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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若凄然一笑,推开他,“神医血沉?他云游四方,行踪不定,且冷酷无情,性格怪异,他怎么肯为我解毒?你不让这丫头救我,是不是……”
“是什么?”君无琰别开眼,不去看南若凄冷的眸子。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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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切惹得红颜妒
“怎么可能呢?若儿,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你不相信我?”君无琰拥着她坐下,强压下心中奇怪的想法,安慰道,“我听说血沉最近在迷沙雪域出现过,等君家的事解决好,我就带你去找他,好吗?”
“嗯。”南若点点头,倒在君无琰的怀里,眼泪却流个不停,君心璃,算我对不起你了,这毒在她身上只能再活三日,但在君心璃身上,最少也能活三个月,若她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遇到神医血沉,解了毒。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带璃儿回去。”君无琰说着,就欲抱走君心璃。
“等等,妹妹被我催眠了,一时半刻醒不了,还是由我照顾着,你先回去吧,君家事多,还等着你去处理呢。”南若为君无琰理了理衣襟,推着他出了房门。君无琰多少有点不放心,便吩咐花吟进去伺候着。
花吟一进门,就见自家小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忙扑过去,大喊道:“小姐,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她没事。”南若端过君无琰未喝的茶,放在鼻端嗅了嗅,这个小丫头,倒是忠心得很。
“没事?没事怎么会叫不醒呢?你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你不要以为二公子对你另眼相看你就敢欺负到小姐头上,小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相府上下都不会放过你的。”花吟也是刚醒,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只当是南若从中捣鬼,欺负他们主仆二人,一想来,二公子也跟了过来,该不会是他害了小姐吧,可怜的小姐。
南若喝着茶,笑道:“不出半刻钟她就会醒来,不过……”
“不过什么?”花吟瞪大眼,样子很是讨喜。
“不过我已经将真气度到她体内了,她现在身中剧毒,你且记住,要让她活命,就不许此事声张。”没错,刚刚用玉笛将她催眠以后,她已经将自己的内力连同红颜殇毒气一起传给了安离,她十年的内力就算补偿她的牺牲吧,不过,她刚刚发现这个三小姐体内有股奇怪的力量护着她,但愿她能多活些时日,至少不要坏了二公子的计谋才好。
“剧毒?”花吟愣了愣,大叫道,“你给小姐下毒?你个阴狠歹毒的女人,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个动作,最后也只是哭。南若毕竟不是大恶之人,看着这么个美人将不久于人世也有些难过,心生愧疚,特别是看着丫头哭得那么伤心,更是于心不忍,便安慰道:“你先别哭,你家小姐福大命大,也不一定就会死,你且记住,这毒侵入身体也不是必死无疑,只要找到神医血沉,就有得救。”
“神医血沉?那说了不等于白说吗?”花吟白了她一眼,这京中谁人不知,药圣血沉行踪不定,根本很难寻到,就是寻到了也不一定会救人,她好容易碰到这么好的小姐,这么快就要离她而去了,想着,她哭得更带劲儿了。
昏睡中的安离皱了皱眉头,挣扎着睁开眼睛,身体从内到外都剧烈的疼痛着,如同浑身的骨头都拆卸重组了一般。
“小姐,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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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泪落只为君
安离见花吟梨花带雨的脸,心中一动,这样关切的神情,像极了她的心儿。
“心儿,别哭,姐姐没事。”
安离捧着花吟的脸,心疼的为她拭泪。
花吟愣愣的看着她,小姐难得露出这样真实的感情,脱口便问:“小姐,心儿是谁?”
这一问,安离回过神来,浅笑道,“以前一个故人,不说她了,花吟,我们去看看花灯会吧。”
花吟眼睛一亮,一想到南若说小姐命不久矣又暗了下来,不作声。
安离拉着她的手,笑了,她虽昏迷,却能听到屋内人的谈话,自己中了红颜殇,同时也获得了十年功力,倒也不吃亏,况且她现在虽然浑身酸痛,但并没有伤及筋骨,反倒有了一股雄厚的内力护体,转身再看南若,她气色果然大好,便问道:“南若姑娘,敢问这毒是否不动情便不会有事?”
南若见她不急不闹,心下对她生出几分好感,更是愧疚,但怕她难过,不忍告诉她只有三个月生命,便点头道:“正是,只要小姐不动情,并不碍事,他日若是寻得神医血沉,小姐的命自然能救。”
“若是动情了,又当如何?”
“万劫不复,”南若幽幽的叹了口气,“红颜殇本是一门邪功,毒一旦发作便很难控制,这天下能解此毒的只有药圣血沉一人而已。如果你若在此之前动了情,饶是大罗神仙也救你不得。”
她终究是没有告诉安离,这丫头心中本已有情愫,红颜殇一进入她的身体便开始蔓延,她余下的生命,怕是只有三个月,而且跳舞的次数决不能超过三次!南若是怕君心璃听了不愿跳舞坏了君无琰的计划,所以宁愿欺骗她。
“啊?那小姐不是死定了,这人怎么会无情呢?我们小姐是要做皇后的,怎么能无情啊?呜呜……”花吟瘪瘪嘴,又哭了起来。
安离倒释然了,她现在是重生,对命看得并不是那么重,何况她现在的情况,怎么会爱上别人?风扬的死,景凌轩的背叛,已经让她的心伤痕累累,再爱不起了。
南若见安离不说话,只当是她心里难过,便自袖间取出一小瓶子来,递到安离手上,说:“妹妹也别难过,你舀着这药,服下它可延长三日性命,但愿对你有用。”
“三日?三日能有什么用啊,我苦命的小姐啊……你这个害人精!”花吟伏在桌子上,又是一阵大哭,还不忘给边上的南若一记眼刀。
安离接过瓶子,里面竟然只有一颗丹药,暗鸀色,浑圆可爱。安离将它收入怀中,点头致谢,这个南若姑娘倒也不坏。
“妹妹,姐姐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妹妹答允。”南若咬咬唇跪在安离面前。安离忙扶起她,她现在已经没了媚术红颜殇和武功,不过是个平常女子罢了,“南若姐姐有事但说无妨。”
“我将离魂毒气传到妹妹身上这事,还请妹妹不要告诉令兄君二公子。”南若说此话时,眼里的深情显而易见,看得出是对君无琰用了真情的。当然,她也有另一个私心,安离三月后怕是必死无疑,她怕到时君无琰会责怪她,虽然他说她是他三妹,是他的棋子,但女人的善妒,让她对这名倾城女子起了防范意思,她觉得,君无琰对安离的紧张程度已经超出了棋子的范畴。
安离点头,道:“我答应,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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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无情便心死
“什么条件?只要能与君公子在一起,南若什么都可以答应。”南若抓住安离的手,激动的摇了摇,此事不能让君无琰知道,她不希望他以为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把你刚刚那支玉笛给我。”安离笑了笑,她身有异能,一般的催眠根本对她没用,刚刚她会中招,完全是看上了她手中的笛子,只是她没料到君无琰突然出现,撞门声让她分了神,竟然不慎让南若得逞,不过只要不动情,应该没事。
南若犹豫了一下,将笛子给了她。
“妹妹,你不怪我?”
面对南若的问题,安离一笑,不置可否,这古代的女人,善的善,恶的恶,善甚,恶甚!像这南若,下毒时毫不犹豫,而此时却又善良得很。她觉得她并没有失去什么,倒是这个南若,十年功力,还有玉笛,现在都落在她手里,而她,现在没了媚术红颜殇只怕连舞也跳不了了。
“怪,当然怪你了,坏女人!”花吟推了南若一下,孩子气的拉过安离,护在身后,“小姐,我们走吧,不要理这个坏女人,我们回家让相爷帮着找神医好不好?”
“小丫头,我哪里是坏女人?等你长大了,有了爱的人,你就能明白我的做法了,爱情是自私的,南若为了君公子,只要能和他长相厮守,什么都愿意做的。”南若说这话的时候,红着脸,美得心惊。
花吟听了,低下头去,爱的人吗?
“好了,我明白。花吟,我们走吧,去放天灯,怎么样?”安离还看不出花吟的意思吗?只怕小妮子心里早就有个心上人了吧,想到三公子君无玦那张冰山脸,安离觉得喋喋不休的小麻雀花吟倒挺适合他的。
“三妹妹你且慢着,你听姐姐一言,人若无心便无情,人若无情便心死,你现在可以说做到无情,但世间最奇妙最难说的,便是这一个情字,若是他日妹妹动了心,且记着莫挂念负心之人,速速离去方为上策。”不要像她一样,爱上了一个人,就再也舍不得离去,若非如此,她早该逍遥天下了。
“谢谢姐姐提醒,安……心璃记下了。”安离险些说出了自己姓名,只怪这个南若句句真心,倒是说到了安离心坎上,有些感动。
“记下就好。跳舞是剧毒的催化剂,每多跳一次,毒就深几分,也怪姐姐跻身紫韵坊,跳得多了,现在毒性已深,怕日后妹妹最多只能再跳三次,否则,做姐姐的也没办法了。”
只能再跳三次舞?无妨。
安离略一思量,点点头便和花吟离开了。
“小姐,你就一点不担心吗?你中毒了!”花吟见安离绝美的脸上并没任何情绪,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二公子说小姐长在江南,是个娇柔软弱的小姐,可现下的小姐性子也差太多了,有时花吟真的觉得她没有心。
“你小姐我没有心,还怕这情毒不成?”
没有心?花吟愣了,摇摇头不明白,不过想到可以赶上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又高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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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儿失语惹花魁
花灯盛会在烟雨满江的湖心亭,花吟说,烟雨满江是京中最美的地方,有最清澈的水,还有惬意的船。
主仆二人在江边租船,那船家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见着安离的脸,愣是半天没说话,惊艳了,他撑了好几年船,头一回见着这么美的小姐,像个妖精儿似的。
“喂,你的船到底租不租啊?不租我们可走了。”花吟见这穷小子这般无礼的盯着自家小姐,不乐意了,拉着安离就要走。
“诶,姑娘留步,要租!要租!姑娘请上船。”小伙子一见两人要走,急了,忙追上岸去。花吟这才撅着嘴,扶安离上了船,还不忘嘱咐道:“你且好好撑船,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不付钱!”
“这个自然。”小伙子嘴上应着,心里却犯嘀咕,与这么个美人同船,不付钱他也是乐意的,又偷偷看了眼安离,道:“小姐生得真好看,也是去亭子里赏牡丹的?”
花吟憋了他一眼,不说话。安离性子淡薄,略微点了下头。
小伙子见安离应了他的话,心里高兴,一边解着系在大木桩上的缆绳,一边唏嘘道:“那姑娘可得小心着点,亭子里鱼龙混杂,许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