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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一听火了:“我还不是为了她好!女儿不懂我,你还来怪我!”说着也觉得委屈起来。
章二老爷一看坏了,赶忙又小意抚慰道:“我哪里是怪你呢!你这般操劳,我心里感激还来不及。我只是觉着婼儿可能是误会你的意思,以为你不顾她意愿就要为她定下了呢。”
“我哪里会如此!今儿不过是在气头上罢了!”文氏说完,又道:“老爷,我想了一天,婼儿平日那般懂事,怎么这件事竟这么大反应?老爷,你说咱们婼儿,是不是心里头……”
章二老爷忙摆手:“婼儿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我哪里说女儿干了什么事!”文氏撇了章二老爷一眼道:“咱们女儿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有违礼教的事哪里会做了!可是不做归不做,她总归是个大姑娘了,心里有些什么心思也不奇怪啊!”
章二老爷捋着胡须想了想:“夫人的意思是……那……那又会是谁呢?”
文氏叹口气道:“这丫头也不说,我哪里知道!”
“要不去问问大丫头?她与婼儿那么要好,说不定知道呢?”章二老爷提议。
“老爷,你莫不是糊涂了!”文氏无奈道:“这种事怎好去问!”
章二老爷摊摊手,他也没主意了。夫妻两人面对面坐着,那叫一个愁啊……
这个时候,外头有人报说,二少爷来给老爷夫人请安。文氏忙叫人请了进来。章炘祈进了屋,给二人行礼后,心中有些郁闷,他本想跟母亲说兮婼之事,谁料父亲也在,他可不好意思再提了……
文氏见章炘祈这个时候来寻自己,琢磨着他是有事要说,可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眼睛还老往章二老爷那边瞟。章二老爷也察觉到了,咳嗽一声道:“我去书房了。”
文氏见章二老爷眼里那点子失望,心头窃笑着将他送出了门。回来坐定便问:“这下有什么话,可说了吧?不少字”
章炘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母亲,今儿的事儿,我听说了。我想,我知道妹妹是为着什么事难受。”
文氏一听来了精神,忙问:“到底那丫头是为了什么?”
章炘祈想了想:“母亲,您的答应不怪妹妹,我才说的。”
文氏怒道:“还不快说!”
章炘祈见文氏那样子,知道她心里是答应了,便将兮婼与祁风互相钟情一事说了,又再三保证,两人之间并无违礼之事!
文氏默默听完,不发一言,让章炘祈心中忐忑,不知将妹妹想法告诉母亲是对还是错。过了好一会儿,文氏才道:“这傻丫头,为何不同我说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坚持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平静
第一百二十二章 平静
兮婼想了整整一夜,想穿越来的一点一滴,还想……祁风……
每一想到祁风,兮婼的鼻子都忍不住发酸,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想念一个人,自己可以这么脆弱……
祁风,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第二天,兮婼就为自己昨天的行为不齿……自己的两只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了……这个让自己怎么见人呢……
想想自己昨天,定是让文氏担心坏了,兮婼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去同她解释一下,于是一边想着措辞,一边往文氏处去。到了门口,小丫头春杏笑着道:“二小姐,真是巧了!”
“是吗?”兮婼边往里进边问:“莫不是有什么好事?”
“曹公子来了!”
迈出去的腿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兮婼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屋,就见下首坐着的,正是好久没见的曹言!
曹言见着兮婼,率先打招呼道:“二妹妹,好久不见了!”
兮婼也一施礼:“曹大哥好久没来了。”
曹言道:“刚还同伯母说起,我前些日子回了江州一趟,一来一回费了不少时日,加上叛军作乱,绕了不少路。”
兮婼应了声,便到了座位坐下,文氏自然同曹言又说了些,只是两人仿佛都有意避着求婚之事,许是顾及着兮婼在吧。
兮婼也觉着浑身不自在,却又怕自己这么走了,文氏当真应了曹言所请,一时左右不定。
正在纠结中,曹言便起身告辞:“本想着同伯母好好聊聊的,只是一会儿还有个约,还请伯母与妹妹原谅。”
文氏也顺着道:“既如此,我也不留你了,便让婼儿送送你!”说罢看了兮婼一眼:“婼儿,去送送你曹大哥吧!”
兮婼不知文氏何意,看她刚才同曹言说笑的样子,似是真的对曹言十分满意,如今让自己去送,莫不是已经有了决定?兮婼闷闷地应了,随着曹言出了门。
路上,兮婼犹在想着文氏的态度,就听曹言笑着问她:“二妹妹,今儿话怎么这么少?”
兮婼皱了皱眉,抬头问道:“曹公子,你之所请我已知晓,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竟能得曹公子这般看重!莫非是因我大姐姐与北定王府的婚约不成?”
曹言听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二妹妹当真如此看我?不错,我此时提亲确有趋炎附势之嫌,只是,同北定王府论亲,现在看来风光无两,将来如何还真不好说。”
“那你……”兮婼不解。
“二妹妹,你怎么不猜,我是真心呢?”曹言道:“上次妹妹相拒之言,我回去思量了一番。你所说的或许不错,我的确是觉得你适合做我的妻子,才来求亲。但是,我也遇过不比你差的女子,却从未起过求婚之念,这难道就不算真心?依着我原本的性子,本是断不会在被拒后再起这念头,可因为是你……”曹言认真道:“你已快要及笄,却仍未定亲,看来是并未找到中意之人,那我为何不能再试一回呢?若侥幸成功自是最好,若仍不成,起码将来不会后悔。”
兮婼听完曹言的话,心中泛起波澜,她想,若是未与祁风心心相惜,若她真是仍未遇到喜欢的人,或许,她真的会同意曹言所求。无关情爱,只因两人皆是明智之人,也未必不会幸福。
可是,若经历过爱情那刻骨铭心的滋味,又怎会甘心无爱相伴一生呢……
兮婼道:“曹大哥,你的心意,我十分感激,只是,我的心意不变,并不是因为曹大哥你不好,而是因为咱们两人之间,少了些东西。”
饶是曹言再波澜不惊,又被拒绝,那平静的面具也仿佛碎了一角。他回过身,背朝着兮婼道:“二妹妹事忙,不必相送了,我自己出去便是。”
兮婼也不想再与他说什么,告了罪就离开了。
回了文氏那儿,文氏看着她:“事情说清楚了?”
兮婼不妨文氏问出这么一句,嘴巴张的老大:“母亲……你……你……”
“怎么,还有什么事能瞒住我不成!”看着兮婼那模样,文氏心里那个得意。
“母亲,你知道我与曹……曹大哥说了什么?”
“不就是拒了婚事,还能有什么!”文氏皱眉道,心中暗想那曹言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啊!
“那……母亲您让我去送他,就是让我跟他说清楚?”兮婼不甘心地问道。
文氏瞪她一眼:“你自己的主意,还让我去做恶人不成!”
这……果然是女人啊……兮婼心中冷汗淋淋,小心道:“母亲,昨日之事,是女儿不对,您莫要生气了……”
“哼!”文氏撇了头去,其实心里哪还有气,不过做给兮婼看的罢了。
兮婼忙上前帮文氏揉着肩:“是女儿不懂事,辜负了母亲一片好心,昨儿一晚上都没睡好!本来还担心母亲生气,不敢来的,可又一想,母亲气坏了身子,母女连心,女儿又能好受得了?母亲就当为了女儿,别气了吧!”
文氏舒服的哼哼:“你这丫头,说这母女连心,不就是让我不逼着你!绕那么多弯子!”
兮婼心虚地笑笑,又专心为文氏揉肩捶背,母女俩有默契地不再谈起昨日之事。
而文氏,似乎将兮婼的婚事放下一般,再没为这事儿找过她。
这天,兮婼正在绣答应给兮嫆的被面,就听如珞回道兮娆来了,便放下针线,将兮娆迎了进来。
前些日子,杜先生辞了馆离开了,一时未寻到合适的先生,加上兮嫆婚期将近,便先将女学搁下了,是以兮婼也有好些日子没同兮娆好好说说话了。
见了兮娆进来,仿佛又高了一些,兮婼笑道:“瞧你,竟又长高了!这脸蛋儿也瘦下来了!大姐姐若是见了,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兮娆撅嘴:“二姐姐就知道打趣我!”
兮婼忙道:“我不说便是。你平日忙得很,又要念书又要练马,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兮娆赶紧道:“我有个想法,不知成不成,来问问二姐姐!”
“你尽管问!”
兮娆道:“我想学大不列颠语!”
“啊?”这可真让兮婼惊到了:“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兮娆道:“那日我去赵小姐家玩,正巧有个妇人送衣饰过来,好像是那个店的老板娘,她就会说异族的话!我便起了学的心思了。杜先生走的时候也不短了,又没找着合适的先生,总要学点什么才好啊!”
“可是……”兮婼皱眉思索道:“会说异族语的人本就不多,何况还要教女孩儿,怕是难找。就算找到了,祖母也不一定允啊!”
“所以才来找二姐姐商量啊!”兮娆道:“总要试试才知道。”
兮婼像看什么稀奇物件似的看着兮娆,看的她有些发毛:“二姐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怪渗人的!”
兮婼笑得贼兮兮:“四妹妹,你近来怎么老挑些想不到的来学?可是有什么打算?还是……为了什么人?”
兮娆脸红,赶忙反驳:“没有!我哪里是为了谁,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
兮婼道:“学些异族语言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要说服祖母,还得先找到合适的人!不然只是空谈,祖母是不会同意的。”
“这个我想好了!”兮娆笑嘻嘻地道:“那天见到的那个妇人,有个跟我一般大的女儿,据说从小就跟着父母在海上跑,大不列颠语也是会的!我就想请她来咱们府里,又是同龄人好商量啊!只是她是商籍……”
兮婼想了想道:“我试试吧!不过咱们得先去看看,那位姑娘水平到底怎样,愿不愿来咱们府里教书啊!”
“嗯!”听兮婼允了,兮娆十分高兴。
待兮娆回去,兮婼思前想后了一番,决定亲自去那妇人的店里看看。第二日,兮婼就备了马车,想着也不去了多久,便只带上如璎出门了。
来到兮娆提起的衣饰店“衣香鬓影”,店面不大却甚是精致,兮婼下了马车,由如璎扶着进了门。
招呼她们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将兮婼迎进去后,便拿了店里的册子来让兮婼欣赏。
兮婼看那册子,里面所画饰物俱是精致,并颇具外国特色,便一边翻看一边状似无意道:“你们店里的东西这永都可是少见,看着倒有点像海外的饰物。”
那小姑娘爽快笑道:“小姐真是好眼力,我们店的饰物确实有些仿着海外的,永都可找不出第二家来!”
兮婼点点头,又道:“看你年纪同我差不多,竟能撑起店面来了,真是了不起。”
小姑娘见兮婼平易近人,说话也好听,道:“小姐过奖了。平日都是我父母看着店子,今儿他们俩人都有事出去了,才轮的上我呢!”
兮婼放了册子同她攀谈道:“你父母放心将店交给你,定是相信你的能力了!你定是见过不少世面,真让人羡慕!”
姑娘笑道:“哪里,不过是小时候跟我父母走南闯北的,见了些东西罢了。”
“你也出过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