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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语毕,却是不见任何人有声响,干脆自己迈开步伐,单手顺便将桌上的一坛梅花酿抱自手里,甩门而出。
一个人影,独自坐在梅园里。
清冷的月色打在她身上散发淡淡光华,更是显得一身水蓝华衣莹莹生光,如水流动。
她依凳而坐,对月独酌。
酒香飘飘,弥漫夜色,倒是像极了借酒消愁的文人墨客。
可是,她不是,她只是在烦恼中用酒来浇灌,让自己清醒罢了。
一杯一杯径自下肚,唇角的酒渍顺着下颌往下欲滴,素手探进宽袖内,摸出一方锦帕,擦了擦嘴角,复又自斟自饮。
白瓷的酒杯握在似葱管的柔荑中,却又放下。双眸向那锦帕上的一个‘影’字看去,竟失了神。
那日在街上被夜千影救起的一幕,似是又在脑海上演……
他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在救起她的那一刻闪过荧光,好似很担忧自己的安危。记得当时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今夜回忆起来,却还可清晰可闻他当日狂乱的心跳。
以此证明,他,夜千影是非常在乎佐藤儿的。而与此同时,自己的那颗心也竟是被那一刻所牵引,否则之前在他唤自己藤儿时,就不会生怒气,泛出酸意。更不会在当初下凡来时,望着那青石铺成的路而失神,现在想来,那日失神的原因,竟是:那条青石的路上刻画了他与她当年‘英雄救美’的故事。
她的心,也竟是在那一刻就已经将他偷偷掩藏起来,实则这应该不是她的本意,是藤儿吗?是你在作祟吗?
仰头望一望,天上的那弯淡月,藤儿,是你吗?你扰了我的心,知道么?
想起方才那一幕脑中躺过的思绪,‘黑暗的房,窄小的床,渐宽的衣,轻抚的肌肤,阵阵的颤栗……’
你去了,就罢!却还要在我的心里,刻画上夜千影的淡淡记忆……
你乱了我心,乱了我的意,让我不能两成全,知道么?知道么?
我的儿子是我的生命,你去了,就罢,儿子是我生,是我养,是我教,是我心头肉,我又岂能让他带走,让他带走?
端起酒坛就是一阵猛灌,好似那梅花酿在唇间越喝越像甘泉一般的好喝,脑中快速闪过的儿子的身影,他,那么乖巧,那么可爱,他,不属人间,他是仙,他是仙……直到酒灌到自己快岔了气,方才放下酒坛。
双眸中的万物,开始天旋地转,伸出的五指变成十,再看这梅园里的一切景物,都有暗暗重重的叠影。
双眸雾里看花,脑袋胀痛,却又好似清醒,又不清醒。
索性将那方锦帕展开,盖在整张脸上,扭着身子懒懒的趴在桌上。
忽然,眼前一亮,那帕被人掀开来。
定睛细瞧了去,却是四只脚,两个身影,两颗头颅的龙天翔,脸上的神情隐在阴影中让她看不真切,子虚手指一点,直指来人,发出咯咯声的笑道:“怎会是两个龙天翔,咯咯……”
目送那两个龙天翔,抱着酒坛,径自优雅的靠坐在她的对面。
在月下,两人对坐,龙天翔手握一只斟满了透明液体的酒杯,晃了晃折射出银色的水光,道着:“来,我们干了。”修长的指似沾染了少许酒意,在月下看去莹白纤长,顿时醇香芬芳。
“莫扰我,莫扰我,我只想一个人喝酒,清静清静。”
“一个人喝酒叫买醉,两个人喝酒叫对饮。所以,我们来对饮,干了。”
“好,干了。”子虚亦是将酒斟满,与之碰杯,发出清脆的碰瓷之音,洒出少许酒色,举头一饮而尽。复又手持酒杯翻转,杯底朝天,“瞧,滴酒不露,我乃酒中高手。”
龙天翔一阵轻笑道:“是,是,是,你是酒中高手,你与众不同,白里透红。”
听得他言完,子虚咯咯声的笑,“你居然还记得,我与众不同,白里透红。”一遍,一遍,又一遍,重复,重复,又重复的说着,说着说着竟是在眸中染了轻雾,成了水色,滴成了泪珠。
就着夜色,不着痕迹的拭去脸颊湿意,大声道:“喝,喝死一个是一个,喝死两个成一双。”
喝着喝着两人尽是将两坛高淳的梅花酿喝完,滴酒不剩,龙天翔却道:“走,进屋喝。”
“好,不醉不归。”扬起的巴掌小脸,一脸的酒红。
此时的苍穹中划出一道流星似金色的弧光,像织女抛出一道锦线,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那东南大地。
两人跌跌绊绊身形不稳,相依的搀扶,在月下走过的身影,留下一路芬芳。
清风吹送,竟是如此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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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fengzhongnv’这位亲的留言,紫月心中很是‘鸡冻’,说明fengzhongnv这位亲很认真看我这本小说,紫月心中一直纠结要不要另外再开一个新坑,因为最近写此文很没感觉,总认为自己写得不好,到底有人看没?有人看没?既然点击看了为何不收藏?
留言,收藏,是写文的动力来源,在文中紫月多次提到,亲们多留言是我的动力,否则紫月真想草草结束此文,因为你们看一篇文的时间只要几分钟,而紫月却要在你们眼里的短短几分中至少奋斗写上一个小时,甚至坐上一夜,十分辛苦与累,尤其是一篇辛苦的文,得不到几个人的肯定时,那种苦楚让我欲罢不能的难受,痛苦,好了牢骚说完,谢谢fengzhongnv的留言
087 酒醉也
花厅内,两个身影紧挨在一方梨花椅上而坐,一杯一杯的碰着,似是都要将自己灌醉了一般。
龙天翔喝完杯中酒,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红,两腮飞酒色,他问:“子虚,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又到底是何来人?你真是佐藤儿吗?”
子虚闻言,将放在唇边的酒杯摆在桌上,全身懒懒地靠在龙天翔的肩上,酒醉的她已然忘记他是帝王,道:“我是何人?我是何人?”好似自问自答,但是又回道:“我是何人,你已经看到,我若说这些年在天上,你可信?”
龙天翔缓缓地摇了摇头,复又用一手指点在子虚额头的火凤贴上,轻轻一戳,不是非常用力,笑笑道:“你啊!尽是喜开玩笑,当年在梅园问你到是哪里人,你却道是‘天外来人’,请你郑重的回答,你到底是不是佐藤儿?”
“我是佐藤儿,怎么,你要借着酒力,借着你三王爷的威严,来找我算你皇姑龙心舞的旧账了不成?”手指一点,也回戳龙天翔的胸膛,很是用力,差点让他身形不稳,“告诉你,龙天翔,你皇姑该死,简直就是万恶不做,万死不迟,都不知道她在那啥啥府的害死多少条人的生命。”
“我自知皇姑的本性,她死与我何干,我又为何找你算账,皇姑我多了去,死一个也不会嫌少,你别叉开话题,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咯咯……你说到了喝~酒。”子虚闻言一笑,握着桌上酒杯道。
“是,是,喝酒……”酒还没喝完,杯都还没离开唇,他就问道:“子虚,你不会真要去那夜原国吧?”
“去?”我为什么要去?
龙天翔闻得一个去字,手中酒杯一抖,透明液体微微洒出,脸色便变,威目一扫,语气震慑道:“倘若你吴~子~虚~去了,朕便挥军北下,踏平那夜原国。”
语毕,‘碰’的一声,气愤的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胸膛起伏不定,似是很生气。
子虚一听也火了,“FUCKYOU,还冲起老娘我发火了,我若去做了那王后,便有失你龙天翔之颜面,照样要大军北下,踏平人家河山。我若不去了,你就可以拉拢邻邦,实行两国百年交好,壮大你山河!我不去,他人夜千影的百万雄狮一样开战帝国王朝,打得不可开交,现下你却又说‘倘若我吴子虚去了,便要挥军北下,踏平那夜原国’,龙天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来,来,趁着老娘我喝醉了,咱们把话放在桌面说清楚,别愣着,倒酒来。”
龙天翔一听,微愣住,指着鼻子被人喊龙天翔三个打字,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真是有种,好吧!给她倒酒,看她在说刚才那番话时,激动地站了起来,一歪一歪的身形不稳,怒火中烧的样子,好似越来越可爱了。
“来,喝了,咱把话说清楚。”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来,坐下。”
“不坐。”
“坐……”
“真不坐。”
“你看你说话都不稳了。”
“那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自然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呢?龙天翔在心底自问,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他的心底好似不舍她去那夜原国,“因为,不想你去。”
“你当然不想我去了,否则你那臣妹十公主还有何脸面做人?”
“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何因?”
“容我想想……”
“好,让你想想,咱边喝边想。”子虚说完就坐在他的身旁,举起杯中酒就饮。
不知道喝了多少坛酒,还是不知道真喝多了,好似有点放纵。
直感坐在一旁龙天翔身上的肌肤与她肌肤相贴,衣裳与衣裳间纠结,隐约可闻彼此的轻微呼吸,空气中燥热无比,龙天翔的一身衣裳腻腻的贴在子虚肌肤上。
抬起头望着龙天翔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黝黑灼亮如星辰,仿似能将人吸了进去,子虚失神,竟是呆住。
龙天翔微眯起双眸,望着近在咫尺的红唇,透出粉嫩的色泽,突然有了想品尝的欲望,吻她是不是格外不一样?
子虚看着龙天翔越来越近的唇,缓缓地凑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干沫,依稀可闻他渐显的粗重气息,酒香暗袭,十分醉人。
龙天翔俯身,唇覆盖在子虚的红唇上,方才接触便引来颤栗,似是过电。
越吻越深,唇下的子虚,唇齿如兰,醇香肆意。
慢慢地,细细地,密密地纠缠吮吸,两人竟是与这一吻飘飘然起来。
龙天翔的一缕黑发若有若无滑过她的颈项,痒痒地,散发着他独有的清香。
放佛这一吻很是甘甜醇美,子虚两手臂不听使唤地攀上龙天翔的脖颈回吻起来。
两人紧贴的身躯,可感子虚的身躯线条,玲珑有致,温香软玉,如玉吐芬芳。
子虚感觉他有力的胸膛壮阔,起伏不定,胸口的心跳发出‘咚咚’之声,好似清乐,乱了节奏般拍了起来。
全身的灼热难耐,彼此的喘息在呼吸间交错,龙天翔的吻自唇下一路滑下去,落在子虚精美的细腻脖颈上。
细密的吻,柔嫩的肌肤触感,在唇间愉悦的跳跃,天旋地转一般,迷离在龙天翔的眼中,抛飞那身水蓝的衣,若蓝色的蝶在空中旋转飞舞。
掌在子虚的如玉脊背一阵摩梭,细腻得与丝缎都不能比拟的肌肤,似是撩出龙天翔的火花。
修长的指辗转游移,一路在裸露的肌肤上游动,手中饱满在握,情欲终于涌上来,呼吸渐粗重。
龙天翔铺天盖地的吻,体内的灼热令子虚十分难耐的扭动身体。子虚竟是在意乱情迷中清逸地飘出声:“嗯~热~”
龙天翔猛地一把将子虚的身体横抱在怀中,踢开内室门,将子虚轻放床榻上,褪去锦衣,露出全身麦色肌肤,在熄灯房间,淡淡的月色下,竟是那般撩人,身体线条精致,缓缓地俯身,轻轻的进入,猛烈的撞击,浓重的喘息,翻飞的烟账,迷离的意乱……
一颗星星自两人的结合,突儿并排在苍穹中另外的一颗星星旁,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格外的耀人眼目。
窗外的月色洒进来,散发出轻微的银灰……
第二日。
子虚头痛欲裂的醒来,拍了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