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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元司灏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为什么要对这个女人投入这么多的关注?她要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该死!他不禁加快了脚步,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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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
“你叫厉一鸣?”未央宫里,裴容卿含笑看着面前的男孩。
小男孩胆怯的看了她一眼,惶恐之余又有一丝奇异的感觉,自己来到大元两年了,从来没有人会用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在安王府中,哪怕是一个下人也往往不假辞色,而眼前的这个女子,他知道的,是皇后,是大元最尊贵的女人!
没有故作姿态的温和,也没有厉声质问,而是这样蹲下身与自己平视,好像……自己是与她一样的人!
裴容卿看着眼前的男孩眼中闪过的怀疑、震惊、胆怯、防备、倔强,种种复杂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六岁的男孩。
可是这样的神态才是正常的,至少,他没有伪装。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的。”他依然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裴容卿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心中一动,可真是个惹人疼的孩子,遂轻声说:“皇上既然已经下旨让你住在我的宫中,那以后便有我护着你,别害怕。”
厉一鸣微微一震,心怦怦直跳,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淡然浅笑的模样,脸上不知怎的竟烧起来,心口也热乎乎的。
“谢皇后娘娘!”
这声听起来明显比之前要真诚许多,裴容卿心中满意,摸了摸他白白嫩嫩的小脸,淡然道:“让敛翠姑姑为你安排寝殿,我晚上再去看你。”
听到吩咐,敛翠忙上前带厉一鸣离开,看着小男孩单薄的背影,含烟狐疑的上前,低声道:“娘娘,陛下这么吩咐是什么意思?”
裴容卿眯起眼睛,懒懒的笑了。她没有直接回答含烟的问题,而是问道:“燕国与大元的关系,你可清楚?”
含烟一愣,以为裴容卿是在考校她,便老老实实的说:“如今天下五分,大元虽是其中实力最强大的,但齐国与燕国也不容小觑,大元与齐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燕国却屡屡对大元进行挑衅,不过败多胜少,尤其是两年前那一战,燕国更是元气大伤,沈将军也一战成名,燕国没办法,才会送来皇子求和。”
裴容卿挑了挑眉,难怪沈将军这般咄咄逼人,原来是有恃无恐,燕国眼看还不死心,一旦燕国卷土重来,皇帝势必还是要重用沈随的。
那么,把厉一鸣安排在她的身边,是一种暗示吗?裴容卿略一思索,忽然明白了过来,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意味深长。
“宫中的小主们快要来了吧?含烟,先出去安排着。”裴容卿吩咐道,含烟见状,不敢再问,应了声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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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板
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裴容卿坐在未央宫正殿的皇后宝座上,手指轻点着扶手,身边的小宫女为她打着扇子,凉风徐徐,好不惬意。
但是殿下乌压压的妃嫔们就没这么好受了,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且不说,因为是第一次正式拜见,她们个个都穿着厚重的朝服,顶着沉重的珠钗玉簪,玉座上的那人没有让她们起来,她们便一直跪着,身上被汗水浸透,只能咬牙硬挺着。
又过了许久,敛翠上前,笑吟吟道:“娘娘,小殿下已经收拾好了,奴婢现在带小殿下过来?”
她口中的小殿下,自然是指厉一鸣。
裴容卿这才露了一丝笑意,微微颔首。眸光微闪,她便看到跪在最前面的贤妃沈茉涵飞快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的厌恶和愤恨不加掩饰。
敛翠领命而去,很快就将梳洗后的厉一鸣带了过来,他郑重的给裴容卿行了礼,小脸紧绷着,眼底却透出几分喜悦和亲近。
“过来。”裴容卿握住他的手,眼睛一亮。敛翠显然细心为他打扮了一番,一身竹青色的长袍,腰间系了一块翡翠,头上竖着玉冠,分明是一个翩翩佳公子!此刻他故作沉着的脸色更是让裴容卿心中大乐,按捺住揉一揉他的脸的冲动,裴容卿满意的点头,“这样方有一个皇子的气度。”
下面跪着的贤妃终于忍耐不住了,她哼了一声:“一个战败之国送来的质子罢了!皇后娘娘莫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厉一鸣轻轻一颤,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裴容卿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副刚刚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各位妹妹怎的还跪着,快起来坐着吧!贤妃妹妹既然有话要与本宫说,那便继续跪着吧,回完话再起。”
贤妃闻言,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臣妾虽然不才,也是正一品的贤妃,难道臣妾和您说话都得跪着不成?”
贤妃还跪着,其他位分低的小主哪里敢站起来,个个战战兢兢,生怕被卷入其中,可见其在宫中的积威之深。
裴容卿略一扬眉,昨日贤妃对她不敬,她本以为可以降了她的位分,可是太后到底忌惮沈随,最终只是不咸不淡的训了一句,便把这件事揭了过去,今天她便更加嚣张了,敢直接与她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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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一个帽子扣下来
殿中的气氛有些凝固,裴容卿并未答话,只是含着浅淡的笑意看着贤妃,姿态居高临下,好笑中含着几分怜悯,贤妃一开始还努力与她对视着,可过不了几分钟,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子也有点摇摇欲坠。
“皇后娘娘!”她到底按捺不住,恶狠狠的喊了一声。
“本宫还以为贤妃体力不支了,可现在看来,还中气十足,那便再跪一会儿吧,其他人若硬要陪着贤妃,本宫也不阻拦!”说完她便收回目光,再也不看底下的人一眼。
“一鸣,寝殿住的习惯吗?”她忍不住蹭了蹭男孩的小脸,曼声问道。
厉一鸣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了进宫以来的第一次笑容:“一鸣很喜欢,谢谢皇后娘娘。”
“裴容卿!你无故体罚嫔妃,有什么资格做皇后?”沈茉涵气的几乎要呕血,进宫这么多年,她还不曾向谁服过软!
“无故?本宫和旁人说话,哪里就轮得到你插嘴了?”裴容卿凌厉的看了她一眼,“不管一鸣是什么身份,他是本宫的养子,还由不得你来说三道四!”
沈茉涵脸色一变,忽然颤抖的站了起来,指着她说:“好你个裴容卿!我父亲多次出生入死击退了燕国的进犯,为大元的边境换来了安宁,你却为了敌国的一个质子下我的脸面!裴容卿,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好大的一个帽子扣下来!
裴容卿有些意外的挑眉,看来这个贤妃也不是一个草包,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贤妃妹妹这话说的有意思。”她依然拉着厉一鸣的手,曼声道,“皇上特意把一鸣放在本宫身边抚养,自然是要让本宫好好待他的,贤妃觉得本宫安的是什么心?至于说本宫下你的脸面,这话本宫可担当不起,分明是贤妃你一直出言无状,屡屡挑衅,你自己都不要脸面,丝毫没有一个身为正一品妃的气度和容量,本宫难不成还要供着你不成?”
眼见贤妃脸色涨的通红,裴容卿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笑着对厉一鸣说:“本宫听皇上说,近日燕国有意与大元讲和,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便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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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施并重
她的话音刚落,贤妃的脸色就刷的雪白,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裴容卿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到,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然而厉一鸣却只有一脸震惊,而并无喜色,他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问道:“父皇怎么会愿意讲和?”
如果真的诚心要讲和,当年就不会送自己来这里了。
裴容卿一笑:“齐国坐大,而燕国又与齐国比邻,此时此刻,和大元联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你父皇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与燕国结成联盟,对大元也是有好处的。”说完,她笑吟吟的看向贤妃, “妹妹觉得呢?”
沈茉涵勉强一笑:“不论是否与燕国联合,有臣妾的父亲在,就不怕燕国起别的心思!”
到了这个时候,口气还是这么狂妄。虽说沈随战功累累,可是这两年来,他日渐跋扈嚣张,野心也越来越大。他所倚仗的无非就是与燕国的战事还需要他,可是一旦与燕国结盟,此前与燕国的龃龉就不好总是被提起,沈随的身份就会变得尴尬起来。
皇帝这个时候抬举厉一鸣,把他送到自己的身边,无非就是向燕国表现自己的诚意,也向沈随传达一个讯号。自己只是根据含烟的只言片语所做的猜测,但贤妃是知道局势的。皇帝明显是要让自己借此打击贤妃,顺便敲打敲打沈随,只是裴容卿怎么看怎么觉得,皇帝这是要为先皇后报仇呢!毕竟先皇后在世时,除了太后,只怕就是这两位对先皇后怨愤最多吧。
“自然,沈大人劳苦功高,皇上和本宫都会记得的。”裴容卿含笑望着她,带着微微的怜悯。
这样的目光让沈茉涵如芒刺在身,但是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按捺住心里的不甘和怨愤,咬牙道:“皇后娘娘,本宫身体不适,请皇后允许臣妾先行告退!”
裴容卿微笑点头,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不想再和这个女人饶舌。然而即使这个时候,沈茉涵依然是高傲的,她自行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未央宫。
“各位妹妹才跪着坐什么,快起来吧!”裴容卿温和道。殿中的嫔妃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谁也不敢抬头,贤妃这样的家世都被皇后打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们哪里还有胆子违逆皇后?
这些低位妃嫔本就不怎么得皇帝宠爱,如今皇帝更是连后宫都不踏足,她们还能有什么指望?只要她们安分,裴容卿也无意为难她们。
真是可惜了!裴容卿看着殿下十几个如花娇颜,忽然很好奇被皇帝如此爱重的先皇后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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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议朝政
大婚的后续程序全部结束,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太液池边,裴容卿靠在美人榻上,双眸微阖,敛翠坐在一旁正殷勤的给她喂着葡萄。
含烟合上手里的史书,轻声道:“娘娘,是不是累了?要不您先休息一会儿,奴婢再给你念?”
她睁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念到哪一段了?”
“齐国史已经念完了。”含烟恭敬说道。因为她识文断字,所以这几天裴容卿便让她在闲暇之余给自己念史书。
敛翠忽然笑道:“娘娘从前在家里,最爱读的便是诗词了,现今儿却爱上了读史书。”
含烟有些担忧的看了裴容卿一眼,见她嘴角含笑,并无一丝不悦,这才温和接道:“读史可以明智,如今咱们娘娘身上的担子可重了。”
“可不是!”敛翠见状,胆子也大了,“这几天奴婢听含烟姐姐念史书,虽不大通,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