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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倒是让坠儿一愣,“你。。。。。。”
清风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了,“那个。。。。。。我奉命要保护你!决不能让你有一点闪失!”说完连自己也举得惊奇,以前一个月说的话都没有今天说的多!
坠儿听了,这才点了点头,“那就说说你是奉谁的命啊?”
“这个。。。。。。属下不能告诉姑娘!”清风看了看坠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然后抽回了她手上的黑色布巾,想要重新戴上,却被坠儿夺了去。
“哎呀!那么帅气的脸,盖起来太可惜了!还是不要戴了!”坠儿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也很是喜欢他,于是说话做事也开始随意起来。
清风一愣,这是在夸奖自己长得入得了她的眼吗?嘴边开始绽开笑容。
“不要愣着了,快点坐下吧!”坠儿指了指椅子,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
清风点了点头,居然头一次在司徒重意外的人面前,放下了戒心!
“你叫什么名字啊?”坠儿看着清风的脸问道,这样的眼神,让清风微微涨红了脸。
“清风!”清风如实回答,“啊?哈哈哈。。。。。。”坠儿一听,大笑起来,弄得清风很是疑惑的看着她。
“我的名字很好笑吗?”清风微微皱起了眉头问道,却没有不高兴,能够让坠儿这样开怀大笑,就算自己叫小猫小狗都无所谓的!
“不是的,哈哈哈。。。。。。”坠儿一边否认一边哈哈大笑,“只是我以前只是知道这是餐巾纸的名字,想不到现在。。。。。。哈哈哈。。。。。”
清风看着她这个样子,也是微微一笑,然后顺手很是自然的帮她拍了拍背,免得她笑得太“猖狂”了会呛着!
清风的动作倒是让坠儿停止了笑容!有些呆愣的看着他。
清风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过分了,于是朝坠儿抱歉一笑,然后放下了手,心中若有所失!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起来,坠儿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杯子,有看看清风,心中有着疑惑,他以前认识自己吗?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餐巾纸是什么东西?”安静了一会,清风首先打破了沉闷,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很是新鲜的词是什么意思?
“啊?!”坠儿倒想不到他会问出这个,于是先前的尴尬也没有了,应该全是自己多想了,“餐巾纸就是一种纸啊!不过比我们上茅厕用的纸要好很多!它是直接用来擦嘴巴啊什么的!很好用的!”坠儿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讲解给清风听。
清风点了点头,“那我又跟那餐巾纸有什么关系?”
“这个。。。。。。有一种牌子的餐巾纸就叫做清风!而且这种我以前很喜欢用的哦!不过现在用不到了!”坠儿想着有些难过,三年了,自己到这里已经三年了!
“以后你就把我当成餐巾纸,用我好了!”似乎很是不想看到那张小脸上的失落,口中的话也脱口而出,这才发现不对劲!
“用你?哈哈哈,你真逗,你能用来给我擦嘴巴擦鼻涕吗?哈哈哈。。。。。”
幸好坠儿率先笑了起来,这才解除了清风的尴尬,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
“是啊!呵呵!”清风回答着,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
“你笑起来很可爱哎!可是你一定不是经常笑,所以笑起来有些僵硬!”坠儿认真的看着清风说道,弄得清风再次红了脸。
“哈哈!还害羞了啊!好了!不逗你了!你也休息去吧!我也要睡了!不过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哦!晚安!”坠儿笑着站了起来,然后打了个哈欠,就脱了鞋子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面,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清风看了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小女人胆子真的很大,也不怕自己是坏人,居然就这样睡觉了!想着轻轻走了过去,把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到了里面去,然后凝视了她一会,朋友?他很是喜欢这个词!接着飞身上了房梁,好似之前不曾出现一样。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坠儿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外面,“这么快就天亮了啊!”说着爬了起来,“清风!早安啊!”
房梁上面的清风听了,很是高兴的一笑,看来这个小女人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刚想答应,却发现门被推开了,天心端着一盆子的洗脸水走了进来。
“玄心你在和谁说话呢?”天心笑着放下了脸盆,笑着问道。
“啊?哦!和清风说话啊!清早起来打开窗户,清风吹了进来!当然要问一声早安啦!天心也早安哦!”坠儿一听,急忙打开了窗户,很是享受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天心微微一笑,“看来今天玄心的心情不错哦!”然后帮她收拾床铺去了!
“是吗?呵呵!我也这么觉得!”坠儿也笑着回答,然后吐了个舌头,洗脸去了!
房梁上面的清风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边绽开了微笑,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可爱的紧!
他没有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从单纯的保护,变成了留恋了,她在将军府的时候温柔的样子,后来和将军吵架的时候,坚强刚毅倔强的样子,现在这样调皮可爱的样子,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他真的有些迷惑了,可是不管是哪个她,他都很是喜欢!
清风突然被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能喜欢上这个小女人呢?这要是让将军发现了。。。。。。,更何况她也只是把自己当成朋友!
哎!清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也开始乱糟糟起来。
坠儿当然听到了清风的叹息,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看了看正低头忙着的天心。
“天心,你说清风为什么要叹息呢?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她的话语让房梁上面的清风微微一愣。
天心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然后又低头忙碌了起来,“这个天心也不知道,玄心你能听懂风的声音吗?”
“恩!”坠儿点了点头,慢慢走到了窗边,“他的叹息声,就好像当初我面对我的爱司徒重一样的叹息声,明明爱着,却不能靠近,一旦靠近,就会遍体鳞伤!”坠儿似乎陷入了沉思。
天心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玄心!现在一切都好了!你不要多想!”说着安慰的拍了拍玄心的背!
“呵呵!我没有伤感啦!只是不想我周围的人伤心,我希望他们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坠儿转身对天心说道。
房梁上面的清风一阵感动,之前的不开心也烟消云散了,只要能够呆在她的身边,让她每天开开心心的!自己什么样都知足了!
吃过了早餐,玄心带着天心到了玄天门所属的商铺去视察,在那里碰到了白湘南,看到坠儿来了,急忙迎了过来。
“不是让你在家歇着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哎呀!大哥!我在家里面很无聊的!想出来玩玩!再说事情也多,我帮你分担一点也好的啊!不然脑子不用就要生锈了!”坠儿看到白湘南,急忙迎了上去,撒娇似乎的说道。
白湘南看着抓着自己的手臂摇晃的坠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知道你闲不住!那你随便玩玩,不要做事情了!天心你带着她到楼上厢房去休息一下,等会我就上去找你们!”
天心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坠儿上楼去了!
二楼的厢房里面,环境很是优雅安静,坠儿打开窗户,看着外面街道上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觉得很是开心。
“想不到我不在这一年多,大哥居然把生意扩大了这么多,实在是让我惊叹啊!”
天心听了,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吩咐伙计上茶上点心。
过了一会,白湘南忙乎完了,也进来了,天心帮两人倒好了茶水,然后退出去了!
“大哥,这一年多来玄天门变化很大,你真的很辛苦!”坠儿喝了一口茶水,很是真诚的说道。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们家坠儿夸奖我呢!”白湘南听了,笑着说道,弄得玄心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现在我回来了,我会帮你的,另外的一件事情,我也必须亲自去做!”坠儿突然又开始严肃起来。
白湘南皱了皱眉头,“坠儿,这件事情,我去做就可以了,你现在还是修养要紧!”
“不!大哥!我没事!我自己知道的!可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们必须在朝廷里面找一个帮手,现在合适的人选,只有殷大人和司徒重,可是这两个人,我一个也不想见到!”坠儿说着,有些难过的站了起来。
白湘南看着站在窗户边的坠儿,雪白的衣衫,衬得她越发的美丽,只是那微微皱起的秀气的眉头,让他的心也开始微微疼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
“坠儿!其实司徒休你的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他觉得事情现在也已经过去了,也是时候该说出来了!
“不是我看到的这样?难道还是我误会了他不成?”坠儿一听,有些生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你就不用帮他说话了,一个连自己的孩子不要了的男人,我不想再看到他!”
“坠儿!这。。。。。。”“好了!大哥!我也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了!你忙吧!”坠儿再一次打断了白湘南的话,然后在白湘南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不出了屋子,到街上去了!
天心急急忙忙的跟了出来,“玄心?怎么啦?和门柱吵架了吗?”怎么出来的时候脸臭臭的?
“没事!突然觉得有些闷,就出来,走,我们好好的逛逛去!”坠儿看到天心,笑着说道,天心听了也只好点了点头,既然玄心不想说,她也就不再多问了!
密室里面,一个浑身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坐在位子上面,下面跪着两个黑衣人,她看了看他们,“怎么样?”
“回禀主子!殷坠儿自从那日被司徒将军休了之后,就跟着玄天门的门主白湘南回到了玄天门,这一个多月,都在玄天门里面,其他没有任何异动!”
“哦?这么说,她真的和那个白湘南有什么关系?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也是白湘南的?”女人有些怀疑的皱起了眉头。
“属下觉得的,不然哪个男人愿意帮别的男人养孩子呢?”他不是脑子有病吗?不是自己的种啊!
“恩!既然这样,那玄天门那边,你们就开始减少监视的人,最近这边的事情人手不够,那边就放轻一些好了!”女人点了点头,觉得也是,那个男人会帮别的男人养孩子呢?
“是!属下遵命!”两个人退了下去,独独留下那个女人,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尽情燃烧的火把!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夜晚时分,坠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真的为自己的事情很是伤神,正在皱眉之际,却见床边已经站着一个人,一看,却是清风。
坠儿突然微微一笑,坐了起来,拍了拍床沿,“坐下吧!”清风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坠儿显得有些无奈,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去找殷大人,就算找他,还是要费很大的功夫,让他相信,而且自己也不削去找他!
可是司徒重。。。。。。,自己现在对于他的只有恨!
“今天为什么不听白湘南把话说完?”清风有些心疼的看着苦恼不已的坠儿。
“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事情!”坠儿看了看清风,皱着眉头说道。
清风轻轻的叹了口气,“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那天白湘南会躺在你的旁边,为什么司徒重会进来?”
“那都是他设计好的!”坠儿气呼呼的说道,然后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肚子,他居然还污蔑自己的孩子是野种,实在是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