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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荆无忧咬定他们,那他把他们引去他的中军帐,还怕杀不死他们三个。
眉间微皱,不过明楼烟也知道秦月在那独山上鼓捣了六日,不知道弄了些什么。
现下,既然如此危险时候秦月开了口,那么就听她一回。
秦月这个脑袋瓜子里,藏着的可不是他能够想象的东西。
当下,明楼烟一勒马缰,调换过一个方向,朝着独山就冲了去。
纵马如飞。
黑色骏马在青青的平地上,飞闪而过。
明楼烟秦月背靠背而坐,头顶是蓝天白云,前方是赫赫杀场,后方则烈火冲天,这世界正精彩着。
黑色骏马快,身后荆无忧追来的身形更是快若闪电。
没有了阻挡,没有了碍手碍脚的人,这一马平川下,千里马在快,也快不过荆无忧。
顷刻间,荆无忧就追了上来。
“受死。”一声猛吼,荆无忧力可开山的一巨剑就朝明楼烟和秦月当头砍来,那速度和力量,简直就像要把这两人搅成个粉碎。
不动如山,秦月不慌不忙,只嘴角高高的勾勒起冷笑,手腕一扬。
但见金色的阳光下,一片青色毒砂从秦月的手中飞扬而出,朝着荆无忧就笼罩了去。
“有毒,小心。”荆无忧一见立刻急吼出声。
身旁荆无忧和荆无忧一听,不由齐齐一怔下,来不及管手中的剑势,收剑就朝着两旁就跃了过去。
荆无忧厉害,些许小毒从来说也不与他们说,就直接解了就是。
今日就如出声示警,那定然是他一瞬间没有把握。
荆无忧都没有把握的毒,他们还能不避。
毒砂如飞,在空中随着风立刻就飞远了去。
荆无忧见此几个纵横又拉近了距离。
秦月见此手腕又是一样,一股粉红烟雾就洒了出去。
荆无忧,荆无忧,已经不用荆无忧提醒,直接纵身就朝旁避去。
身形跨空,两人还没落地,那粉红烟雾中,突然嗖嗖朝着他们落身处就是一物破空而来。
那速度之快,几乎转瞬既至。
月戏三王8
两王顿时大骇,百忙中一个千斤顶,生生的朝着地面直坠而下,只听砰砰两声撞地声响起,荆无忧和荆无忧死死砸在了地上。
青青的碧草,瞬间熏染上一丝微红,两王身上的伤口裂开了。
而那两黑色的,比牛毛针大一点,毫不起眼的小箭,插着他们衣服边射了过去,只差一点。
荆无忧和荆无忧一落地后立刻疾飞而起,朝旁避开秦月可能的后手,两人齐齐惊出一声冷汗。
就这么一顿下,前方的明楼烟和秦月立刻就拉开了距离。
暴怒的眼对上前方一脸冷酷的秦月,看着秦月扬了扬手,露出手腕上的袖箭。
这可是她对付荆无忧完,再度改装了点的袖箭。
荆无忧和荆无忧,刹那脸色之黑堪比黑夜。
心中越发的狂怒,两人一个飞身就朝前方的明楼烟和秦月追去。
坐在马背上,秦月看着追上来的三王,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摸了一把在那独山上伐木,留下的锯木灰。
手腕一扬,一片**腾空。
荆无忧见那**好不古怪,还有颗粒状,一时间更是不敢接,连连挥手让荆无忧和荆无忧避开。
洒,看你有多少毒药洒,荆无忧铁牙咬紧了。
看着紧追不舍的荆无忧,秦月手一扬,又是一把锯木灰,同时娇声喝道:“有暗器。”
荆无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立刻齐齐几个飞身,宛若燕子串花,又快姿势又漂亮的朝两旁射去。
黄烟飞过,那里有什么暗器。
荆无忧的脸黑的不能在黑了。
“有暗器。”又是一声娇喝,伴随着一把锯木灰。
月戏三王9
荆无忧又是一让,那姿态说有多好就有多好。
“暗器来了……”
我让。
啥都没有。
“暗器……”
我再让。
只有空气。
“暗器……来了……”
忍无可忍,不让了,荆无忧脸色已经完全扭曲,身形腾空朝着**飞扬中的秦月狂冲而去。
***,把他们三王当猴子耍
**锯木灰飞扬,三道**牛毛针袖箭,穿过秦月所谓的**剧毒锯木灰,快如闪电的就朝荆无忧射去。
三王身在半空,又根本没有想到,乍见下,那三道袖箭已经冲到了三人的眼面前。
脸色大变,三王几乎避无可避。
不过,荆无忧就是三王,武功真不是盖的,电光石火间,居然一个个避开要害,黑色袖箭一一钉入三王的肩头,对穿而过,带起一片血花。
拢着手坐在马背上,秦月很是友好的看着落地的三王:“我提醒你们有暗器了,自己不听。”
此话落下,荆无忧头顶的火焰几乎以实质形燃烧了。
斜眼扫了一眼刚才由于躲避牛毛袖箭,肩头沾上的**薄粉,荆无忧深深嗅了一口,伸指头斟酌了一颗。
那脸,顷刻间光一个黑字,实在不能形容它与万一。
“***。”温文尔雅的荆无忧骂出了平生不多的脏话,这黄粉根本就是木材粉末,那里是什么毒药。
害的他们荆无忧一路上,躲避的小心翼翼的剧毒,居然就是一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锯木灰。
拳头握紧,脸色狰狞,他荆无忧一代英明,今日全部葬送与流水,气杀他也,气杀他也。
怒火冲天,荆无忧狂怒了,朝着荆无忧荆无忧就使了一个眼色。
明了荆无忧眼色的含义,荆无忧和荆无忧狂愤了。
身形如电,三王一阵长啸,犹如老鹰朝着秦月当空就扑来,那利爪尖尖划破空气,几乎发出吱吱的声音。
功力之猛,可想而知。
秦月靠在明楼烟的背上,见三王整个的狂躁了,扑向她的气势,几乎恨不得把她穿在手里,捏成粉末。
摇摇头,秦月不快不慢的伸手从怀里抓出一把**的粉末,难得的朝着三王优雅一笑
五指松开,**粉末朝着冲来的荆无忧就飞了去。
三王看见秦月再度使用出锯木灰,眼已经气的血红,居然还敢玩这招,当下不躲不避,朝着秦月依旧冲上
**粉末飞扬,迎着三王就飞来。
一个碰触,只听吱的一声轻响,那轻功最好,来势最快,也是第一个碰触到那**粉末的荆无忧,飘扬而出的黑发,突然间无火自燃起来。
丝丝的焦臭伴随着吱吱的声响,瞬间飞扬。
“硫焰毒,退。”荆无忧紧随其后,眼角扫见荆无忧的变化,脸色立刻大变,临空一个翻身就朝**粉末边跃去
同时,指尖一弹,两粒解药立刻朝荆无忧和荆无忧射去。
同一时间,靠荆无忧最近的荆无忧,一个千斤顶生生坠下。
抓住解药的瞬间,一把把抓住已经冲至**粉末中的荆无忧大腿,生生使力把荆无忧朝后一把扔出。
风华飞扬,只这么顷刻间荆无忧一头黑发无影无踪,被烧成了秃驴。
要不是荆无忧解药来的快,避让的快,恐怕整个人都要成脓水。
盘腿坐在马背上,秦月挥挥手,抚摸了一下伸展的眉毛,低头状似摇头叹息般的轻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是你才有毒药,怎么不听呢。”
金光璀璨,却掩饰不住那透天而出的杀气。
当先而走,明楼烟控制着黑色千里马朝着独山的方向跑,却没忽略身后的一切。
炯炯怒火犹如实质,射过来,好似要把他后背烧个窟窿。
温度之高,堪比太阳。
明楼烟打马飞奔,听着秦月风凉无比的话,嘴角高高的勾勒起来,秦月既然这么悠闲,那她一定能好好对付,这后面三王就交给她了。
飞马而走,独山出现在地平线的前方。
左边战场上的杀声震天,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战鼓声,喊杀声,随着暖风传来,带着狰狰的杀气。
远处火光冲天,与天上太阳相映成辉。
独山脚下,弃马而走,明楼烟和秦月朝着独山山巅就急冲而上,隐没入山林。
紧跟其后,此时已经被一腔怒火烧的肝火剧裂的荆无忧,杀红了眼的追至。
“一人一方。”荆无忧脸色铁青,一挥手,纵身就朝那独山上冲了去。
荆无忧,荆无忧,听言,二话不说转至独山另两面,拔地就朝上追去。
独山巍峨,独自矗立。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往山顶跑,只能上不能下,看你还能逃的出这天去,今日从三面追上,定叫你插翅难飞。
荆无忧,振奋了。
树木丛生,翠绿悠然。
满山绿树,伴随着呼呼吹来的山风,婆娑起舞,在这暖阳中,散发出一地清凉。
明楼烟和着秦月朝着山顶疾奔而上。
周围树木林立,倒是给两人阻挡荆无忧追上,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紧抓着秦月的手,提携着速度不快的秦月,明楼烟边向上跑边侧头看着秦月道:“月,你要做什么?”
已经照她话往这山上跑了,秦月准备了什么应对?
秦月听言边朝山上冲,边紧了紧握着明楼烟的手:“往山巅冲就对了,相信我。”
明楼烟听秦月这么说,当下也不问了,提着秦月就朝山巅迅猛冲去,他自然是相信秦月,若是不相信,他根本就不会朝这个方向跑。
平白把自己往绝境里逼。
两前,三后,速度都惊人,转眼之间就上了独山半腰。
山风飞舞,一地绿色。
此时,独山脚下,血魂远远看见明楼烟和秦月。
当下手一挥,领着一群手拿火把隐藏着的天漠兵马,快速的把独山给围了起来。
抬头看了眼眼前高可绝顶的独山,血魂伸手点了点额头,二指一挥:“点火。”
火把横飞,直冲山脚而去。
既然血魂将军让他们听他的,那就听他的,将军嫌弃这山挡了道路要烧,这命令虽然实在是古怪,不过上将有令,那就烧。
早被血魂做过手脚的山脚,见火就燃。
无数的火把投掷而出,顷刻间火焰腾飞,从四面八方燃烧起来,整个独山山脚立刻陷入了火海。
火焰平地而起,包围了整个独山下部。
微风飞扬。
林火本就厉害,这平原上本就有风的在这么轻轻的一吹,刹那间只见火焰腾飞,朝着独山山顶就烧了上去。
整个独山被围在了火中。
火势帘卷而上。
火克木,山林最忌火势。
此微风帘卷,星星火光随风飞扬,刹那大放异彩。
金色光晕映衬着火红火焰,霎是好看。
独山脚下,本就在交战的天漠和大商两方兵马,见边上青翠的独山,突然间火焰四起烧成了一片火海。
那炙热的气息逼人而来,不由都微微惊奇起来,这怎么突然燃了?
心中惊讶,行动到是一致的快。
离的比较近的两军人马,不约而同的朝着旁边挪动去,避开那突然火起的独山。
风势舞动,火焰以覆盖一切的姿势,朝着山巅的方向飞腾而上。
疾飞而走,正朝着山巅狂奔的明楼烟,眼角扫至山下大火,冷酷的面色瞬间大变。
“火。”一声怒吼,明楼烟一下顿住了脚步,脸色铁青。
山林间一点星星小火,就可以燎原烧尽连绵起伏的群山,这是常识,而且更是他亲身经历。
想当年天漠国都郊外的一把大火,烧的要不是他和秦月脚程快,运气好,有河流经过,恐怕早已经烧成了飞灰。
而今日这独山,就这么孤零零的一座山,没有河,没有水。
山风只要一吹,那火焰就是朝山巅狂冲的架势,这叫他们从那里逃,从什么地方走?
四下飞速的扫了一眼。
火焰整个的从四面八方烧上来。
而此时他们已经接近山巅,向下俯视,下方的人群早已经成了蚂蚁大小,就算他轻功绝顶,从这个高度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