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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莫不是太子的象征!见它如见太子?”
“你若这样想也无不可。”胤礽说着执起了蕙宁的手,与自己手上戴着的其中一枚戒指竟也是一双对戒,拼凑在一起的时候赫然就是一朵五彩祥云的图案。
胤礽如此用心,蕙宁哪里还舍得把戒指摘掉,撇下胤礽就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荷包。
“你绣的?”不是胤礽看不起蕙宁,而是之前见识过她绣的东西,相较之下,这个更像是他人代手之作。
这话让蕙宁本欲把荷包系在胤礽腰带上的动作一滞,随即继续,道:“绣都绣了,你就凑合着用吧。”
胤礽抿嘴,“这里头装了什么?”
蕙宁倒是能缄住口,只神秘兮兮道:“总之是好东西。”
胤礽自然不会特意去打探荷包装了什么,只是在午后遇见连翘的时候,看她总盯着自己带的荷包偷笑,难免要问,“怎么,太子妃的这个荷包莫不是连翘你代绣的?”
连翘急忙摇头,“太子爷误会了,这个荷包的确是出自娘娘之手。只不过……”见胤礽投来目光,不免收起笑意,坦然道:“只是这荷包里装的乃是几味中药材,常嗅有助生儿子。”说到最后,头已是低的不能再低。
胤礽并没有与蕙宁当面对质,他觉得既然蕙宁这么想生儿子,只要自己多努努力就是,至于荷包,依旧不离身带着。
而令蕙宁想不通的是,胤礽这些日子明明因代理国事而分|身乏术,却每夜都回毓庆宫来就寝,而且还丝毫没有丁点疲乏的迹象,反倒是她自己被折腾的快要吃不消了。是以,入夜后没敢再多耽搁,熄了灯上了榻。
胤礽回来的时候见此情状,就把连翘叫来问话,“太子妃今日做什么了。”
连翘回说:“与往日一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回来就没再出宫门,这期间看了一会子书,午后比平日多歇了半个时辰,才刚奴婢还看到娘娘在给鹦鹉喂食。”
胤礽没再问什么,在连翘重新掌灯后就将她遣退了。
上榻后胤礽才发现,蕙宁并没有装睡,而是真睡的迷迷糊糊了。他不禁要想也许自己这些日子真把蕙宁给累坏了,这便松开了满怀的温香,离了榻就往书房去了。
◎◎◎
姚太医并不是太医院的首席,所以在他告老还乡的这日并没有多大的排场,只几个相交较好的同僚给他送行。
胤礽从宫外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几位太医行礼避让于道旁,若是平日里,他多半会目不斜视径直而去,今日却朝那其中一个褪去官服的医官身上瞥去一眼。
虽然事隔多年,但只一眼胤礽还是忆起了此人。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远后才让随喜去把姚太医叫住。
对于再看到太子,姚湛显得有些不知所以然,照理来说他与太子并没有太大的瓜葛,唯一有的也是很多年前参与了医治太子患天花一事,但那时太子尚且年幼,何况又不是他一人治好的太子。思来想去反倒还担心起来,别是做过什么错事连自己也不记得了?
胤礽自然看出了姚太医的煎熬,这便让人拿了一百两黄金来赐予姚太医,其中缘由并未细说,只道是当年救治自己的奖赏。
姚太医不疑有他,领了赏金正欲离去,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直往太子身上瞅。
胤礽见状道:“姚大人有什么话大可说来。”
姚湛道:“恕姚某斗胆,不知殿下的荷包里装着何物?”
胤礽挑起荷包,姚湛又道:“还请殿下借荷包一看。”
如果说刚刚只是猜测的话,那么在细看了荷包内装的药材后,姚湛却是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可有什么不对?”从姚湛的神色不难看出这些药材定有问题。
姚湛却顾左右而言他,“兴许是姚某判断有误,殿下不妨再让其他太医验看验看。”
胤礽看出了姚湛的顾虑,这便屏退了左右,而后才说:“姚太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姚湛这才小心翼翼说道:“殿下这荷包中的药材虽看着无异,但却都是在麝香中浸泡过的。”
“你是说……”因为麝香独特的功效,在宫里可是十分禁忌的药材,更让胤礽惊讶的是,这个荷包是蕙宁亲手绣的?
姚湛道:“如果不是姚某对药味的敏感,想来也很难发现,这个做法实在是太隐秘了。”
胤礽自知麝香的危害,只是,“这个荷包本宫才携带月余,会否受其影响?”说着又再捻起碎药材嗅了嗅。
姚湛说:“麝香对男子的影响尚在其次,虽然只是短短月余,对女子而言却可令其在短期内很难受孕,若持续越久,甚至还有可能造成不孕。”
胤礽听了一怔,随即想起什么,“烦请姚太医随本宫走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了,外出期间用爪机拼出了这一大章,感觉自己越来越励志了~
第60章
“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蕙宁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天色还早;见胤礽在书房,将手里的书交给连翘,往书房走去。
“怎么了?可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待走近了;蕙宁才发现胤礽的神色略有些欠奉。
胤礽搁下笔,伸手就将蕙宁揽到身侧;再一拉,人已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含笑道:“我听说你这几日可是忙的不亦乐乎,文华殿给你多少俸禄,至于让你早出晚归。”
说起这个;蕙宁倒是来劲了,坐直了身,道:“早前倒是我们轻看了三贝勒;没想到他竟写的一手好字。”
“老三心性不比老大差,做事也专注,若是能够持之以恒,他日在诗书这方面的造诣定是不容小觑。”胤礽当然记得老三就是因为这个长处和对争储一事兴趣缺缺才会颇受康熙青睐,如果不是因为受到明珠一事的牵扯,想来这会儿不仅是个贝勒。
蕙宁却惊奇地发现:“没想到你还会夸除了四贝勒和八阿哥以外的人。”
胤礽含笑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不近人情之人?”
“却也不是,您是太子殿下嘛,总不能对任何人都是这样随和,该有的威严还是不能少。”蕙宁说着反握住胤礽的手,因触及了什么,继而才将他的手举起问,“这个手钏一定很贵重吧!”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见它离过胤礽的身,蕙宁想问他很久了。
胤礽低眼一看,“这个是皇额娘留下的。”说着,不着痕迹地垂下手,转口道:“之前你给我的荷包掉水里了,你可要再往里头添些之前置放的那些药材。”
蕙宁一听就从胤礽身上跳了下来,“那是自然的,我这就让连翘去取来。”
连翘却是去了半日也不见回来,直到掌灯时分,才由内务府总管押回来,竟也是遍体鳞伤,同行的还有一个伤痕累累的内侍,二人均由宫人架着来到毓庆宫,一撒手,皆自瘫倒在地,苟延残喘着。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比起淡定自若的胤礽,蕙宁可有些慌乱了,“谁允你们打她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子妃吗?”蕙宁是真气坏了,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哪怕她的人在外面犯了再大的错也由不得别人恣意刮杀。
内务府总管躬身道:“还请娘娘稍安勿躁,奴才并非无故责打他二人,实乃他二人犯了宫禁,若是依照宫归,理应乱棍打死才是,如今留他二人一口气,却也是为了给娘娘一个交代。”
蕙宁噎了声,宫里禁忌多了去了,触犯者或是谪做苦役,逐出宫门,或是罚俸降职,杖责处死。最严重的莫过于死罪,蕙宁觉得以连翘那胆小怕事的性子最多也就是小偷小摸着跟御药房的掌事勾结赚私银,可不论怎么说也罪不致死。
胤礽道:“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她私下里做的事了?”
在胤礽阴沉的注视下,蕙宁点了头,“可是……”
“既然如此,”胤礽抢断道,“将他二人杖毙,不许收尸。”
“慢着。”虽然从来没有见识过胤礽这么冷酷的一面,蕙宁还是硬着头皮拦在了靠上前的执事宫人面前,“殿下,连翘纵使有错,却也罪不致死啊。”
胤礽极力隐忍着,一字字道:“罪不致死。她在永安殿里焚麝香,还有太子妃绣的荷包里装的药材……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才刚他就已经给了蕙宁坦白的机会。
蕙宁脑袋一蒙,虽然她不相信麝香真的能使人流产滑胎甚至不孕,但从清宫剧中宫斗必备神器来看,麝香还是一味不可或缺杀手锏,否则宫禁中也不会明令禁止任何人私自使用。
“太子殿下,奴婢真的是冤枉的。”这时,连翘挣扎着爬起,只两步又重重跪倒在了胤礽面前,“太子殿下,奴婢真的不知道徐大人所给的药材里含有麝香,娘娘如此善待奴婢,奴婢又怎会对她做出如此没良心之事,殿下要是不信,奴婢愿一死以证清白。”话音还未落下,但听砰的一声,血色四溅,连翘已撞倒在了墙角的石板上。
事发突然,连翘的举动大家都始料未及,蕙宁被吓软了脚。如果说上阵杀敌给她带来的是刺激,那么这个伺候自己快一年的人骤然撞死在自己眼前,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还有气!”内务府总管上前探视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连翘还有余息,转头就让人把她抬走了。
因为出了连翘这档子事,御药房的掌事也暂时被关押起来。但在翌日一早就传来了他自尽在牢里的消息。
胤礽用力捏了捏眉心,如今死无对证,连翘又以死证清白,再去追究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便让人传话下去,待连翘伤好后就将她打发去造办处的瓷器所做苦役。
“既然不用她,何不逐出宫去,留在宫里难免是个祸患。”四贝勒不太赞同地说。
“四哥说的是。”八阿哥附和着说:“太子哥,还是把她逐出去为好,省得日后再因此惹出事端。”
胤礽有他的考量,摆了摆手止住了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水电站建设的如何了。”
四贝勒这便将带在身上的图纸展现在案上,依图所示,详细讲述起了工程的进度以及目前施工建设所带来的一些问题。
◎◎◎
自从出了麝香事件后,胤礽已经有三天没回太子宫了,蕙宁原先想着主动去找他,又想到他当日的神情,这会儿应该还在气头上,这便又琢磨着要不要先回归云轩住几日,待他气消了再回来也好说话。
才刚收拾了一半的行李,又觉得这样未免有落荒而逃的心虚嫌疑,这便又把收拾好的东西放了回去。再三考虑后,去看了连翘。
“……娘娘。”大概没料到蕙宁会来看望自己,连翘激动的差几从床上滚下来。
“躺着吧,别再摔出什么好歹来。”蕙宁转眼示意着随侍的宫人将连翘搀起,而后才把人都遣到屋外去候着。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不管太子爷要把奴婢派去哪,只要娘娘相信奴婢是清白的,哪怕是去辛者库奴婢也毫无怨言。”
虽然连翘声泪俱下,颇能将人打动,但蕙宁还是不免要说,“御药房掌事的既已自裁,哪里还有人能证明你清白与否。相反,就算你真的是被冤枉的,他这一死,反倒让你更加有嫌疑。”说着瞥了眼一脸想死的人,“我劝你还是别再做以死明志的事了,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压根儿就没可能如愿。倒不如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从御药房来到太子宫的。”这其中如果说没有猫腻,蕙宁才不相信,早前她就让随喜核实过,当时觉得一个人想往上爬这样做也无可厚非,现在看来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了。
连翘被唬了一跳,又见太子妃有备而来,索性就把事情的始末给合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