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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狗尾花下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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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你也不要太过小觑的好。”

沐清风仍是垂着头,没有说话。就在翘楚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忽然低声道:“不是他……”

“什么?”翘楚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他……是我。”沐清风一把抓住了翘楚的手腕,声音也拔高了些,“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都是我……分明都是我!”他抓得紧紧的,将翘楚的手腕抓出了红痕。

“你做什么。”翘楚忙用力挣脱,试图把手抽出来,却根本纹丝不动——这个人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你如何能忘了我……你如何会把他当成我!翘楚,你知道我有多难受——不是他!分明是我,与你一起的分明是我!你为什么要对他那样好……你却不记得我了……我嫉妒得就要发疯了!”

翘楚意识到她与这人的力气差距太大,就放弃了挣扎。看着沐清风举止失常语无伦次的样子,翘楚皱皱眉,怀疑这人在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这个人……就不能呛着,得顺着才行。想到这个,翘楚顿了顿,便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说着,她又转了转手腕,低声道:“疼……”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几乎是在她叫疼的同时,沐清风就将手松了开来。看着翘楚手腕上的红痕,他有些失神,而后着急了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刚才一时……有些激动。弄疼你了是不是……对不起。”他说着,伸出手去,给翘楚轻轻地揉了揉,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药膏,打开就要往她的手腕上抹。

翘楚却一下子收了手,对他掏出的东西显得很戒备。沐清风见翘楚这样,顿了顿,又略带苦涩地笑了笑,温声道:“没毒的……我先抹给你看看?”说着,他剜出些药膏,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那是顾明姝给沐清风配的药,是用来治他胸口上几乎致命的刀伤的。这药的药材难寻,制药的过程也极为复杂,顾明姝不眠不休配药多日,也只得了这么小小的一瓶。此时,它却被沐清风用到了翘楚手腕上的一点红痕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瑟:愿撸啊撸的外婆可以康复起来,可以看着撸啊撸考上同济结婚生子,然后抱上曾外孙!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啦,完全不明白该怎么安慰人……但外婆有你这样的外孙女一定很开心的……

*

感谢浮香锦妹子的地雷XDDD妹子的名字好有古言文名的赶脚诶~以及!昨天忘了说,突破二十万大关了!我一零年六月第一次在33言情发文,直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写出超过二十万字的文诶!嗷嗷嗷好激动~XD

第62章 虐心

乳白色的药膏慢慢地溶在少年带着伤疤的手腕上,散出好闻的异香,一看就不像是什么随处可见的东西。沐清风将手腕伸到翘楚的面前,压下脸上的难过,硬扯出一张笑脸,轻声道:“看,没毒的……”

可以的话,翘楚是想直接将手腕缩回去,不与他纠缠的。可以,她又想到,其实,若是沐清风想强迫她吃什么或是抹什么,她是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了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索性顺着他一点,让他放松警惕……好方便她找机会逃出去。

锦衣说,她背后的伤就是沐清风打出来的,可见此人的危险性。不过,不管沐清风以前对她做过什么,至少现在,他看起来还是很好说话的……虽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甚至似乎想要对她很好。莫非是想要用这种小恩惠来让她的心偏向,好哄她做什么对锦衣不利的事么?还是想恩威并施,把她往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方向上培养?

不管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翘楚都不打算再猜了……她只要能借着他这份假意的温情顺利逃出去就够了。这么想着,翘楚默默地将手腕伸了出去。为了让态度转换得自然一些,她并没有显出过分的信任和乖巧。

然而,对面的沐清风看着她伸出的手腕,竟抬起头,忽然对着她笑了起来。不同于之前压下难过的强颜欢笑,那是极单纯的笑容,像旭日初升,冰雪消融,单纯得找不出瑕疵来。翘楚看着他,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

接着,沐清风便将手垫在了她的手腕下面,剜了药膏,细细地往她的手腕上轻轻涂抹,态度认真地像在做什么复杂的外科手术。待到翘楚的手腕因药膏而均匀地散出香气的时候,沐清风才恋恋不舍地收了手,然后无比自然地低下头,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感受到男人略粗糙的嘴唇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翘楚一个激灵,紧紧地皱起眉头,同时蓦地将手收了回去,中间还不慎碰到了沐清风的鼻子。沐清风则看着翘楚不悦的神情,先是愣了一瞬,而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着慌地道起歉来,道:“唐突了!翘楚,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对不起。”他说着,紧张地看着翘楚的表情,似乎很怕被她讨厌。

“没事。”翘楚这样答道。

然而,沐清风却看见,在答话的同时,翘楚正悄悄地摩擦着自己被他亲吻到的手腕,像是在试图抹掉什么沾在手腕上的脏东西。默默地移开眼睛,不敢再去看翘楚的这个小动作,沐清风咬着嘴唇,用力地压了压自己的胸口。顿了一顿,他却又努力地扯开嘴角,驱掉自己脸上全部的难过,带着讨好地笑起来,道:“翘楚,吃饭吧……别饿坏了。”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殷勤。

翘楚却并没有抬头去看沐清风的脸。抹干净了手腕,她便依言提起了筷子,随便夹了点什么塞进了嘴里。不管菜里有什么,蒙汗药还是软骨散,或者干脆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她都不管了。反正,他若真的想逼她吃,她是怎么都抵抗不了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听话一点。况且,她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吃……别的不说,不好好吃饭的话,她怎么有力气想办法逃出这里,让锦衣找到她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菜竟全都是她爱吃的,口味也是恰到好处,满满都是锦衣的风格,简直就像是从锦衣那里偷师学艺来的——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这人该不会是锦衣的倾慕者吧?

开什么玩笑,锦衣可是她的!

带着一脑子不靠谱的想法,翘楚咬着筷子,忍不住抬头看了沐清风一眼。在她的正前方,沐清风正笑着看她,眼里满满的都是她,哪里有半分锦衣的影子。他看着她,一脸的喜悦,好像看着她吃饭是全天下最令人满足的事了似的。

明明是个陌生人,没事献的是什么殷勤。自认被奇怪的人缠住了,翘楚抖了抖身子,心情越发糟糕了起来。

这个人,将她从锦衣那里劫出来,又对她乱献殷勤,简直莫名其妙。虽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却相信,他一定是想借她对锦衣不利。而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想念锦衣……锦衣也一定急坏了吧。自从“被沐清风鞭打,受了惊吓”之后,翘楚对于过往的记忆就总有些模糊,此时也是。然而,虽然记不清楚,她却隐约觉得,她过去也被人劫走过。那时候,锦衣来找她时的狼狈样子,她至今想起来还会很心疼。

在锦衣又不顾自己安全地做傻事之前,她必须赶快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得让锦衣发现她的所在才行。

沐清风与翘楚住的地方,是郊外一片树林中的小屋。翘楚将这理解为一种禁锢。其实,沐清风从未限制过她的自由。与督主府不同,在这里,翘楚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在这么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树林里,翘楚甚至不知道哪里才是树林的出口,就算走,她能走到哪儿去?所以,在翘楚看来,将她放进这样的树林里,这本身就是一种禁锢了。

这个林间小屋被布置得很好,令人住得十分舒服,但小屋本身的构造却十分简单。整个屋子就只是一个房间,连做饭都要到屋外的空地上去。距离屋子稍远的地方搭了一个简易的茅房,若是晚上过去一定怪吓人的。不过,翘楚也没在晚上过去过。沐清风给她准备了夜壶,用完了,她只要放到门口去,他就自会洗得干干净净地送回来——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此时,翘楚还正在这个屋子里度过她醒来后的第一个夜晚。屋子只有一个房间,就意味着……这里有两张床。

她需要和这个叫沐清风的男人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沐清风蹲在房间的一角,用心地拨弄着火盆。弄好了,他就又转到了另一角去……小小的屋子,四角都置着烧得旺旺的火盆,显得温暖如春。翘楚柔软的被子里也被放着两个手炉,将被子捂得暖暖的,想来就会很舒服。

翘楚却并不觉得安逸。她抱着热乎乎的手炉,在被子蜷了好一会儿了,却根本睡不着,只觉得紧张。她竟要和沐清风半夜共处一室,且不提过去,他曾对她暴力相向,使得她因为过分惊恐而模糊了记忆……就是现在,谁又知道他会不会趁她睡着对她做什么呢……白天的时候,他竟还忽然吻她。古代这样看重男女大防,可绝不会有什么西方的吻手礼。

沐清风伺候好了火盆,就站在灯罩前,却迟迟没有熄灯。在灯前站了一会儿,他看着翘楚,忽然轻声问道:“翘楚,睡不着吗?”

翘楚闻言一惊,不自觉地抿了抿嘴,没答话。她已经装成了睡着的样子,他没理由知道她没在睡的……难道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沐清风等了一会儿,没能等到翘楚的答话,可她呼吸不平,分明还没有睡。意识到翘楚只是单纯地不想搭理他而已,沐清风的心低低地沉了下去。尽管如此,他却还是温声道:“夜里要是觉得冷了,就跟我说,我与你换被子——我是说,我给你把手炉弄暖。”顿了顿,他又道,“你的脚容易冰,别把手炉都抱在怀里,踢一个到脚底下去,暖暖脚。”平时,她都是用他的腿他的手,或者他的怀抱来暖脚的。

翘楚却仍在装睡,打定了不愿理他的主意。沐清风见状,垂下眸子,咬了咬嘴唇。轻轻呼出口气,他转过身,又翻出一个手炉来。将炉子烧得暖暖的,沐清风小心地走到翘楚的床前,轻轻掀开被子下方的一角,将暖好的手炉轻轻地放到了翘楚的脚边。

“早点睡……”

“有事便叫我……”

“还有……别怕……”别怕我。

别用那样的语气叫我的名字,别不理我,别怕我……我曾以为我最怕你不理我,如今才发现,你怕我,竟更能让我疼得刻骨钻心。

听到沐清风上了床,接着就不再有动作了,翘楚却仍睡不着。任谁都无法睡着的吧,忽然被人从自己最爱的人身边强行带走,这个人还对自己做过残忍到足以让自己失忆的事。而现在,竟还被迫与这个绑架犯睡在同一个屋子里……翘楚伸出手,摸了摸怀里的匕首。这匕首是以前锦衣给她找来的,暗色的刀刃,带着寒气,削铁如泥,很是好用。她记得清楚,锦衣在将匕首给她之后,就教了她防身术。他教的招式简单好做,也十分管用……

奇怪,仔细想想,锦衣腿脚不便,是如何教她防身术的呢?……对了,是支架,锦衣给自己弄了一副支架,可以站起来,也可以做些动作,只是因为太累,维持的时间不长。

一想到这个,翘楚脑中的记忆就渐渐成形了起来,仿佛真的记起了锦衣带着支架指导她时的情景似的。她又记起,那时锦衣总是让她用他来试招。现在想来,那时的她实在太不懂得体谅锦衣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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