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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倾国倾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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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到是现在唐楚的生命开始一段新的里程,我刚好捡了个现成儿的便宜。

他说得笼统,但我也算明白了其中道理。

于是开口进行阐述:“唐楚你看是不是这样,那个西遥是想把你如今的状况传到炎赤皇后那里,让她心生同情甚至后悔。那皇后很有可能知道消息之后就来看你,西遥便可以借此利用你来挑拨人家两口子的关系,再以此来给自己制造发展奸情的机会!”

唐楚点头表示同意,又道:“肯定是这样!”

“那不对呀!”我的疑问又起,“那西遥报她的仇寻她的爱,没事儿闲的跑我们家来干什么?”

比翼双飞,都掉下来摔死8

对此一问,唐楚一开始也想不明白,后来问我那人是如何进得落府的,我就只好用四个字来总结了一下我爹当年的善行。

我跟他说:“医者仁心!”想了想,又补充道:“两年之前。”

唐楚一拍大腿:“是了!两年多前的一场大战中,西遥失踪。我们以为她死的,原来只是重伤。定是在逃亡徒中遇了你的父亲,这才拾了条命来。”

我炸了,腾地一下跳起来——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我爹救了她,我二娘留下她,她现在却反过来要在我们落府里算计你!她上辈子是什么玩意变的呀?来世做人的质量居然这么差!”

唐楚没吱声儿,我看了看他,心底生出十分的同情。

于是又坐了下来,往他身边挨了挨,把头撞向他的棉布里衣,控制不住地蹭了好一会儿。

除了二哥落风,这是被我第二个看到穿着睡衣的男人。

这种感觉跟看到落风时完全不同,心神荡漾在两个层次上,十分销魂。

半晌,我迷迷糊糊地道:“唐楚你真是命苦啊命苦啊命苦啊……苦啊……啊……”

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时,我正跟唐楚缩在一个被窝里抱头痛睡!

他将我团成一团用长臂揽住,下巴抵住我的头,导致我的小耳朵直接贴在其胸口倾听心跳。

其实睡的这半个晚上,我曾经醒过两次,每次都十分邪恶起想把唐楚的睡衣扒掉,但总算是理智最终占胜疯狂,让他保住了清白。

只是严实的睡衣还是敞开了一个小小角落,我的小眼睛就顺着那缝隙挤了进去,然后闭住眼皮去贴他的肉,心里十分得意。

比翼双飞,都掉下来摔死9

现在醒来,眼自然也就睁开。

动时,睫毛挠过他的胸口,将他也带得转了醒。

唐楚习惯性地捏了捏我的脸,然后问:“落落睡得好吗?”

我“嗯”了一声,没有动。

很意外地,我那向来都因低血糖而导致的强大的起床气在今日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发现今天清醒得很快,意识也没有半点浑浊,甚至还有心思去考虑一会儿说话的时候不能太用力,因为早上人的口气都是不好的。

这真是一个十分难得的发现,低血糖的毛病困扰了我十年,就连我那医术高明的父亲都拿这种娘胎里带出来的慢性病没有办法,可居然能治得好它的竟是唐楚。

我想来想去,这个原因得归攻于爱情。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真是千古名言!

醒得久了,再窝在一起就显得不那么自然。

我主动坐起身,再低下头瞅了瞅,发现外衫已经不见,穿在身上的也是一套白棉布的古式睡衣。

唐楚也坐了起来,在枕头边儿摸了根绳子去束自己的头发,然后再一回手把我昨晚穿来的外衫递了来。

我红着脸接过,在床上站起身,扭扭捏捏地套在身上。

亏得唐楚目不能视,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我脸红到脖子根儿的窘态。

不过这似乎也不算是害羞,之所以会这副德行,我想多半是因为太高兴了,激动所致。

两人穿戴整齐,唐楚正准备下地去叫丫环打水洗脸,我见机扯住他的袖子,小声问道:“唐楚,我们这算不算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被我扯住之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一阵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便赶紧揉了揉我的发,语重心长地道:“落落,你想太多了。”

……

比翼双飞,都掉下来摔死10

最终我没有留在他房间里洗脸,嘟着挂了油瓶的嘴巴出屋时,看到如眉正蹲在院子中间吧嗒吧嗒掉眼泪。

我揉揉眼,待确定那人真的是我的近侍丫环如眉之后,十分奇怪地奔上前去。

我问她:“如眉你这是在哭谁?”

丫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哇”地一声将小雨转成中到大雨,哭得江河泛滥。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十分担忧是不是我二哥出事了。

早两年我就发现这丫头对我二哥脉脉含情,又因为知道了落风跟伏离的事暗里哭了几次鼻子。

虽说感情应该是放下了,但眼下她哭成这样儿,我想多半还是、也只能是因为落风。

“如眉你快告诉我,我二哥怎么了?”我也心急。

“他是被人绑架了还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如果是绑架那你放心,伏离一个人能搞平十座山寨,哪里的大王也抢不去二哥。如果是不治之症你更放心,你看太子殿下都来咱们家求医,这就说明没有什么病是我爹治不了的!”

本以为这一番分析能让小丫头心明眼亮,可却没想到说破了嘴皮子,却将哭声又往大到暴雨的情势上逼。

我无奈了,伸出手去捅如眉。

她这才把哭声收了收,然后看着我道:“二少爷被谁绑了关我什么事!人家是可怜小姐,小小年纪就……就……小姐,你可不能因为被凝少侠退了婚就这般想不开啊!一个女孩子在男人房间里过夜,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老爷还不得把如眉给打死!再说,他虽然是个太子,可是你看俘现在,白着个头发瞎着个眼睛,就算嫁过去,这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呀!呜~”

我无语了,敢情这丫头是在哭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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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去他的清白,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已经在唐楚这里不清白了。

然而,我却始终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天爷那老东西又没眷顾我。

自站起身,又扯了扯如眉,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便只好借用唐楚送给我的那句话。

我说:“如眉,你想太多了。”

说完觉得这实在是一句挺酷的话,于是站起身来拍拍手,得意地笑了两声。

就准备拉了如眉回自己的院子,这时却听得身后有唐楚的声音传来。

他扬声问我:“凝少侠是谁?”而后想了想,自答道:“退你婚的那个?”

我悻悻地道:“你说的没错,传说中的未婚夫,三个月以后就要成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唐楚摸了摸鼻子,我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只是有些忿忿不平地对我说:“落落你要是生气,我就带着你去把他们家给砸了!”

这话说完,反应最强烈的是如眉同学。

死丫头瞬间对这个之前还被自己称为“白着个头发瞎着个眼睛”的太子肃然起敬,然后转过头拍拍我的肩,赞叹——

“大小姐您真有眼光!”

我:“……”

……

吃过早饭之后,我对今天的人生进行了两种规划。

一种是静态的,就是去庚雅堂读书。

另一种是动态的,就是去伏离那里练剑。

左思右想定不了取舍,后来还是如眉的一句话把我自梦中点醒。

她说:“一般情况下,在这种时候,占了便宜的那一方就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乐去!”

于是我决定今天就不去伏离那里健身了,而是去庚师父那里偷着乐。

因为庚雅堂的教室里,我的走神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同窗可以容忍,就连庚师父也可以容忍。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2

如眉知我所想,主动把书包递了过来。

我今天心情着实不错,一路哼唱着: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在如眉的一脸黑线中往落府大门走去。

事实证明,抱有“炸学校”这种先进思想理念的行为,是特别不正确的。

因为老天上的那位爷他脑袋没事儿就少几根筋,丫不会去想在这年代“炸”这个字其实只是我痛快痛快嘴而已,并不会真的存在。

他只是在听到我唱歌的一瞬间,想到了自己负责保佑的这一方土地上有可能会升起硝烟,于是就急三火四地把我去上学这一行动给阻挠了。

配合丫行动的人,是我那二妹。

这件事情表现在——就在我刚绕过一个小湖正准往出府的大道上行去时,忽有一阵哇哇的哭声顺着风飘进了耳朵。

也亏得我耳朵尖了点儿,那哭声其实飘到这边的时候已经快要消失了,可我却还是听得出那是落芙那丫头在哀嚎。

鉴于我跟她平时关系并不咋地,她还经常在二娘的唆使下对我做出一些类似于:抢衣服、抢礼物等等的挑衅行为。

所以我觉得我眼下就是不管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本姑娘有点儿心肠太好,就在准备溜之大吉时突然想到二妹是在跟那女的在学琴。

我现在有点儿不知道是该叫她凌姑娘还是该叫她西遥,但总之称为“那女的”,就很形象地表现出我对她的态度。

落芙在她手里哀嚎,这让我心里生出了一丝小小的不安。

于是在这种小不安的驱动下,我迈开两条小短腿就往梨院儿跑了去。

过程中,发现还是有下人跟我一样听到哭声的。但鉴于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梨院儿,是他们被三令五申地嘱咐不得进入的地方,便一个个只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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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管家,说:“去找你们二夫人啊!问她还要不要孩子了!”

管家在我的一戳之下恍然大悟,撤丫子就跑了开。

我先旁人一步冲进梨院儿,那里的丫头想拦又不敢拦我,于是当我站到落芙学琴的那四方亭子里时,便看到那小破孩儿正坐在地上用右手抱着左手很没形象地嚎着。

学生在哭,教她的老师却还是端坐在另一边,甚至双手还执于冰蚕琴上,一下一下地弹着。

我没工夫鄙视她,紧着把落芙很给扯了起来,然后再检查一下她的伤再观察一番周围环境。

还好,只是因为弹琴的时候不小心绷断弦,又刚好抽在左手的四根指头上,留下一道血凛子罢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也要有一阵子不大方便活动。

二娘很快就带着丫头赶来,见了我,先是一愣,而后赶紧扑上前来把自己的女儿从我身边夺了去。

我摊摊手,再指了指地上坏掉的琴,提醒她此事与我无关,我是救人的那个。

可是接下来,二娘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遇到了摔倒的老奶奶是不应该去扶的——

她冲我吼:“你把我们芙儿怎么了?”

我觉得她这理解能力实在是差,于是又往地上的破琴处指去,同时开口道:“很明显,是你家闺女自个儿弹琴绷断了弦,关我什么事?”

“那你来干什么?”她一语指向关键。

我挠挠头——

“学雷锋做好事。”

二娘自动忽略“雷锋”,只在“好事”二字上与我纠结开。她说:“落七你会有这样的好心?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恨不得把我们芙儿给吃了,哪还会来做这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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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表示不赞同她的话:“二娘此言差矣!你看我从小到大,从内在到外观,哪一样都比芙儿好,我为啥要恨她呢?另外,我又不是动物,我吃她干什么!”

这话说得其实有点儿昧良心,后面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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