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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故意走得很慢,记忆中二人好像还没有这般放松的一起散过步欣赏过夜景,挑了挑眉,拓跋聿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手掰过她的脸藏在心口,直接往一处飞了去。
甄镶与一众随侍与他二人隔了一段距离,见状,甄镶皱了皱眉,横手止住了后面的人,自己则飞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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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景院。
祁暮景气若游丝坐靠在床头,目光淡淡看着站在他眼前暴跳如雷的拓跋森,深凹的脸颊青白掺半,冷笑,声线低哑,“南临王多虑了,暮景现在这般摸样,还有何精力插足朝事,每日担心能否看到明日的日出都来不及。”
拓跋森一身绒裘,腰间斜跨了一把大刀,微微粗狂的脸上余怒未消,审视的看着他,“皇上前几日才驾临你侯府,不日便大刀阔斧清理朝政,且清理的人个个都是本王的人,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与你无关。”
冷哼,“祁暮景,本王的野心你知道得一清二楚,朝中哪些人是本王的人,你虽不能知道全部,但是自你答应助本王开始,或多或少你也知道些。你要本王相信你,你便拿出本王相信你的证据。”
拓跋森目光凶狠,夹带杀气。
他虽被迫答应相助于他,可他差人交待给他做的事,大事他一件没办成,只拿小事敷衍他。
他身体里有他下的毒,准确的说,朝中所有为他所用的人都被他中了毒。
那些大臣乖乖听话,他便每月定时给他们解药。
而祁暮景,他虽也给他解药,不过解药里也适时掺了毒药,不至死,但他的身子也会越来越弱。
他不信任他,除了他总是敷衍他,还有一个原因。
他的父亲,也就是前侯爷,祁桓荣。
他原是他大哥的老师,可后来却转而投奔拓跋聿麾下……
这次决定用他,除了利用他忠烈侯的身份在东陵王朝的声誉拉拢其他一些大臣,还有便是,毁了祁家。
当初若不是他父亲在紧要关头叛变,他慕容一氏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所以,他祁家一个也别想活!
到最后,即便他大事不成,他也要拉他祁家陪葬!
事先还担心他不轻易答应入他的阵营,却让他无意间发现了薄书知和他二人之间的瓜葛。
红颜祸水果然没错,祁暮景竟然愿意为了薄书知那浪蹄子同意了,并在他面前主动吞下了毒药,且还将他的原配夫人撵出了侯府。
哼,真不知该说他痴情还是蠢!
“南临王手里捏着暮景的性命,捏着我侯府上下的性命,这便是暮景没有出卖王爷的证据……”祁暮景说着,呼吸急促起来,到最后竟是掩唇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摊开手时,掌心一片鲜红。
拓跋森看见,眸光微转,抿着唇沉默,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
祁暮景靠在床头艰难的呼吸,仿佛稍不注意便会呼吸困难窒息而死。
拓跋森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这才从怀里掏了一只白瓷小瓶,从里导出了一颗,扣住他的下巴给他灌了进去。
祁暮景吞下去之后,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
拓跋森转了转手中的瓶子,干脆丢了过去。
祁暮景幽幽看了看躺在褥子上的瓷瓶,密睫下的瞳仁儿微闪,“王爷这是……”
拓跋森朝窗外看了眼,嗓音阴冷,“拓跋聿已经开始警觉,与其让他一点一点削减本王的势力,不如一鼓作气……”
祁暮景唇瓣鲜不可见的扯了扯,声线带了疑问,“王爷是打算……反了?!”
拓跋森嘴角嚼了冷笑,没有直接回他,“瓶子里有六粒解药,本王需回一趟番地,这期间,本王要你重回朝政。拓跋聿既然在抓人,你便制造机会让他多抓几个。”
“王爷是要混淆视听,让忠于皇上的人当你的人的替死鬼,呵,果然高!”祁暮景话说这般说,表情却淡淡。
拓跋森甩袖看着他,语气危险,“忠烈侯这次若是再托辞不办,休怪本王无情!”顿了顿,往门口看去,“湘儿,把人给本王带进来!”
他话一落,湘儿恶狠狠的抓着薄书知的胳膊走了进来,一把甩到拓跋森面前。
薄书知拽进拳头,恨恨的剜了湘儿一眼。
湘儿无视,嘴角冷笑。
祁暮景蹙眉,原本寂静的瞳仁儿陡染几分戾气,唇瓣僵硬一扯,“王爷这是何意?!”
从薄书知一进来,拓跋森便注视着他的表情,对于他的反应很满意,上前一步捏住薄书知的下巴,“侯爷夫人思念故人,本王正好要回番地,便带着侯爷夫人一同上路,保她路上安全。”
薄书知猛地睁大眼,慌意如洪水袭来,拼命开始挣扎,“我不……唔唔……”
拓跋森阴测测的瞪了她一眼,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祁暮景脸色狰狞,绷着唇瞪视着他,胸脯起伏剧烈。
拓跋森见状,反而大笑了起来,掐住薄书知的后脑勺,大步往房外走了出去。
直到他三人离开,祁暮景勾唇,拿过褥子上的解药。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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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场疯(六)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祁暮景浅浅眯了眯眸,目光深幽看着来人,两人对视,无言,却又有道不尽的言语在他二人眼中流转。
好半响,铁叔苦笑,“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祁暮景垂眸,轮廓刀削的薄唇缓缓开合,“破釜沉舟!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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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被拓跋聿带到了碧月亭,整个东陵王朝最高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东陵城,错落有致,百家灯火闪烁,耀目。
薄柳之靠在拓跋聿的身上,惊喜的看着眼前的风景姊。
早就听说从这里看景色,独一无二,景致独好,唯一一次来这里,因为碰上了祁暮景,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欣赏。
今晚有他陪着,这美好的景色似乎更加添姿添彩,美不胜收。
拓跋聿掀开大麾将她裹在里面,身子微微向后,从后环住她,让她整个身子都在他掌握范围内,高大地身子弓着,微凉的唇瓣不住在她耳朵和脖子吻着舔着,像一只想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薄柳之咯咯笑着躲,“拓跋聿,别闹,氧……”
拓跋聿轻笑,收紧手臂,在她侧脸连啄了几下,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目光落在前方,“之之,你等着……”
“……”薄柳之愣住,为他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什么?”
拓跋聿高深莫测的眯了眸,“嗯……”
薄柳之不解,“嗯……什么?”
拓跋聿挑了挑眉,“累吗?”
薄柳之摇头,从他身前转过身子,两人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你说什么?”
“之之,你转过来怎么看风景?”拓跋聿嘴角勾笑,扳过她的身子,将她重新圈在怀里。
“……”薄柳之皱眉,不甘心的转头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之之,那儿便是绝仙楼。”拓跋聿笑得像只狐狸,指了指前方,“那里是男囹管,还有那儿,瑞王府……”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
这货明显在吊她胃口。
拓跋聿借着宫灯看她,两道好看的眉毛纠结的皱紧,红润的唇瓣闷闷的咬着,心情反而好了起来。
明知道她在怨他,他仍旧没有将之前那句“你等着”后面的话说出来。
薄柳之也没了心思看风景,这货太缺德了,把她的胃口全吊起来,丫的偏就不说了。
用手肘蹭了蹭他的肚子,嗓音明显的不欢乐,“拓跋聿,累了。”
“嗯。”拓跋聿嗯了声,却没动。
“……”
薄柳之等了等,他还是没动,皱了眉心,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她一动,身子立马僵了下来。
大眼也缩了一圈儿。
他一只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且紧贴着她的小腹。
“拓跋聿,你……”
“我摸摸她……”拓跋聿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大掌在她小腹轻轻的扶转。
这个温情的动作,让薄柳之一腔闷气瞬间消散不见。
他让她等着,她便等着就是,反正迟早也会知道。
许是感受到她的心情,拓跋聿嘴角展了一抹弧,在她小腹的动作越发轻揉了些。
薄柳之安心的靠在他怀里,肚子被他捂得暖烘烘的,好似整颗心也暖了起来,大眼缀了分惬意。
耳朵被突然吻住,薄柳之浑身一颤,睁大了眼。
拓跋聿含着她可爱的耳垂,轻咬舔舐,不时用舌尖舔一舔她的耳廓。
薄柳之身子一软,嗓音也带了几分妩媚,“拓跋聿,别舔,我……”
“你怎么?”拓跋聿凤眸淡出一丝坏笑,追问。
在她肚子上的手也一点一点向上移去,五指轻敲她柔软的肌肤,滑腻细致。
薄柳之喘了一口,身上的皮肤也一寸一寸红了,水眸腾出浅浅的水雾,半眯着眼,抓住他的手,“拓跋聿,不要闹了,你明知我们现在不能……”
拓跋聿浅浅扬唇,凤眸却黑了分,在她耳边故意吐了口热气,声线干哑,“我会小心,这次,我要让你舒服……”
早间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忽略了她……
“……”薄柳之心跳漏了一拍,眼中雾霭重重,影影绰绰的闪动着。
大手微微用力挣脱她手的束缚,一下移上隔着肚兜包住她一边的乳,先是轻轻的握住,柔柔的捏搓,而后越来越重。
“嗯……”薄柳之咬着嘴皮,胸房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热了起来,随着他力道的加重,又热又胀,不时还有些疼意,呼吸急喘了起来,双手往后死死抓住他的衣裳,媚眼迷蒙,“拓,拓跋聿……”
“嗯?”拓跋聿轻应了声,手适时用力扯下她的肚兜,没有任何遮蔽的将她的细腻握在掌心,有规律的压揉,舌头在她光洁的脖颈流连,留下一枚一枚暧昧的玫红。
薄柳之努力聚拢神智,双腿已经软得站立不住,只有靠他支撑着,可怜兮兮的摇头,渴望中又带了分抗拒,“拓跋聿,停,停下来,我,我难受……”
他二人所处的地理位置哪是做这种事的时候,而且,他说要让她舒服,可是现在她一点也不舒服。
小腹有一簇火苗在剧烈的燃烧,将她全身的血液点沸,她真的一点也不舒服,很难受,且那股难受劲儿直往她某处而去,让她不由自主并·拢了双·腿。
拓跋聿咬了她脖子一口,“很快就不难受了……”合紧大麾的手一松,同时抓过她的手让她揪住,指尖勾开她的罗裙,一下探进了她的亵裤,覆盖住她美妙的密林,轻轻摩挲着。
“嗯……拓跋聿……”薄柳之羞赧的弓了身子,整个人颤抖起来,双腿也不受控制弯了弯。
拓跋聿粗喘如牛,移开在她胸口的手,扳过她的小脸,一下堵住了她的小嘴,将大舌灌了进去,指尖随之没入她暖暖的花房,一进去,她四面八方的嫩肉层层叠叠围了过来,蠕动着紧紧卡住他的手指,拓跋聿低吼,小心的穿·插了起来。
“嗯唔……”薄柳之拧着眉心,身下因为里面的异物泛出股股热·流,整个人受不了的向下滑了去。
拓跋聿忙箍住她的腰,松开她的嘴,改而在她颊边,脖子,肩头,一里一里的吻过,轻得如细雪,却如闪电飞快掠过薄柳之的心房,她微张着嘴,眸色迷离,水光荡漾,小身子一阵一阵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