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溪脚下一阵踉跄,果然如此,他的父王果然是有着这般的野心。
明溪也不傻,南阳王唯一视之为对手的人,就是容家。而凤墨,就是因为和容洛走的较近,所以南阳王才要除掉她。
如果选择的话,明溪倒是觉得容洛确实是有制世之才,而南阳王……明溪眯着眼睛看了眼眼底闪动着兴奋的光芒的父王,却非常的清楚,无论是南阳王也好,还是他,都没有那个才能。
“父王你疯了,真的是疯了……”
明溪倏地从窗户跳出去,顷刻间就消失在了南阳王的视线中。
“王爷……”
“罢了,溪儿也得认清现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本王相信溪儿必然能想清楚。”南阳王阻止人去追,在他想来,这是很明显的答案,明溪也定然会到最后乖乖的回来。
可是南阳王怎么也没想到,明溪的这一走,便再也不曾回过这个家……
房间中,盘膝而坐的凤墨,忽然的全身一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缓缓张开眼睛。
“看样子凤主是解开了那诡异古怪的封穴了。”张炳在一旁捣鼓着药罐子,瞧见凤墨醒了,这才淡淡的说道。
张炳心中是佩服的,毕竟他非常的清楚,那种古怪的点穴封住武功的手法,除非点穴的人亲自的来给他们解开,否则的话,根本就无人能解开。而凤墨却自行的解开,虽然是稍稍的反噬了一点,可这已经足以让人钦佩!
对于这位小小年纪的凤主,张炳心中愈发的敬佩了。
明明是女子,却有着如此的定力,这个世间能有几人?张炳忽然的又再次的想起了凤墨割肉刮骨之时的情景,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让她在那种情况下,硬生生咬牙忍下了那种痛苦,不曾叫出来?
凤墨起身,来到桌前,忽然的问道:“据闻,千瘴谷有一种极为罕见的会攻击人的毒草,一旦被其中的毒液喷到,那么眼睛就会失明。张老,你可知,此草可有何解药?”
“千瘴谷?”张炳手一颤,顿时就尖叫起来。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实在是太大,张炳缩了缩脑袋,声音压低,却依旧还是无法掩藏声音中的激动,道:“凤主怎会知道千瘴谷?”
“别管我是如何得知,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便是。”
张炳无奈,缓缓道:“千瘴谷,顾名思义,实际上最为毒辣的就是那终日绕谷不散的雾气。在一般的人瞧着,大概只当是那是普通的雾气,可是那也不想想为何会叫做千瘴谷?还不就是因为里面瘴气逼人?那些瘴气常年的滋养着里面的各种毒物,长此以往下来,渐渐的很多的毒物都发生了改变,其本质的毒性也就发生了异变,产生了别的在外面的同种物种上面没有的威胁性。”
“这么多年来,擅自闯千瘴谷的人不少,想要去采药的人,不少,可出来的人,却寥寥无几。”张炳叹息道,“就连我,这个自称江湖第一毒叟,也只敢在千瘴谷的最外围徘徊着找一些罕见的毒物制药了,万不敢深入内部,否则的话,恐怕老头子我也不可能还在这里了。至于凤主所说的那种喷射毒液的毒物,大概是巨齿花了。”
“巨齿花?”凤墨皱眉,记忆中,那确实是一个大的出奇的花,难道真的就是那什么巨齿花?
“是啊!”张炳又激动起来,“那东西喷出来的毒,可都是无药可解的。”
“不可能,不谁说北流有一种药草能解……”
“凤主,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小道消息,可是难道我这一毒叟在这里,我手中接触的毒药千万,难不成还会欺瞒凤主不成?所谓的北流有解药,那不过只是骗人的,这个世上,若是千瘴谷的那些毒物能解的话,那就不叫千瘴谷了。”张炳打断凤墨的话,眉宇间是难得的严肃。虽然不知为何凤主会如此的紧张此事,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对凤主,他不会刻意的去欺瞒,没有那个必要。
“什么办法都没有?”凤墨顿时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脸色瞬间就难看非常,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猛地扣住身侧的桌子,才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张炳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她,皱眉道:“虽然不知为何凤主如此的在意这件事情,不过,若是能够再次的得到那巨齿花的毒液的话,以毒攻毒,倒有那三成的机会。”
“当真?”凤墨倏地抬头,眼神锐利似箭。
张炳心神一颤,可怕的眼神,连忙点头称是。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凤墨脸色渐渐的恢复过来,拿起一旁的面具遮挡在脸上,缓缓道:“如此,便好!”
如此?便好?
张炳傻傻的看着凤墨离开的背影,如此的好什么?难道凤主还打算去千瘴谷?可千万不要去做这样一个危险的事情啊!
“你要去南衡?”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墨谦就眼尖的快步的走了过来,挡在凤墨的身前,一张小脸皱的非常的难看。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墨佳莹趴在院子中央的桌子上,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闭上你的嘴,问的又不是你。”墨谦瞪了眼好吃懒做的墨佳莹,后者无辜的耸耸肩,像只睡饱了的猪一般,直起身,伸手又拿起了桌上的东西大吃特吃起来。
墨谦嘴角一抽,那个好吃懒做,吃完睡睡完了吃的猪。
“是,我已经为你联系好了那人,谦儿,你该去了。”凤墨抬起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墨谦的额,轻轻的说道。
“我……”
“谦儿,记住你答应我的话。”打断他的话,凤墨冷冷道。
墨谦小身躯一颤,然后猛地低下头,小手攥成拳,身躯微微的颤抖。猛地转身,墨谦却在迈出去脚的瞬间,忽然的转头道:“你要好好的活着,你要是死了,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说完,墨谦就快速的跑了。凤墨看着墨谦的小小背影,有些失笑,终究还只是个孩子。
凤墨却忘了,当年,她在他这个年纪,早早的就为了心中的那一信念,去了军营。
“吓跑了?”满嘴的东西,墨佳莹终于舍得说话了。满脸的碎屑,不甚在意的随手用衣袖擦了一下,拿起一旁的茶,大口的灌了两口,一双杏目期待的看着她,道“呐,我说凤大哥,你去南衡的时候,能不能将我也带上?我这段时间可是真的非常努力的学了武功,至少能够帮上你一些忙,你说是吧?”
“你确定你跟去了,不是只是吃和睡?”凤墨唇角微勾,淡淡问道。
墨佳莹脸上的笑容一僵,然后举双手发誓,“我保证,我在吃和睡的同时,凤大哥随叫随到。”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去外面见识见识,她可千万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凤墨没有说什么,她确实是打算将墨佳莹带着,带在身边她也放心一点。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要亲自的检验一下墨佳莹的武功到底现下如何了才能放心。
可就在凤墨张开的那一空当,却瞥见易安匆匆的跑来。
合上微张的红唇,凤墨端起一旁的茶,浅浅的小啄起来。
“凤主,外面有人找你!”
“何人?”她都要启程去南衡了,此时谁来找她?
易安挠了挠头,疑惑道:“是个看不见且身子极为孱弱的年轻男子,说是要要我转告凤主一句话,问问你可还记得百里清扬此人?”
哐当——
凤墨手中的茶盏倏地脱手而出,猛然的就摔碎在地上。
那一刻,凤墨的眼底闪现出来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光芒,那一刻,凤墨的双唇在颤抖,
那一刻,凤墨的指甲深深的嵌在手心中,她都不知道。
易安只觉得跟前一阵风过去,顿时,原本坐在面前的凤墨,已经没了影子。就连无衣,也都只来得及迈动一个脚步,没有来得及跟上去。
因为凤墨的这一反常变化,只是刹那,百里清扬这四个字的名字,就深深的记在他们的心中。
百里清扬,天下第一神医!
为何而来?
第081章 铩羽令牌
“百里公子,您请稍等!”
门口的侍卫从百里清扬的衣着和身边护卫的气势上,隐约的猜出了这些人的不简单,倒在态度上面,却也是好了很多。
百里清扬的名号,他们还是听说过的,只是他们没想到,那赫赫有名的神医竟是这般年轻的男子,且这男子还是个眼不能视物的瞎子。看着百里清扬那孱弱的像是风一吹就倒了的瘦削身子,他们真的很怀疑,既然是神医的话,为何不先治一治自己那破败的身子?
百里清扬根本就无暇顾及他人的想法,他此时的整颗心都扑在将会出现的人的身上。明明是个非常匪夷所思,很难以置信的事情,可他却深深的相信,为此还深信不疑,将其当做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明明借尸还魂之说只出现在那些鬼怪传奇之中,可他却竟然还当真了!
“大人!”
就在这时,一阵淡雅的梨花香拂过,百里清扬那无神的眼睛倏地睁大,凭着感觉转向一旁。
凤墨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两年不曾相见,清扬愈发的消瘦,那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无神。明明当年是那般清润美好的眼睛,却因为她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百里公子!”清冷的声音中掩藏着很好的颤音,凤墨伸手,扶住百里清扬的右手,手心中传来的冰凉,让凤墨心中愈发的内疚。
百里清扬能够感觉到身边的人,那种熟悉感觉愈发的强烈。
“凤……”
“先进去吧。”凤墨打断他的话,看了眼跟在他身边的那十多名的面无表情的护卫,她知道,那些都是铩羽骑中的人,看样子,公良策在她不在的时候,将铩羽骑管理的很好。
百里清扬顿时不说话,随着凤墨向着里面走去。
实际上,别看百里清扬现在这般,可心中早已经翻江倒海了。
那扶在他胳膊上微颤的手,无疑不是在告诉他,面前的人心中的不安。
百里清扬的心跳越来越快,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起,虽然极力的保持镇定,可根本就没有用,那紧绷的身躯,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将他心底的不安期待,乃至恐慌,都表露出来。
入了府邸庭院,望着那满园盛放的梅花,两人都没有开口!
“这双眼睛,我的承诺,必然无论任何代价,绝对会帮你治好!”
百里清扬并不知道他们走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凤墨忽然的停下脚步,他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凤墨忽然沙哑着喉咙张口,那话一出口,百里清扬猛地瞪大眼睛,那双眼睛中实在是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在其中。
双唇抖动,好半晌,他才颤抖着声音,不安的低声反问:“凤……凤主…真的是凤主吗?”
“难以置信?”凤墨的手搭在百里清扬的肩上,习惯性的无意识的摩擦着他垂落在肩上的长发。心中愈发的心疼这个男子,明明当年是那般的丰神俊朗,若不是为了给她续命,何以会变成现如今这般模样?就连她最为喜欢的柔软发丝,此时都摸起来失去了曾经的顺手。
在她当初使了玄音,是百里清扬用命为代价,逆天的为她续命。只是,最后的结局,却是以那般的方式结束掉了一切。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永远最为对不起的人,便是百里清扬。
那个曾经笑的爽朗,眉目如画的清俊雅致的男子。
若非为了她,此时的百里清扬依旧还是曾经在外界所传言的那般潇洒恣意。
“不,我信!”百里清扬脸上是坚定,深信不疑。只有他的凤主才会在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习惯性的将手搭在他的肩头,摩擦着他的发尾。
凤主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