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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双双终于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韦春花,她的奶奶。果然是风韵犹存啊,看到便宜爹爹,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不过一见到大把大把的银票,马上又喜笑颜开了。韦双双也不得不被这种快乐的气氛所感染,明天一定是一个好天气吧……
韦双双知道韦小宝的理想,就是做十八省的大老板,让“韦氏青楼”遍布祖国的大好河山。果然,回到扬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开了一家立春院,天天大摇大摆的出门。哎……男人做成他这样也值了,不仅七个老婆美艳如花,居然还开了青楼,真是想要什么样的美女,就来什么样的啊。
韦双双无奈的看了一眼虎头和铜锤,十分担忧这两个白纸一样的孩子长大了之后,会不会像他们老子那样不学无术,天天游手好闲。如果能有他们老子的智慧也就罢了,如果没有……那可就呜呼哀哉了!
一眨眼,五年过去了,韦双双已经七岁了,个虎头和铜锤一样大。对了,现在虎头和铜锤已经改了名字了,老大虎头改名字叫做韦青若,老二铜锤改名叫做韦篮竹。韦双双本以为自己也会起一个斯文且美的冒泡的名字,她都想好了,叫韦紫依啊,韦红颜啊,韦绿袖啊,韦赤月啊之类之类的都可以,可是这一大家子人,居然没一个想要给她改名字的!成天还是双双、双双的叫着,让她还没有成型的小愿望胎死腹中了……不过,韦双双是绝对不会轻易低头的!所以……
“娘啊,我不想叫双双了,你看啊,大哥还有二哥都改名字了呢,我也要改名字,娘亲娘亲,你说我叫韦紫依啊,韦红颜啊,韦绿袖啊,还是韦……”
“怎么了?乖女儿,双双不好听吗?什么红阿紫啊的,哪有双双好听啊?你不知道啊,当初我跟你爹投色子,你差点就叫韦板凳了!”建宁完全没有注意到韦双双那瞬间冷却的眼神,自顾自的沉浸在对过去美好的回忆中……
韦……韦板凳?韦双双的眉头一跳一跳的,嘴角一抽一抽的……之前她就总嘲笑虎头和铜锤这两个名字土的掉渣,如果让大哥和二哥知道了的话……
“啊?小妹以前叫韦板凳啊?哈哈哈哈!”韦双双一听到这个声音,马上心凉了半截儿。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她嘲笑了七年的二哥——韦蓝竹!
“板凳板凳,很可爱的名字啊,小妹,没想到你钟灵毓秀,还有这么……这么……哈哈哈……”韦青若这么半天,终于没憋住,大笑起来。
“虎头……铜锤……你们两个……”韦双双目露凶光,缓缓的转身,还没有看到两人的一角,只觉得后脑勺以痛,疼得她“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什么虎头铜锤的?叫大哥二哥,这么大了还没大没小,小心我告诉你爹,让你爹关你的禁闭!虎头,铜锤……啊不对不对,应该是叫青若和篮竹了。你们是不知道啊,双双的小时候,从来不让我抱着她如厕,那小胳膊小腿的啊,非要自己上小马桶。一路上从黑龙江回到扬州,你们都是共用一个的。还有啊……”建宁完全忽略了自己女儿的感受,仿佛倒豆子一般的将韦双双小时候的糗事说给两个孩子听。
韦双双死命的示意娘亲不要再说了,可是建宁的话匣子打开了,轻易哪里会管的上?最后韦双双气的眼圈通红,只能拿出杀手锏,裂开小嘴嗷嗷的哭嚎了起来。
建宁哪里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给自尊心超强的女儿带来了不小的伤害,看到女儿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心疼得不得了,一边给韦双双擦眼泪,一边哄着说:“啊呀,双双乖啊,不哭了,明天娘亲让人给你单独做个小马桶,不跟他们用一个了啊。”哪里知道这话不说还好,韦双双一听建宁还是抓着这个话头不放,哭的更欢实了。
在一旁的韦青若和韦篮竹一见韦双双的哭的这么伤心,一时间也慌了手脚,跟着建宁一起安慰这个水做的妹妹。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领情,直到哭的整个儿韦府的重要人物——韦小宝回来了,韦双双才抽抽搭搭的停了下来。
韦小宝刚回家就听见韦双双那穿透力极强的哭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向建宁的院子赶来,一进屋就喊道:“怎么啦怎么啦?谁惹我家宝贝大小姐哭啊?看我不他打的连他娘都不认得!”
韦青若一见韦小宝回来了,回头看了一眼韦双双,总觉得这个妹妹眼中透出的光彩让他心里发寒,他大气都不敢喘了,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站在门边,打算一见苗头不对,马上逃跑。可是韦蓝竹并不这么认为,这可是建宁娘将双双弄哭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当韦小宝进屋的时候,他还是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一脸看热闹的模样。
韦双双心里冷哼:我是因为这个二百五的娘亲不开心,但是罪魁祸首还是你们,你们不来,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堪,况且刚才你们笑的那么欢。既然这活不能发到娘亲身上,哼哼,那你们可就自求多福,到时候别怪本姑奶奶下手太狠就好!
果然,韦小宝一进门看到韦双双哭的那个梨花带露,心疼的不得了,再一看自己的二儿子一脸看戏的模样,更是来气,一巴掌就打到后脑勺上。韦蓝竹哪里知道这飞来横祸,一巴掌把他拍的晕头转向,满腹的委屈,却又开不了口,也跟着大哥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了。但是眼睛还是很不老实的向韦双双丢白眼。
韦双双暗暗记下了,回头一定要报复回来,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向爹诉苦。韦双双一看到韦小宝进来,马上停止了噪音,柔柔弱弱、委委屈屈、可可怜怜的看着韦小宝说:“爹爹……大哥二哥笑话双双小时候的名字,听娘说,那名字可是爹爹投色子选出来的,是老天的意思。爹爹,他们笑话我,就是笑话爹爹你的手气,也在笑话老天爷的意思……”
在场的人全都愣了,谁能想到一个七岁的小娃娃这么能言善辩?韦小宝也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物了,没有多想,可是建宁则不同了。在韦小宝训斥两个儿子的时候,建宁一把将韦双双拉到身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看了个仔细,神经质的问:“女儿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平时你少言寡语的,今天是抽了什么风了啊?不行啊,我得找个萨满太太给你驱驱邪。”说完,煞有介事的摸了摸头上的汗,一脸的惶恐。
萨满太太?驱邪?韦双双险些泪奔啊,很想对着娘亲问一句:“你还敢在二百五一点吗?”
☆、第三章 大家闺秀
三月的扬州飞花满天,河流上花船咿咿呀呀的传出小曲的调调,断断续续有些破碎,随着河面上的风,轻轻地,轻轻地飘散开去。河边站着一个身着淡粉色衣裙的小姑娘,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眉清目秀,正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妹,你在这里干嘛?快随我回去,不然爹娘又该责罚我了。”身后传来韦蓝竹的声音,韦双双无奈的叹气,真是跟他们在一起,得不了片刻的清闲,只能无奈的随他们回去。
韦双双一回到家里,便理也不理韦家兄弟,直径的回自己的屋子了。弄得两兄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位大小姐。
其实韦双双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人得罪她,只不过她现在过的实在是太无聊了,已经这么过了八年了。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才是个两岁的娃娃,如今过了八年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不能再这么混日子了,如果不想以后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她就要做点什么!想到这里,韦双双打定了主意,一脸郑重的找到正在树下喝茶的娘亲建宁。
建宁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脸决绝的模样向自己走来,吓了一跳。她现在可是不敢小看自己的女儿,时不时的,她总能突然说出一些话,让人哑口无言。如今看女儿这幅模样,建宁赶紧问道:“双双?你怎么来了?今天你哥哥们不是带你出去玩了吗?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啊?是不是他俩又欺负你了?”
韦双双心里嗤笑,就那两个小毛头,自己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把他们使唤的溜溜转,他们还敢来欺负她?上次因为笑话她板凳的名字,让爹爹打了个半死还关了一个月的禁闭,这俩小子终于知道这个家里谁是大王了,再也不敢在她的面前造次。
“没有,娘亲,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韦双双撇撇小嘴,可怜巴巴的拉着建宁的衣袖,大眼睛闪闪亮亮的,充满希翼的眼神盯着建宁闪个不停。
建宁最受不了女儿这幅模样了,立刻缴械投降 的说:“好好好,你说,别拽我袖子啊,这布料可是最好的苏绣,我请云裳布庄新做的呢。”韦双双听了见建宁的话,嘴角有些抽搐,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娘啊,哎……
不过好歹是达成目的了,赶忙说:“娘啊,我们家算不算得上是大户人家啊?”韦双双天真的问道。
“当然啦,扬州还有比咱们韦家更大的大户人家吗?想当年……”
“啊,那娘亲啊,可是……”韦双双打断了建宁的“想当年”,要不然指不定要听她絮叨到什么时候呢。她急着说:“可是我听外面说的大家闺秀啊,都是会好多好多东西的呢,什么诗词歌赋啊,琴棋书画啊,刺绣女红啊,刀枪剑戟啊,斧钺钩叉啊……”
“等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双双,你是不是生病了?”建宁有些慌张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不热啊……怎么见天的说些胡话呢?
“不是不是,娘亲,我说的是一点防身的功夫。你看啊,双儿姨娘、阿珂姨娘、方姨娘、苏姨娘……娘亲,爹爹这么多老婆当中,是不是只有你和屏儿姨娘不会功夫啊?外面这么乱,我怎么也得会点武功防身啊。”韦双双循循善诱,希望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娘亲能让她成功的忽悠过去。
“不会啊,你看你娘我什么都不会,也不过的好好的吗?双双啊,娘不想让你学那些累人的东西,娘希望你天天开开心心的就好。”建宁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又掐了掐她粉嫩的小脸蛋,一脸的慈爱。
韦双双呆愣的看着建宁,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承认,这么多年了,她对这里一直都没有归属感,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可能某一天就会像突然出现一样突然离去。可是这么多人的疼爱,让她这个从小父母离异,寄居在姑姑家的野孩子硬生生的从心里发散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韦双双吸了吸鼻子,又眨眨眼睛,强忍着不让泪水滴落。可是这一切在建宁的眼里却是不同的效果。建宁一看到女儿这番表现,以为她是没有达成自己的愿望而伤心。她心里马上就像刀在割一样,连忙把韦双双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说:“好了好了,娘亲答应你就是了,回头跟你爹商量商量,看看找几个老师来教你,至于武功……我去跟荃姐姐和双儿她们商量一下,你就别再不开心了啊。”
韦双双伸出瘦弱的小手也抱紧了建宁,窝在建宁的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在建宁娘亲那里吃了茶和点心,韦双双带着有些沉重的心一个人在花园里发呆。扬州三月的阳光柔柔的,仿佛是一匹金色的缎子揉碎了星辰的光芒就那么的在她的媚眼上铺散开来,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和一丝丝痒意……痒意?韦双双猛的伸出手来在自己的鼻尖上一抓,入手一种毛茸茸的感觉,睁开眼睛一看,丫的!韦蓝竹正拿着一只毛毛狗(一种植物)在她的鼻尖上扫来扫去的!
韦双双的火气立马窜了上来,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