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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她不答,最后被他缠的没法,只道这石凳子太丑,她不喜欢,所以心情不好,跟他没关系。
还有那屏风,一朵红梅傲雪其实很美很美,只是,当时的她惟独吃醋的是,那红梅边上竟有一美人如画,所以,她就说这屏风花里胡哨的,丑死了,想不到堂堂摄政王也就这品味。
其实,她是怕他喜欢美人罢了。
还有,他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不知为何,每次一见着,她总会幻想着他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事,毕竟在遇见自己之前,他是有过女人的。
所以,对于有感情洁癖的她,自然很难接受,于是,就迁怒于他的大床了。
当时,她想着,他之所以会有别的女人完全是因为床太大的缘故,你想呀,那么大的一张床,一个人睡多浪费,所以,找个女人一起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于是,她想让他换张小点床,只能睡的下他一个人,看他还怎么找女人呢?
嘿,当时的她想法怎么那么古怪可笑呢?奇怪!
不过,那么大一张床想要从卧室里搬出来,只怕不容易吧?也许得把墙壁砸了才能挪出来。
他,该不会真的那么干了吧?
“还有,王爷还会说,这个是她喜欢的,留着,那个也是她喜欢的,留着。”柳绿说的是眉飞色舞,看来这些日子没少观察拓跋野,“王妃,您知道吗?王爷那里到现在还留着一盒已经馊掉发霉了的醉鸭呢,他说您爱吃,是他特意买的呢。”
额……慕容九心一痛。
好像有那么一天,她说没胃口,他就说这城南有家醉鸭店,里面的醉鸭可是一绝,而且特别开胃,打算带她去尝尝的。
可是,最终她还是没来得及尝,轩辕烨来了,一切都变了。
“还有……王爷天天……”
“柳绿。”不想再听,怕承受不住,慕容九忙打断了她的话。
“柳绿你这丫头,王妃才回来,你就聒噪个不停,小心王爷罚你。”怕慕容九不高兴,王叔马上厉声批评柳绿。
柳绿忙抿了嘴,偷偷笑,其实,那么些日子的相处,她对慕容九多少有些了解,这个王妃一点架子也没有,对人亲和的不得了,对她也就是姐妹似的,所以,说话没大没小的惯了。
而且,她觉得这样很好,和王妃在一起没有压力,感觉好极了,怪不得王爷那么喜欢呢?
只是,碍于王叔的面子,柳绿也不敢多嘴了,只趁王叔背过身去的时候,偷偷对他做了个鬼脸,随后,望着慕容九傻傻的乐。
唇角慢慢上扬,慕容九轻轻的笑了,其实,在摄政王府的那些日子,她也是快乐的,不是吗?
只是……
“王妃,王爷就在书房。”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书房,王叔站在院口道。
“哦,他在里面吗?”慕容九向里望了望,就见本来清雅有致的书房竟然被整成了四不像,花草树木杂乱无章,假山乱石堆积成山……更让人惊愕的是,一处角落里,竟然还圈养了几只小鸡和小鸭。
慕容九彻底被雷倒了,难道又是因为自己的话?没错,她曾和他说过,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有属于自己的一间房子,不要很大,能遮风避雨,即使是茅屋也无所谓,然后,每日与自己的相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家中再养几只小鸡小鸭什么的,多好呀。
可是,这里是王府……不是乡下小茅屋呀,这些小鸡小鸭不能圈着,得放养才好呢。
哎,也顾不得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慕容九抬步就朝院里走去,看到被他折腾的如此凌乱的王府,现在,她终于有了思想准备去见他了。
“王妃,柳绿在这边侯着,有什么吩咐,您只管叫一声。”柳绿胆小的站在院门外,就是不肯进去。
慕容九也无所谓,只径直向里走去。
房门虚掩着,隐隐能望见书房里的一片狼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昏暗的光线刺耳而来,夹杂着清冽而浓郁的酒味,让人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
这厮……敢情又浪费了不少的好酒呀!
刚伸脚进去,就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摔倒,慕容九吓了一跳,忙扶住了门框,可这边惊魂未定,那边突然一只肉呼呼的东西从脚背上飞速窜过,吓的她猛然一个激灵。
老——老鼠?!
他这书房里有老鼠?老天,那得脏成什么样子了?
索性将门敞开,然后借着微弱的光线,走到窗户边,将窗帘全部拉开。
绚烂的阳光顷刻间照亮了整间屋子。
“放肆!”突然,一道略带几分醉意的慵懒男声响了起来,“哪个想死的家伙,竟然敢闯本王书房?”
慕容九一愣,这是拓跋野的声音。
只是,这个男人在哪呢?她环视了书房一周,愣是没发现半个人影。
番外:真醉?假醉?
慕容九愣愣的站在窗边,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着,满室的狼籍,却找不见拓跋野的身影。
额……刚才的那道声音难不成是幻听?
“王爷……”慕容九试着唤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碎玻璃渣子,向书柜那里走去。
说是书柜,里面却不见一本书。
不过,那么大的柜子藏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尤其是醉酒的人,很喜欢往里钻的。
然而,打开底下的柜门,慕容九还是失望了,里面竟然是空的,不过,依据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来判断,拓跋野一定也在里面呆过。
只是,现在人哪里去了?
“作死的东西,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本王起来。”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再次传来,慕容九警觉的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傻眼了。
这男人……
竟然藏在了桌子底下,怪不得她找了半天没找到。
“你怎么躲到这下面去了?”一想到拓跋野那人高马大的竟然窝在这小小的书桌底下,慕容九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怪不得要让人扶才能出来,不过,他究竟是怎么进去的。碰——
她刚准备过去帮忙,就听得碰的一声巨响,眼前什么东西一飞而过,眨眼间就见拓拔野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再瞧地上,慕容九满脸黑线,这家伙竟然直接将书桌变成了废材。
“碍事的东西。”他踉跄着身子,一手握着酒盅,一手指着慕容九,半眯的紫眸染了浓艳的红晕,看来醉的不清。
“你……”他醉意朦胧的指着慕容九,几滴红色的东西从他掌心滴落。
血?该死,他手掌破了也不知道吗?
看着满地的碎渣,慕容九猜也猜的到,定是他不小心被这些碎渣子给扎伤的。
“你是谁?”拓跋野步履不稳的向她走来,黑袍微敞,几滴晶莹的酒液正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进了锁骨,一路蜿蜒流淌在健硕的胸膛,倒让他此刻一个邋遢的酒鬼形象凭添了几分性感魅惑。
慕容九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醉了连她都不认识了吗?
“你醉了。”慕容九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靠近,清冽的酒味越发浓烈,她不禁拧紧了秀眉,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他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呀,他到底喝了多少才醉成了这样?
走到她跟前,他艰难的定住了身子,突然俯首,定定的望着慕容九的脸。
伸手,想要摸上她的脸。
慕容九眸光一闪,头一偏,躲过他的手,却更清楚的看见了他掌心那深深的血痕,“你受伤了。”
岂料,拓跋野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只望着她的脸,眸色渐深渐冷。
“好可恶!”突然,他一仰头,猛灌了自己一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溢出,瞬间便将胸前的衣衫浸湿了。
“别再喝了……啊”慕容九刚想伸手将他的酒盅抢下来,却不料被他顺势捉住了手腕。
“放手。”她吃痛的拧紧了眉,这家伙力气好大,是想将她的骨头捏碎么?
“大胆的女人,竟敢装成她的样子?”他冰冷的望着她,只是许是醉的太厉害,那双深紫的眸子始终无法聚焦一般,那一张俊脸也不停的在她眼前晃悠。
慕容九脸唰的下就黑了下来,她根本没装,她是原装的好不好?
“别动。”他突然不耐的吼了起来,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她带进怀里,一手箍紧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死死的将她固定住。
“你。”慕容九额头布满黑线,是他自己站不稳来回摇晃的好不好?
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拓跋野低着头,差点就贴着她的脸了。
眼前的紫眸嗖然放大,宛若一湖春水荡漾。
原来这家伙的眼睛也是如此深邃的呀!
只是,他干什么?眼睛不好?可是也用不着如此仔细的观察她呀?
慕容九也无声的望着他,想要看看,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只是,等了良久,这家伙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竟然一眨也不眨,似乎要将她的脸盯出一个洞似的,慕容九终于忍受不了,大吼一声,“别看了,拓跋野,我是慕容九啦。”
“哦。”长长的眼睫似受了仙人点化一般,轻轻动了动,随后,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呼,“好丑。”
嘎——头顶乌鸦呱呱呱呱飘过……
好吧,刚才那两个字完全是幻听。
慕容九努力扯开了一个笑容,声音却尖锐了许多,“拓跋野,快放开我,不然,我踹你了。”该死,这样紧的箍着她,是想要将她的腰勒断吗?还有,如此亲密的观察,如此古怪的眼神,竟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丑,真的好丑!”这一次,他竟然连说了两遍,并且说话的同时,嫌恶的皱起了眉头,那双箍住她的手更是触电般的收回,随后,用力的在自己的袍子上擦了擦。
幻听?幻听!
狗屁,他是眼神不好,可是,她听力却不差,没错,这男人今天说了她三次‘好丑’。
尽管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美,可是,距离丑字还差的远吧。
这男人……好可恶!
她也是女人,很在乎自己的外表的好不好?
慕容九气呼呼的瞪着他,“你才丑,好不好?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胡子拉碴,又脏又臭,对了,你都多少天没洗澡了?”
说着,她也故意的捏住了鼻子,一副厌恶至极的样子。
“阿九。”突然,他轻轻的唤了一声,那样温柔,那样悱恻,浓浓的鼻音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思念与伤感,甚至还有几分孩子般的委屈。
顷刻间,怒火烟消云散,望着眼前突然被忧伤包裹着的男人,慕容九的心狠狠一抽。
她这是干什么?竟然会跟一个醉鬼斗气?
可是,他喝醉了就好好睡觉不好吗?或者还像刚才那样,说她丑,嫌弃她,最好赶她走……
可为何突然要唤她的名字?
“拓跋……野,对不起,其实我今天来……”慕容九心里一酸,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发哽,然而,话未说完,她就顿住了,主要是因为对方根本没在听。
此刻,拓跋野正站在一幅画架前,痴痴的……
“阿九……”他轻轻的伸手,沾着血迹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那副画……
慕容九微怔,这才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一件完好的东西,还算不错。
可是,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家伙除了雕刻的技术外,还会作画呢?
她几步上前,想看看他究竟画些什么?当然,对一个醉了酒的男人,她是不抱太大希望的。
然而,当看到画中之人时,她惊住了。
画中女子,哦,不,是男子妆扮。
青衣墨发,清雅若荷,温润如玉,手执一枚玉色杯子,眼角微挑,洒脱自然,却又多了几分男人而没有的小女儿之态,娇而不媚,可爱且灵动。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破庙时,自己的妆扮么?
那时,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