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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翘翘再度闭了眼,心乱不已。
“我的妖后,等着你精彩的表现。”狱冥贴于苏翘翘耳际呢喃,随后将手中地狱之花斜插入她的鬓角。
良久苏翘翘张眼,木屋内只剩轻浅风吟。
苏翘翘呆于后山木屋之中,两天来未出门一步。
夕阳正好,暖暖斜照着窗口,苏翘翘将木架上的各类药材整理一遍,可能用得上的东西全部备齐。一想到可能再次遇到的事,她竟微微颤抖,也会害怕吗?
虚无一笑,原来在茫然之外又增加了其他情绪,她总在犹豫,犹豫……
走出后山,转过假山进入狱居,突然脚步一顿,那声音……
紧闭的暗黑色门内传出声响,一名丫鬟立于门外,脑袋低垂。苏翘翘撩上一笑,自然清楚那声音是因何发出,也自知房中正在进行着什么。
走进门边,丫鬟见她一怔,脸上明显闪过一抹骇色。
苏翘翘睨过一眼,指尖弯动,满意得看着丫鬟张着嘴不能出声。
眼中闪过一抹俏皮,提起裙摆狠狠踹出一脚,门“砰——”的撞开,房内暧昧的声音也随之停止。
走入寂静的房内,空气似凝固一般压抑,苏翘翘知道是有人动怒了,却依旧无畏。闲适的选了个正对床的位置站立,含着笑欣赏的看着床上的人。
“夜还未至,冥王怎么就提前活动了?”苏翘翘挑着笑,扫了眼一脸呆愣的女人,“又是你?不知冥王将你这朵娇花藏于何处?”
“王……”女子愣愣的看着我,随后望被子里一缩,尽管sheng体发抖却不敢过于靠近身旁的男子。
“下去。”狱冥满脸沉郁,从牙缝冷冷挤出两字。
女子身子猛一颤,赶紧爬下床,柔美的曲线立刻暴漏在苏翘翘面前。拣起衣物正欲穿戴离开,却被一道声音止住。
“子月。”狱冥懒懒扬声。
“王?”子月比起上次显然怯懦许多,抓着衣物挡在胸前,想穿却不敢妄动。
“过来?”狱冥突然邪气一笑,一伸臂将女子捞进怀中,双手不安分的在女子裸露的身躯上游走,眼睛却一直盯着苏翘翘,“要观看吗?我倒是不介意。”
苏翘翘半敛其眼,牢牢凝视着眼前的一幕,女子因身上视线的注视丝毫不能专注。
“即使我们成亲,你依旧会如此?”苏翘翘平静的问道。
“呵,这并不冲突。”狱冥勾唇,手一用力,女子不由得叫了一声,“你太小,我没兴趣,等再过几年我就不需要她们了。”
“她们?”苏翘翘又望了他一眼,转身,“是吗?”
“男人需要女人,天经地义。”狱冥靠在床头,眼中蓝光轻闪,“我是正常的男人,自然有正常的需求。”
沉默许久,苏翘翘笑道,“明白。”
看着她稳步离开,狱冥眯起眸子,“你明白?”
“是的。”在门边顿住,望着满目夕阳,柔柔笑道,“冥王敬请随意,狱妖不多打扰。”
门被轻柔的合上,室内一片寂静。
“滚。”大掌一推,未着片缕的女子滚落在地。不敢抬头,拣起衣物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狱冥闭上眼,没来由的心情烦躁,她笑?居然笑的那么无所谓,很好。但愿那天她也笑得出来。
夕阳柔和凄美,将原本妖异的红色裹上一层淡淡金色,倒显得端庄许多。
苏翘翘立在花丛中,脑中不时浮现方才狱居中的那一幕,应该不是第一次。摘下一朵地狱狂花,目光幽远,终究是要放手一搏。
回到木屋,闻着满屋的药香,苏翘翘闭了眼,顷刻又张开。
将早就准备好的配药单拿出,盯着看了许久未动,自从认识他就开始准备,纸上的几种配方是最有可能成功的,却也是最易……
“真的要如此……”苏翘翘第一次这么犹豫,说不清为什么,突然间就是很怕,捏紧了手中的纸,倚着墙缓缓坐下。
“你、你怎么了?”血逝突然出现在门口,走上两步又顿住。
苏翘翘抬起头,夕阳的光照在那张寒气逼人的脸上,竟有种别样的味道。不觉中弯起唇角,却见血逝眉头一紧。
“我没事。”将头搁置在膝盖上,苏翘翘淡笑说道,“你认识青羽吧?她很喜欢你呢。”
血逝一愣,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这些。
“一正一邪,不知会有多少磨难,或许没有。”苏翘翘笑着抬头,“你应该不迟钝,所以,你是不喜欢她。”
“你……”血逝张口却不知怎么说,只觉得她今天太怪异。
“陪我坐会儿吧。”苏翘翘用眼神示意他坐在身旁,见他不动,不觉好笑,“难道怕我对你非礼?”
血逝挑眉,随后在苏翘翘身旁靠墙坐下。
毫无预警的,苏翘翘猛然靠上血逝的肩头,感到他的身子猛然一僵,不觉眉头轻动,“让我靠一会儿,我只是个小孩子,让我靠一会。”
“你有心事?”血逝淡然问道。
“我以为你不会说话呢。”苏翘翘的声音很疲惫,闭上眼,感受世界的宁静。
过了片刻再未听到声音,血逝转头一看,身旁的人已睡熟,抬手撩起她额前的发丝,血逝露出一抹浅笑,转瞬即逝。
第四章 冥王大喜(2)
天色渐明,山风微动,一层氤氲之气浮于山林半空,平添几分诡异。
寂静中突来一阵风声,随之一抹白色人影闪现。
“古盟主好早。”血逝站立,看着一脸淡漠的古宜扬,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隐着不明愤怒。
“既是喝喜酒,岂有不请客人进门之礼?”古宜扬淡然说道。
“古盟主何需着急,冥王大喜自有别于俗礼,只是……就只有盟主一人前来参加吗?”血逝讥诮挑唇,“难道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也有偷袭的癖好?”
“你这是何意?”古宜扬半敛眉峰,渐觉他话中有话,不禁问道,“你是指有人偷上伏龙山?”
“难道不是吗?”血逝冷然反问。
“不可能。”古宜扬反驳的干脆,可眼神也极为不确定。
“果真如冥王所说,你不过是刚上任的盟主,怎有威信?”血逝抬眼望向远处,山风不断吹着他侧脸的垂发,“或许我该提醒古盟主,令尊对于古盟主今日出行是否未置一句反对之语?江湖各派也极为安静,古盟主就不觉得异常吗?”
古宜扬敛眉,因一直想着地宫的奇怪邀请而忽略了身边的怪异,对于盟主之位他本无意夺取,因此威信之事也未去在意。
“难不成你有什么情况告诉我?”古宜扬很快冷静下来,虽说江湖各派内部有所纷争,但在对付地宫上极为一致。
“奉冥王之命,邀盟主进入地宫。”血逝清冷的声音平淡说道。
古宜扬挑眉,“请带路。”
血逝纵身而跃隐入山林,古宜扬随即跟上,一黑一白跳跃在苍茫的山色中,片刻不见。
“请。”血逝冷声道。
古宜扬抬眼打量眼前建筑,微然有些惊讶,不曾想地宫就真如一座地下宫殿般雄伟华丽,静谧中暗自流溢着一丝妖邪诡异。
在血逝的带领下走进,两旁肃静静立的地宫众人井然有序,穿过偌大的空场,走进狱殿,一股冷风莫名袭来,令古宜扬警觉眯眼。
宽敞的大殿被红色喜绸装饰一新,香炉烟袅,有侍女奉茶。
“冥王为何不出来相见?”等了片刻不见任何动静,古宜扬问向血逝,“这就是地宫的待客之道吗?”
“冥王只是请盟主前来参加婚礼,可并未说要亲自接见。”血逝淡然说道。
“也太狂妄。”古宜扬闻言不禁动气。
“冥王不过是想试探盟主,想不到盟主果真是少年英雄,气魄胆识过人。”血逝赞美的话说的波澜不惊,略一拱手,道,“请稍等。”
血逝说罢转身离开狱殿,古宜扬久等不见其回,心下顿时暗惊,莫不是他们另有阴谋?
转眸再看,殿内除了飘动的香炉轻烟,别无一人,方才的侍女早不所踪,心下更是怪异。起身走至门口,外面也同样安静,恍若这里是座空无一人的宫殿,了无声息。
怀着疑惑与探究之心,古宜扬并未马上离开,反而择一幽路走向地宫后方。
空气中似有一股神秘暗香,古宜扬觉得熟悉又陌生,感受香气传来的方向,不由得走了去。每走一步心中便忐忑一分,莫名有丝惧怕,而更多的则是吸引。
突然眼前出现一抹红,也许太过熟悉,以至于心中一震,古宜扬忙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一片火红中矗立着一座小小木屋,而那抹红色的身影就消失在门里,窗紧闭,古宜扬不能窥探到房内景象。
难以抑制的心跳令古宜扬不住呼吸,他知道只是相似,若所猜不错,方才见到的应是地宫药司,与翘翘相仿年龄,今日是她与冥王的婚礼,她在此,那冥王……
“不许靠近。”
古宜扬则走了几步,离木屋尚有一丈距离,突然就传来一声娇嫩的呵斥。悠然顿脚,古宜扬在听到声音时竟有丝失望,不是苏翘翘。
“请问你可是地宫药司?”古宜扬有礼问道。
“是。”屋内女子答道。
“冥王请在下前来参加婚宴,为何却不肯露面?想必姑娘应该知道,还请转告一声。”古宜扬只是顺话说话,不知为何,此时强烈的欲望只想见屋内之人。
“这是古盟主与冥王之间的事,与我何干?盟主不觉得找错人了吗?”女子声音平静无波。
心下诧异,古宜扬没想到狱妖竟如此清冷,不由得又令他想到苏翘翘,虽然声音不似,可说话的方式……摇摇头,古宜扬否定自己近乎荒唐的想法。
“恕在下冒昧,今日是冥王与姑娘大婚之日,姑娘当真不知冥王所踪?”顿了顿,古宜扬接着说道,“邀在下前来,不仅冥王不肯露面,甚至整个地宫都隐如地下般消失,这难道就是地宫的待客之道?”
屋内沉默了几分,半晌之后说道,“古盟主请多见谅,今日虽是大婚之日,可地宫非比常人,礼仪也自不相同。若古盟主信我,现在离开地宫。”
“离开?”古宜扬敛眉。
“恕不远送。”正当古宜扬还在思索之时,屋内传来淡淡四字,明显有赶人之意。
“姑娘?”古宜扬不懂,瞪着眼前的木屋,良久未曾移动脚步。
屋内始终不再有任何声音,显然是拒绝再多做交谈。
古宜扬凝视着,突然有股冲进去的冲动,只为了扼杀自己拿可笑的想法。
“古盟主。”刚踏上一级阶梯,屋内就传来制止声,随后又说道,“古盟主若再不离开,恐怕令尊及江湖各派就难从伏龙山安全撤身了。”
古宜扬一惊,立刻联想到之前血逝怪异的话以及今日的一切反常,当下顾不得探屋内人的容貌,极最快的速度施展轻功地宫的另一个入口奔去。
看着那抹白色的人影行远,苏翘翘打开窗户,轻一叹。
望向一旁有些瑟瑟发抖的侍女,摆了摆手,“你走吧。”
早就知道依照狱冥的个性岂会真的邀旁人来参礼,他只是随心所欲,喜欢看着旁人步入他的设计,喜欢看着旁人痛苦而乐的欣赏。苏翘翘没有理由过多指责,她人就是参与其中,且也是指挥者。
当古宜扬感到伏龙山的西面不由大惊,江湖各派全都聚集而来,虽人数众多却伤亡惨重,显然是地宫早有埋伏。
“宜扬。”古其天一见他忙喊道,“你来的正好,今日你就带领江湖各派及义士铲除地宫,也算是你接任盟主之位的头一件大事。”
“爹?”古宜扬本想询问,为何不事先告诉他,为何要偷袭?可他终是没有张口。
“宜扬,你、哎。”古其天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于是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