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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他很傻,让他帮我们做什么,他就帮我们做什么。”邵梓孺微微一笑。
小水“哦”了一身,随即抬起头,期期艾艾道:“那……那我们是不是在欺负他?”
“他愿意被我们欺负,没关系。”邵梓孺安抚的摸了摸她的手,挑眉道,“你心疼了?”
她忙摇头:“才没有!”说完又有些不确定,犹豫道,“既然他那么傻,我们就带他一起过吧,不然他被坏人骗了怎么办?”
邵梓孺眼中的笑意更深:“小水真善良,那我们就这么办吧。”
第二日,楚飞阑果然将一切准备妥当来接他们了。小水坐上马车之前用同情的目光看了楚飞阑一眼,看的他既莫名其妙又心神荡漾,不管怎么说,这丫头不再防备自己,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喜滋滋的。小水见状叹气,他果然是个傻子。
某个荡漾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心爱的小丫头当成了傻瓜,还为此高兴不已,直到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他才从已经成为她媳妇的小丫头嘴里知道真相。
邵梓孺看了眼身后繁华的盛京城,目光有些怔忪,但是很快他就收回目光,眼中已经没有丝毫留恋。
昨日齐珩放他出去的时候已经派人告知他,元国的帝后安全的回到了京城。
纵然天各一方,但是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小水将一块栗子饼送到他的嘴边:“哥哥,吃一口。”
他微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咬下一口栗子饼,香甜的滋味立刻在嘴中化开,直达心底。
这种感觉真好。
**********
齐国的皇宫里,刚刚下了早朝的齐珩得到几个人已经离开的消息的时候,只是神色平静的嗯了一声。就和两日前得知元国的帝后回到皇宫时的表现一样,平静的仿佛这些事都与他无关。或许潜意识里,自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谓的预言……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呢?该做的事情依然要做,只是从此以后,他要孤身一人奋战了。
真正的孤家寡人。
☆、皇后在上
元国,未央宫。*。
裴容卿含下送到嘴边的一颗葡萄,漫不经心的对站在殿下的人说:“刘大人,本宫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刘明德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抬头偷觑了眼正专心给皇后喂葡萄的男人,艰难道:“臣……谨遵娘娘吩咐,只是把稻种分到其他国家而已,不公布种子的培育方法,这完全行得通。”
裴容卿满意一笑,挥手道:“那此事就交给刘大人办吧。”
“臣遵旨。”刘明德恭敬的应下,再次偷偷看了眼某个男人,恨铁不成钢的退下了。
裴容卿看着身边的男人,嫣然一笑:“皇上,刘大人似乎对您很失望。”
元怀瑾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专注的用指尖拭去她唇边沾着的葡萄汁水,这才微笑说:“反正朕已经让他失望很久了,再失望一次也没什么。”
“陛下真的觉得可以么?以后每年都给各国百姓送神仙稻稻种?”裴容卿挑眉。
“种子的培育成本并不高,但带来的效果却是惊人的。”他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皇后的主意让朕甘拜下风。这么做以后,各国百姓都会对大元感激不尽,齐珩等人也不敢拒绝大元的种子,否则怎么体现他对百姓的体恤呢?往后大元便可以用这个稻种控制住各国,真正的杀人不见血。”
裴容卿冲他眨了眨眼睛:“所以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皇后总是对的。”他的声音低哑了下去,忽然俯身在她耳边道,“皇后,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怎么,皇上想重振君纲么?”她咬着唇笑道。
“先振夫纲吧。”他低低一笑,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寝殿里面走。
她勾着他的脖子,笑的妩媚动人:“皇上,您确定您振的起来么?”
“嗯?”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下来,扣住她的双手,声音低哑,“皇后说一说,朕如何振不得了?”
她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因为臣妾喜欢在上面。”
他顿住,目光深沉的望着她。
裴容卿无辜的望着他:“皇上,如果您不能接受,臣妾只能说……非常遗憾。”
元怀瑾神色淡然,就在裴容卿以为他要来强的时候,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已经抱着她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翻滚,换成了她在上面。
他将双手放在脑后,神色淡然,眼睛里有藏不住的笑意:“那就来吧,朕保证不反抗。”
裴容卿一下子怔住,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是这个反应!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怎么,皇后不会吗?”
裴容卿咬了咬嘴唇,忽然一笑,眼波流转:“皇上放心,臣妾会伺候的您很舒服的。”说完,她柔弱无骨的手便游进他的胸口,漫不经心又神色慵懒的抚弄着,很快,男人的呼吸变得沉重,漆黑的眼底有一团火苗开始缓慢燃烧。
轻抚,舔弄,按压,每一个动作,裴容卿都会惊奇的看着男人的反应,仿佛这只是她的探险游戏,所有的动作都是不经意间做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惹火。她的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像一个无意中发现宝藏的孩子,长发散在脑后,绯色的寝衣微微敞*开,露出香滑的肩膀和胸前若隐若现的美好风光,修长的腿放在男人的身侧,配合着单纯而好奇的神色,足以让男人疯狂!
体内的火已经彻底燃烧,元怀瑾看着身上清纯至极同样又妩媚至极的女子,握紧了拳,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知道妥协两个字怎么写?看来以后他们的之间的乐趣会有很多。他的眸色暗了暗,不由的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皇后,朕等着呢?”
她一脸恍然的表情,随即妩媚一笑:“臣妾明白了,皇上别心急嘛!”
该死!元怀瑾看着她这个模样更觉得身体绷的厉害,真想把她压在身上狠狠的疼爱她!
裴容卿见男人的额上已经渗出了薄汗,惊讶的樱唇微张,随即一笑,缓慢的褪去自己的衣服,再解开身下的男人的腰带,感受到身*下的灼热温度,她知道男人已经到了极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试着用自己的身体蹭了蹭,她心中一热,脸上却露出几分惊慌来,男人却因为她这个动作刺激不已,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她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模样单纯又好奇,接着试探着下坐……咦,不对。
再试……啊,好痛,不是这样。
嗯……这样感觉好多了,可是看男人的模样,似乎这样也不对?
欸?那这样呢?她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征询的看向男人,见他满脸的隐忍,她遗憾的松开手,这样肯定也不对。
……
…………
裴容卿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纤腰被他狠狠握住,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不对,皇上,臣妾还没做呢!”她不满的嘟囔。
元怀瑾已经被她折磨的快疯掉了!双眸一眯,扣住她的腰狠狠一沉!裴容卿惊的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呼声都被堵在了嗓子里!元怀瑾却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用力一顶!裴容卿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坐云霄飞车,连灵魂都要飞出来了!
“嗯……放……”
“混蛋……”
“啊……”
“呜呜呜……不要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啊啊啊啊!”
……
…………
………………
最后一次结束,元怀瑾满脸的餍足,抱着浑身无力的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好声好气的哄道:“皇后,你看,你还是在上面。”
“……”裴容卿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内心的悔恨已经流成了长河。
☆、出其东门
太液池。
微风骤起,吹散了一池春水,粼粼的波光在阳光的照耀下碎金闪烁,仿佛一个幻境在眼前呈现。
“你确定么?他们已经离开了?”裴容卿安静的问跪在一旁的男子。
唐麒麟沉声道:“回娘娘的话,是的。邵大人出狱后的第二天便带着小水姑娘离开了盛京,送他们的人正是楚飞阑,但是他们具体去了哪里,属下还没有查到。”
裴容卿垂眸,拨弄着一株芍药,轻声道:“不必追查了,你下去吧。”
“是。”
含烟将披风搭在她的肩上,低声问道:“娘娘真的不管邵大人了么?”
“他现在一定生活的很好。”裴容卿微微一笑,“知道他平安就足够了,本宫不想去打扰他的生活。”
含烟点了点头:“邵大人一定也是这样的想的。”
裴容卿勾起唇角,笑容有几分惘然。昨日才从元怀瑾那里得知原来邵梓孺还有过一场牢狱之灾,却是在他得知齐珩要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幸好他没事。如今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得到了各自重视的人或事,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少年曾经带给自己的所有温暖和感动,这就够了。她微微一笑,将手里的芍药扔在了地上,对含烟说:“回去吧。”
转身却看到刚刚下朝的元怀瑾,他负手而立,姿态一如既往的高贵从容,笑容浅淡,眼神却温柔而缠绵。
“皇上也是来赏太液池的么?”她咬唇笑道,“真不巧,臣妾刚刚看完,正准备回去休息,就不陪皇上了。”
他含笑揽着她的腰:“朕是来找你的。。走吧,随朕去看望母后。”
“皇上,臣妾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裴家人。”裴容卿想起一事,忽然笑道。
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握紧她的手:“是不是都无所谓。朕只知道,你是朕的妻子。”
这是身份,也是羁绊。她心中一动,反握住他的手:“皇上,臣妾想,也许有一天臣妾真的再也舍不得离开你了呢。”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怎么,难道皇后现在还有这种想法?”
她笑的坦荡:“一辈子还长,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臣妾可不敢做什么保证。”
他低低一笑,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辈子不长,握着手走下去,你只会嫌一辈子太短。”
她的眼角有些湿润:“皇上想跟臣妾相约下辈子么?”
“朕从来不相信人会有下辈子,但是朕很期待。”他勾起唇角,笑容温和而缱绻,“但,无论有没有下辈子,至少这辈子你是属于朕的。”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开始苏醒,发芽,生长,茁壮的让她再也无法忽视。
**********
台山下的这座小山村一如既往的静谧安详,走的近了,才能听到孩童的嬉闹。
早已打算去拜访秦大娘一家,却因为种种琐事拖到了今天。幸好,他们终于是来了。
走进村口,便有孩子好奇的朝他们张望,裴容卿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目光,眉心微微蹙起,元怀瑾比她更不喜欢,沉吟道:“皇后,朕想着,以后朕与你该多往民间走走。”
裴容卿咬唇:“其实臣妾觉得……臣妾还是挺亲民的。”真的,如果这些人不用这样的目光打量她的话。
元怀瑾想了想,轻叹:“罢了,以后让百姓对朕与皇后保持着瞻仰就够了。”深入百姓亲自*慰问这种事,实在不适合他们。
裴容卿深以为然的点头。
秦大娘家在村尾,这意味着他们要接受全村人的或好奇或惊艳的目光,裴容卿有些艰难的想,为什么没有人认出她,然后去秦大娘家报信呢?难道是因为上次自己缚着白绫的关系?
走了颇有一些工夫,二人才来到秦大娘家,开门的却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年轻妇人,裴容卿愣了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