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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等司徒宇说话,便有锦衣华服的俊俏公子迎面而来,朝着两人笑道:“皇兄和皇嫂真是有雅兴啊!”
vip148误认戏子
两人闻声而观,只见司徒朗远远走来,嘴角含着笑意,却是带着三分的讽刺。
店中的客人听到司徒朗故意抬高的声音,不由得心中大骇,莫不是真的是太子驾临?他们可是都没有行礼啊!店中的老板更是害怕,只是看了这两人的装扮,心中又是狐疑,这三个人不会一伙儿的来骗吃骗喝的吧?
颜疏桐知道,司徒朗这么一搅合,他们也不能再此地安静得用饭了,她心中极为厌恶此人,但是,她毕竟是太子妃,应当有太子妃应当有的端庄,并没有接话,只是等着司徒宇来解决此事。
司徒宇本是心情大好,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可是,这所有的美好气氛都被司徒朗给破坏了,他自然十分不悦,面容明显冷了下来。
司徒朗见司徒宇冷了面容,倏然有种恐惧感,但是很快,也消失不见了,他迎上前去,抱歉得说道:“哎呀,原来皇兄和皇嫂是来体验民间生活了,都怪皇弟我没有眼色,打扰二位了。”
司徒宇心中不爽快,可是,他并不屑同司徒朗计较,于是很有礼貌得道:“原来三皇弟也喜欢在这家店里买点心啊,真是碰巧了!”
他说完,又转头对老板说道:“将我们方才要的东西都包好吧。”
然而,那店家听了却是狐疑得打量着这三人,却不挪动脚步。
颜疏桐一见店家的表情,便知道他是何意,便从荷包中挑出一锭银子,极为柔和的笑道:“这是付给您的银钱。”
那店家显然没有想到颜疏桐出手这么阔绰,这一锭银子够买一个月的糕点了,于是真是有几分相信,眼前这三位就是皇家的人了。
“你们真是太子,太子妃么?”店家有些恐惧得问道,方才他的举动根本就是对他们的不敬啊!
店中的客人闻言,皆大骇,也不用点心了,都朝着这边看,有的人甚至是已经想要来跪拜了。
颜疏桐却是笑得极为温和,声音如暖风般,道:“我们三人不过是永和帮的戏子,他们两位不过是对台词罢了,我们并不是真的太子,和太子妃。”
若是让这些人知道他们是皇室中人,岂不是炸开了锅,以后还怎么出门呢?
那店家闻言有些心有余悸,也有些恼怒,扫了一眼司徒朗和司徒宇,那眼神就是像是看着两个疯子一般。
而店中的人也在此时转过了头,不再注意这边,也有的不禁唏嘘,说道:“这皇室中人皆是锦衣玉食,怎么会穿这样的粗陋的衣裳呢?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皇嫂这招倒是很妙。”司徒朗笑望着颜疏桐,见她一身粗鄙的打扮,心中就极为不舒服。
颜疏桐却道:“三皇弟不要入戏太深才好啊!”
司徒宇倒是很诧异,颜疏桐竟将他们说成了唱戏的戏子,倒是有趣,这样一来他们下次出门也无须太过打扮了。
这个时候,店家已经包好了点心,交给司徒宇,道:“本店可不是你们排练戏文的地方,还是请三位以后另选佳处吧!”
vip149遭了霉运
店家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不能在此地久留了,而经过这件事情,司徒宇同颜疏桐本想晚上放灯的的计划已经泡汤了。
司徒朗并没有乘坐车架,身边只有几个侍从跟随,见司徒宇和颜疏桐走出了店门,他便也跟着出去了。
“哎呀,都是皇弟我的不是了,扫了皇兄和皇嫂的雅兴了。”司徒朗紧紧跟上两人的脚步,面上是一脸的微笑,心中却是恨极了,他真是不明白,颜疏桐为何选择了司徒宇而不是他,仅仅是因为司徒宇是嫡出,是太子么?可是,她可知道,司徒宇根本就不是凤翎国的太子,他是雪颜国的皇子墨寒!
司徒宇和颜疏桐不理这个人,就当没有听见这个人说话,这满大街的人,他们若是应了,就要炸开锅了!
两人脚步很快,走到一个小巷子的拐角处,暗黑无人,直接施展了轻功,甩开司徒朗。
司徒宇搂着颜疏桐的腰肢一直飞了老远,才将其放下,笑眯眯道:“甩开了那个讨厌鬼,我们去放许愿灯吧。”
颜疏桐却是脸色不好看,道:“本是个极好的日子,便被这个人扫了兴致,此时再没有了心情,还是回府吧!”
司徒宇暗暗叹气,心中已经将司徒朗数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只是他面对颜疏桐的时候,还是温柔的笑意,道:“走了这一天的路,你也乏了,等改日我们去看戏如何?”
颜疏桐摇摇头,道:“戏院人太多了,闷得慌,不若去城外走走,听闻慈恩寺的梅花开了,异常红艳,改日我们去看看吧。”
司徒宇宠溺一笑,将她拥入怀抱,道:“好好好,依着你,我们明日便去吧。”
颜疏桐闻言,蹙眉道:“可是你明日要上朝,还要处理公务,哪里有空闲啊?”
司徒宇却道:“公务总是处理不完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颜疏桐点点头,左右她才不在乎他是不是一个优秀的太子,轻声道:“也好,你还未曾同我去看过梅花呢!”
“太子府上也有梅园啊,今晚上我便陪着你去看。”司徒宇笑着将她搂紧了,心中喜欢如此调皮的她。
“这哪能一样呢?慈恩寺的可是百年的梅树了,你这太子府上的,不是前年才移植过来的么?”
司徒宇点点头,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便同来时一样,从后墙翻了进去,到清荷苑的时候,杏儿已经是急了一身的汗了。
颜疏桐问道:“为何如此焦急?”
杏儿道:“太子,太子妃,张侧妃病了,已经起不来床,大夫看了都看不出是什么病症,张府已经来了人,正在暖心阁候着呢!
司徒宇闻言,脸上表情有些不好看,却是不是担心张夕月,而是明日要陪着颜疏桐去看梅花的事情要泡汤了。
“既是如此,便更衣去看看吧。”司徒宇不冷不热得说道。
颜疏桐瞧着他,摇摇头,嫁给这么一位冷心的夫君,张夕月可真是遭了霉运了。
vip150又是奸计
司徒宇同颜疏桐到暖心阁的时候,张夕月的母亲李氏以及一众婆子在她身侧陪伴,李氏用帕子掩着面颊,已经哭红了一双眼睛,而太医们则在左右候着。
众人见司徒宇来了,皆躬身行礼,司徒宇识得李氏,安慰道:“您不必担忧,有魅影在此,张侧妃定会无事。”
李氏闻言,已经不顾夫人应有的仪态,瞧见一身黑色箭袖袍子的魅影,便跪在魅影面前,哀求道:“魅影姑娘,求求你一定救救我的女儿啊!”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呢?
魅影见这样的人多了,为了不失礼仪,她扶起李氏,道:“请你先起来吧,免得耽搁了侧妃的病情。”
她的动作很得体,可是声音却是极为冷的,李氏闻言,吓了一跳,便也退开了,魅影上前诊脉。不由得蹙眉,张夕月的脉象非常奇怪。她行医多年,还未曾见过,诧异之余,便将目光转向颜疏桐,意思是她看不出病情。
颜疏桐本觉得张夕月不过是一般的病情,却没有想到竟是如此严重,就连魅影都诊断不出来,真是奇怪了!
司徒宇的眼睛何等敏锐,见魅影的面色便知张夕月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张夕月的死活倒是无所谓,但是张夕月一死,恐怕张阁老同他之间难免会产生隔阂,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拨,张阁老很有可能同他兵戈相对。
“这种病情太子妃您最为擅长,请您移步吧。”魅影只是看了一眼颜疏桐,便这样从容说道。
实际上是,她无法诊断出这种病,只能让颜疏桐看了。
司徒宇只知道颜疏桐很懂药材,可是却不知道她也会治病,不由得诧异道:“你何时学的医术?”
颜疏桐鄙夷一笑道:“我母亲是神医,我是她的女儿,自然不能太差了。”
李氏闻言,也极为诧异,他们只听得这位太子妃无才无德,可是却从未听说,她会医术的,不由得担忧,可是想到方才是魅影让看的,便也放了心。
魅影恐把脉伤了颜疏桐的寿元,从袖中抽出一根细丝,手指一弹,细丝便绕着张夕月雪白的手腕一圈,颜疏桐便手一伸,接住了细丝的另一端,然后把脉。
她的动作令诸位太医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悬丝诊脉?
只是不消片刻,颜疏桐心中便有了定论,说道:“张侧妃中了蛊毒,因而体内有一种热毒,使得她高烧不退!”
“怎么会中了蛊毒呢?这蛊毒不是外族的人才会的么?”李氏心中沉痛又诧异,她的女儿好好的在太子府呆着,怎么会中蛊毒呢?
在颜疏桐下结论的时候,司徒宇便明白,这是何人下的蛊毒了,张阁老就张夕月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张夕月死了,那么,他们的结盟便也瓦解了,因此,这个人定是司徒朗一方的。
“既是有了蛊毒进来,应当是通过什么食物或者配饰的,你们好好想想,最近张侧妃的吃食,以及随身佩戴的玉佩香囊等。”
vip151不顾安危
张夕月的贴身婢女罗雀闻言,赶忙将张夕月近日用的首饰拿给颜疏桐看。
司徒宇十分恼怒,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中蛊毒呢?这是苗疆的巫术,怎么会传到太子府?将所有的侍卫以及嬷嬷婢女都叫来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竟然出这样的事情,当太子府是什么地方!”
张夕月身边的婢女们何曾见过司徒宇这样恼怒,不禁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李氏见司徒宇如此重视,心中安慰了不少。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人来!”见到所有的人都没有挪动脚步,司徒宇的面容越发冷沉。
颜疏桐很久没有看到司徒宇如此冰冷的表情了,不由得想起初入太子府的时候,他对她也是这般,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心酸,又有些庆幸,庆幸自己用了心计让他爱上自己,用了心计虏获她爱的人的心了。庆幸,他也是这般爱着她。
婢女们终于醒过神来,赶忙出去找人了。
颜疏桐则仔细观察着罗雀方才拿出来的几样首饰,仔细查看。
罗雀指着一双红宝石的耳珰道:“这副耳珰是侧妃最喜欢的,常常佩戴。”
颜疏桐点点头,道:“本宫知道了,等本宫看完再问你,你且退下吧。”
然而李氏担忧的不是找到凶手,而关心的是自己女儿的安危,于是问道:“太子妃,张侧妃这蛊毒能解吗?”
颜疏桐闻言便蹙起眉梢,道:“毒是可以解,只是需要至阳的血液,然后用这血液喂给蛊王,等到蛊王喝饱了,才能吸出张侧妃体内的蛊虫。”
李氏不由得震惊又担忧道:“可是,这蛊王要去哪里寻?这至阳之血又怎么能找到呢?”
关键就在这里了,蛊毒是可以解,但是有两个掣肘的问题,其一是凤翎国律法规定不得用巫蛊之术,这是株连九族的罪行,因而纵然她有蛊王,也不能拿出来。其二是,至阳之血不好寻找。
因此,张侧妃的蛊毒终是不好解的。
司徒宇道:“这件事情等本宫禀明父皇吧,用巫蛊之术是株连九族的罪行,至于至阳之血,等禀明了父皇,相信便更容易找了。”他生怕颜疏桐拿出蛊王来,因此赶忙说道。
颜疏桐道:“只有先压制这蛊毒了。”她说罢,令魅影取来银针,然而,魅影却道:“主子您不可如此!”施针极为耗费心神,主子现在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呢?更何况这是蛊毒,一个不