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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心甘情愿的围着你转,难道你就一点也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意吗?”
说完,双眼稍微睁得大了些,眼睁睁的盯着眼前这张令他爱慕,令他思念的脸庞,心里又想要听到答案,却又害怕听到答案。
卫长蕖转了转手中的白瓷杯,指腹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沿。
“宋公子,你的心思,我明白,也很感激,但是却不能回应你些什么?抱歉。”
一句话说得很简单,却说得很明白。
宋礼学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微微的颤了颤,抽疼得更加厉害。
他一直不想听到的答案,果然还是听到了,也果然如他所料,长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
“为什么?长蕖,你为什么不能回应我些什么?难道是因为凌公子,你喜欢的人是凌公子?”心痛难耐之际,宋礼学在鬼使神差之下,便大着胆子,问了卫长蕖这么一句话。
“嗯,”卫长蕖并不否认的点了点头。
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道:“宋公子,你人很好,只是我并不适合你,希望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浪费时间?——宋礼学垂下头,勾了勾唇角,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敢情这段时间,他一直是在浪费时间。
哈,论气魄,凌公子比自己强,论长相,凌公子还是比自己强,无论在哪一方面,自己都比不过凌公子,也难怪长蕖会选择凌公子。
卫长蕖的两道视线一直停留在宋礼学的脸上,自然是将他勾唇自嘲的笑容收入了眼底,待宋礼学缓了缓心神之后,才淡淡开口道:“宋公子,你还是尽早回止水镇去吧,十里村不适合你。”
“虽然我承不了宋公子的这份深情厚谊,但是心里却也感激宋公子得很,若是宋公子不介意,愿意将我当成朋友,我自是十分的高兴。”
卫长蕖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可是此时,宋礼学的一颗头脑却乱着了麻团,卫长蕖在说些什么,大概就只能听进去一部分。
就那句——宋公子还是尽早回止水镇去吧,十里村不适合你——这句话,宋礼学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宋礼学将微微垂着的头抬起来,抬头之际,只见他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哀伤之色,两道视线落在卫长蕖那张明丽的脸上,自嘲的笑了两声,道:“呵呵,或许十里村真的不适合我,待会儿,我便收拾东西离开。”
“好,”卫长蕖瞧着宋礼学一副哀然伤神的模样,并未心软半分半毫,看着宋礼学,淡淡道:“宋公子先去收拾东西,我去安排马车,待会儿,让李叔送你回县衙。”
☆、第一百四十八章 长莺,受屈辱
当天下午,宋礼学便十分落寞的回了止水镇。
夜凉如水,晚风徐徐,用过晚膳后,卫长蕖独自一人坐在卧房里想事情,房门虚掩着,烛台上,烛光微微的跳动。
月上枝头,静夜无声的时候,一阵劲风突然自门口处刮进来,拂起卫长蕖的一片衣抉,撩乱她的几缕青丝。烛台上,烛光猛然晃动几下,好在最后没有熄灭。
随之,一股淡淡的冷梅香迎面扑鼻,卫长蕖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就见一袭月锦白袍无声无息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凌璟,你来了。”挑着睡意朦脓的双眼,懒懒的向凌璟打了声招呼,她想着事情,竟然差点就睡着了,此时,声音有些低沉,夹带着点绵绵的睡意。
卫长蕖捂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几滴清泪。
这段日子,凌璟总是隔三差五的夜半降临,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凌璟站在卫长蕖的面前,居高临下,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两道柔和的目光落在卫长蕖的身上,温着嗓子道:“怎么躺在这里睡觉?”
“我在想事情,想着想着,就有些迷迷糊糊了。”卫长蕖伸了伸懒腰,换了个姿势,支着手臂,准备从沙发椅上站起身来。
奈何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血流不畅通,手脚有些僵硬,发麻,此刻突然想站起来,还没待坐稳当,身子突然一跌,迎头就朝着沙发椅的扶手撞去。
这一跌,卫长蕖心里咯噔一下,猛然瞪大双眼,感觉自己的身子朝沙发椅的扶手磕去,势不可挡,想稳住都不成。
紧咬着牙关:完了,看来今晚,头上势必要长个大包了。
久久之后,心里那阵疼感并未如此而至,卫长蕖感觉自己跌进了一个不算柔软的怀抱,她的鼻尖正抵着一片坚硬的东西,吸一口气,淡淡的冷梅香侵入肺腑,这是凌璟身上的味道,她这一跌,跌进了凌璟的怀抱,她鼻子抵着的一片硬东西,正是凌璟的胸口。
“怎么如此不小心。”悠悠淡淡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紧接着,凌璟握住卫长蕖的双肩,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卫长蕖揉了揉,撞得微微有些发疼的鼻子,再盯着凌璟那张绝世出尘的脸,含笑道:“刚在躺着,手脚有些发麻。”
“还疼吗?”凌璟见卫长蕖揉鼻尖,突然伸出手,温如古玉的指腹,轻轻落在她的鼻尖上,轻柔的摩挲几下,仔细帮着她揉了揉。
卫长蕖挑着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静静与凌璟那双古墨色的眼眸相对视,见自己的身影,清晰的映照在那古墨色的眸色中。
感觉鼻尖处痒嗖嗖的,但是很舒服,凌璟的指腹很温润。“不太疼,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没这么娇气。”说完,微微闭开了凌璟的手。
凌璟的手僵在半空,见卫长蕖无事,僵了一下便收了回来。
卫长蕖挪动了一下身子,将两条腿盘在沙发椅上,凌璟侧身而坐,一双凤目盯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他修长的身躯懒庸的靠在一只抱枕上,一袭月锦银袍尽数倾洒。
一阵夜风透过窗棂,吹进房中,昏黄的烛光再一次轻轻的晃动了几下。
在烛光的映照之下,凌璟的轮廓显得较平时更加柔和,一双凤目绝美如最上等的墨玉,薄唇轻轻的抿着,眉上尽显几分懒庸的神态,此时,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疏远与淡漠,更没有半分戾气,整个人干净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卫长蕖盯着凌璟看了片刻,只觉得看着此时的凌璟,令她更有些晃眼。
“咳咳,”捂着嘴,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端了端样子,挑眉问道:“凌璟,今夜你找我有事?”
她发觉,自从这大爷搬来灵泉山别院之后,总是有事没事便夜闯自己的闺房,完全没个节制,想来便来。
“嗯,有事。”凌璟盯着她的巴掌小脸,点头道。
卫长蕖心里还盘算着,如果凌璟说没什么事情,便让他打道回府,这隔山差五的就宿在她的房中,若是让她娘发现了什么端倪,到时候,可就不好解释了。
凌璟早算准了卫长蕖心里在想些什么,好看的薄唇轻轻一勾,绝世出尘的脸上展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温声道:“蕖儿,我是来给你送银票的。”
说话间,就见凌璟掏出了一叠银票,再顺手递给卫长蕖。
“你将银子存进通宝号差不多已有半年了,按照约定,我连本带利将银票给你。”
卫长蕖见凌璟手上厚厚一叠银票,看了一眼之后,才伸手去接过来。
数了数,整整多出了三万两。当初她将银票存进通宝号,完全就是图通宝号能给她保管一下银子,毕竟银子多了,放在身边着实是有些不太放心,心里根本就没太在意利润这个事,当时她算了算,觉得存上半年,按照百分之十的利润计算,顶多也就五六千两银子的事情,没曾想,竟然多了三万两。
“怎么,给我这么多银子?”卫长蕖握着手里的银票,神色有些惊讶的问凌璟。
凌璟见她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不由得勾唇笑了笑,再将修长的手臂移到卫长蕖的肩上,轻轻一带,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蕖儿,我的就是你的,你我既已如此,何必还要分得这般清楚。”垂下头,鬼斧神工般的下巴轻轻搁在卫长蕖的头顶上,吸着她发间散发出来的幽香。
卫长蕖附耳贴在凌璟的胸膛,静静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一只手臂绕在他修长的腰身上,食指的指腹无意识的在他腰间轻轻来回摩挲。
她觉得凌璟很适合穿月锦色的袍子,再没有比月锦色更加适合他的颜色了。
凌璟感觉到某女在自己的腰间煽风点火,不由得身子僵了僵,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蕖儿。”两个字,擦着嗓子说出来的。
感觉到耳边一声低沉的轻唤,那声音低沉,沙哑,磁性感十足,卫长蕖直觉凌璟有些不太对劲,突然想到些什么,赶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咳,这个,那个……”神思有些紧绷,头皮一阵发麻,一时之间有些找不到话语。
卫长蕖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暗自骂自己是个二百五。
娘的,她这是在做什么,再搞这样危险的动作,说不准凌璟一时兽性大发,就将她当场给办了,呃。
“凌璟,你袍子有些皱了,我刚才,我刚才是帮你抚平袍子。”懊恼了半响功夫,卫长蕖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凌璟缓了缓,强制平息了方才的那股热血冲动。
“哦,原来如此。”他轻轻的哦了一声,声音淡淡悠悠的,极为好听,“蕖儿,你靠在我的胸前,竟然还能看见我身后的袍子皱了,眼神不错嘛。”
这是面不改色的揭卫长蕖的短处。
卫长蕖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嘴角抽了抽,勉为其难的拉出一脸的笑容,道:“我的眼神向来就好,向来就好。”
凌璟双臂收了收,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不再故意逗她,只是勾着唇角笑了笑。
卫长蕖静静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又道:“凌璟,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嗯,何事?”凌璟闻着她的发香,悠悠道。
卫长蕖动了动身子,从凌璟的怀里爬起来,突然将他修长如玉的手拽到自己的膝盖上,再将手里的一叠银票交到他的手里。
“凌璟,你说过,我们不分彼此。”
“嗯,”凌璟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注视着卫长蕖神采奕奕的眼眸,道:“蕖儿,你想和我说什么?”
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静静等待着卫长蕖说话。
卫长蕖想了想,看着凌璟,神色认真的问道:“凌璟,除了通宝号之外,你手上是否还握有其他生意?”
“嗯,没错”凌璟点头直言不讳,这些事情,原本就没打算要瞒着卫长蕖。
“蕖儿为何突然问及此事?难道是蕖儿想要几家铺子?”盯着卫长蕖,温润的笑了笑,又道:“若是蕖儿想要,又有何不可。”
“我不要你的铺子。”卫长蕖对着凌璟,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认真道:“我手上现有几十万两银子,目前,我暂时还用不了这么多钱,我想将一部分银子存到你的钱庄,你拿这些钱去投资你的铺子,凌璟,你看怎样?”
这件事情,其实她早就想做了,银子是死的,放在手边又不会产崽儿,还不如拿给凌璟去做投资。
只要是谈到赚钱的事情上,卫长蕖那张巴掌小脸,就更加神采奕奕,眉目飞扬。
凌璟见她额前有几缕乱发,伸手帮她理了理,将乱了的发丝轻轻别到她的耳后,温言道:“好,蕖儿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不准亏本,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给我。”卫长蕖补充道,算是给凌璟下了道死令。
凌璟挑了挑两撇剑眉,手一捞,重新将卫长蕖的身板捞进了怀中,沉下嗓音在她的耳际摩挲道:“蕖儿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咯?”
一道道含着冷梅香的热气,轻轻扑洒在卫长蕖的耳际旁,卫长蕖只觉得耳际处,脖子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是有一千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