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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松狮对望了一眼,似刚刚搞清楚状况,片刻才道:“回皇上的话。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白颢然吃过了晚饭没多久便是痛叫了一声,翻滚了几下,便昏迷了过去,属下等忙前去查看,谁知刚进入那牢房便昏迷了过去,以后的事便是一无所知了。”
顾小西撇了撇嘴,暗自腹诽道:你会知道才怪,那可是高浓度的乙醚加上喷wu薬,还有镇痛效果呢!便宜你们了,这可是现代高科技的产物呢。
夜幕降临,顾小西却在一次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医疗箱准备好了明日所有要用的东西,才匆匆的躺下,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习惯,在现代之时,每当上手术太之前她都会莫名的紧张的,如今自己也算独挡一面了,却是反而淡定了很多,如同自己是一个征战手术台多年的老手一样,很有感觉。
“公主,公主,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啊!”
顾小西皱了皱眉头,下了床。
“放开,放开,你们这些该死的奴婢,放开本公主。”
“怎么回事?”顾小西抬眸之间,恰好对上小公主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公主,你这是怎么啦?”
小公主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闪身上前,一把拉住顾小西的手臂,大声道:“求你,求你快救救我母妃,求你啦!”簌簌的泪水若一滴滴晶莹的珠子。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会救她的,会救她的是不是!”
“别急,别急,到底出了什么事?”顾小西皱眉道。
“你,跟我去看看我母妃就知道了!”小公主急迫的眼眸中似带了火,不断的燃烧着。
顾小西微皱了下眉头道:“你稍等我一下,我去取了医疗箱来。”
夜色渐浓,皇宫中却是灯火通明。小公主拽着顾小西的衣角,飞速的穿行到楼妃那略有些凌乱的院子里。
顾小西的脚步却陡然的停住了。
“喂!你,你怎么不走了?”
顾小西看了青菱小公主道:“我一直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你不会骗我的?”
“你在说什么?我骗你什么啦?”青菱小公主眨了下眼,愣愣的看着她。
“我母妃已经病入膏盲了,我哪里有闲心来骗你?”
顾小西轻叹了口气道:“若是太妃娘娘的病真若你说的那般,那为何那些侍女的面上为何却无一点悲戚之色?还有那门却又为何是紧闭着的呢?顾小西说着又指了只那宫门。
“至少你在去寻我之前,最少要打发个丫头去寻个太医吧,毕竟这里是皇宫,太医署即便是如何怠慢也不会枉顾了太妃娘娘的性命的!”
“你,你在说什么?小公主睁着大眼睛,有些茫然。
“凌儿,世子妃说的不错,是母妃骗了她?”
顾小西却是冷笑了一声道:“太妃娘娘,您这般利用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不觉得心里愧疚吗,更何况她还是您的女儿呢!”
青菱公主本是白皙的小脸霎时间变得通红,双眼圆睁着,怒视着楼太妃。
“母妃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楼太妃虚弱的轻咳了两声,眼底划过一丝愧疚之色。
“凌儿,母妃老了,不能跟着你一辈子,有些事情你要学会独自去应对,以后你在这个宫里的路会更难走,你今天遇到的只是一点点的挫折,以后还会有更大的波折的!”
青菱小公主抿了抿唇,看了下顾小西那略带鄙夷的目光,踱了踱脚,却是跑开了。
“你如此对她,是想将她那紧存的纯真与良善全部抹杀吗?”
楼太妃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啊!可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的战争足可以比拟那充满杀戮的战场啊!她自己必须要学会应对的。”
“所以,太妃娘娘您今日就与皇后娘娘故意演了这一出戏码吗?”顾小西灼灼的眼神带着森寒之色定定的注视着她。
“不知道您和皇后娘娘又达成了何等的协议呢?”她手提着那小巧的医疗箱,在夜色之下却是闪着灼灼的光辉,拧紧的眉眼,却是慢慢的压向了楼太妃:“是她答应替你护青菱公主周全呢,还是以后为她寻一门好的亲事呢?”
楼太妃那双无神的眼与她默默对视了良久,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尽管那抹笑意很是虚弱,顾小西却看得真切,那是发自心底的笑意。
“你果然是个奇特的女孩子,他说的没错!”
“什么?”顾下西有些诧然,有些迷茫。
“他,他是谁?”
楼太妃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挑了挑眉,对着略有些凌乱的屋子轻点了下头。
顾小西顺着她的点头的方向望去,却见那一抹翩然的白衫,一幅慵懒的神情,面上却仍是带着和煦的笑,那笑意直达心底。
“你,你疯啦?”顾小西飞快的四下环视了一周,快步的走进了屋子里。
“你在搞什么,你以为我救你出来很容易吗,若你在进去我可没那般能力助你越狱了!”
白颢然轻挑了下眉,沉声道:“我既然敢来见你,自然是不怕在入狱的!”微暗的烛火映衬着他那和煦的笑容,却早已不见那虚弱疲惫之太。
“听说你要给太后娘娘医治那顽疾?”
“没错,就在明天?”顾小西点头,视线却落在那低垂的的鬓角之上。
“你,你和那位楼太妃是何关系,为何她会这般帮助你呢?”
正文、108 守株待兔
“小西,我们先不说这个。”白颢然的那微扬的唇角泛出几分柔情,几分期待:
“小西,我带你走好吗?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本是一只自由快乐的小鸟,这里不适合你!”
顾小西怔了怔,心中却是百转,她当然知道白颢然对她有情,但他的情似乎参杂着许多他读不懂的东西,比如现在。
“白颢然,以你的能力,即使没有我的帮助,那地牢和天牢想必都关不住你吧?”她那双杏眼定定的盯在他的眼眸之上,眼中闪烁着疑惑之色:
“你知道我会医术,所以故意以自己为饵吗?你早就算准我会为了你而入宫来给太后诊治的吧?想借助我挟持太后吗?”
白颢然眼里闪着颓然,神情中却带着几分灰败之色。
“白颢然,无论你们谁当着天下之主都与我无甘,但是,我讨厌被人利用的感觉,你们一个个都是胸怀天下的主,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我只想过自己想要的日子,我只想走自己的路,如果你当我是朋友,那么,就请你尊重我!”
“小西,我从为想过要得到什么,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带你走,如果你不喜欢我耍心机,那么,我现在就带你走,我带你去北地好吗?那里有茫茫的大草原,有常年不变的冰封雪山,有满地的牛羊。小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要去北地?”
白颢然笑道:“不错。小西,你跟我走吧,我一定会要你快乐的!”
顾小西皱了下眉头,眼中却带着不屑之色来。
“白颢然,你是个大夫,大夫有大夫最起码的职业操守。如果那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又会如何呢?会如此这般自私吗?”
“小西,我。。。。。”
“我顾小西虽不是什么侠肝义胆之士,但最做人最起码的道理还是会懂的!”她轻抬起眼帘。眼中闪现着漠然之色:
“所以,白颢然,你自己走吧,我不会和你去的!”
白颢然的眸光中略过一抹失望之色。却是淡淡道:“小西,这个结果我早已经猜到了。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是断然不会喜欢我劫持太后的。所以,我在来之前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了。”风陡然的穿透窗棂,扬起二人的捋捋的丝发。白颢然却是陡然的上前几步:
“小西,我知道你现下对于我的感觉却是很懵懂,没关系,以后我们会有的是时间彼此了解的。”
顾小西却是觉得眼前的影子却是越来越模糊了,身子也有些摇晃了起来,她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唇角。神智却是有少许的恢复。
“你,你竟然将我给你配制的迷药用在我的身上?”顾小西很想上前抽他几下,但此刻却是没有一丝的力气。她下意识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可却是无一滴的水。
在黑暗到来之前,顾小西在自己檀中穴之上狠狠的按了两下。接着便听到了楼太妃的声音。
“你带她快走,皇上来了!”
黑暗与迷蒙不断的交织着,身子在与那抹淡淡的茉莉花香中不断的摩擦着,不知穿过了多少道弯,多少道坎,闷热的气息压得她有些喘不起来。
忽然,一阵微风吹来。迷蒙中她觉得一阵清新的空气渐入了鼻息,接着呼吸也跟着顺畅了起来。
“主子,您没事吧?”
白颢然微一点头,沉声道:“都准备好了吗。”
那人回道:“塔里木老将军带人在城外接应我们,现下看守城门的人也不多,我们可以即刻出城是的!”
白颢然点了点头道:“塔里木老将军带了多少人来!”
“回主子。老将军带了三千人来。待我们到赤水就有大批的人马接应了,届时就不用怕这王朝军队了。”
白颢然点了点头。忽然却又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们如此多的人,竟然没有察觉,有人跟踪吗?”
“有人跟踪?”那人眉角轻挑。回过身,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朋友,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的呢,出来吧!”白颢然陡然提高的声音,在夜空中盘旋着。
久久,一声淡笑之声自西北的屋脊传出。
“大好的月夜,白公子这样急着出城吗?难道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不成。”男人边说边将那酒葫芦一口口的凑到唇畔,月华之下,那份不羁却是分外的优雅与尊贵。那半眯着的眼似乎已经染上了一层银光,淡淡的望着白颢然怀里的人:
“白公子不介意让在下一睹你那宝贝的芳容吧!”
白颢然将怀里的顾小西向后拢了拢才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在此恭候在下又有何意!”
那男人淡笑了两声道:“白公子误会了,在下可不是在这里恭候您的大驾的,在下是在这里等一位叫做钱多多的女子?”他边说边拿着他的酒葫芦跃下了那屋脊,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暖人的笑意:
“这女子可是在下的老相好啦,与在下早以有了白首之约,可不知道为何,竟然一连多日不曾见到她了。所以在下怀疑这女人是不是骗了在下的财色。吃干净了,就抹抹嘴溜掉了呢?”他说着又身手入怀,拿出一幅画卷来:“
“不知白公子识不识得这没良心的女子呢?”
靠啊!有木有!有木有啊!顾小西在迷茫中大骂着:钱庄,你爷爷的,小娘是哪辈子欠了你的了?还骗财骗色,那小娘还不如去骗白颢然的好,自少他还有色啊!
当白颢然看到钱庄画卷上那淡妆少女之时,却是怔了怔,那画面上的女子一身淡绿色的裙装,云髻高挽,胸前垂落着两捋发丝,却是随风而荡的样子。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唇畔的笑意却永远带着些挑衅,带着些小贪婪。
不得不说这位画师将某女那一瞬间的神态扑捉的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阁下到底是何许人?“白颢然的目光顺间变得森然了起来。
钱庄笑道:“这个很重要吗?”
又是熟悉的台词,迷蒙中的顾小西不忘狠狠的鄙视这钱某人。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钱庄脸上的笑意不便,眼眸却是变得肃然了起来。
“白公子,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东西本不属于你,你不该贪心。”
白颢然却是微退了半步,搂紧了怀中的顾小西眼眸与钱庄的眼眸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