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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对她澄澈的眼睛,他却突然没了勇气,甚至一想到她用双手帮他解药,他的心就砰砰乱跳。
那种痛苦又愉悦的感觉渐渐的又涌上心头,那样陌生却又那样的吸引人,第一次,他……在她的手心里爆发了。
原本觉得很肮脏的事,到了她那里,却无端的觉得美妙无比。
那种滋味——
如果今晚让他爆发的是她,而不是她的手的话,那么,感觉会不会更好?
被子里,他使劲的咬了下唇,小腹处似有一股暖流冲撞叫嚣着,让他难过的翻了个身。
“慕容九。”望着雪白的幔帐,他低吟声,像一个刚经事的毛头小伙子般无措又欣喜。
“下一次,下一次,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黑暗中,他暗暗发誓,眼底燃烧着一片红色火焰。
第二天,天刚亮,慕容九还沉浸在昏睡中,突然就觉得身上一凉,紧接着头皮一麻。
“哼,想不到还真是你这贱人。”
耳边传来一声尖利的嘲笑声,慕容九觉得头皮更疼了,她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望见了轩辕若兰阴森冷笑的脸。
“母妃,你看她……真不知羞,竟然……如此。”一旁的萧雅在看到慕容九衣衫不整时,小脸一红,故作娇羞的捂住了眼睛。
“哼,要不然怎么说是贱人呢。”轩辕若兰手往上一提,慕容九只觉得上半个身子都被她提了起来。
疼痛从头皮蔓延,她痛呼出声,睡意顿消。
她瞪大迷蒙的大眼睛,怔愣的望着轩辕若兰美丽却邪恶的脸。
“是你?……”她有些不敢相信,这女人怎么会来地牢的。
“哼,不然你以为是谁?男人吗?”轩辕若兰讥肖一笑,一双水眸恶毒的朝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白色里衣已经撕成了几块,就像搭在身上的破布,那隐隐出现的雪白肌肤上,更是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这种痕迹,轩辕若兰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男人发……情时留下的么?
还有……她那红肿的唇,分明是被人用力的吻过的。
肩胛处有一块更深的痕迹,似乎是被狠狠咬过的。
“哼,看来那个男人还真粗鲁,都是用咬的吗?”
“放手。”慕容九这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况,昨晚被轩辕烨折腾的,她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了,本想着等小太监送早饭的时候,问他们要一套来。
却不想,小太监还没来,倒等来了轩辕若兰这坏女人。
此刻,被她邪恶又鄙视的眼神放肆的打量着,慕容九羞愤难当,她双手举过头顶,狠狠的拽掉了轩辕若兰的手。
“放肆,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萧雅顿时瞪了过来,语气嚣张至极,抬起手就想扇慕容九的脸。
慕容九头一偏,躲过了她的袭击。
她凛冽的望向萧雅,“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是谁?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问的吗?”萧雅柳眉一竖,鄙夷的望着她,“哼,我倒是什么国色天香、美人如仙,却原来就是个倒夜香的宫婢,还是只破鞋。”
慕容九胸口一痛,却并没有和萧雅理论,她和这女孩并不认识,也从未有过纠葛,至于她一见面就出言辱骂,那肯定就是因为轩辕若兰了。
转脸,她冷冷的望向轩辕若兰,“说吧,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看看人尽可夫的贱人是什么样了,想不到,这才一来就饱了眼福。”轩辕若兰邪佞一笑,一双眼睛又盯上了地上的红袍。
“想必这也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吧?慕容九呀……你这勾男人的本事还真不小,当年追皇上,费了那么大的劲没追上,怎么?如今弃暗投明了,还是耐不住寂寞了,改成偷野汉子了?这坐牢还能找姘头,看来古来今往,你还算是第一人呢。”
“本公主看,是第一贱货还差不多,瞧她身上的痕迹,脏死了。”萧雅鄙夷的撇撇嘴,眼底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哼,只可惜哥哥还被她蒙骗,那么费劲心力的去找寻她,却不想她在这里干这种恶心的勾当,这要是被哥哥知道了,真真会气死。”
慕容九冷冷的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谩骂羞辱,心,凉透了。
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已经在这没人来的地牢了,竟然还不放过。
无端的辱骂,那么轻易的从她们口中蹦出,似乎她天生的就是个贱货,似乎她的心就不会痛一般。
为什么从来没有一个人肯听她说话?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要她解释?为什么事情还未弄清楚,而所有的脏水就已经泼到了她身上。
可是,她无力辩驳,也无心辩驳。
她想,等她们骂够了骂累了,自然是会走的吧。
她慢慢的坐到了床沿上,拉起被子裹住了自己,虽然晨光透过纸窗照进了屋子,也照在了她身上,她还是会觉得冷。
“遮什么遮?像你这种女人还会知道羞耻吗?”轩辕若兰猛然一把拽住被角,就要从她身上扯开。
慕容九一颤,她们出言侮辱她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让她屈辱的暴露在她们的眼底吗?任由她们邪恶的目光来猥亵么?
“就是,遮什么遮?都已经做出这种丑事了,还想遮?”见慕容九和轩辕若兰僵持着,萧雅也伸出双手,帮着轩辕若兰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慕容九气急,恼急,连声音都变了。
“想干什么?带你去见皇上,这后宫之中,像你这种淫乱的女人,真该让你骑木驴游街。”轩辕若兰冷笑,手上一用力,被子便到了自己手里。
慕容九身上一寒,心底更寒,骑木驴?那是对淫乱女子最残忍的刑罚,女子全身衣服被剥光,强行按坐在木驴上,轻则下体撕烂,重则连内脏都能被捣烂,即使侥幸活了下来,人也会是个废人。
“走,我们带她去见烨哥哥,还有我皇兄,让他看看,他喜欢上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样的贱货。”萧雅附和道,一面捡起地上的袍子。
“哼,这男人的衣服,就是证据。”
然而,摸着柔软丝滑的锦袍,萧雅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再轻轻的闻了闻上面的味道,一股氤氲的龙诞香扑鼻而来。
这个味道——轩辕烨。
她猛然呆住,目光犹疑且凶狠的望向了慕容九。
这袍子是轩辕烨的,为何会丢在了她这里?
难道这女人无耻至极,得不到轩辕烨的人,便拿着他的衣服聊以慰藉么?
想到此,萧雅不禁气急败坏。
烨哥哥那样高贵清华的人,怎能容此等卑贱的女人来糟蹋呢。
“好。”轩辕若兰得意的笑,昨晚看到萧雅给她的画像,她就惊呆了,想不到萧澜看上的女人竟然是慕容九。
哼,这可是冤家路窄呀。
一大早,她和萧雅就查到了慕容九被关在了这里,因此,来到这里就想奚落她一下,想看看她落魄的样子,却不想竟然有了意外收获。
慕容九现在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哼,在地牢中还敢与人偷一情,这可是死罪呢。
所以,逮着了这个机会,可谓是上天要帮她轩辕若兰报当年的屈辱之仇呀,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整死这小贱人。
慕容九随手扯掉床单,紧紧的裹住了身子,双手环抱,森冷的瞪着两人。
“快走,难道还要本公主亲自动手不成?”萧雅见慕容九一副抗拒的样子,顿时火就大了起来,她堂堂公主,说出去的话还没人敢不听,这慕容九竟然几次三番不放在眼里。
哼,她猛然抽出腰间的黑色软鞭,朝着空中一甩,划过一道阴冷的弧线。
慕容九薄唇抿紧,倔强的盯着她,不出一语。
萧雅柳眉倒竖,“走不走?”
话音未落,手里的鞭子应声甩了出去,直奔慕容九的面门。
慕容九头未偏,只快速的伸出右手,半空中利落的接了下来。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这里毕竟是地牢,就算是见到了皇上,你们也不好说。”
“放手。”萧雅没想到慕容九能接住她的鞭子,顿时气的面红耳赤,抬脚就朝慕容九的小腹踹去。
慕容九侧身闪开,萧雅重心不稳,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木板床上。
“唉哟。”小腹被撞痛,她痛哼一声,扭过脸,眼底漾起了水雾。
“你敢打本公主我?”
“雅雅,你没事吧?”轩辕若兰忙上前扶起了萧雅,一面狠狠的看向慕容九,“你找死呀,你知道她是谁吗?”
慕容九冷冷的看着萧雅,听她‘本公主本公主’的自称,又见轩辕若兰待她如此亲切,便猜到了一定是此次来访的百花国的公主了。
然而,她却没有道破,只是冷然道,“不管她是谁?若想在这里打人是不能的。”
“是吗?”萧雅猛然甩开轩辕若兰,双手击掌三下,对着空中喊道,“阿大,你这个死人呀,看着本公主被人打,还不快出来。”
语毕,再看着慕容九,乌溜溜的眼睛里流露出残忍的光。
“今天,本公主倒想看看,你这贱人究竟有何特殊?哼……打不得,本公主还偏就要打了。”
敢觊觎轩辕烨的女人,她见一个就想打死一个。
话音刚落,地牢低矮的门口便缓缓走进一位高大的黑衣男人。
男人左边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了下巴,看起来触目惊心。
“公主。”他走到萧雅身侧,恭敬的低下了头。
“哼……”萧雅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用鞭子指着慕容九,喝道,“将这小贱人给本公主拿下。”
黑衣人面色迟疑,“公主,这里是北仓地牢,这里关押的犯人,公主若想拿下,是不是该请示一下皇上?”
“废话。”萧雅顿时火冒三丈,眼睛冰冷的瞪了瞪黑衣人,“本公主就是要带她去见皇上,还不快将她拿下。”
“这……”
“你是想抗命不遵吗?”
“属下不敢。”黑衣人无奈的轻皱了下眉头,转而,冰冷的眼神看向了慕容九。
“姑娘,还是请吧。”然而,他上前一步,却并未动手。
他是百花国负责皇上萧澜安全的暗卫,此次之行却被派往保护公主萧雅的安全,本来暗卫身份不易暴露,却不料,萧雅用主子身份要挟,他也不得不从。
然而,面对一个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子,别说他堂堂七尺男儿,就是一般人的,他也难以下手。
何况,刚才的局面,他在暗中看的一清二楚。
本就是萧雅公主和太妃太过欺人太甚。
所以,第一次,他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想通过平静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然而,慕容九却不懂他的心思,她只以为他是想靠武力来抓她的。
她本能的后退一步,倔强的摇了摇头,“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
原本,可以走出这地牢,她是开心的。
可是,现下,她这副模样,根本见不得人的。
她不想再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还是……”阿大想要继续劝,身边的萧雅却一鞭子甩在了他的胳膊上。
“阿大,你磨蹭什么呢?本公主要你现在、立刻把这贱女人拿下。”
阿大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的寒意,转而,看向慕容九,“既如此,在下就得罪了。”
说着,便移步上前,一个小擒拿手便向慕容九袭来。
慕容九身形一闪,躲过了他的一只手,然而,他的另一只手也同时从胸前袭来,直接扣上了她的肩。
慕容九肩头一痛,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该死的,她暗咒。
都怪自己以前不听爹的话,练功也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除了轻功稍微好一点之外,其余的招式竟是些好看不中用的花招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