后,她还是嫁了他!
起初,因她只是他娶回来的一颗为了报复的棋子,他并未将她放在心上,只一心冷落她,心想待时机一到,便再利用她。
可奇怪的是,在他想来会大哭大闹,甚至再次寻死的她,却安安静静的待在那个他随便指给她的小院子里,生活的有滋有味,即使他从不给她好脸色看,她也安静的像个乖巧的媳妇一般,尽着自己的责任。
这就怪了,她不是爱着敖琮吗?现在怎么又不哭不闹了?
因为奇怪,他经常悄悄隐在她的小院子外面观察她的生活,却发现了这小女人无比可爱的一面,当他发现自己竟然用可爱来形容她时,才惊觉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的身影烙印在了心上。
从最初请求师傅收她为徒,再一路寻药的过程中,他早已将她爱到骨子里。但此刻,他却卑微的可怜。她,究竟有没有爱过他呢?或许,其实并没有吧!
原本以为强势将她留在身边,便能够安抚自己心里无边的恐惧。但看到她的痛苦,却突然觉得自己竟是这样的残忍。所以,她不愿留,便放她走吧!或许,她幸福了,自己也能够开心。
回忆苦涩,倦意终是来找了他。敖律闭上双眼努力深呼吸,渐渐入眠。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太累,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清醒过来时,林曼柔只感觉自己的脸颊疼痛难忍,微微睁眼,却发现脸庞臃肿的快要遮住自己的视线。
思绪回想起来,她才忆起,昨晚自己被打了。因为司空伊舞,她被王爷打了。
原本她还以为,王爷是不会对任何女子这样看重的。可,昨日他竟然为了司空伊舞而出手打了自己。虽说自己的身份确实没资格在王爷面前争夺宠爱,但,自己爱他啊!
见他的第一面起,她便被他身上独特的清冷气息所吸引,再后来,背叛了自己的主人,甘愿成为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这一切,只因,她爱他啊!可是,他却是这般对她。她从没奢望他会爱她,但却没想过他会这样厌恶她。
【怨恨】你是傻瓜(五)
司空伊舞有什么好,那个女人根本就嫌弃他的脸长的不好。而自己,不管他长的好与不好,却心心念念的想着他,什么都为着他。但他呢?却这般的护着司空伊舞,还为了她对自己下这样重的手。
抚上依旧疼痛的脸颊,顿感湿润一片,林曼柔心惊,伸手一看,才看见自己的手心全是水泽。
这是泪吗?她竟哭了!原来,她并不如外界所传那样,是个无情的杀手,她竟还会有所情绪。但这情绪皆是因为有他。现在,却这样的被他嫌弃厌恶。
她不愿恨他的,可是,却止不住的仇恨起司空伊舞来。那个女人什么有没做,为什么可以得到他的爱?她这么多年来,待在他的身边,虽是别人安排进王府的卧底,但她的心早就向着他了。
既然是她抢走了自己想要的爱,那么,她就不该怪自己心狠!司空伊舞,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了解的如此清楚,他不爱我!
夜空被层层黑云遮住,云层的缝隙处,几丝惨淡的月光晕晕的透下来撒在大地上。
夜,沉默的静寂着。
几个起落,一个娇小的黑影快速的翻进了《印牧堂》的后院,动作干净利索,明眼人一看,便能够发现那娇小的黑影绝对不是一般人,身上的功夫定是高深。
窗内黑暗一片,证明已经没有人在里面守侯。几丝冷笑浮上嘴角,黑影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里。看到躺在□□的确实是司空伊舞后,她微微的放下了心。随后,伸手点了她的穴,一阵风似的出了屋子,翻身离开《印牧堂》。
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堆满了尖利的武器与刑具。
随手把仍然晕睡的司空伊舞扔在地上,林曼柔才把身后的门关上。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的司空伊舞,她走向一旁端了一盆冷水对着伊舞头上猛地的倒了下去。
因为是晚上屋子里光线不是很好,但却能够看的清周围的环境。被这冷水一淋,伊舞就突然惊醒过来。
感觉全身湿嗒嗒的,而且还冰冷的要命。
【杀念】你是傻瓜(六)
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头顶竟然不是面具王爷屋子里面的床顶,却也不是在自己的屋子。反而是垂掉着布块的黑屋子里。
身子被冻的难受,她伸手想要环住自己的肩,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够动。
心里一惊,怎么突然会这样。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