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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啊,他,他说有急事,先走了。”
湘绣没待她说完,便捂着肚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顾小西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丫头也是喝了好多的鱼汤啊!她自袖中取出那帕子,取出一片泻立停,放在了手里。
过会湘绣弯着腰走了回来,她将那泻立停递了过去。
“这,这是什么?”湘绣狐疑的问道。
“放心吃吧,这是我祖传的止泄药,一粒包你完好。”
“有这般神奇?”湘绣狐疑的接过,和着清水吞了下去,若是顾小西能想到这一粒小小的泻立停,差点给她带来灭顶之灾的话,打死她也不会拿出来的,只是若是没有这一次,或许也不会发生后来的后来的那许多的许多。
湘绣吃过了药,肚子立时又是一阵的咕噜,她忙弯着腰又跑了出去。
顾小西摇了摇头,看了看一室的狼藉走回了屋子,这折腾了大半夜,那些婆子的哀嚎声仍是不断,叫得她心烦,便将自己埋入被窝中,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望着她,那双眼好熟悉,仔细看去又像她自己,却又不是。。。。。。
“哗啦啦”一声脆想,顾小西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却觉得浑身一阵阴冷,衣衫由里自外的湿了个透心凉。
“鞠妈妈,湘绣,大小姐,你们这是做什么?”顾下西的双手被反绑着,屋子之内灯火通明,隐约见两个黑衣家丁若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大小姐,奴婢不是不想去服侍那位公子,是刚刚来了一个黑衣人,两个人一言不和便打了起来,打着打着便飞上的房顶,在也没回来,奴婢见那位公子长久的没回来,这才回我们锦荷院的,若他回来奴婢在去也不迟啊。”
云婉音的静坐在一张靠椅之上,面色有些苍白,手不时的还轻捂一下肚子,桌子之上放着一个汤碗,仍冒着热气,云婉音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帕子之上。
“咦,为何那帕子竟这样眼熟呢,那上面的木槿花秀得跟盘蛇似的,不正是自己的大作吗。顾小西狐疑的看向了湘绣。
湘绣迎上了顾小西的眼神,立时闪躲的低下了头。
“大小姐,奴婢,奴婢做错了什么吗?”
云婉音并未抬头,姣好的侧颜在烛火之下晕出一道长长的黛影。
“听说你祖上有个祖传治疗腹泻的方子,药效很是神奇。”
顾小西狠狠的瞪了湘绣一眼,湘绣的头垂的更低了。
“那个,大小姐,您,您别听湘绣瞎说,奴婢哪有啥秘方,只不过是偶然的际遇,碰到个江湖郎中,给了奴婢两粒治疗腹泻的药罢了,这不碰巧又给用上啦。”
“小西姑娘,我知道祖传秘方对于每个持方的后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云婉音的声音很轻柔,但轻柔中却带着点点的威慑之意。
“尤其是一道惊世的秘方。”云婉音说道这里竟然抬起了头,正过了身子,静静的盯着顾小西,眸子里带着摄人的神色。
“惊,惊世秘方。”顾小西有些结巴了,两粒泻立停而已,还称不上什么惊世吧。
“小西姑娘,希望你能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这道秘方是很珍贵,但在你身上却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的。”云婉音似乎很善于谈判,说道这竟然顿住,摄人的眸子转为柔和。
“大小姐,不是奴婢不想说,是奴婢真的没有什么秘方,就那几粒药,一粒奴婢自己吃了,另一粒给了湘绣,还剩下一粒就在大小姐面前了,若大小姐要是不嫌弃,尽可以拿去,慢慢研讨,若真能研讨出来,相信也是万民之福哈。”顾小西面上打着哈哈,心里却暗道,不是不想告诉你,就是告诉你了,你也做不出啊。
“小西姑娘,你放心,大小姐说了,只要你说出这密方,之前答应你的那些东西全部都会一一兑现,还会另加一坐宅院的!”这次说话的是鞠妈妈,她边说边自怀里掏出一沓纸来,伸到了顾小西的面前。
008 宁死不屈
望着那一沓沓的银票,顾小西不禁眼冒金光啊,不是不心动啊,是不能心动,那泻立停只有三种成分组成,若她没记错的话是由:磺胺甲恶唑、甲氧苄啶、颠茄流浸膏而组成的,在现代这磺胺甲恶唑又名新明磺,是一种广谱的抗生素,是现代高科技的产物,这三种成分,只有最后一味是中药,却不知道在这个时代能不能寻到颠茄草,即便是寻到,在这个朝代若想制成此药势比登天。
“大小姐,据小西所知,云家的炼丹坊之内各式的丹药,圣药不计其数,袭药圃里的草药也是应有尽有,这医术在这仲夏王朝更是首屈一指,可以说云家承载着整个仲夏王朝医药界的半壁江山,如今只是一粒小小的治疗腹泻之药而已,您又何必要苦苦相逼呢。”
“这么说,你是不肯拿出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鞠妈妈刚刚还满是笑容的脸,此刻却换上了一幅狠戾之色。
云婉音也慢慢站起了身,顾小西立时觉得头上传来沉颠颠压迫之感,云婉音的面容停顿在她的耳畔,眼眸中掠过一丝狠戾之色
“小西姑娘,你说的没错,我云家的确是承载着整个仲夏王朝医药界的半壁江山,但我却要让这半壁江山变成全部,而却不是半壁,所以你这一剂药方我是势在必得,若是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这个你应该明白的。”
话说到这里,顾小西就是在迟钝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得不到,就要毁之啊,好恶毒的女人啊,完啦,完啦!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呢,看如今这般情形,自己就是拿出来也会被她杀人灭口的。
云婉音直起了身子,一身淡青色的百褶罗裙被一抹金丝带紧紧的束缚着,双手背在身后,刚刚还苍白的面孔此刻已恢复了几分红润。
“鞠妈妈,动手吧。”
顾小西大惊:“喂!干嘛,你们要干嘛,是要动用私刑吗,那,那可是违法的啊,我要将你们告上法庭,不对,我要告官,啊。。。。。。”她话还没说完,却被身上传来的一阵刺痛所打断。
“说不说,说不说。”鞠妈妈狰狞的面孔在顾小西的面前不断的放大,手中的银簪磨的堪比绣花针,一下下的戳在她的身上,殷红的血立时染红了她的半边衣襟。
“啊。。。。。好痛啊,你们这两个老妖婆,恶毒的女人,不得好死。。。。。。啊。。。。。。“顾小西当然不想做宁死不屈的江姐,她也没那般的铁骨铮铮,只是她明白今日即使她有秘方也是决不会活着走出这屋子的,唯今之计只有硬挺,再寻个适宜的机会逃出去,才有生路。
片刻,鞠妈妈的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细细的汗,手上的动作却仍是没有半点的减缓。
“妈妈,妈妈,小西,好像晕过去了。”湘绣的声音透着几分急切。
“想装死吗,去,再给老身拎桶水来。”鞠妈妈恶狠狠的说道。
湘绣“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哽咽道:“大小姐,鞠妈妈,奴婢求您就饶了小西吧,在这样戳下去她会没命的,奴婢求您了。”说着她对着云婉音不住的磕起了头。
云婉音自那座椅之上又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顾小西,自袖中掏出了个小布包打开来,立时自那布包之内泛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鞠妈妈,先将她扶起来。”
鞠妈妈依言将顾小西扶了起来,却见她执起一根根的银针,一点点刺上顾小西的人中;手三里;迎香。。。。。。不到片刻顾小西的各处穴位都被插满了银针。
“哎呀,”顾小西痛得不断的大叫了起来,比起刚刚鞠妈妈的银簪刺肉,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那是种说不出的痛,痛入骨髓,痛入筋骨,又像有千百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游走着,啃噬着。
“小西姑娘,你应该明白,若我这些银针的力度在下得重一些,你即便是不死也会变成废泊之人的,恐怕你这辈子也别想在站起来了。”云婉音的声音很轻柔,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上的银针却并未停止,一根根的在顾小西眼前掠过。
“啊!”顾小西痛苦的叫喊着,在心中暗自发誓:我顾小西若今日大难不死,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门外的声音让云婉音的银针停在了半空中。
“爹不是说明日才能到家吗,为何这般快。”
“老爷带来了个女人回来。”
“女人?”云婉音的眉目拧成了川字形,收回了手中的银针,站起了身。
“看好她。”
“是。”屋内的几人躬身应道。
云天运刚刚换好衣衫,一身儒雅的长袍将他本是俊朗的面容衬得更是神采奕奕。
“爹,您回来了。”
“哦,是音儿啊!这都快四更天了,怎么还没睡吗?”
云婉音笑道:“女儿听说爹爹就要回来了,哪里还有心情睡啊。”
“呵呵,还是我的音儿最懂事。”云老爷说着,帮云婉音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慈爱之色。
云婉音的面色有些微红,后退半步道:“爹,不知您这次去京城事情办得如何了?”
云天运的面色微霁,沉声道:“到是见到你大伯了,药也是献上去了,只是近几年皇上的身体日渐消竭,不但我云家的长生丸效果不甚明显,就连马家的福寿露,纪家的再生丹收效也是甚微的。况且现下赣南的疫情严重,皇上无是不好大肆收罗这些仙丹灵药的!
云婉音微蹙下眉头道:“父亲,偌大的一个仲夏王朝就找不到一剂治疗这疫情的良药吗?太医署的那些太医不是整日在四处收罗良方奇药吗,难到还是医除不尽吗?”
云老爷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为此,皇上已经斩杀了好几个太医了,你大伯也受到了重责,若在控制不住疫情恐怕。。。。。。”云老爷摇了摇头,没有在说下去。
“爹,若是我们云家制出这可以控制疫情的药呢!”云婉音边说边自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
009 逃出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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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何物?”云天运诧异的看着云婉音。
云婉音慢慢的将那帕子打来,一粒半圆的片状物体露了出来。”
“爹,这可是一枚惊世的神药啊。”
“这,神药?”云天运的眼中带着疑惑。
“女儿昨夜突然得了腹泻之症,且府中的好多奴仆也都染上了此症,当时女儿被吓得半死,恐怕也是染上了那疫症,喝了我云家的好多剂汤药,却仍不见半点效果。”
云老爷大惊道:“音儿,你,你没事吧?”
云婉音笑道:“父亲,女儿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呢吗!不过这多亏了有它。她说着就将那半圆粒递到了云天运的面前。
“女儿只服用了此药的半粒,腹泻立时止住了,腹痛也不见了,现在已经完安好如初了。”
云天运的面色一变,沉声道:“当真?”
“爹,女儿骗过你吗!”
“这是哪里来的?”
云婉音却笑着收回了手,轻声道:“爹,听说你带了个女子回府。”
“咳咳。。。。。是,是你大伯母的表妹,你大伯和大伯母说爹爹这么多年不曾续弦,又无嫡子,这偌大的家业。。。。。。”
“所以父亲想许她为正吗?”
“这。。。。。这。。。。。”
顾小西轻轻的扭动了几下身躯,那些银针插遍她周身的各处大穴,她每动一下便会传来一阵蚀骨的疼痛。
“小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将你害成这般模样的,我吃了你的神药,身体立即便好了,却不巧碰到了鞠妈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