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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童鞋希望一次更新十章,因为木木是现写现发,所以这一点做不到。除非白天不发,到晚上一起发……
她的速度极快,快的几乎让人来不及反应。
夏轩宇一声大叫,中间隔着一个花抱月,他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喀!”地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响,血雨飞激!
伊灵汐的一只右手连同那个已经变为血红色的石头心脏一起飞了出去!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当那断腕之痛排山倒海般袭过来时,伊灵汐还是闷哼出声,一张俏脸瞬间煞白。
与此同时,她的心脏部位也像是被谁猛捅了一刀,然后把心脏活生生剜出去……
冷汗瞬间全部冒了出来。
她再也站立不住,左手捂住了心脏部位,瘫软下去。
花抱月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份决心。
一个铁血汉子也未必能做到的事,她居然做了出来!
说断就断,几乎眼也不眨。
他心中激跳。脸色大变。
又是佩服又是心疼。
见她软瘫下去,慌忙抱住她。
手指如电在她断腕上连点数指,总算止住了血流。
伊灵汐牙关紧咬,嘴唇都已经咬破了,是一种惨淡的白。
花抱月撬开她的牙关,将身上所藏的,珍稀无比的灵丹妙药一股脑地给她塞了进去。
伊灵汐疼晕了过去,却又转瞬痛醒过来,冷汗不绝地流出。
断腕处,心口间如同被人活生生慢慢撕裂。
她极力忍受着那种分裂似的痛苦,不让自己的咽喉里流露出一丝声音——
花抱月塞到她嘴里的药她已没有力气吞咽,牙齿几乎都要咬碎。
花抱月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但这个时候却不是心疼的时候,如任由她这么疼下去,她会活活疼死的!
他在她喉间一抹,让那些灵药瞬间下肚。
一只手在她颈间闪电般一拍,伊灵汐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花抱月手指握的咔咔直响,扭头就想去找夏轩宇算账。
他要剥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轩宇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用问,定然是花抱月为伊灵汐疗伤的时候,这家伙见势不妙跑路了。
就连那颗黄金心也不见了踪影。
空余伊灵汐的那一只断手在那里,看上去惨烈而又凄凉。
花抱月咬了咬牙。
好吧,现在是治疗伊灵汐的伤要紧。
等伊灵汐的伤好了,他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找出来。
不把他挫骨扬灰,他就不姓花!
花抱月带着伊灵汐又回到了抱月山庄。
一进庄便抱着她直奔专门为重伤者治疗的静室。
所有的东西在最短的时间内预备齐整,花抱月立即开始准备手术事宜。
他在现代的时候,看了好多手术的书,他是医学的大行家,触类旁通,医术更上一层楼。
幸好伊灵汐的断手尚在,断的时间又短,他有把握再为她接上,甚至连一条疤痕也不会留下……
伊灵汐静静地躺在那里,虽然已经昏迷,身子却疼的微微颤抖。
秀眉紧蹙,牙关紧咬,眼皮微微抖颤。
她性子刚强在醒的时候绝不会出声,在昏迷中却已忍不住呻吟出声。
花抱月眼眸中闪过一抹痛色。
这个倔强的丫头,什么东西都喜欢自己硬扛着,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容易憋出内伤来么?
幸好他在现代的时候研究了麻药的成分,做出了同样效果的东西。
今天正好给这个丫头用一下……
他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一掌,解开她的晕睡穴。
伊灵汐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映入她眼眸中的是一张放大的,美的天地变色的俊脸。
而自己就坐在人家的怀中,他一只手臂圈住她,一只手端着一只玉碗,玉碗中有碧色的汤在冒着热气:“乖,把这个喝下去。你就不会这么疼了。”
伊灵汐刚一醒来,便觉得手腕处,心口处疼的抓心挠肝的。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但呻吟声刚刚出口,她便用强大的意志力忍住,拼命咬紧了口唇。
花抱月一皱眉:“疼就叫出来!在我的面前不需要忍着!”
伊灵汐身子微微一僵。
也不知为什么,在他的面前自己竟然有些脆弱,明眸里蒙了一层雾气。
她咬了咬嘴唇,想要说什么,但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想吐,连舌头都是麻木的。
她咬着牙将那碗药喝下,那碗药奇苦无比,让她险些吐出来。
好不容易喝完,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她强吸了口气,嘴唇颤抖,强牵出一抹笑容,吐出几个字:“谢谢——谢谢你。”
花抱月俊脸一黑,这丫头和他客气了不少。
这让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凉凉地道:“你和我还用得着客气?小汐儿,你可是我的娘子……”
伊灵汐苍白的俏脸上升起一抹淡红,如同雪地里淡淡的胭脂,却又转瞬苦笑。
淡淡地道:“花抱月,我不要你为那一次负责,在我们那个时代,一夜情实在也算不了什么……”
花抱月俊脸一冷,忽然微微一笑,月牙似的眼眸一眯:“一夜情算不了什么吗?那好,那以后我们多夜情,直到你承认了为止!”
伊灵汐身子一僵,俏脸有些黑。
花抱月秉性风流,他是想让自己做他的情妇?
哼,他虽然及时救了她,但是让她做他的情妇那是万万不能!
她伊灵汐也有自己的骄傲!
她心中有些气怒,几乎忘记了疼痛,冷冷地道:“花抱月,你想让我做你的小妾?我告诉你,你想也不用想!”
花抱月笑吟吟的:“谁说我要你做小妾了?”
伊灵汐俏脸一白。
连小妾也不是,那他拿她当什么?
在外面养的野花?
也不知为什么,花抱月总能很轻易地撩拨起她的怒气,让她的冷静自持瞬间破功:“花抱月,我也不会做你的地下情妇……”
她气怒交集,血脉流动加快,原本苍白的面色此刻有些粉红。
花抱月眼眸一闪,头也不抬,忽然天外飞来一句:“女娲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差点被你的母亲打的魂飞魄散,连根狐狸毛也没剩下……”
伊灵汐心中一沉。
她对这个女娲女儿这个身份并不感冒。
几乎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在她的心目中,她还是伊家人,和女娲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但听到花抱月如此一说,她心里忽然一紧,他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身子微微一僵,一双眸子盯着花抱月:“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抱月慢慢地道:“父债子还,母债么,当然也要女儿来还……”
他虽然一直在说话,头却一直没抬。
在她的身侧忙忙碌碌的,也不知再搞些什么。
伊灵汐却被他这句话气的心头火起,根本就没注意花抱月在做什么:“你……你……花抱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我……”
她想翻身跳起来,却不料整个身子竟像不是自己的,没有一点知觉。
也就是有思维,能看能说话而已。
原先身体上那彻骨的疼痛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医院做手术做了全麻。
唯一的区别是,全麻的人是昏迷的,而她却是清醒的,还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她似乎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屋子和其他屋子的不同。
自己是躺在一个窄窄的木架上,也就勉强能躺上她自己。
前面是一道屏架,屏架上琳琅满目摆着一些瓶瓶罐罐。
那些瓶瓶罐罐都是水晶透明的,盛着五颜六色的液体,看上去漂亮诱人。
满屋子飘着一种奇异的香气,说药香不是药香,说花香不像花香,却能让人心旷神怡。
而花抱月的打扮也和往日有所不同。
一直披散的银发用束发羽冠别住,身上穿着一见雪白的,没有一个花纹,式样简单利落的袍子。
他一直在她的身侧忙碌着。
因为有一个布帘子挡着,她看不清他忙些什么,
再一低头,看到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伊灵汐一张俏脸瞬间通红。
现在的自己竟然是光着上身的。
而下身——下身她自己瞧不到……
但却有一种很凉快的感觉,估计——估计也很好不到哪里去——
伊灵汐一张脸霎时如同火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晕死,看花抱月这个架势,应当是为自己动手术。
可是——可是自己不就是手腕受伤了吗?
他——他怎么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扒光了?
趁机揩我的油?
花抱月见她忽然默不作声,不由瞧了她一眼。
见她一张俏脸嫣红如同苹果,明眸里却闪烁着羞恼,不由一笑:“小汐儿,怎么不像个小野猫似的张牙舞爪了?”
“花抱月,你在为我做手术?”
花抱月伸了一个懒腰,笑眯眯地道:“嗯,小汐儿,你还不笨嘛,总算反应过来了。”
伊灵汐黑线,睁大了一对凤眸:“我好像只有手腕受伤吧?我的衣服怎么全不见了?!”
花抱月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你手腕那里是重伤,身上其他地方也有很多伤口,不处理的话,只怕就落下疤痕了。既然要治自然要一起医治。”
伊灵汐俏脸又红了一红。
她知道自己和梼杌相斗,身上是受了好几处伤。
有几处伤还是在比较隐秘的地方。
她是驱魔师,好几次和魔物相斗。
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计其数,她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只要是不发炎,她也就涂抹个药膏完事。
却没想到花抱月会正儿八经地给她医治,还把她扒了个精光!
这个家伙只怕不是单纯地想给她治病,还想要趁机吃她豆腐!
似乎明白伊灵汐此刻所想,花抱月头也不抬,继续道:“小汐儿,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不想让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那些疤痕,你的身子我早就看过了,还在乎多这一回?”
伊灵汐被他说的几乎无语。
她不甘心让他事事占上风,气呼呼地道:“我自己的身子留不留疤痕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
花抱月的俊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
几乎和她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闲闲一笑:“小汐儿,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子可是我的……怎么能和我无关?!”
他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让她全身情不自禁地紧张,俏脸上涌上一团燥热。
她把小脸向里缩了缩:“我才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那位火莲姑娘,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和她拜堂成亲了!”
花抱月眼眸一眯,伸出指尖摸了摸她火烫的脸蛋,凉凉地道:“小汐儿,谁说我和火莲拜堂成亲了?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空穴来风?”
伊灵汐冷笑:“你还不承认?我亲眼见到了,才不是空穴来风!你们在青丘成的亲,婚礼盛大的很呢……”
花抱月一愣,他一开始还以为伊灵汐是诈他,骗他说实情。
毕竟这丫头从离开他以后一直向雁门关方向跑,并没有去青丘,她又是从哪里看到的?
他刚刚逗伊灵汐说话,故意让她生气,不过就是看她做手术时的反应以及转移她的注意力。
而且麻药让人血流缓慢,而让她的伤快些好起来的话,气血流动越活泼越好……
此刻听她如此一说,倒真来了兴趣。
一双勾魂夺魄的眸子望着她,凉凉地道:“小汐儿,你隐形跟我去青丘了?”
伊灵汐别过脸去:“我才没兴趣。”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青丘和火莲成亲了?居然连宾客也看到了……”
花抱月并不打算放过她。
伊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