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各位,今日是在下的五十寿辰,照顾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请诸位给在下一个面子,暂且将昔日恩怨搁置,同享盛宴便好。”
看着情况不对,站在首位之处的刘清云急忙出声安抚众人的情绪,他也没想到,这玄冰教教主居然此次出门并未带着往日里的那些侍从,却是带着这么一位声名狼藉的人物前来虽然口头为之说话,心头却还是有些不快。
刘大庄主的面子,众人岂有不给之礼,亮出的刀剑有些不甘地收了回去。
“姓金的,今日在刘庄主的面前,我等就不与你计较了,只要出了这山庄,我等要取你命易如反掌。”
“哎呀,与你相比,我金财都要低调好多,取人命还需看地方?我金财做事从来随兴。”
金财满是打量地上上下下将那年龄似乎刚出二十的年轻人瞧了一眼,便是满眼的鄙夷。
“你……”那年轻人指着他,正要从席中站起上前与他理论,却是被旁边的人一拉,坐下去便不好再说话。
“陆神医怎么也跟这邪教的人勾搭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在座之人中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四人之中神色最是懒散,头发只用一根青色发带随便绑住的陆青凤,话语之间满是震惊,此句一出,连上座的谢九歌都是偏头,满是不解地看着那神色有些疲倦的青衣公子。
“老子与谁勾搭管你屁事啊?羡慕嫉妒恨了啊?有本事你也来勾搭啊。”
陆青凤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瞟了一眼那说话的不知哪知小虾米,懒懒地回了一句,眉宇之间满是挑衅,就像是勾搭上了邪教很是荣耀一般。
被他这么一堵,那人便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呵,咱家今日见着江湖上盛传的玄冰教教主,果然不同一般,无论哪里都是这般的架势,叫人好等不说,连几只狗都是这样盛气凌人,到处乱吠。”
左边上座,独霸了一桌酒席的谢九歌,摇着手中的清茶,抬头看了几眼同行的五人,最后,将视线落在醉月身上,眼里是明显的嘲讽。
“好说,好说,谢千岁一人十座,架势也不输于本座,你家的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容人小觑。”
醉月同样回了一个讽刺的笑容,看了一眼谢九歌身旁两个身手不凡的侍者,话语之间同样满是嘲讽。
两人的视线,就那样对上,没有丝毫的陌生,似乎是很早之前就相识,看得在座之人好奇连连。
“两位今日都是蔽庄难得的贵客,贵客临门,自然蓬荜生辉,花教主快请上座。”
这两个大人物居然一开始就针锋相对了起来,刘清云连忙打断两人的话,示意一旁的侍者将醉月几人都安排在左边首座,暗地里却是微微皱了眉头,这谢九歌又怎么和这邪教的教主扯上关系了?
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醉月便拉着一旁满是好奇地看着周围的花朵入座,一上去便是从桌上的汤盅里盛了一碗鸡汤出来放在她的面前,那关心体贴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假的,看得众人又是惊讶连连,均是一脸好奇地暗暗打量着那女子,身形瘦弱,瓜子脸稍显清秀,姿色绝对一般,似乎并无甚特色之处,江湖上也从未有人知道这花教主何时身边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因着花朵刚才满是惊讶好奇的打量,早已感知到了她视线的谢九歌,抬头满是不豫地向着那方扫了一眼,见着这平凡无奇的女子,那醉月却是关心得很,那女子多打量了他几眼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疑惑之余,再是不愿多见一眼。
见着那似乎是混血儿的叫什么“谢千岁”的人似乎很是鄙视自己,花朵只好收了视线闷闷低头喝着手中的鸡汤,心头是明显的挫败感。
“贱内喝口汤诸位都这般好奇?不如上前来看个清楚便是。”
见着在场的一众人都满是好奇地打量着花朵,醉月的眼里,满是冰冷。
此句一出,在座哗然,这玄冰教的教主,何时娶了妻?怎么江湖一点消息都没有?
“花教主,容在下失礼,这位”,刘清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朵,眼里满是震惊,“这位真是贵教教主夫人?”
“正是。”
“可是”,刘清云仍然有些不死心地问着,“在下并未闻得花教主婚事一说?”
“等本座与娘子商量定下了吉日,喜帖一定送达贵庄。”
波澜不惊的话语,让转过头去的谢九歌,终于有了些兴趣,这才又开始仔细地打量了花朵一番。
“Hello!”
看着那外国人终于又转过了头来,那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带着丝丝的疑惑不解,看着很是漂亮,花痴当头,花朵转转眼珠子,抬手对着那人招了招手,恶作剧般地冒了一句英语出来,看那娃懂不懂。
第九章 寿宴篇
章节名:第九章 寿宴篇
“啪!”的一声,瓷杯碎裂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寻着声音,众人看过去,那谢九歌此时,正看着那花醉月的夫人,眼眸里满是震惊。
同样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花朵也是愣住了,以着那人的反应看来,根本就是明显地听懂了她的意思。
“那个,Howdoyoudo?”花朵有些不确定地又说了一句英语,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地不放过对面那一桌坐着的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早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人,看着地上碎了的杯子,抬头,看着花朵,眼眸里满是深思,向着花朵点了点头。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不顾周围人不解的眼神,花朵的心情有些激动了起来,继续问道,“Areyou穿越的?Thatis,ingfromanotherspacetimeoruniverse。”
周围的人,根本就听得一头的雾水,谢九歌听来,早已平复的眼色,又是震惊了起来,良久,看着花朵,才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神,也越是复杂了起来,再转头看向花朵旁边的醉月,终是有了些明了。
尼玛,居然这么容易就暴露身份了,花朵很是丧气地叹了一口气,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世界居然有说英语的国家,她竟然搞笑地以为人家也是跟她一样是穿越来的。
“咳咳,我说,那个,师父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语言?怎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陆青凤轻咳了几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师父”那两字他还是有些艰难,只是,实在好奇刚才她说的是什么话,以着他的观察来看,对面那阉狗根本就是听懂了的,而且,不知为何,触动也那么大,他最喜游玩江湖,也走过不少的地方,对于这四大国的语言,也是捡了不少的,却是第一次听着这么怪异的发音。
“不告诉你,暗号!”
花朵拍着陆青凤的肩膀,对着园子中的一众人笑道,“各位见谅,小徒不懂事,刚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我这个当师父的在这里与大家道个歉表示歉意”,看着众人脸上越来越懵的表情,花朵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小女子也没啥名气,就是我家徒儿的师父而已,住在古川怨鬼林,人称,那个”,花朵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鬼道邪医’花朵,凭喜好救人治病,没啥大本事哈”。
陆青凤看着一脸得瑟的花朵,心头,一股苦涩的滋味挥之不去,怎么想怎么觉得,拜她为师,自己是亏大了,你看看,光这辈分一下子就降了好多……
这来一趟青罗山庄的寿宴,果然是没有白来,今日在场的一众人,硬是被这一个个的炸雷般的消息给雷得里焦外嫩,一会儿是这玄冰教的教主突然有了一个没啥长相的夫人,一会儿这夫人似乎和那谢千岁有些乱七八糟的纠葛,然后,这女子,居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陆青凤的师父,只是,这陆青凤,怎么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年轻吧唧的师父?难怪会和魔教的搞到一起了,人家的师父现在不是那魔教的教主夫人?
人证物证俱在,众人再是不敢相信都只能迫不得已地相信。
对于花朵的暗号一说,谢九歌也不点破,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再多说一句,再来便是醉月,似乎早就懂了花朵的意思,脸上无丝毫的不解之色。
“久仰,邪医大名,在下不知尊驾亲临,怠慢之处还请邪医见谅。”
刘清云满是复杂地看着花朵,抬头看着隐在远处廊柱之旁一直在偷偷瞧向这处的人,暗自叹了一口气,今日这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女子,莫说是别人,连他自己都是弄得一头雾水,光是那教主夫人和神医师父的头衔,都能一下子压死一片的人,莫说还与那九千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瓜葛,这个人物的出现,一下子,便是打破了他的计划。
“刘庄主,您客气了,不用久仰,我就刚出道而已,您还是忙你的去吧,我们这几人也耽误了您不少的时间。”
花朵很是客气地回到,只想着这刘清云赶快宣布开饭,她其实是饿着了,想吃饭……
花朵本以为没啥事情了,这刘清云就会马上宣布开饭,可是,这之后,居然还要来一番歌舞表演……
当刘清云将他的两个儿子介绍给在座众人的时候,花朵一眼就瞧出了那叫刘煜飞的人,分明就是那日在青云镇上借自己钱拿去赌的人,感觉到她的视线,那人还转头对着她痞痞一笑,那一笑,别有一番深意,搞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各位都知,在下膝下就两子一女,其中一女最是宠爱,是为在下及我青罗山庄至宝,是以多年来并未让小女与外界有多做接触,常年长于闺房,倒也生的玲珑可爱,深得在下喜欢,此女从小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都未曾落下,又孝顺有加,在下今日五十寿宴,早早便是精心编了一曲一舞打算于寿宴当日献上,在下不忍心拂了小女一片孝心,便是允了,若是小女有所失误或是不妥之处,只希望在座的各位多多包涵。”
“好!刘家小女早已是芳名在外,今日得见已是幸事一件,何况是亲眼得见这天下第一美人的舞曲。”
花朵看着周围的人连连附和,饿得都快没力气了,这尼玛庄主就不能先让吃了饭再来看着歌舞表演?
“娘子,来,水煮白虾。”
这么一转头听刘清云讲话的功夫,醉月早已从桌上夹了一只虾在碗里,剥了壳交到花朵的碗里,然后,神色淡然地继续剥虾,对那正站在舞台上说话的刘庄主,瞟都没有瞟一眼。
旁边的陆青凤,早已是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颐。
花朵看着那吃的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大人物,愣了一愣,“徒弟,你这样自个儿先开饭不好吧?还有,你这吃相,与你的长相,严重不符啊”。
“没事儿,师父,你徒弟我节操都丢光了,这形象就不想再去在乎了。”
陆青凤对着花朵摆摆手,眼睛继续盯着桌上的菜,狂吃海塞。
“娘子,你先吃着吧,身子要紧,这规矩什么的就暂时别管了,这一桌子的菜既然交予了我们,便是由我们自己安排便好,那上面要怎么唱,怎么跳,你不喜欢就莫看,专心吃饭便好。”
醉月又剥了一个虾子蘸了醋放在花朵的碗里,从花若手里接过锦帕,将手擦干净了,又转战到桌上的那一条鲈鱼上,挑了几块在碗里,更是不愿多看一眼台上,专心地挑起了那鱼肉里面的大刺起来。
花朵瞧了瞧那临时搭建起来的舞台,在眼福和口福之间权衡一下,果断选择口福,便是埋头吃起了东西来。
本来有些嘲杂的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嘴里正叼着虾肉的花朵,抬头好奇地向着台上看去,只是这一抬头的瞬间,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