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训练加倍!”
这句话使得原本喜色眉梢的樊瀞顿时沉了下來,开什么玩笑,现在都快出人命了还加什么倍!大不了将这瓷瓶扔了就是,只要神不知鬼不觉便好!
但如此简单的盘算,却被樊羽的一句话无情打碎了,更让她明白了所谓的恶魔笑容,究竟是怎样的:“我每天都会检查,若让我发现了谁的瓶子不见了,我不介意对她进行特别对待,免得她弱小到连个瓶子都保不住!”
……
“唔!”樊瀞幽然从昏睡中醒來,抬眸失神地望着典雅的房梁,为什么她,会梦到以前在雪山上的日子,是因为小谟被抓走的缘故?
突然间,樊瀞似想到什么一般,猛地站起身來,四处翻找着逃离雪山之时所随身的包袱,似在找寻什么重要物品。
最终,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她找到了那年樊羽所给予她的药瓶,缓缓放出其中潜藏的青蜂,心中更是暗自祈祷着小谟能在危难时刻,及时撒上瓶中的药粉。
在樊瀞满含期待的目光中,空中徘徊的青蜂似寻到什么一般,急速朝外飞去。顿时,樊瀞面上闪过一丝庆幸与惊喜,更是不顾身上伤势,紧紧跟随其后。
在一座幽暗狭小的房间外,放出的青蜂不停地在其中徘徊着,樊瀞沉思了片刻,便忍着痛楚跃至屋顶,打算悄悄探查屋内的情形,却失望地发现屋内根本洠в腥魏稳恕
难道,小谟不在这里?不,不可能,否则蜂儿绝不会在此停滞不前的,难道是,这屋中有密室?顿时,樊瀞定了定神,轻轻一跃,整个人便灵巧地跃入房中,在漆黑的房间中四处摸索着,欲找出隐藏的暗门。
突然间,门外骤然闪现出火光,一只只锐利的箭穿门而入,此刻的樊瀞才知晓自己早已中了对方的圈套。
“可恶!”看着迎面而來的飞箭,樊瀞不由得低咒一声,抬手便扬起前方木桌挡在身前,却发现自己竟被重重包围,全无去路。
待到飞箭停下之时,凤玉楼的声音随之响起:“方靖,你如今已被重重包围,可是我,占了上风!”
深知即使呆在这房中也无济于事,樊瀞恶狠狠地踢开身前木桌,便打开房门缓缓走了出去。却瞧见凤玉楼如此得意的模样,一想到小谟的失踪是这人造成的,樊瀞便愤恨不已!
强自忍下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冲动,她扯起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眼中的杀气与怒意却是阴寒无比:“你忘了,我的底牌是什么?即使你有再多的人,却也敌不过一瓶药粉的威力吧!”
只是,面对如此威胁,凤玉楼却眯起细长的桃花眼,缓缓打开手中折扇置于胸前,轻笑道:“皇兄,既然來了便现身吧,莫忘弟弟我招待不周!”
皇兄?顿时,樊瀞有些错愕的呆愣住了,难道凤琰晖,跟踪过來了?她猛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左方的树上缓缓跃下一个清冷的身影,伸手出去身旁的士兵,便一个掩身将她护在身后。
见到这般情况,凤玉楼似想到什么一般,轻拍手中折扇,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缓缓道:“方靖,不如这样好了,只要你亲手杀了凤琰晖,我便放了令弟,如何?”
这家伙,真当她是笨蛋吗?况且不论她是否会杀了凤琰晖,就当她一时糊涂听信了他的话语,依凤玉楼那斩草除根的性子,下一个死的便是她自己了,更遑论要救出小谟。
樊瀞略一瞥视,却意外看见身旁的凤琰晖竟毫无所动,甚至一如之前的守护姿势,将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这人,听到凤玉楼要她杀了他的话后,竟然还如此镇定甚至是毫无防备,他就不怕她真的动手吗?竟还如此痴傻的将她护于其中,真是,让她想动手都无法狠下心來!
顿时,樊瀞唇角微弯,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此刻的她,在心底某处却是发生了略微的变化!
见她如此明了的态度,凤玉楼却无谓地低笑一声,本以为能见到两败俱伤的局面,更能省了一些精力,如此看來,对方却是丝毫不上当了!
“既然如此,那个小孩,却是,洠Я舜嬖诘谋匾耍 鄙材羌洌刮吹确疄s有所反应,凤玉楼早已取出腰间的信号弹,随手一弹,顿时,灿烂的烟火在沉寂的黑夜中耀眼无比,却无情地昭示了樊君谟即将死亡的命运。
此刻,樊瀞蓦然抬头,呆愣地看着空中耀眼的烟花,却不想这交易竟如此快地结束了,小谟的命,竟是毁在她自己手上!
顿时,樊瀞心中的那根弦骤然断裂,明亮的眼眸因着怒意骤然变红,头上青丝更是无风自扬,失声怒吼道:“凤玉楼,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她的话音刚落,身旁便布满了狰狞爬行的噬魂蚁,更有甚者,林间的毒虫似被什么药粉吸引过來一般,纷纷爬向樊瀞身旁,包围其中的人儿,咋一看却似从毒虫中衍生的女王般,号令着地上的毒物!
第一一七章 他是为了救我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显得一片死寂,躺满了浑身发黑的尸体,此刻的樊瀞,仿若从地狱归來的罗刹般,从血泊中瞪着发红的眼眸,狠厉地怒视着前方凤玉楼,誓要让他付出沉痛的代价!
此刻的毒虫早已越积越多,以樊瀞如此修为更是无法彻底掌控,大多的毒虫亦缓缓爬上身体,却被一旁的凤琰晖一掌劈过。此时的凤琰晖仿若一堵墙般,将樊瀞护在其中,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毒虫的侵袭,即使身体因着毒虫渐渐发麻,却始终洠в幸瓶约旱纳砬
然而,对方如此维护的举动,樊瀞却毫无反应,她的眼中只有凤玉楼那可恨的嘴脸,脑中想的,仅有将那人碎尸万段。
突然,一阵清风缓缓拂过,伴随这一股浓烈的药味,众多可怕的毒虫似遇到克星般开始四处逃窜,仅一瞬,这片狼藉的战场早已失了毒虫的踪迹。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引來的毒虫竟被人如此破坏,樊瀞顿时睁着赤红双眼,失声怒喝道:“究竟是谁來坏我好事!”顿时,随着这声怒吼,她周身的杀戮之气甚是浓厚,似要将这世上所有的一切摧毁殆尽一般。
就在此刻,一声童稚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却让本该愤怒不已的樊瀞彻底愣住了,她猛地转过身,却见到本该被杀的小谟正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朝她轻声喊道:“姑!”
伴着这声呼唤,此刻的樊瀞早已忘了得意于前的仇人,亦忘了自己正在不惜任何代价地去抹杀在场的众人。
生怕他会就此消失一般,樊瀞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朝樊君谟跑去,欲伸手紧紧抱住那幼小的身躯,却不料双脚一软,整个人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倒。
眨眼间,一阵兰花清香扑面而來,自己竟陷入一个温软的怀抱。樊瀞略一抬眸,看着熟悉的清冷俏颜,微微一笑:“抱歉啊,银儿,我好像太疯狂了!”
轻搂着怀中人儿,银衫略微不满地轻哼一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疯狂,却是有些晚了!”只是,话虽如此,但银衫清冷的眉间却隐含着浓浓的担忧,伸手更是把起她的脉搏來,欲探查她的伤势。
只是,此刻的樊瀞似想起什么一般,猛地转过身,挣扎地走到凤琰晖身前,却见对方面上略微发黑,早已不知人事。恍然间,她才想起自己招了如此之多的毒虫,却毫发无损的原因,想起,那个将她护在其中的伟岸身影。
幸好,他功力深厚,中的毒亦不深!伸手探查起凤琰晖的伤势,樊瀞才渐渐松了口气,她抬手止住凤琰晖身上的几大要穴,却是暂时止住了毒性的继续侵蚀。
见她如此担忧的神色,银衫神色复杂地看着地上男子一眼,幽叹一声,缓缓道:“放心吧,他中毒不深,幸而阻止得及时,否则就是主子,怕也无能为力了!”
主子?蓦然间,樊瀞抬头僵硬地看了银衫一眼,有转瞬警戒地望向四周,暗自提防着那个随时都可能会跳出來的假面狐狸,毕竟,五年的地狱生活她早已受够,却是不想再次尝试了。
见她如此惊惧的模样,银衫不禁心情大好,微垂的朱唇渐渐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道:“小姐,你现在才害怕,不觉得有些晚了吗?”说着,她略微一顿,抬眼瞥向不远处欲迈开脚步地樊君谟,不禁暗道这两人真是一个性子:“小少爷,你想去哪?”
被当众拆穿的樊君谟猛地定住身体,却是一脸心虚的模样,目光不停地闪躲,最终投到樊瀞身上,哀声道:“银姨,不关我的事,是姑擅自把我掳走的,一个五岁的孩童根本无法反抗!”
这臭小子,竟然过河拆桥!蓦然间,樊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牙根似在咒骂什么,但一想起地域不便,便收起玩笑,转身看向银衫,缓缓说道:“银儿,你怎么发现小谟,并及时救下他的?”
如此说着,她猛地想起凤玉楼那个恶狼,扭头一看,却发现他早已消失无踪,就连他身边的护卫也已撤走。顿时,樊瀞冷眼看着满地的尸体,阴冷一笑:凤玉楼,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笔账,迟早会算的!
一旁的衣衫默默看着樊瀞如此阴寒的神情,不禁深深一叹:小姐此次出逃,似乎懂得了很多,只是,不知这焉好焉坏?
顿时,两人无话,却显得异常沉寂。身为小孩的樊君谟看着满地的尸体,本就不喜这种沉闷的气氛的他,心中更是极度不安。他伸手扯了扯樊瀞的衣袖,轻声道:“姑,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走吧!”
感受着袖口那双小手的颤抖,樊瀞有些愧疚地看着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自是恐惧不已吧!这事既然暂时结束了,那便离开吧!
如此,樊瀞缓缓起身,伸手温和地将小谟推进银衫的怀中,伸手欲背起为护她而昏迷在地的凤琰晖,却被银衫一把拦住了,之见对方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缓缓道:“小姐,你带着小少爷吧,这人我來背!”
只是,樊瀞却似洠揭话眩焓郑拔模銎鸱铮叭耍停矗笆椋拍歉找悖拔荩拿媾樱凵窬共蛔跃醯胤湃嵝矶啵嵘溃骸拔襾戆桑暇梗俏吮;の也耪庋摹!
见她如此坚持的模样,银衫即使再不愿,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身背起年幼的樊君谟,暗叹道:不知主子知晓后,会有何反应?
身处背上的樊君谟似洠Ц惺艿揭赖拟耆唬а弁乓懒成纤娣缍锏拿嫔矗娲苫笾骸耙蹋阄裁匆勺琶嫔矗俊
紧搂着背上的樊君谟,银衫抬眼轻瞥了前方被扶着的凤琰晖,眼神便得异常幽暗愤怒,却又瞬间回归平静,幽幽开口道:“因为,我不想见到那些卑鄙无耻的无情之人……”
此刻,寒冷的晚风呼啸而过,却是掩盖了银衫幽叹而出的话语,却始终无法掩盖她心中那段悲痛的回忆……
第一一八章 他杀了你姐姐!
月夜之下,樊瀞抬眼望着悬挂于空的皎洁明月,心中不断回想着之前凤琰晖在她疯狂之际,却仍能毫无保留地信任甚至维护她,心中好似有什么地方改变了,或许,喜欢上他,却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小姐!”在她失神之际,一身白衣的银衫缓缓走了过來,白色面纱上的一双清冷眼眸,异常凝重地看着樊瀞,清冷的声音就此响起:“不要与凤琰晖靠得太近,这对你洠в腥魏魏么Γ
刹那间,樊瀞彻底呆愣住了,这略带强制性的话早已不是什么请求,而近乎于命令了!能让银衫这么重视主仆之分的人说出如此命令之语,可见这事绝不一般。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