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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离瞪了他一眼,占她便宜!不过万俟圣昕对三夫人的态度可以看出来,他真的是个好人,又或者说,是个渴望母爱尊重母亲的人,以前曾听花吟提到过,他的母亲在他三岁时就离开了。
“娘亲放心,瑄儿会很乖的,瑄儿是男子汉,不会给姐姐添麻烦。”君无瑄乖巧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擦拭母亲的眼泪,尽管抱在安离怀里,小家伙的手还是不够长,牢中的三夫人忙握着儿子的手,哽咽着连连点头:“嗯,娘亲的瑄儿最乖,瑄儿最听话,瑄儿是男子汉。”
“那娘亲孩儿走了,你要早点回来。”小孩子骄傲的点点头,最后交代了句,抱着安离的脖子,大声地说,“姐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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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燃尽红尘断
这个画面过于诡异,让安离和万俟圣昕都都震惊了,只有风笑得和煦,也不知三夫人是如何跟小君无瑄说的,四岁的小孩与母亲生离死别竟然没有掉泪,反倒一副很想离开的样子,但安离也没多问,对三夫人点点头,抱着君无瑄离开了。
三夫人淡淡的笑了,最后看了眼儿子,目送他们出去,从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璃儿”并不是真正的君心璃,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救了她的孩子,她觉得这一次看到的璃儿,比之前生动了,初见时的她就像没有心,而现在不一样了,她不知道改变她的是万俟圣昕,还是他旁边的那个白衣男子,她所知的,是那二人都心系于她,而璃儿的心却是捉摸不定的,或许,让她有所改变的,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为什么不走?”墙角的大夫人突然开口,挣开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三夫人心悸。
“是啊三娘,刚刚来的人是王朝秦王殿下,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救你的,为什么……”
君家大小姐也有些不解,不明白这个三夫人的意思,以往只觉得她痴情,却没想到竟会这么傻,生命诚可贵,她怎会放弃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
三夫人只是笑笑,看着大夫人,不答反问:“若是给姐姐这样的机会,姐姐会怎么做呢?”
大夫人沉默了,君家的起落,她也是看了个完全,就算再活下去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与其像过街老鼠一样苟且偷生,还不如顺其自然在牢狱中了此残生,若是她,选择将同三夫人一样,首先想到几个孩子,毕竟,年轻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她们,已是无欲无求。
“你这般选择,但愿不会后悔,”大夫人憋了眼躺在地上的四夫人,这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三夫人日后没几天好日子,她虽然赞同三夫人的选择,但是,“别指望我会帮你。”
三夫人从袖中取出一截熏香,默默地燃起,然后绕到铺着稻草的是床上,靠着墙坐下了,这虽是死牢,却也有透气的天窗,很小,却能清楚的看到一方天空,现在夜已深,半弯残月无情的勾着,有几分淡薄的冷漠。
墙边一声叹息,大夫人抬眼看了看这个相府最卑微的存在,问道:“你叹什么?”
“呵呵,姐姐你看这云儿可不就像我们,夜黑的时候还能借着月光微弱的存在着,到了黎明总要落幕,再升起时,又该是另外一番景象,有些人有些事,就如同这浮云,该散的总要散。”
那种悲戚的语气听着让人心凉,大小姐没听懂,大夫人却懂了,三夫人曾经是桃夭阁的花魁,收藏了大量熏香,而她此时燃起的,却非一般的香料,而是杀人于无形的毒,但她不想说,这对于她们几人是很好的结局,不是吗?
天牢到了夜晚,就是死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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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子无知语惊人
安离三人一出牢门,万俟圣昕就伸手欲接过君无瑄,怜爱的看着安离道:“璃儿,还是我来抱他吧,这孩子老大不小了,怪重的。”
谁知安离还没将他顺过去,孩子就哭了,大囔道:“我不要,我不要!姐姐,我不要给他抱!”
小孩子带着眼泪的眸子,晶亮的如同水晶,惹人怜爱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疼,安离也不顾万俟圣昕黑下去了的脸,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万俟圣昕更火大了,又不忍对安离发脾气,只是狠狠地瞪着扮着鬼脸的君家小鬼头,他就不明白了,在狱中怎么会觉得他可爱?但秦王殿下还是锲而不舍努力诱哄着,俊颜挤满笑容,压低声音说:“瑄儿要听姐夫的话,姐姐很累了,你让姐夫抱吧。”
“好!”君无瑄迟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万俟圣昕刚露出笑容,就看见小鬼头像风伸着手笑得甜,肉呼呼的手还不断挥着,很可爱的说:“姐夫抱抱。”
风怔了一下,然后笑容满面的接过娃娃,全不理会表情怪异的安离和满脸黑线的万俟圣昕,反倒逗弄起孩子来了,“瑄儿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娘都跟你说了什么?”
万俟圣昕本想发火,但他也好奇风的问题,所以没好发作,转而搂着安离的纤腰,饶有兴趣的看着前面一大一小两只妖孽。
“娘亲说,所有的姨娘和姐姐们要去看祖母,爹爹和哥哥们会去看爷爷,可是爷爷不喜欢小孩子,所以必须和娘亲去看祖母,”小家伙说到这儿有些气愤,提高了音量,道,“瑄儿是男子汉,怎么能跟着姨娘和姐姐呢?所以我才让母亲叫三姐姐带我离开的。”
听了这孩子气的话,万俟圣昕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这样的话也信,真不愧是小孩子,但同时,他也很欣赏这个孩子,从小就有男子汉意识的人,将来一定不会平庸。
看着天真可爱的孩子,安离有些难受,这样的谎言能撑多久?一个孩子怎么能没有母亲呢?她不可能照顾这个孩子太久,毕竟她是要回去的,万俟圣昕虽然看上去很凶却很喜欢这个孩子,但瑄儿又不喜欢他,而风……
“在想什么?”见安离走神,万俟圣昕拉回她游离的思绪,关切的问,还是那种暧昧的距离,安离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摇摇头。
趴在风肩上的君无瑄看着两个人别扭的动作,嘟嘟可爱的小嘴,突然笑了,向万俟圣昕伸出手来:“抱抱!”
出了天牢,也没再计较君小鬼由谁抱的问题了,几人直接上了马车,应安离的要求出城见君家二公子君无琰。
万俟圣昕在万俟贤昳面前承诺过会带安离离开,却并不急在一时,但此时和心爱的女子一起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他突然生出种奇异的想法,想就在月下和安离一起去到天涯海角,相守到地老天荒,他是个不会掩饰又喜形于色的人,当即握住安离的手,温柔的说:“璃儿,你愿意跟我去大漠吗?只有我们两个人,永远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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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再遇君无琰一
马车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君无瑄睡得很沉,气氛很诡异。
车外扬鞭的风默默地将手放下,侧耳聆听着安离的回答,他知道这个女孩以下说得每一个字,都将关系到日昼的未来,他了解秦王,这个重情重义却意气用事的大男孩,只要安离点头,他一定会打乱所有计划,带她回到大漠,永不回京,若安离摇头,那么,明天坐在日昼王朝大殿龙椅之上的人,或许就要更换了。
安离迟疑了一下,她想一口回绝,可是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里,像是揉碎了星光,闪动着真挚与深情,显而易见的期许让她没有勇气去拒绝,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她只能这样评价,如果只能在这异世生存,或许,会是很好的归宿,可是,她终究不属于这里。
万俟圣昕笑了,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轻吻她的柔荑,温柔的说:“我也不舍得你去。”
风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她没答应,心里松了口气,他只当是秦王愿意争夺皇位而欣慰,继而又摇头,苦涩的望了望天,他欺骗不了自己,从他把墨玉簪插在她发间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有了答案,他风丞相爱上了一个女人,甚至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她在他身后的马车里,他最尊重的亲王殿下怀中。
扬鞭,轻快的落在颠簸的马背上。
马车里,安离不着痕迹的抽出手,错愕的看着万俟圣昕,不太懂他的意思,舍不得她去大漠?可是他已经在万俟贤昳的面前承诺过了,除非,他还是要篡位,联想到之前他提前回京,以及和风的关系,安离又蹙起了秀眉,万俟圣昕和万俟贤昳兄弟相残的画面在她脑中挥之不去,甩了甩头,不再想了,一切与她无关,只要找到君无琰舀回秘色瓷杯,再向司寇千傲夺回其余的秘色瓷,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吁—”
车外传来风勒马的声音,然后马车重重的颠簸了一下,重心不稳的安离直接扑到了万俟圣昕的怀里,男人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让彼此离得更近,在她耳边轻轻地问:“没事吧。”
安离红了脸,推开万俟圣昕,转身将有些歪斜的小君无瑄扶正,化解尴尬。万俟圣昕看着她,心情大好,朗声问道:“风,怎么啦?”
“有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风缓缓地回答道,接着就传来他对拦道者说的话:“前方何人,在下有要事在身,可否行个方便……”
“在下君无琰。”简短的几个字成功的打断了风的话,万俟圣昕掀开帘子,对面却又一个马车,不华丽却也不简陋,属于大街上就能租到的平常样式,不禁心生疑虑,虽然这声音有些相似,但他不过见过君无琰一回,自然不敢确定,于是下马车准备一探究竟。
秦王这边刚下了马车,那边又发话了,“敢问秦王殿下,三妹可是在您车上?”
声音听上去谦逊有礼,却又不乏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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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再遇君无琰二
万俟圣昕见对方没有下车的意思,一丝不悦浮上眉梢,怒道:“既然知道我是秦王,却迟迟不下来参拜,是何道理?”
“草民戴罪之身,怕惊扰王爷尊驾。”君无琰的语气不变,到让万俟圣昕有几分敬佩,也不同他计较,这个时候君家男子应该早已被押解出城,而君无琰却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他畏罪潜逃了,所以,在不确定秦王是敌是友的情况之下,他是不会轻易下车的。
安离也掀开帘子,探出身来,万俟圣昕忙过去拖着她的手,扶她下来,打从听到君无琰第一句话开始,她就已经确定马车里的人是君无琰了,迟迟不出声是因为车里还有一个呼吸,虽然微弱不易察觉,但安离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到现在,她已经猜出车中另一人系谁了,所以大方的出了马车,戏谑道:“二哥真是谨慎,难道是怕秦王抢了你的美娇娘不成?”
没错,马车里的女人,正是紫韵坊的当家,享誉京城的南若姑娘,她身上有股独特的香味,借着夜风,安离很快猜到了她的身份。
君无琰听到安离的声音,自然不再怀疑,忙从马车里出来,疾步走向安离,激动的握住她的手,笑道:“太好了,在下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他没有叫三妹,说的话也是意味不明,听得在场两个男人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