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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记,本将记住了。”九宫秋秋瞟了一眼郝纪,继续道:“喔,对了,弄好之后,交给小丘拿过来给本将就可以了!”
说完,点了点可爱的“勤务兵”小丘的脑袋,懒得看他们再唯唯诺诺地应付,给丹碧生一个眼色,老气横秋地就背着手,两女子就大赤赤地逛骠骑府去了。
小丘自然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
没什么说的,亭台楼榭,荷池假山小喷泉,花草树木这些都是庄院必备的。
唯一的感觉就是大,大,大!
这府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走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来到院中一幛有精致雕镂刻画格局大气的二层小楼前,才听到小丘说:“将军,这楼上的就是你的寝室,那边是书房,楼下是议事厅。”
九宫秋秋“喔”了一声,算是见识了。难怪给她派了这么多人手,打理起来,还真的挺费事的。
再说了,这么大的府院,她一个人住的话,实在是有点进入荒芜的感觉。
这会,才觉得皇帝老头儿心眼也不是太坏,虽然是派人来盯着她的,但也是给她做了个伴。
好吧,反正这寝室暂时还用不上,晚上还得换装回凤王府。
丫的,凤羔子什么时候会给她休书呢?拿了休书,就不会换来换去赶来赶去的这么费事了吧。
九宫秋秋悠悠地叹了口气。命小丘在楼前面呆着,有人进来的话就通报。
自己领着丹碧生一起上了二楼寝室。两人关上房门,嘀咕了老半天,互通了消息了,再按排以后的事情该怎么做。
“什么?!青鹰知道你是女的?”九宫秋秋大惊低问。
那她的身份,她的身份……
“妹妹莫慌!他只知道姐姐的身份,却是不知道妹妹的。”丹碧生笑道。
“这么说来,你是要离开军营的了。呆在这里,青鹰那小子定然不会放过我,天天跑我这骠骑府来,我就不用做事了。”九宫秋秋分析道。
“离开?姐姐还没有这个打算。”丹碧生道。
“那可不行。青鹰那醋缸不知内情,哪里能见得着我们这般亲密。再说了,练兵非同一般,又哪里见得你在泥土里摸爬滚打的。”
☆、跟皇帝老头儿较劲:老?。
九宫秋秋继续揶揄道:“就怕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变成了那黑不溜湫的小壮士了。”
“瞧你说的!”丹碧生娇嗔,继续道:“凤王爷那边不好应付吧?不如先让姐姐呆几天帮你打掩护,过了这几天一切都正常了。你做起事来也容易了。”
“嗯。有劳姐姐了。”九宫秋秋想了想,应了下来。
未时已过,太阳偏西,二人才步出小楼,各自回房,换了身上的朝服,往校场那边走去。
骠骑府离皇宫其实挺远的,在皇城的西北侧琅琊山下。
自古以来军营都喜欢扎在偏僻的有山有水的地方,一来地方大,人烟少,二来训练比较方便;三保密性比较好,一般的人是不会到偏僻的山沟里来的。看看现代中的“军事管理区”就知道了。
闲人那是免进的。
要是非要闯进去,断定没命出来。
古代人没这讲究,也没说整座山都不能进,只说不能进他们的军营就行了。
骠骑府校场。因为是进入了寒冬季节,整座校场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树枝杆,地上的雪还结成了冰面,挺滑。
兵士们没在训练,他们也是昨天才被带队到这里来,都在等着见骠骑将军,好安排训练项目。
带队过来的,自然就是霍顾那老头子。
此刻正在跟新兵们较手腕力。
九宫秋秋一踏入校场,就听到了某个营帐传来的大声的“使劲使劲!”“板倒它!”的吆喝声。
眉眼一闪,暗笑:微服私访就是有它的道理。
一看九宫秋秋拿出将军令牌,哨兵赶紧下跪行礼,正欲大声问好,忽见九宫秋秋摆了摆手,顿住尴尬不语。
本小姐就是来个突然袭击,看看新兵们在她不在的时候都会干些啥,要是被这大嘴巴叫了去,全都伪装起来了,只看到表面的东东,背地里的小动作是看不到的了。
“就当没看到本将,去做你自己的事。”九宫秋秋低声下令。
一进军帐,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九宫秋秋手刚搭上前面的兵士肩上欲扒开一条道挤进去,谁知那兵士只转头看了她一声,就不耐烦地道:“毛头小子,去去去!这没你的份!”
他本来就被人挤外围了,见九宫秋秋比他矮了一大截,且又是个少年郎,遂不客气地赶人。
是啊,能跟霍大总兵较腕力,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有的荣幸!
如此这般,九宫秋秋接二连三地被人赶。
丹碧生也不帮忙,更是拦着小丘不帮忙,就在那笑看着九宫秋秋转悠。
谁让她不通传的!一通传就没事了嘛!再说了,有内力不用,用上了那些兵哪里是对手!还是拎住一个就往外扔一个的!丹碧生的眼神里就是这么些个意思。
“赢了赢了!”最中心一阵欢呼,原来是一个大汗赢了霍老头。
“唉,又少了一同板。”霍顾的声音,好像挺倒霉的。
好啊,才几个月不见,霍大总兵你居然教起新兵比武赌钱来了!
九宫秋秋在外围一听,那火气就蹭蹭蹭地直窜上脑。
☆、秋儿,你可真是厚情厚义
“谁还来?”霍顾问。
“我来我来!”四面八方的回应。
“嗯嗯!咳咳!统统让开!我来!”九宫秋秋用了七分内力,大吼一声,震得众兵士耳膜轰轰作响,慌忙闪到一边去。
九宫秋秋昂头挺胸地从众人分开的道中直直走到霍老头子跟前。
霍老头子抬头一看,慌忙站起就要跪下行礼。
唉,谁让人家今非昔比,官位已经比他大了不止一级。
九宫秋秋见了桌面上摆着的几个铜板被霍顾的衣袖甩到了地面上打了几个圈滚了几步远才躺下,见到老头子给她行跪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双手阻止霍顾下跪,问道:“霍总兵!你这是在干嘛?”别说这长辈与晚辈之分,好歹你老人家也是我的半个师傅,岂有师傅给弟子下跪之礼?
后面的话,九宫秋秋自然是不能当着众兵士的面给说出来的。
“末将不知骠骑将军驾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霍顾平日里对兵士们挺好的,但是对自己却很严格,非常的迂腐,恪守着戒律,有严重的等级之别思想。
九宫秋秋以为他在聚众赌博,其实不是。那些铜板是用来计算输赢的次数的。
九宫秋秋看得明白,心中微哂:依霍顾老头子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聚众赌博嘛!她真是太紧张了!
听到霍顾嘴里称着“骠骑将军”,众兵士方才从惊愕中齐刷刷单膝下跪:“恭迎将军!”
刚才那几个不甩九宫秋秋的兵士则是边跪着边大气都不敢喘:坏了,将军要怪罪了!
九宫秋秋见此,往桌上一跳,就坐了上去,道:“你们都是骠骑府里大大小小的将领吧?都起来,都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本将的兵不需要动不动就给人下跪!”
见骠骑将军年纪这么小,却这么随和,个个面露喜色,口中称道:“多谢将军!”
全站了起来。
嘿嘿,眼下是随和,等训起练,就知道什么是六亲不认,什么是修罗铁血了!
九宫秋秋将众人的表情全都看在了眼里,也不在意。
“今天就放大家大假!只要不触犯军令,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明日卯时准时校场集合!本将要亲自挑兵练兵!”
“遵命!”众大小将士齐声回答。
九宫秋秋跳下桌子,拍了拍手,道:“继续玩吧!”
说完便拉着霍顾的手往营帐外走去。
“师傅老人家,你怎么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四处没人,丹碧生和小丘站得挺远的,九宫秋秋边甩着霍顾的手臂边撒娇地问。
这一举动把严谨的霍老头子吓了一跳,道:“秋将军,你这可是折煞老将也!”
“好啦,好啦!这四周都没人,别怕啦!以前在新兵营里多蒙师傅照顾,不然也熬不到今天这位置上。你老人家就凭管那些规矩礼仪了!其实宫九挺怀念你那动不动就往人头上敲去的暴粟的!”
九宫秋秋挠挠脑袋,不好意思是笑着说。
霍顾这么大把年纪了,常年累月的带新兵,看过不少得势嘴脸就全变了的人,极少有像九宫秋秋这类知晓滴水恩的孩子,顿时有些感慨激动:“秋儿,你可真是厚情厚义!”
“那是自然的!走,师傅,咱们一起喝几杯去!”九宫秋秋又拉过霍顾的手臂,朝丹碧生和小丘招招手,几人就往骠骑府校场外一家名唤“千杯不醉”的酒肆走去……
千杯过后,寒月升空。
腊月里难得的晴朗夜空,如水洗般光洁。
☆、捉住那个小女人,狠狠?。
青凤几乎要疯了!
待穴道一解,飞速地往府里跑。他真想捉住那个小女人,狠狠地打她几屁股,居然对他开了那么大的玩笑。
王府里的下人们被怒气冲冲的凤王府吓得远远看到就闪,远离危险源头。
青凤一脚踏入琉璃殿就问黄麽麽:“王妃呢?!”
黄麽麽和深蓝赶紧行礼,回道:“回王爷,王妃娘娘尚未回府!”
“还未回府?!”青凤大吼:“她居然没回府?!”
“王妃是与王爷一同出府入宫的,岂有单独回府之理!”黄麽麽怕九宫秋秋闯了什么祸惹怒了眼前的这头暴龙,遂不怕死地在某人火头上为自家小姐辩解。
本已怒极的青凤听此话,自我讥笑一声,道:“你们二人从今以后不准再服侍王妃,搬到冷情居去住吧!”
今天一大早,让尹总管把她们二人叫来,就是帮着收拾琉璃殿的隔壁房间,好让九宫秋秋搬出冷情居,与他住一块。
眼下想想,九宫秋秋如此大胆,屡屡逃府,估计就是与眼前的二人打掩护脱不了关系。
要绑定那小妮子,要让她乖乖地听他的,就先把她身边的人都清理干净了再说。
黄麽麽一听,要搬到冷情居,她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日后小姐……
深蓝一听,蒙了,好不从易有机会可以做王妃娘娘身边的大丫环了,却被王爷冷不丁的给支到冷情居那边去,岂不是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两人各想各的,却一同跪下拒绝道:“请王爷三思!王妃娘娘身边无一个丫环婆子,要奴婢们去冷情居,王妃娘娘谁来服侍?!”
“大胆奴婢!胆敢质疑本王命令!本王自然安排人手!用不着你们操心!”青凤怒喝,命人将她们二人带去了冷情居。
他治不了九宫秋秋,不信连两个奴婢都治不了!
完了之后,带着尹管家和一堆侍卫满城地找九宫秋秋,弄得整个皇城鸡飞狗跳的。
青云回到云王爷府不久,正在书房里看书看得无聊,听见几个路过的下人说凤王妃娘娘不见了,凤王爷正在满城地查找,遂把书本扔到一边去。
带了几个侍卫就屁颠屁颠地冲出云王府找他三皇嫂去了。
其实他哪里是帮找喔,他是去凑热闹,看戏的!
皇室里好久没有这样的戏看了!
青鹰自从在皇宫里跟丹碧生分离之后,回到府中越想越觉得非要跟丹碧生粘在一起不可,见不到她就好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做什么都做不了。
遂领了几个侍卫,悄悄地往丹相府这边来。到了丹相府这边,又不好意思从正门进去。
毕竟他是王爷,从正门入的话,要丹相府劳师动众,先是通报,接着一堆人来迎接,完了,再寒暄家常,那时间都过去了,也未必能见到想见的人。
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寒风萧萧之中,悄悄地避开行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