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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玦也在?”他不是应该是死了吗?安离蹙眉,看来她猜的不错,却也猜漏了一个,只是,君无玦是在她面前咽气的,难道这个王朝还真有起死回生之术,还是说,和那块玄冰雪玉床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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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世俗禁忌恋
“君无玦也在?”他不是应该是死了吗?安离蹙眉,看来她猜的不错,却也猜漏了一个,只是,君无玦是在她面前咽气的,难道这个王朝还真有起死回生之术,还是说,和那块玄冰雪玉床有关?
君无琰神色凝重,霸气的虎皮挂在他身后的墙面上,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儒雅,他就是一个翩翩公子,即使冠上山大王的名头,依然掩不住那份属于商人和学者的气质。
“二哥似乎有什么难处?”安离自然的坐在了虎皮下的主位上,君心珞面上不喜,却也什么也没说,讪讪的坐下了。
“不瞒璃儿,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一半也是为了三弟,”君无琰说,心中知道安离不是他的三妹璃儿,却还是忍不住想将君家的事与她分享,“三弟遇害时,我和若儿本在江南,突然收到书信一封,要我们速速回京,作为无玦的兄长,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不知道璃儿还记不记得,三弟出事次日,遗体便不见了。”
君心璃点头,她当然记得,“难道是你和南若姑娘带走了他?”
“不不,不是我,是……”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动人的女声,众人循声望去,是一个白衣的女子,青丝用一根绸带束着,高高的垂在脑后,简单的服饰,腰间有一条款款的腰带,袖口和领口处绣着精致的浅粉色桃花,淡妆怡人,英礀飒爽,不是京城二美之一的白雪瑶,又是谁?
龙儿没见过这个女孩,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珑儿离家数年,自然不知道,这位便是白家镖头白鹰的千金,白小姐。”君无琰帮忙介绍,拉过龙儿的手,道,“白小姐,这是舍妹,君心珞,虚长你几岁,你……”
“二小姐好。”白雪瑶漠然地说,目光却是一直在看安离,许久才说:“这不是君家三小姐吗?怎么,宫中的贵妃娘娘做的厌烦了,这是出宫体验生活?”
安离也不恼,白雪瑶的性子是她喜欢的,率真,随性,我行我素。
“我很好奇,白小姐怎会认得君家三公子,还将他的遗体盗了出来,送来这荒山野岭的赖头山?”
白雪瑶美丽动人的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晕,她忙低下头,道:“本小姐行侠仗义,路见不平……”
“所以把个死人从他府里盗出来?”血沉戏谑的看着白雪瑶,笑道:“好了姑娘,喜欢大将军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要撒谎呢?”
“喜欢又怎样?”白雪瑶突然抬起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他已经死了,死了!”
看着捂着嘴跑出门的白雪瑶,血沉无奈的挠挠头,他这是说错了什么吗?将肩头的棺材重重的摔在地上,坐了上去,按压着额角,阴郁的看着众人,这些面孔,他一个也不认识,天知道他有多讨厌这种磨磨唧唧的重逢场面,要不是因为君美人,他一刻也不会停留。
“白小姐也是一片好心,神医切莫取笑于她,也是一个痴情可爱的女子,每每守在玄冰雪玉床边看着无玦,可惜,三弟他没有福气,英年早逝。”
玄冰雪玉床,血沉眸子亮了亮,勾起唇角。
“二哥方才说,来这赖头山一半是为了君无玦,那另一半,又是为了什么?”安离问。
“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说吧,”君心珞站起来,脸上有愧疚,也有,幸福,她说,“事情是因青宸而起,也就是四哥君无璟,他对君家有恨,誓要将我们兄妹几人赶尽杀绝,三哥的死,就是他下的手……接着,大哥和南若姐姐来赖头山途中遇袭,南若姐姐重伤……”
说到这里,君心珞偷偷的看了君无琰一眼,见他面无异色,又继续道:“不过,现在青宸已经答应我,不再执迷不悟了,南若姐姐的伤势有了好转,大家在赖头山相处得很好,我们真的不希望,再有什么事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
君心珞的话,明显是说给安离等人听的,语气不善,君无琰看了她一眼,接话道:“珞儿别胡说,不过,璃儿此行到底所为何事?只要哥哥力所能及,定当竭力相助。”
血沉一听,拍拍身下的棺材,道:“这事儿寨主一定能帮,只是在贵寨存放一个人,寨主应该不会介意吧?”
“存放一个人?”君无琰叱咤商场多年,自然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敢问神医,此为何人?”
“万俟圣昕。”
“万俟圣昕?皇上!”君心珞惊叫一声,捂住了嘴,君无琰轻咳,示意身边人送了她回房,君心珞哪里肯走,还好有下人来报说二当家回来了,她才喜滋滋的离开了。
君无琰摇了摇头,叹道:“这丫头,也只有四弟奈何得了。”
“君无璟和君心珞乃同父兄妹,二哥竟也同意他们在一起?”安离看得出来,君心珞对青宸一往情深,而青宸愿意为她放下仇恨,也足以见得他心里有她,只是,在封建保守的古代,这样的禁忌之恋,真的能得到祝福吗?
“五妹的性子,璃儿多少也知道,如今父亲大人不在了,只要他们高兴,做哥哥的还能说什么呢?好了言归正传,璃儿怕不仅仅是将皇上放在寨子里吧,承蒙李远大哥信任,走后将寨子交由我,璃儿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君无琰曾经也是个恪守成规的谦谦君子,如今家道中落,因旧识李远成为山大王,竟变了性子,安离多少还是有些讶然,不禁感慨造物弄人,君心珞说得也对,他们只盼宁静,万俟圣昕虽然是个过气的君主,但终究是个皇族之人,那个平头百姓有敢无故惹此祸端呢?但万俟圣昕,她是一定要救的。
“实不相瞒,他身受重伤,需要借玄冰雪玉床一用。”
“玄冰雪玉床,这……”君无琰皱起眉头,摇扇的手也停住了,安离在等他的回答,血沉则是急迫的问道:“怎么,有难处?”
“倒也不是什么难处,只是三弟的遗体还在玄冰雪玉床上,若要移位给秦王殿下,除非将三弟下葬,在下是没有异议,但此事,白小姐只怕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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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忆中,美人依旧
倾心殿,主人的寝宫里纱幔轻垂,熏香依旧。
软榻之上,红衣男子颓然的坐着,头往后轻轻仰起,青色的胡茬爬满了精致好看的下巴,往上是憔悴苍白的脸,目光涣散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的垂在眼睑,没有一点生气。
放着香炉的矮桌上,精致的白瓷壶挨挨挤挤的摆了一桌,零散的几只杯子胡乱的躺在桌上,有些晶莹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在桌上,在地下,甚至,在男子摊开的手中,浓郁的酒香弥漫着整个寝宫。
“陛下,该上朝了。”
一个老太监唯唯诺诺的站在三步开外,小心翼翼的说。这皇上几日不曾上朝了,那群老臣早就炸开了锅,每每催着他来,可近日陛下的脾气,他哪里惹得起?
太监这里正寻思着,就听得“哗啦”一声,一壶上好的佳酿在他脚边炸开,他吓得捂着胸口往后一跳,抬头就对上一双赤红嗜血的凤眸,忙跪下,嚷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滚!”
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倾心殿寝宫,心里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三日之内,已经有七个无辜的小太监丧命于这个盛怒的王手下,他今儿算是运气好了,竟有命活着走出倾心殿,万幸万幸。
“站住!”太监刚出了寝宫,便被人从身后叫住,脸色一白,僵硬的回过头去,见夜幽正冷着一张脸盯着他,忙屈膝跪下,自打这倾心殿的女主人失踪,这两尊冷面神便阴晴不定,见着了都得小心应付着,说错了一句话一个字都可能命丧黄泉啊。
“皇上还是不肯去早朝?”
“回大人的话,是。”
“滚吧。”
太监这回算是真解脱了,一阵风儿似的消失在倾心殿,夜幽眯了眯黑夜一般的眼睛,转身往东院去了。
几日前,司寇千傲追上了和亲队伍,但花轿里,却真真是万俟家的长公主,乐晗。一连跟着司寇百狂行了一天一夜,才确定他要找的安离根本就不在和亲队伍中。空手而归的司寇千傲不死心,又在城中寻了两日,未果,绝望之际,花吟告诉他,安离已经死了,并且将红颜殇之事讲给他听,当然,她刻意隐瞒了血沉帮忙炼药的事情。夜幽知道此事,但想到为司寇千傲而死的子桑月,便没有多做解释,虽然对安离的去向也有些疑惑,但至少他知道,她,还活着。而司寇千傲,本就该为自己的罪孽,承担些什么,不是吗?就算,只是为了死去的子桑月,他也不会说出那些有关安离的只言片语。
那样一个威风八面意气风发的王,就这么颓废了,不早朝,不理事,终日窝在这倾心殿里,以酒为伴。夜幽甚至好几次看到他落泪,那个自幼便坚强无敌的男人,哭了。
淡淡的熏香,浓郁的酒气,司寇千傲睁开眼睛,是一双布满血丝的凤眸,除去忧伤,便什么也没有剩下。
“离儿,你在哪儿?”司寇千傲看着墙上艳丽的牡丹,喃喃地说,“他们都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会死?你不会死,你一定是在气我对不对,气我舀走了你的秘色瓷,气我舀你当棋子,气我宠溺月儿,气我要你跳舞,你在气我狠心,是吗?可是离儿,你又何曾不狠心?让我深深的爱上你,然后又一走了之,这便是你惩罚我的方式吗?如果是的话,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离儿,若能重新选择,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
娇艳的牡丹花,忽而变作一张绝色的的脸,明媚的、妖娆的笑容,冷清的、孤傲的疏远。
她在铺着大片玫瑰花的浴桶里,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他,花容失色的模样,她说,你的面具好别致。
她在一帘冷冷清清的月光之下,毫不犹豫的吞下睡美人之毒,巧笑嫣然的模样,她说,我相信你。
她在冷风习习唯美的星空天幕下,深情地凝望着他的眼睛,情意绵绵的模样,她说,我想你了。
她在满池鲜艳张扬的红莲间,忧伤的埋头在他的怀中,泪眼朦胧的模样,她说,我还能相信你吗?
她在席间翩翩起舞衣袂飞扬时,一舞倾城的瞬间,绝望神伤的模样,她没有说话,只是泪,无言的落下。
司寇千傲自嘲的勾起嘴角,不住的往嘴里灌着酒,脑中一遍又一遍响起万俟圣昕的话,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如今,他已然后悔了,可是为什么,他的离儿,不愿给他一次机会,哪怕连见上一面的机会,也没有?
门被推开了,司寇千傲手中的酒壶飞了出去,没有预期的碎裂声响,他也懒得抬头,只是冷冷的一声低吼:“滚!”
“哇!”
稚子的啼哭声让司寇千傲一愣,举目望去,只见夜幽一手晃动着精致的白瓷壶,一手抱着正吓得直哭的君无瑄,他在笑,“怎么?陛下真是热情,这是请属下喝酒吗?不过,小瑄儿可是喝不了。”
“你带他来做什么?”司寇千傲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对于这个安离喜欢的孩子,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颓然的样子,离儿说过,她希望他可以健康快乐的成长。
夜幽耸耸肩,将君无瑄放下来,小孩子立刻跑到司寇千傲的身边,抱着他的腿仰望着他,软软甜甜的说:“哥哥,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