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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秋秋慌忙摆手,一副阿谀奉承讨好巴结到让人肉酸的嘴脸。
甚至把“末将”一词改成“小的”,非常的狗腿。
“本王以为,秋副将昨日与本王比掌力,今日要跟本王比脚力呢!原来不是啊。”青凤一副非常失望的口吻,眼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丫的,鬼才跟你比脚力呢!本小姐是夺路而逃好不好!
九宫秋秋心眼里藏不住事,情绪又浮上了脸面。
青凤在她的眼里又看到了那种咬牙切齿的却又发作不得强力隐忍的深度鄙视。
看着九宫秋秋一瞬间脸色如风云莫测般快速的变化,青凤奇了!
他自认从未得罪过眼前的少年,为何他一见到他总是一副牙痒痒的似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那是一种……他对不起他的样子?
“嘿嘿,主帅吩咐一句,小的自当效力。不就是比试谁跑得快嘛!要如何比?”
咬牙切齿过后,九宫秋秋忽然眉眼一闪,想到了治他的法子。
“好,规则你来定。”青凤玩心上来,完全没了往日的冷峻,也像个孩子似的兴奋地道。
“好,看谁能先到达马棚的那头,就是那个草跺子那里,看到没?就是那里,谁先到谁先赢。”
九宫秋秋嘻嘻地笑着,指了指马棚尽头的草跺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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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不禁有种要被算计?。
秋阳和煦,山风送爽,河流潺潺,带来股股清凉。
马棚的另一头,堆满了干草跺子。这是一种特殊的干草。
用它来燃烧晒干了的马粪,能驱赶马棚里的苍蝇、蚊子和马虻,给马匹一个舒适的家。
不消说,干草跺子下边就是一堆堆晒干了的马粪。
阳光下,闪着漆亮漆亮的光芒。九宫秋秋的心里笑弯了:呆会让你好看!
马棚一向由马官打理上报,青凤以前从未来过,自然是不知道这些马棚锁事。
九宫秋秋也就是经由马夫指点,才得知马粪是如何处理。
看着九宫秋秋带着点得瑟,又有点贼兮兮的笑脸,青凤不禁有种要被算计了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这小子能算计他什么?
以他的睿智才学,这世间只有他算计别人,别人觉对算计不了他。
遂努力甩掉心头那种预感。
自大的人,总要吃回自大的亏,方才谨慎的。
“小的若是赢了有何奖赏?主帅?”九宫秋秋依然笑嘻嘻地讨赏。
“赢了自然会赏你。不过,要输了嘛……”
青凤语气戏谑,望着她眼巴巴的样子,故意顿了一下道:“再罚打扫马场一个月!”
“主帅!这不公平!光是说小的输了或赢了的赏罚,却一字不提主帅输了,该有何惩罚!”九宫秋秋嚎叫,虽然她算好了她一定不会输,但依然据理力争。
死凤羔子,老罚做将军的人做马夫,不觉得太大才小用了吗?!
九宫秋秋气鼓鼓地想,望着青凤的眼,更是恨意加鄙意满天飞。瘦瘦的脸被她气鼓鼓地嘟成了圆脸,甚是可爱。
青凤看着她一脸不服气的愤愤的样子,笑道:“本王自是不会输的。”
“世事没有绝对。主帅可不能以自身的狂妄来压人而罔顾事实真相。
再说啦,比试场上可没有身份贵贱之说,只有武艺高低之分。
输了的人要答应赢了的人一件事情。不然小的不比了。”
九宫秋秋收起笑脸,认认真真地道。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以特权阶层的身份来压我,是输是赢都由你说了算,那我就不比了。
☆、死凤羔子,居然用轻功
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嘛!
反正都是你说了算,比不比,你老子一句话下来,本小姐……呃本小子还不得一一照办啊,多不公平,不是?
青凤看着她说这些话时神采飞扬,双目生辉,有点自卑又带着点奸诈意味的样子,不禁嘴角上扬,真像十七弟小的时候!
原来这两天总想看到眼前的少年,估计就是把他当成了小十七了吧。
遂点头应下。
九宫秋秋顿又喜笑颜开,继续道:“提出来要做的事情,不能违背道德伦理,不能损失自身尊严,不得与国家军事相关,你看如何?”
“不错,很正派,居然知道不能与国事相关。准了。”青凤好像看到了十七弟撒娇的样子,满脸宠溺地道。
开什么玩笑?!不知道国事,还能当将军?!
他真的是那个名扬天下的青凤王爷吗?怎么说这么弱智的话啊……
九宫秋秋翻了翻白眼,没发现自己又用上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名词“弱智”,转过身去,摩拳擦掌,上跳下窜,左扭右摆地做着起跑前的准备。
青凤看着她搞怪连连的姿势,笑问:“秋副将,你这又是何意?”
“这叫比赛前的热身运动。”九宫秋秋反射性地回答。
话一出口,不禁愣住了。
好奇怪的字眼,热身运动……
九宫秋秋暗暗佩服自己,胡绉了一堆只有她自己会意的名词。
她哪里知道,这是她的蛤蟆功练成后,神经系统超级发达,脑袋异常的灵光,能在无意中催眠自己,把前世的记忆调出,一一慢慢地浮现在脑海中。
这边,青凤笑笑,看着她搞怪。
完毕,九宫秋秋一声口哨,撒开腿跑了起来。
青凤在她后头,看着她急着往前冲的样子,开心得半眯着双眸:这小子,难道不会用轻功么?!
待她跑了一小会,青凤才摇了摇头,足尖一点,如大鹏展翅,一跃七八丈。
一点一掠二三次,便将猛跑猛冲的九宫秋秋甩在了后头。
正在猛跑的九宫秋秋忽见眼前有道影子一闪,以为看花了眼,定睛一瞧:死凤羔子,居然用轻功!
☆、好你个秋宫九!竟敢算?。
居然还回过头来,笑看着她,还用一副非常婉惜她的样子!
是喔,瞧她都在干些什么!
居然不用轻功!
后知后觉之余,暗暗运功,轻若翩鸿,紧追青凤其后。
两人所过之处,所有马夫无不急急放下手中的活,参拜跪地,高喊着:“参见主帅!”
九宫秋秋见此,望着青凤高高在上的背影暗暗咋舌。
这凤羔子还真有点气势,去到哪都有人拜,也只有她胆大妄为,从不把他放眼里,从不行礼参拜。
光这一点,就可治罪了。
偏偏对方不但没有治她,反而还纵容她,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嗨,管它呢,她可是要报仇的人,天天给仇人行跪拜礼,明显矮了一截,她不干!
不消一会,两人均到了马棚的这头。
青凤顿住脚步,站在干草跺子旁边,一派优雅地转身,笑道:“秋副将,不好意思,本王稍赢了一点点。”
急掠而来的九宫秋秋理也不理,瞧也不瞧他一眼,飞身上了干草跺子。
在上面站定后,拍手大笑道:“主帅,主帅,你输了!真不明白,还未到终点,你老为何要停下来?不过,谢谢承让!”
见她如此,青凤一副愰然大悟的表情:终点可是“干草跺子那里”,可不是“干草跺子下面”。
真看不出他这般小小年纪,竟能在词眼里藏着让人防不胜防的小心眼,小计谋。
青凤微哂,脚尖一点,欲上草跺子。
就是这时!
九宫秋秋眉眼全是奸笑,纤指一扬,手中的干草头正面点中了青凤的麻穴。
青凤后劲使不上力,更加想不到九宫秋秋会在此刻偷袭于他,被结结实实地点中了。
九宫秋秋再扬出一根草头,将他下坠的方向移了移,整个人扑在了晒得半干的马粪堆上!
“好你个秋宫九!竟敢算计本王!”吼声震天,群山回荡,青凤怒了。
什么像十七弟,什么好感,什么宠溺,什么爱才,在此刻软麻麻地伏在马粪上的青凤而言,恨不得将九宫秋秋扯下草跺子,狠狠地治罪!
罚她个大不敬之罪!
要生吞活剥了他!
居然让本王如此丢脸!
☆、竟然敢咀咒凤王爷被雷?。
九宫秋秋见计谋得逞,拍掌开怀大笑!
赤,祼祼地不将青凤的怒意放在眼里,也不怕青凤怒极攻心,一声令下,要砍她脑袋!
远处,数十上百侍卫被青凤的怒吼声震得心惊胆颤,急奔而来救驾。
凤王爷可是青国未来的皇位接班人首选,在众人的眼中已然相当于皇帝,万万不可有任何差错。
本来这些都是贴身侍卫,又个个愚忠,虽然武功超级高强,只因青凤和九宫秋秋谈话时不许他们近身,命他们呆在远处,他们就乖乖地呆在远处;
再加上他们潜意识里不会想到九宫秋秋居然有那胆量来算计凤王爷。
眼下听到凤王爷的怒吼,可谓心魂俱裂,凤王爷可不能出事,否则不单颈上人头不保,还诛九族!
当看到凤王爷呈大字型趴在干燥的马粪堆上时,个个想笑又不敢笑,死命地憋红了脸:他们何其有幸能看到一向意志风发的凤王爷失态吃瘪的样子!
“看看,主帅,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喔!”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九宫秋秋,一边拍着手掌一边跳下草跺子一边笑着说。
“给本王将此不知天高地厚的罪将拿下!”青凤被急忙赶来的侍卫扶起,怒急攻心地道。
侍卫顿时将九宫秋秋团团围了起来。
九宫秋秋大叫:“慢着慢着!主帅,你说话不算数!堂堂男子汉出尔反尔要遭雷劈的!”
竟然敢咀咒凤王爷被雷劈!
欲将开打的侍卫们头一回碰到此事,不由得停了下来面面相觑:此人小小年纪如此大逆不道,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侍卫高强将青凤身上的穴位解开,青凤站直了身体,听闻此言,一扬手,道:“停!”
侍卫们退开了去,留出一条道来。
青凤走进包围圈里,怒意未消,问:“从昨日起,秋副将一而再,再而三地偷袭本王,岂能算堂堂男子汉!”
九宫秋秋见状,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道:“比试没有谁规定不能偷袭对方的吧?还有,输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一方一件事情的,作不作数?”
☆、九宫秋秋挑衅般地微昂?。
“本王一言九鼎,岂有说话不算话之理!就看你又想耍何阴谋诡计!”青凤皱眉,一甩袖袍,身上粘着的马粪纷纷落地。
九宫秋秋心里暗笑:你还得多谢本小姐没有那么狠心,只是让你趴在干马粪堆中,要是湿的马粪,哼哼,保证让你三天吃不下饭!
“小的只要求一件事情,就是不能拿今日之事来责罚小的!”九宫秋秋一扫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气势高昂地道。
“你……”
青凤被气得脸色就像个调色盘,一阵黑一阵白的,直瞪着九宫秋秋得瑟的脸,发作不得。
九宫秋秋挑衅般地微昂着头斜睨着他,那架势就在说:既然你一言九鼎,我就不怕你!
青凤跟她对视几乎有一刻钟之久,周围静悄悄的,侍卫们个个脸上身上手上全是汗答答的,气氛太诡异了!
以前敢这样与凤王爷对视的无礼的下人,坟头的草都有好几丈高了!
眼下的少年副将军似乎不把凤王爷的威严当回事,依然一副你奈我何的吊样。
偏偏他们的凤王爷还超赞赏他的,真是个受虐的主!
“哈哈哈!”忽然,青凤昂头狂笑:“好个口牙伶俐的刁蛮小子!今日之事就如你所愿,作罢!”
说罢,率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