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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水润的模样却十足的勾人,男人眼神变得血腥,扣紧她的纤腰,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仿佛要将她贯穿一般!
她紧咬他的肩膀,将自己所有的呜咽和呻*吟堵在了口中,她直觉的认为如果喊出来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可是她却不知为什么这样很丢脸,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感觉的确越来越美妙了,极致的满足和酥麻,几乎让她失了魂魄,而随着她的情*动,那股幽香更加的强烈,男人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被这股幽香包围着,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
原本就怀疑她的体香有催*情的作用,没想到她情*动的时候这股香味会更加强烈,在床*榻上,她真的能要男人的命!他看着她情*动的小脸,只觉得身体某处肿胀的更加厉害了,动作也越来越难以控制,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销*魂,直到一道璀璨的白光将他掳掠!
长长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她满足的露出一丝微笑,捧着他的脸,摸索着找到他的唇,轻轻一吻,以示奖励,似乎是在告诉他,做的不错。
男人被她的这个小动作激的更加心神荡漾,可是看她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只得轻叹一声,退了出去,单纯的将她抱在怀里。
现在裴容卿觉得自己浑身舒服,那种胸闷难耐的感觉都不见了,刚才酣畅淋漓的一番运动让她觉得神清气爽,虽然身体依然很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病的确是好了一大半了。
她往男人的怀里蹭了蹭,含着满足的笑睡了过去,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这一回,她是被饿醒的。
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帐子上的夜明珠,过了好久意识才回笼。
对,自己是病了,然后做了一些令人发指的行径,然后呢?她皱眉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印象了。
她睡了多久?病了之后除了睡觉是不是还做了什么让人震惊的不靠谱的事了?对于自己病中的行径,她多少是知道一点的,想到自己那副丢脸的模样被一向奉自己为神般的侍女看去,她委实觉得有些丢脸。
试着坐起来,这一试不得了了,她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无力!看自己的样子,病应当已经好了,为什么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了,她这样想着,努力坐起身,这时床幔被人掀开,含烟惊喜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娘娘,您醒了?”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本宫睡了多久?”
含烟扶住她,叹了一口气:“整整一天一夜呢!好在烧退下去了,太医说娘娘很快就会醒,奴婢就立刻去准备吃的东西了,娘娘要进一点吗?”
实在太贴心了!她满意一笑,微微颔首,含烟立刻端来碗,小心的喂她吃,裴容卿觉得自己的唇似乎有点肿痛,她不由的问道:“本宫病了的时候,可是做了什么?”
问完这句话,她觉得脸上不自觉有点发热。
含烟掩唇笑道:“娘娘病了的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似的,闹着要这个要那个,让奴婢们好一阵忙活。”
裴容卿眨了眨眼睛,很想维持一向的淡定,可表情多少带了些恼羞成怒,含烟见状,忙轻咳道:“娘娘放心,娘娘只是一开始闹了一会儿,后来吃了药睡着后就一直很安静,中间奴婢喂娘娘喝了几次水,娘娘大约是不记得了。”
的确是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一开始似乎闹着要喝罗宋汤,之后就一点点记忆都没有了。只是,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肯定忽略了什么,可是眼下没有任何头绪,她便把这个念头抛在了脑后,专心喝粥,吃了些东西,人立刻精神了些。
“含烟,备热水了吗?本宫要沐浴。”
“早备好了呢!奴婢这就扶娘娘过去。”
浴池里早已蒸腾着雾气,洗澡的时候她一向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伺候,即使大病初愈她依然让含烟在外面等候,只是脱了寝衣下水后,身上的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身体的某处还残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疼痛,隐隐约约并不真切,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对劲,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除了私*处若有若无的一丝疼痛,但这一点不适也说明不了什么。
她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但心底的那一丝疑惑始终挥之不去。
洗好后她站在铜镜前,镜子里模糊的映出一个曼妙的身体,如果说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了,或许就是……多了几分妩媚,甚至是魅惑的气息。
唉,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病着的这段时间还能跟男人鬼混么?虽然这种感觉的确很像,但也有可能是生病的后遗症,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她收回目光,披上袍子走了出去,任由含烟给自己擦拭头发。
“娘娘,现在觉得怎么样?奴婢备了些点心和热汤,一会在喝些吧,只可惜奴婢真的不知罗宋汤该怎么做。”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裴容卿轻咳一声,不由自主的问道:“本宫病着的时候,可有什么人来过?”
☆、告老还乡
尤其是男人,她在心底默默的补充。
含烟愣了愣,道:“中间邵大人来过一趟。”
裴容卿神色一沉:“邵大人在这里待了多久?”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吧。他见娘娘睡着了,只略停留了一些时间就离开了。”含烟老实回答。
裴容卿深吸一口气,一刻钟时间,速度快的话足够来一回了,她闭了闭眼睛,尽量平静的问:“当时你们在哪里?邵大人是一个人待在本宫的寝殿的吗?”
含烟忙摇头:“怎么会!娘娘病着,奴婢自然是在一旁伺候着,邵大人待在这里的时候,我们都在。”
真的么?
裴容卿不由的眯起眼睛仔细盯着她看,直看得她双颊通红,小心翼翼的问:“娘娘,怎么了?”
“除了邵大人,便没有旁人了吗?”
她忙点了点头:“没有旁的人了,奴婢们当时都在殿内候着娘娘呢!后来见娘娘烧退了,才离开的,只留一个人轮流在外间守着娘娘,隔一段时间给娘娘擦拭身体。”
裴容卿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含烟一直向着邵梓孺,但是她还不至于放任邵梓孺和自己单独待在寝殿里,何况那个时候自己病的不省人事。
这么说,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娘娘,可是有什么不对?”含烟见她脸色不太对,不由的问道。
裴容卿轻轻摇头:“无事。”想了想她又问,“你确定一直有人候在寝殿?”
含烟郑重的点头:“娘娘病着,奴婢们怎敢掉以轻心!”
确实,她轻轻抚了抚额头,邵梓孺大约也不敢这么对自己。
但是也不一定,最近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说,他实际上从来没有真正畏惧过自己,也没把元怀瑾放在眼里,谁敢保证他就一定做不出来这样的事?虽然含烟不会对自己撒谎,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但是……
她再次轻叹,决定把这个念头抛开,换好衣服走出寝殿,吃了些东西后,敛翠走进来说邵梓孺到了。
裴容卿握着筷子的手不由的一紧,尽量镇定道:“让他进来吧。”
“娘娘大好了?”他撩起袍子在她面前坐下,含笑道,“之前看娘娘病的那么重,可把臣担心死了。”
“听说邵大人来看过本宫?”她抬了抬眼睛,不动声色的问。
“娘娘病了又不肯吃药,您身边的宫女实在无法了,只好让臣进宫陪着一起想办法。”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的很是意味深长,“娘娘病了的时候,模样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她不由的眉心一蹙:“你看到本宫的时候,本宫没睡着吗?”
他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继而笑道:“娘娘的确是睡着了,但睡觉的模样……很可爱!”
纵然心里想着别的事,眼下听他这样调侃自己,裴容卿脸色有些泛红,眯起眼睛恶声恶气道:“邵大人的注意力都在什么上面,嗯?”
他的眼神忽然有些闪烁,轻咳一声道:“娘娘,您那会真的病了吗?这点小事都还记得?”
见到他这样的表现,裴容卿顿时觉得心沉到了谷底,语气很是阴沉:“小事?你觉得是小事?”
“臣不过是看到娘娘睡的衣衫不整,一时没注意尊卑,想亲自给娘娘盖好被子,只可惜被含烟姑娘瞪了一眼,臣就什么也不敢做了。”他一脸无辜的望着她,“娘娘,这……很严重吗?”
裴容卿一愣,见他眼神清明,神色诚恳,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邵梓孺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娘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转着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道:“当然没有,能发生什么?”
偌大一个宫殿,这么多人看守,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才是笑话,虽然邵梓孺很有嫌疑,但他一不可能瞒过那么多人,二不可能将自己身边的人全部收买。
但,真的不可能吗?她忽然再次心生疑虑,要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很会演戏的。
邵梓孺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脸,不由的蹙眉:“娘娘,有什么事不能和臣说?”
她神色一敛,逼着自己将这些念头全部丢掉,定了定神问他:“本宫病着的这两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大事没有,不大不小的事倒是有几桩。”他想了想道,“首先,就在娘娘病了的那一日,裴大人递了折子,请求乞骸骨,告老还乡。”
“什么?”裴容卿惊的手里的筷子差点掉落在地,“这还不算是大事?”
“娘娘别担心,臣猜度也许裴大人只是做一做姿态,并不是真的想辞官,毕竟邵大人正当壮年,又手握大权,臣实在想不到任何理由让他选择辞官,因此臣扣了他的折子,一会儿就把折子呈给娘娘。”他解释道。
裴容卿却敏锐的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的眼神暗了暗:“你也说他如今手握大权又正当壮年,最近又没有人上本参他,安王叛乱一事也早已平息,他何必做这样的姿态?”
邵梓孺闻言蹙了蹙眉:“娘娘这么多也有道理,但臣还是不大相信裴大人会真的选择辞官。”
“此事交给本宫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本宫的父亲,本宫和他亲自谈,对着本宫他总会说实话的。”
“如果说裴大人是真的想辞官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这件事也同样透着一股蹊跷。”邵梓孺沉吟道。
“什么?”
“几位京官递折子,说是想到地方上历练。”邵梓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神色有些莫测。
裴容卿脸色一沉:“哪几个?”
“大理寺少卿郑大人,工部侍郎钱大人,还有从地方调上来的枢密使李大人。”他忽然一笑,“似乎都是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人物。”
“平时这几个人虽然没什么声音,但都是明白人。”裴容卿微微一笑,“而且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很是奸猾。”
“臣听说仿佛是郑大人率先递的折子,然后钱大人和李大人跟着效仿,他们的理由便是如今京中无事,想去地方上为百姓做些实事,倒是有趣的很,李大人有过在地方做知府的经历,的确是个好官,但是从来只有地方官挤破脑袋也要进京的,倒没见过京官主动要求下放的。”邵梓孺笑,“亏得娘娘的提醒,否则臣还真的没有多想什么,只当他们是对臣把持朝政的不满。”
裴容卿睨了他一眼:“你觉得裴大人递折子也是因为本宫太过信任你,而忽略了他,所以要借机表达不满,引起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