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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十夜脸色一变,放开韦双双,让她拦在身后,独自一人除了车门。韦双双有些惊恐的缩在车厢的角落里,难道是沐王府的人来杀人灭口?正在韦双双胡思乱想的时候,十夜就回来了,手里似乎提着一个……人?
十夜一脸郁闷的将手里的人丢在了车里,看到了缩成一团的韦双双,他心疼的上前把韦双双抱在怀里,还不忘再踹一脚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一声闷哼,艰难的爬了起来,这时韦双双才看清楚,这人一身黑衣,狼狈不堪,脸上污泥和这血污,让人难以分辨他的容貌,可是韦双双却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颜夕?”那人的目光也投在了韦双双的身上,显然,韦双双比较他好认的多。
“你是……郑沂南?”韦双双终于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了,居然是那个大木头。这种戏剧性的相遇让三个人心里各怀心思。
十夜真是郁闷到不行,好不容易和心上人在这里亲密,居然也能碰到这家伙来捣乱。而且就两人之间的关系来看,郑沂南似乎对韦双双并不是一点都不在意,他们两个在自己之前相识,之前发了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才是最最让他无奈的。
郑沂南则是意外的很,可是看着韦双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她似乎比以前更瘦弱了,自己明明把她托付给十夜这个家伙,怎么会搞成这样了?回头要好好问问。
韦双双则是有些欣喜的,因为……郑沂南这货还欠她一百五十两银子没有还呢。韦双双注意到郑沂南看他的眼神有些疑惑,可能是自己这幅大病初愈的模样让他很疑惑。可是韦双双一点都不想让郑沂南知道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于是她歪着头,笑意冉冉的问:“大木头,你这次是专程来还钱的吗?”
这一句话让郑沂南一愣,脸色微红,有些气恼的说:“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一见面就钱钱钱的,真是个钱匣子。你看看我,这么狼狈,哪里像是有钱的样子?”郑沂南看到韦双双还是和从前一样,便也稍稍安心了,也开始和韦双双打趣起来。
十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心上人在自己的面前和别的男人聊得火热,而且这之前有好几个月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一时间醋意大发,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直接塞进了郑沂南的口中。
“唔……嗯?”郑沂南险些呛到,对十夜这种暴力的行为,他很是不满,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阵困意袭来,还没等他吐出一个字来,就歪倒在车壁旁睡过去了。
“他……”韦双双疑惑的看着十夜,想知道他刚刚给郑沂南吃了什么。
“别担心,只是让他恢复精力的药而已。他现在实在是太吵了,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谁和他说一句话都爱答不理的,这么一见到你话就这么多?让他好好的闭一会儿嘴,我好清静些。”十夜一脸不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郑沂南,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堆,也不顾韦双双在旁边忍笑忍得辛苦,直接朝外面喊道:“继续赶路。”说完,就赌气一般的坐到了软榻上,继续闭目养神。
韦双双看着十夜这孩子般的脾气,无奈的摇摇头,明明都二十多岁了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耍脾气?她无奈的笑笑,也坐到了软榻上闭目假寐。
当韦双双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十夜就张开了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郑沂南,心里将他里里外外的骂了个遍,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不仅仅打扰了自己的好事,而且还闹得韦双双现在不理自己。很好,郑沂南,这笔账老子给你记着,等我慢慢的好你还清楚!十夜腹诽了好一阵子,可是依旧气愤难当,看了一眼假寐的韦双双,他硬生生的将这口气咽了下去。总不好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吧?
此时在梦中的郑沂南不知道,自己已经将十夜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估计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咯。
☆、第四十二章 终胜一筹
夕阳西下,那细碎的阳光点点的透过云层,缓缓的下沉,总算在太阳落山之前来到了官道上的驿站。那驿站看起来不怎么大,外观也很普通,看来这条路没什么大官经过啊。不过马厩里面的马匹和院子里面的马车倒是不少,应该是往来的旅客和商人吧。这样的地方鱼龙混杂,也不知道韦双双会不会在意。
十夜看了一眼韦双双,她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只是偶尔还会走神,郑沂南来了之后,两个人吵嘴的摸样,到有么一点当初自己和韦双双吵架的样子。这让十夜非常怀念,当然,更多的是吃味儿。
“喂,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韦双双瞪着一双美目看着面无表情的郑沂南,那眼中终于有了神采,不像当初那样如一滩死水。
“没有,欠着。”郑沂南正眼都不瞧韦双双一下,接着说:“明明是一女子,偏偏要学的这么市侩,你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郑沂南的话让韦双双气结,真是戳到痛处了啊,一提到嫁人,韦双双就想起了那个一身白衣,风轻云淡的男子。只是他的狠心,让韦双双不忍回顾自己的遭遇,一时间心里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郑沂南不知道韦双双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他以为韦双双一直留在嘉陵小筑或者跟在这个“游神”十夜的身边。不过,好在这次遇袭碰见了他们,不然自己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话说,恭亲王的手腕还真是狠戾,他的狗腿子一路追着自己,弄得他狼狈至极,好几次险些丧命,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郑沂南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喂喂喂,你们两个,快点下车。”十夜眉头紧蹙,一脸不耐烦的摸样。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这两个人这么打情骂俏了,心里那种翻滚的感觉真是让他十分的不爽。但是,看到韦双双落寞下去的神色,十夜更是心疼,只能打断两人的谈话,率先拉起韦双双的手,下了马车。
郑沂南看着十夜欠着韦双双的手下车,而韦双双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说明这件事情发生不止一次两次了,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郑沂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阵后悔,后悔自己将韦双双托付给十夜这个男狐狸精,看样子,他是不打算将韦双双“还”给他了……
郑沂南一愣,自己又乱想些有的没的了,他发现,只要一和韦双双在一起,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这和一向以冷静著称的郑沂南,形象真的是大相径庭啊。郑沂南苦笑,这就是传说中的感情吧,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郑沂南没有从韦双双的身上感受到一丝丝的爱慕之情。
郑沂南往日见到的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甚至名门女侠,哪个看到他不对他趋之若鹜,都要看他脸色行事。凭借他的身份背景,如果哪日成就了大业,那么她们的地位就……莫非,是韦双双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原因?郑沂南苦思冥想,可是,如果韦双双真的和那些女子一样了,他还会这么苦恼吗?他应该也会像对待别的女子一样,看轻韦双双吧。
“喂,难道你今天要住在马车里?我可不会可怜你的。”车外传来十夜那让人郁闷的调侃,郑沂南才回过神来,下了马车,一脸的严肃。在十夜面前可不能丢了面子,不然,这家伙会拿着把儿不放的。
“不是,刚刚在想些事情。”郑沂南看了一眼十夜,轻描带写的掠了过去。
十夜撇撇嘴,根本就不相信郑沂南的话。两个人从小就认识,虽然说分开过几年的时间,但是彼此了解的倒是透彻。十夜拉着韦双双的手,那柔若无骨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此时的他心情大好,自然也不会去跟郑沂南过不去。
一行三人来到了驿站内,一楼是吃饭的大堂,二楼和后院才是住客的地方。一般人也就住在二楼,房间小不说,还是分的吵闹。不过,如果你有钱有势,可以住在后院,那里干净宽敞,不过价钱自然也是大大的高,谁让这方圆五里地只有他们一家驿站呢。坐地起价什么的,老板最会了。
原本十夜他们就不是缺钱的人,自然不会住在二楼,也不想坐在大堂和一些行商走贩、市井流氓们一起用餐,便告诉小二将饭菜送到房间内。由于房间比较紧张,只能要两间客房,十夜是万般不情愿地才答应和郑沂南一个房间,郑沂南自然也一脸的黑线。心里暗暗骂着十夜,难道他以为自己愿意和这个自恋、恶心的狐狸精住在一起吗?
看着两个人精彩的表情,韦双双心情突然很好,其实,过往的事情,真的可以轻轻地说一句“忘了”,便可以继续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就算是宅女一枚,也绝对不能自暴自弃。男人嘛,有的是,眼前不还有两个呢吗?至于沐娆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韦双双突然想开了,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眼中又闪动着动人的光辉。十夜无意中看了韦双双一眼,恰巧看到了她的转变。那一瞬间,十夜的心高高的飞了起来,鼻子似乎都有些酸酸的,眼前甚至有些朦胧,模糊了韦双双那得来不易的会心一笑。她,真的好了,真的已经痊愈了。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都已经愈合了。身体上的伤痛,十夜用了最好的药,她还和以前一样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可是心灵上的伤口只能靠她自己,如今虽然是愈合了,但是十夜仍然能感觉到韦双双心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难以磨灭。好吧,就让他用自己的行动和时间,来慢慢抚平她的疤痕,让她恢复如初。
十夜和韦双双都在那么一瞬间不同了,郑沂南能感觉得到,但是为什么他们会这样,他不清楚。仿佛两个人有一种潜在的默契和一种莫名的契合,让郑沂南难以插足……他又是一阵苦闷……
三人来到后院,在韦双双的房间用餐,一顿饭吃的津津有味儿,韦双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尝出来食物的味道了,心里一直积压着很多很多事情,连外在的感觉,似乎都在渐渐的消失,可是如今,她又恢复了,这便是不行当中最大的幸运。
吃饭完,十夜和郑沂南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样的安排十分的巧妙,如果是韦双双到他们的房间吃饭的话,谁送韦双双回房的问题,两个人又要纠结了。这样一来,吃饭就把他们赶走,倒也省心。
累了一天,韦双双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渐渐的进入的梦乡……
韦双双这里难得的没做噩梦,睡得踏实且甜美。可是郑沂南和十夜这里就不太平了……
两个人刚刚吹了灯,躺在了床上……一种怪怪的感觉升腾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小的时候不是没一起睡过,可是自从十夜随着他师傅学医,走遍大江南北,郑沂南就再也没和他同房过了。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咔哒——”一个细微的声响,惊动了两个人。他俩可都是内功行家,听力却是不错的。两个人相视一眼,又看了看屋顶,多年来的默契已经心意相通了。屋顶上有人!刚刚那绝对是屋瓦被人踩踏的声音,虽然说是细微,但是仍然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半晌过后,突然房顶大破, 跳下了几个黑衣人,一落到地面,不由分说的就像床上挥刀砍去。一阵乱砍过后,才发现床上根本不是人,是两只枕头而已。可是此时醒悟已经太晚了,十夜和郑沂南两个人就站在他们的身后,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