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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讥讽,她自是忍受不住,一阵怒吼脱口而出:“本小姐用找什么借口?芸香,好歹我也是你的小姐,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呵呵,这是你所谓的道歉吗?”翁幻紫一阵闷笑,眼角带着一丝愠怒:“江水菁,你觉得现在,谁是丫鬟,谁是小姐?”
“你!”面对如此威胁讽刺,江水菁怒红了脸,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咬牙切齿,低嚷道:“芸香,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她有没有听错,因为眼前这人,她被关于地牢之中,受尽鞭刑,更是赔上了半条命。而后更被蝴韵那人妖出卖,竟莫名失身于冷轶矢那个混蛋!
现在,她不过是对其反讽一句,竟就过分了?与她所受的这些苦相比,这么句不痛不痒的话,又算得了什么!
翁幻紫低笑一声,脸上的面纱无风自扬,眼角微扬,竟有一种睥睨之意:“如果你受不了,你便可走人,我也不需要你这般无用之辈!”那语气,更是带着浓浓的不屑与愤怒之意。
“无用之辈?你说我是无用之辈?”那不屑的眼神显然激怒了盛怒中的江水菁,她一咬牙,粉红的双颊因怒火显得更为红艳,竟有一种充满娇俏的美感。
只是,这种俏美,翁幻紫却视若无睹,反唇舌相击:“原来,‘无用之辈’这个词,还是高看你了,竟连话都听不懂!”
翁幻紫知道,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只是,她早已被冷轶矢压得几近崩溃,急需一个让她发泄的理由与渠道。而此刻有人又恰巧撞在枪口之上,这便注定了江水菁不得不忍受这无理的对待。
只是,江水菁却没有想象中的脆弱,她不仅没因此低落,反而有些斗志昂扬。她抬眼,那熊熊怒火早已化为斗志:“芸香,这丫鬟,我还当定了!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江水菁并不是你所说的无用之辈!”
这家伙,虽有些骄纵,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心中虽有些许改观,但表面上,翁幻紫仍是不动声色:“既然我是主子,那我便下达第一个命令,从今往后,你只许叫我翁幻紫,芸香这个名字,你不准再叫了!”
对于这点,江水菁倒是没有多大的抵抗,毕竟在她看来,无论是芸香还是翁幻紫,她们都是同一个人,即使两人前后的性格大不相同,但她也只是把这一切归结为芸香进入冷月堡之后性格大便罢了!
于是,在一间房间中,两人的主仆关系确定了下来,至于能否和睦相处,却是有些不确定了。
第四十章 他,对你有情
“你们给我让开!”冷月堡门口,翁幻紫怒视着挡在身前的两名守卫,一声尖锐的愤怒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只是,对于这声怒吼,那两名守卫虽一脸恭敬之色,却没有丝毫听从的迹象:“堡主有令,不得夫人踏出冷月堡半步,请夫人见谅。”
“堡主有令?”翁幻紫嗤笑一声,眼角的怒气不减反增:“这么说,我今天是不能出去了?”那该死的家伙,竟缚住她的自由!
看着她嘴角的冷笑,守卫心中有些发虚,她虽不会任何武功,但她却敢当众对堡主无礼,这份勇气,却是值得敬佩的!
只是,堡主的命令,他们也不敢不从,最终,他们也只能抱拳弯腰,恭敬道:“夫人请回!”
“你们干嘛,不就是出去一会吗,快给本小姐让开!”还未等翁幻紫有所行动,身后的江水菁早已按捺不住,她本为千金,从未有人能违抗她,可自她到冷月堡后,就处处碰壁,而今,竟连守卫都敢如此,叫她如何不气!
看到她如此撒泼的模样,翁幻紫反而冷静下来,嘴唇微扬,露出一丝嘲意:她这冷月堡夫人都无法命令她们,这种撒泼也只是白费功夫罢了!看来,冷轶矢他,是真想困住她一辈子了。
思及至此,她抬眼看着江水菁,淡淡说道“我们走吧!”说着,也不再理会那两个门卫,转身走了进去。
“翁幻紫,你干嘛那么快放弃,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就硬闯出去,本小姐还就不信了!”身后传来江水菁急切的喊声,显然是她的怒气还没有消。
此话一出,却引得翁幻紫“噗嗤”一笑,脸眉眼都柔和许多,一阵清风拂来,脸上的面纱徐徐飘动,竟有些柔和的灵动美。
翁幻紫眼中闪过鄙夷之色,嘲讽道:“硬闯?江小姐,请问,我们两个弱女子打得过门口那两个硬汉吗?亏你还敢说!”这种温室里的花朵,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只是,那话中,仍是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羡慕。或许,是在羡慕她拥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资本吧!
这声讥讽,却是让江水菁有些哑口无言,即使她再骄纵,也知道这冷月堡不是她的江府,不可能任她为所欲为,冷轶矢给她的教训,她至今都有些后怕。
想对你起冷轶矢,江水菁不觉嘀咕道:“那冷堡主明明对你有情,这次干嘛非要把你困在这里,真是莫名其妙!”
提及到冷轶矢,翁幻紫不禁绷紧神经,原以为她会透露什么消息,却不料,这是这个。
她不由得些嗤笑起来,眼中带着一丝痛恨与嘲讽:“冷轶矢,对我有情?呵呵,真是可笑!那所谓的有意,不过是他那强烈的自尊心与占有欲罢了!”
她至今都记得,在青楼,他是如此折磨她的,若这种行为是喜欢的话,那她,宁可不要!
“你不知道,当初他在地牢中看到你留下的那滩血,他的神情,简直跟个嗜血恶魔没有两样!”言罢,江水菁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那时,幸而有那个铁公鸡,否则她的下场,怕是比傅雅儿还凄惨。
“嗜血恶魔?”翁幻紫抬眼,细长的眉眼尽是恨意:“那家伙,本就是个魔鬼,又有什么可震惊的!”言罢,竟不再理会那胡言乱语的人儿,径直朝闺房走去。
感受到对方的不以为然,江水菁有些怒了,她急切冲到翁幻紫身前,面红耳赤地解释道:“你不知道,那人竟然亲手废了傅雅儿的武功,更是将她关到地牢之中,那时的冷月堡,简直就是个地狱,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就怕惹祸上身!”
这话,若是之前的翁幻紫听了,还会欣喜万分,只是现在,她只觉得可笑。她轻抚着脸上的伤疤,喃喃自语道:“教训,有一次就够了!”她不会,对那人有任何期待了!
江水菁抬眼还想说什么,但一看到房中悠然坐着的身影,猛然停住了,脸上更是带着一丝恐惧与不安,心中更是担心她之前所说的话全被听了去。
耳边聒舌的声音骤然停止,令翁幻紫松了口气,却不料,抬眼间竟看到冷轶矢坐于桌前,一副冷然的模样,她有些不悦地瘪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即使心有不悦,但她还是走了进去,眼中难言厌恶,竟连敷衍都不愿,显得有些不耐:“你来这干什么?”
对于她的态度,冷轶矢心中却是有些不满,但随即又被压下,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我听门卫说你想出去,你是要去哪?”
听着这似审犯人的语气,翁幻紫愠怒地皱起眉角,被门卫阻挠本就令她有些憋屈,偏偏这男人还用这种语气质问她,又叫她如何忍住!
“我要去哪,又与你何干!”她直接白了对方一眼,心中更是有些鄙夷:那江水菁还说这人对她有情,呵呵,简直可笑!
这无礼嫌恶的语气,却让冷轶矢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双眼也不似之前的淡然,反透着些许怒意。他冷眼看着翁幻紫,沉声道:“女人,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哼,难道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禁锢在冷月堡中,,就不过分?翁幻紫心中的怒火更甚了,她轻启朱唇,反讽道:“你……”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一旁的江水菁却有些看不过去,看着自家丫鬟都敢如此反抗冷轶矢,她这做主子的,总不能失了威信吧!
思及至此,曾经所受的苦头被抛诸脑后,尖锐不满的声音就此响起:“今天是万花节,是情人终成眷属的重要日子,我们不过是想去外面逛逛,你为何总是诸多阻挠!”
这话,却是将翁幻紫彻底愣住了,她诧异的看向江水菁,一脸不解:万花节?这人是说过,可她没说要去啊!她想出去,不过是找一个能救她脱离牢笼的人罢了。
对于如此无礼的怒吼,冷轶矢却一反常态,不仅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反而若有所思看着眼前的面纱女子,半晌才有所反应。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全无之前的阴郁,反而有些明亮,嘴角更是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今晚,我陪你去!”言罢,便一个转身,缓缓离开了。
陪她去?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此刻的翁幻紫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转身看着在一旁偷笑的江水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知道他搞什么鬼?”
只是,这声疑惑却换来对方的鄙视,她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说了,他对你有情,你还不信!”说着,竟也跟随着那人的脚步,缓缓离开了她的视线。
“他对你有情!”一句简单的话,却在翁幻紫的脑中炸开了锅,看着渐渐离去的身影,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神情也略带忧虑之色。
此刻,微风吹过,脸上的面纱随之飘扬,一声若有似无的无奈之音缓缓响起:“冷轶矢,你到底想怎样?”
第四十一章 花灯传说
夜晚,各式各样的花灯高挂于贩摊之上,许多姑娘公子手持花灯,相携而行,竟显得一派喜庆欢乐之象。
只是,这喜庆显然没有传染给被簇拥着的翁幻紫,看着身边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她的心中只剩无奈:这花灯节,真有那么吸引人,竟连李羽风兄妹俩都来了。
这群人中,一个戴面具,一个披面纱,还偕老带幼,如此不引人注目,要她如何去找人?为今之计,也只能先引开他们了!
如此想着,她随手取过一朵花灯,直接塞到江水菁手中,没好气地说道:“你不用跟着我了,去跟你的情郎幽会吧!”
此话一出,却惹得江水菁有些羞怒,她故作恼羞成怒,低嚷道:“本小姐哪有什么情郎,你别胡说!”她的双颊有些微红,一双大眼佯装怒意地瞪着翁幻紫,却时不时地瞥向一旁的李羽风。
翁幻紫不屑地瞟了瞟同样是一脸尴尬的李羽风,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白痴,这两人什么关系,明眼人一看便知,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之前以为这是他们之间那所谓的情趣,即使不懂,她也懒得拆穿。若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她急于摆脱这几个拖油瓶,她是不会那这事来调侃两人的。
此刻的她也懒得再继续纠缠,直接伸手推着李羽风与江水菁,眼中透着一丝不耐,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管你们之间的那些事,无论你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各自找伴侣,都与我无关。只要现在,你们都给我离开就行了!”
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令翁幻紫不自觉地战栗起来,她悄然抬眼,却发现一旁的冷轶矢竟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她,虽然一言不发,但那陌生而异常万分的眼神,却让她有些不适。
她知道,那人定在看笑话,也在不齿她的做法。毕竟这样的举动有些直白了,很容易让人有所误解。
只是,现在的她没心思与之周旋,她必须抓紧时间,否则等这花灯节一过,怕是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羽风,你们就先走吧,我们随后跟上!”冷轶矢一改之前的沉默,略一抬眼,神情有些温和地朝李羽风说道。
这家伙,该不会是误会了吧!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