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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玦没有回答,径直走进房间,鸀萝紧了紧纱巾,跟了上去。
尘埃之毒,已经完全散入了空气,君无玦一踏进门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鸀萝赶紧掏出解药,拔出塞子让君无玦嗅了嗅,之后用尽全力将他拉出房间,重重的关上门。鸀萝并不想害人,所以,一个君心璃足矣,君无玦是殿下身边的人,她惹不得。
抬手解下丝巾,鸀萝勾唇一笑,连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毒药,区区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何况她还中了迷香!现在只要拖住殿下和秦王,这个女人必死无疑。一个时辰后,尘埃散尽,没人能查出她的死因。
鸀萝诧异的是,君无玦也想杀安离,如果将安离的死嫁祸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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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性命奈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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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鸀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万俟圣昕惊慌的从宽大的太师椅上跳了起来,抓起跪在地上的鸀萝的衣襟,激动的大喊道。
“君、君小姐,她、她死了!”鸀萝消瘦的双肩抖得厉害,声音剧烈的颤抖着,低着头不敢直视秦王吓人的目光。
风看起来很平静,凤眸波澜不惊,面色淡漠如水,只是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不可能,他刚刚才见过璃儿,她很好,不会有事。风依旧淡淡笑着,温润的问道:“鸀萝,你在说什么?君小姐根本就没在不闻轩,怎会有她被君无玦刺杀一说?”
“主子,是、是真的。君小姐中了迷香,没有反抗能力,鸀萝正为她盖被子,君将军不分青红找白闯进内室……”
鸀萝还未说完,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势如闪电,急速闪了出去,带起一阵凉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和裙裾,还有一颗颤动的少女心。
万俟圣昕和风几乎同时冲出了房间,一个焦急如焚,一个面色平静,但担忧,却是显而易见的。
鸀萝戚戚然一笑,她不确定自己的情感,她喜欢主子,也喜欢秦王,因为他们都是那么优秀,那么迷人。
这个时间,君无玦应该正好醒来了吧,鸀萝勾勾嘴角,笑得看似干净。
君无玦睁开眼,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他这是怎么了?他记得他随殿下来找风丞相议事,然后碰到了鸀萝,之后在客房里见到了安离,他想带她走,刚迈进房里就不省人事……四下一望,是间干净整洁的客房,香炉里幽幽地燃着熏香,敏锐的君无玦立刻发现,那熏香有问题,长期在塞外,他比谁都熟悉五色叶兰的味道,那熏香里,应该有致命的剧毒尘埃,难怪他会昏倒。
熏香里尘埃之毒已经消散殆尽,只有迷香的浓郁气息,空气中残留的一缕幽香是他熟悉的,那是安离身上的味道,猛一回头,雕花大床上空空如也,她不在了?
门被撞开,秦王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样急冲冲的风丞相。
“殿下,你怎么来了?”君无玦捻着香灰呆若木鸡,再看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鸀萝,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万俟圣昕盛怒之下也顾不得其他,一拳挥将过去,君无玦没有躲避,生生的挨了一拳。
“殿下,你冷静点,璃儿她不在房间里。”风留意到洞开的窗扉和没人却带着余温的被窝,凤眸闪过一丝儿慌乱,却也有几分庆幸,不管她是被人带走了,还是她自己离开了,对他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至少她还活着,天知道鸀萝说她死了时他有多害怕!
万俟圣昕浅浅的松了口气,接着更是暴跳如雷,一掌拍碎了置放香炉的案几,木屑乱飞,香炉盖子掉落,里面掺杂着尘埃残渣的粉末散开来,气味甚浓,风和万俟圣昕皆是一惊,齐齐回过头去看着鸀萝。
半晌,风才问道:“鸀萝,她在哪里?”
鸀萝呆呆的看着自家主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的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主人,鸀萝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说不说!”万俟圣昕扼住鸀萝的脖子,恶狠狠地怒吼着,他不温柔,更不会对一个伤害璃儿的人温柔!
鸀萝脸上的脂粉被泪水打湿,斑驳的映在清秀的脸蛋上,并不好看。她的确不知道安离去了哪儿,不对,她只是不知道安离被谁带走了,因为她坚信,安离已经死了,只是被人带走了。她只是想将安离的死嫁祸给君无玦,没想到她会失踪!
“殿下,放开她吧,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璃儿……”风劝阻道,不料万俟圣昕危险的眯了眯眼,不悦的说:“风,你该叫璃儿为王妃,或者,皇后!本王不希望你再直呼她的闺名!”
风有些惊讶,秦王殿下对安离的占有欲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点头,扶起咳嗽的鸀萝,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璃……王妃身边的那两个随从带走了她,我现在就派人去找。”
万俟圣昕想了想,璃儿身边那两个武功不俗的随从,的确有最大的嫌疑。
“你们不用找了,就算找到,也不过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罢了!”鸀萝突然失控的大吼起来,带着眼泪的脸显出些狰狞,“香炉中的剧毒是我下的,‘尘埃落定几度天,卿卿性命奈何年’,别说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就是凶猛的野兽,也不可能在吸入迷香陷入昏迷的情况下抵抗得了尘埃的毒性,这一点,殿下和主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别再浪费时间了,没有用的,她死了,君心璃死了……”
“啪!”
鸀萝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他打了她,温文尔雅的风丞相打了她。万俟圣昕也有些吃惊,冷冷的扫了鸀萝一眼后,领着君无玦飞快地离开了,临走时,撂下话,道:“风,找璃儿的事情本王不勉强你,只希望你记住,璃儿,是本王认定的王妃,不,是皇后!至于这个女人,本王再来王府时,不希望再看到这张肮脏丑陋的脸!”
肮脏丑陋?鸀萝呼吸一窒,险些背过气去,她的容貌虽不是倾城倾国,但也是万里挑一,竟被秦王说得一文不值,一想到安离那张颠倒众生的脸,鸀萝更是羞愤难当,几乎低到地下的脸,写满失落和不甘,还有一丝快意和畅然,她不会再看到那张脸了,她死了,君心璃已经死了。
君无玦的步伐乱了,殿下果然被她迷惑了,最好不要被他找到,否则,他一样不会放过她,她不是他的“三妹”吗?那就让他为了殿下大义灭亲吧。
“恭送殿下。”风弯着腰,长发掩住了俊颜,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那好看的唇勾着一抹嘲弄的苦笑,看得鸀萝心疼,她眼中纤尘不染的丞相大人,几时这般颓废不堪?想着,鸀萝笑了,对安离仅存的一点点愧疚也化为乌有,最好,连尸体也不要再回来。
“鸀萝!”风叫一向乖巧办事得力的侍女,为她的失神恍惚了一下,都说嫉妒的女人是种可怕的动物,他的小丫鬟也是这样吗?记忆里,鸀萝是中意秦王殿下的,失忆后的他,并不知道一颗心不止容得下一个人,特别,是女人。鸀萝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清楚自己心里装着主人,却也明白对秦王殿下动过心,或许不是爱,但也算刻骨铭心,至少,有不弱的占有欲。
“主人,鸀萝在!”
“告诉我,我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风见鸀萝梨花带雨的模样没有一点怜惜,似笑非笑的说,“不要对我说谎,你该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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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偷回卿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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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清冷寂静的风丞相雅居“不闻轩”此时一反常态,变得灯火通明,喧闹不已,打扮得儒雅得体的青衣人个个手执火把在清幽雅致的曲苑亭台里穿行,若不是人人行色匆匆,光看这扮相只怕当真会让人看作是秉烛夜游寻访昙花的贤人雅士呢。
这群人,正是风丞相的家臣,看似低调沉默貌不惊人,实则都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比之皇家禁卫军丝毫不会逊色。风丞相作为秦王殿下在京中的眼线,自然得有自己的情报网,而这些青衣的雅士就是这类人,据说,这些被江湖上称作“清风吟”的隐士们,个个身份悬殊,有儒雅的学士,嚣张的权臣,有钱的富商,甚至连街头的乞儿都有,这样一个鱼龙混杂却训练有素的队伍,办事效率竟要高过皇家暗卫许多,无论是江湖之远还是朝堂之上,没有什么事是他们查不到的。所以,秦王殿下才能远在大漠,依然对京城了若指掌。
风从客房出来,背着手举头望月,身后跟着蒙着面纱的鸀萝,那素色的面纱上隐隐有斑驳的血迹,污浊的,看着很脏。
“鸀萝,这一次你是真的错了,”风幽幽的叹了口气,眼里的担忧却不是为了眼前的人,“你走吧,我不会杀你,去账房取些银两,回苏州吧。”
不要……
鸀萝拼命的摇着头,泪水大颗大颗的砸落下来,浸湿了纯白的面纱,那污浊的血迹更是张扬了,黏贴在脸上的透明薄纱,隐约可见丑陋的伤痕狰狞的盘踞在鸀萝秀气的脸上,但那双水灵的大眼睛却是极其无辜又无助的。急急地想要开口,无奈又却说不出话来,言语上得罪秦王的人,没有资格再说话,适才在风为安离安排的客房里,鸀萝刚交代完一切,就被割去了舌头,失去了动人的声音,接着,是美丽的容颜,因为秦王殿下说过,这张嫉妒而丑陋的脸,不能再在秦王面前出现……
此时,她一无所有。
“你知道吗?一年前,就是因为你这样无辜的眼神,让我心生怜惜收留了你,当时的你,让我觉得,你是个纯洁无暇的好姑娘,你需要帮助。”风看着鸀萝的眼睛,残忍的按住她的右眼,霎时,血流如注,他的笑不再温润,隐隐有些邪魅,声音也魅惑得很,也残忍得很,他说,“可是现在看来,我只觉得恶心。”
鲜红的血液顺着挺翘的鼻子蜿蜒而下,在风的手指尖变为深沉的暗红色。鸀萝的脸因剧烈疼痛而变得苍白扭曲,想叫又不能出声的痛苦让她弯弯的秀眉凝成小丘,她惊慌失措的挥舞着双手,疼痛主宰了她的思维,除了痛哭,她别无选择,尚且明亮透彻的左眼睛溢满泪水,让浑圆可爱的瞳孔更加清明,也更加涣散,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辨别面前邪恶的男人到底是她温柔的风丞相,还是冷酷无情的战神万俟圣昕。依稀的影,让他恍惚以为,不是丞相大人,也不是秦王殿下,而是,另一个魔鬼,那双魅惑人心的凤眸,她认不得,只觉得,不属于风丞相,却又分明嵌在他风华绝代的脸上,那样,和谐。
“我允许你伤害我的一切,却不能容忍你伤害我自己。”风收回手,优雅的用干净的左手掏出一块绢丝,同样优雅的擦净右手的血迹,然后不再看由他亲手带回来,乖巧的伴他一年的丫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错愕的鸀萝,和一双怪异的眼睛,血淋淋的右眼,空洞洞的左眼。
他的意思,是说君心璃对他来说,就如同他自己一样重要吗?
其实鸀萝错了,安离不等于风的一切,她在风的生命之外,只牵动一根敏感脆弱的心弦,伤了他,就像拨断了风的心弦,他会痛!所以,伤了安离就是伤害了他。
万俟圣昕动用了自己的禁军,在皇城大肆搜寻安离的下落,原本寂寂无声的街道响起整齐的脚步声,紧接着,昏黄的灯火一家挨一家的燃起来了,除了严肃冰冷的士兵质问声,还有夹杂在风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